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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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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和陈醋,还有姜,熬出来的。主要他这里当真什么都没有,顾冬凝从网上查醒酒汤就属这个配料最全,唯独就缺了红糖,她还是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的。昨晚他看起来很不舒服,睡着了也锁着眉,中间似乎是想要再吐,可看样子是吐不出来了。顾冬凝还是去给他煮了醒酒汤。
披了睡袍出去,往外走就听到餐厅里传来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顾冬凝带着围裙拿着本菜谱在厨房里捯饬。
男人举步走过去,看着地上堆着的蔬菜,问了句,“这哪儿来的?”
“变的。”顾冬凝没好气说了句,她按照菜谱上要求将配料准备好了,男人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看着。
实在是碍事儿,而且她本就操作不熟练他这儿分散她注意力,顾冬凝心下有些恼,回头就赶人,“你杵这里干什么——噗——”
一眼看到墨成钧杵在后面的样子,顾冬凝话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手里举着勺子冲着他,抿着唇使劲儿憋着笑的样子着实可爱,墨成钧眯着眼看她,实在觉得这表情太过出乎意料。“你他妈笑毛线?”
“什么,什么都没笑!”她嘴里这么说着,可眉眼弯弯都快笑出眼泪的样子让墨成钧瞬间沉了脸,尼玛这他妈太不寻常了。
他扳着脸的样子也好笑。
顾冬凝都快忘了自己杰作了,他睡着时候她看着没这么生动,可他这么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一说话胡子眉毛一动一动的,直接笑抽了。
墨成钧这么敏感的人要看不出点门道来那就笨到家了,男人旋身往回走进了洗手间,镜子前一照,直接黑线了。
“操!”
墨成钧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直接疯了,尼玛这什么水平,嘴巴上面画了两片八字胡,眉毛加粗了连成一线,中间地方还打个结!
“顾冬凝,你他妈给我过来!”
“切,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顾冬凝啧了声,手里切菜动作却没停下,谁让他睡的死猪一样,让她有机会恶搞,再说了,漫漫长夜,她照顾了他一宿,总要整点儿好玩的。
墨成钧却是不依不挠,出来将人整个儿给拖到洗手间,“你他妈用什么东西给我画的,这他妈竟然洗不下来!”
“洗不下来?”顾冬凝怔了怔,心想不会啊,她拿毛巾沾了水往他脸上抹了抹,“咦,真洗不掉?我用你书房那只白板笔画的啊!”
看着墨成钧脸黑的包公一样,顾冬凝又忍不住笑了,尼玛他这模样太可爱了,她捂着肚子笑的难受,“不然,不然你这样出门好了!”
“操!”墨成钧骂了句,白什么板,尼玛那是只油性记号笔。
顾冬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实在不想笑的,努力憋着,可一说话就笑场,“你,你这样,其实也很帅——哈哈,帅死了!”
“帅?”墨成钧冷笑,他取了那只记号笔过来,“那我也给你画一画!”
“不要!”顾冬凝吓的四处里闪躲,这男人报复心实在太重了!
房间统共这么大,墨成钧由着她上蹿下跳的躲,他绕着下面,她就跳床上跑,墨成钧看她红扑扑一张脸,眼睛里是防备又是笑意,他就顶着那么张大花脸,顾冬凝哪怕害怕自己被他画满脸,可也忍不住想要笑。
墨成钧见她这样,嘴角竟也忍不住的上扬,他一时竟然有几分享受这样的笑闹,猫逗老鼠一样玩了会儿,男人到底耐心全无,在她踩上床的瞬间,他突然俯身用力的拽住床单往下拉——
呀——
顾冬凝惊叫出声,脚下失去平衡,整个人扑通就倒在床上,男人已是顺势欺上来,墨成钧单手拽住她脚踝往下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手就去掰她的脸,嘴巴咬开记号笔的帽子就要画下去。
顾冬凝吓的双手捂住脸护住自己,两条腿不管不顾踢过去,“我不要,你不能这么坏!”
“嗨,我还就这么坏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墨成钧哼哼笑着,他双腿压在她膝盖上防备着她踢过来误伤,伸手抓她胳膊,顾冬凝哪里敢放开,双手用力盖在自己脸上不让他得逞。
墨成钧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看她这样害怕男人心底确实痒痒的厉害,更是想要逗逗她,抓不开她的手臂,墨成钧索性转移阵地伸手撩了她衣衫,“你不放手,我给你画满全身。”
顾冬凝深吸了口气,终于空出只手去拉自己的衣衫,“墨成钧,你别这么欺负我,我昨晚上都照顾你一晚上了!”
“那你让我给你画满脸,今儿晚上我免费照顾你一晚上!”
谬论,谬论,这男人脑回路怎么长的,顾冬凝气的瞪他,“你不讲理!”
“我他妈什么时候讲过理?”
“……”顾冬凝泪了,“好男不跟女斗!”
“你不是说我禽兽不如……”
“你就是禽兽不如!墨成钧!”
顾冬凝气的直喊他名字,他真就撩起她的衣服在她肚子上画了个猪鼻子,还要指着问她,“像不像你!”
“滚,像你还差不多!”顾冬凝眼见他似乎是收了手,爬起来就想反击,可她还不及站起来,脚踝被人抓住,整个人面朝着床铺砰一下跌了进去。
男人就压在她身下,手掌从她腰部滑进去,身上衣服利落的就给剥光了,顾冬凝整张脸陷在床铺里,呜呜骂着变态。
墨成钧手里记号笔刚一落下去,黑色的一点,衬着女人白皙的肌肤,只刺激的男人眼底一片艳色,压着她的手掌禁不住用力,许久都不曾碰过她,那种渴望一经被挑逗起来就如燎原热火。
顾冬凝整个人背对着他,压根看不到男人表情,哪怕这会儿身上衣服被扯乱了也不曾有过羞耻感觉,只顾着躲避他,想着这下坏了,他铁定是要画自己满身了。
“让我想想,要在你背上画个什么?”男人出声,嗓音低嘎。
顾冬凝双腿用力的往上蹬,却是半点作用都不起,“墨成钧,你坏蛋,我就给你花了个眉毛和胡子,你不能——你——你——”
声音最后都带上颤抖,顾冬凝挣扎想要起来,却被男人死死压住肩膀动惮不得,她开始还以为是笔在动,可这样湿热黏腻的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轻颤。
男人俯下身去,犀薄的唇轻触她背部肌肤,她看不到他的动作,看不到他的表情,感受就益发的敏锐。
“冬儿。”
男人声音低嘎缠绵,一声轻唤却差点把顾冬凝眼泪给逼出来,她手指用力扣在床铺间,整个人紧张颤抖到不行,用力咬着唇畔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他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她还记得凌霜缠着他脖子的那一个亲吻,他还记得他跟她说不要爱上他,她还记得凌霜跟她说墨太太这名字不会挂在她身上太久……
她记得那么多,她记得他跟她就这段日子的相处就好似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她都要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她!
顾冬凝几乎哽咽出声,他太知道怎么让她失控。
“墨成钧——”她低声啜泣着喊他的名字,却依然掩盖不住加重的喘息,“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快住手!”
顾冬凝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声音是气愤斥责多一些还是恐惧祈求多一点,她只是希望他住手,停下来,他们之间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为什么要打破这样的平静。
她好不容易把心收一收,她好不容易视线不再绕着他转,她好不容易接受他心里有人的事实,她好不容易努力一步步的策划这场婚约结束后自己的生活。
住手?他也想要住手,可他更想要碰碰她,想要狠狠的要她!
墨成钧觉得自己也是魔怔了,被个女人勾引的,不过她一个电话都能让他身体有了反应,他都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完蛋了,他怎么可能住手,他甚至想,要过了,发泄过了,他就再不想要了。
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就永远在惦记着,她愈是不让他碰,他就愈是想要。
墨成钧俯下身去,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脊上,声音低嘎粗喘,“冬儿,别拒绝,我知道你也想。”
“我不想,墨成钧,我早就对你说了,就算是对你心动也是曾经。不是现在!”顾冬凝嘶哑的吼,他怎么就不记得他跟她说过的话。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拖上床的女人吗?!
都说了是场协议婚约,结束时候各自纷飞,他不爱她,怎么还能这样跟她亲亲密密!
顾冬凝想不明白,她更无法接受自己跟一个心里有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可墨成钧却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可哪怕这样,他还是不满足,心底躁动,就好似有股子气四散冲击,让他愈发的暴躁,却又找不到原因。
或者,也可以说,他其实明白,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他却不能要。
可她不知道她蕴红着一张脸瞪人的风采多麽迷人,哪怕是被她憎恶着也觉得值得。
墨成钧去客厅取了杯白酒,油性笔的痕迹用酒精擦拭倒是消除的容易,女人裹着被单躺在床上,他知道她没睡不过是不愿意搭理他。
男人也不在乎,伸手扯了她胳膊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顾冬凝用力挥开他的手又侧过身去,墨成钧也不恼,他索性伸手扯开她的被单,身体赤裸暴露在他眼前,顾冬凝气得想要抽人。
墨成钧却伸手抓下她手腕,轻声,“把你身上的记号笔痕迹擦了去。”
他让她趴着,伸手沾了酒精把她背上的痕迹擦拭干净,伸手拍拍她背脊示意好了。
顾冬凝不说话,她爬起来披上外袍,眉目间的冷淡疏离一览无遗,她抬眼看他,语带讥讽,“我们这也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男人听她这话,眼底眸光瞬间沉了下来,那么浓重的墨色,瞅着她,良久嘴角微微勾起,“你要觉得是,那就是!”
顾冬凝暗暗咬牙,她起身却突然抓起床头上的碗丢了出去,墨成钧骂了句,慌忙闪过去,陶瓷的汤碗就撞在墙上哗的一声碎裂。
是她早先帮他熬的醒酒汤。
顾冬凝觉得自己太傻了,她做那么多,也并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却还要这样羞辱她!
墨成钧看她进了洗手间洗漱,他却烦躁的伸手用力的耙自己头发,他以为他要了就爽了,结果是身体爽了,心里还是没爽。
各取所需,这显然不是他最需要的。
男人低咒一声,心里暴躁的想要骂人,他想要她揽着他脖子笑,他想要她在他身下羞涩吟唱,他想要一场淋漓大战之后她满足的像只小猫窝在他怀里暖暖的睡觉。
他这么想的时候,心情好到爆。
可再回归现实,墨成钧却觉得整个人的精气都给抽走了,他看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躲在里面掉眼泪。
墨成钧伸手取了烟点燃,他想他并未从这场性事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而实际上给予他的答案他并不想要。
男女之间,对墨成钧而言从未如此复杂过,他身边不缺爱慕他的女人,而他跟凌霜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这么多年,都未曾让他如此心焦过。
可就因着顾冬凝一个电话,一个眼神,一个笑容,甚至一滴泪,他就跟着她起起伏伏。
可是,冬儿——
墨成钧心底叹息,如果走到最后,他们俩注定了相顾无言,那现在的一切感情似乎都成了笑话。
淋浴器的水流从头顶洒下来,落了满脸,顾冬凝伸手摸了把脸上的水,只这种时候,她的脸上才不会布满泪水,因为你无法分辨,到底是水,还是泪。
她离开时候,墨成钧说跟她一起也被她拒绝了,她眉目清冷,好似不带半点感情,只说,“我去公司,晚上回家,奶奶那里如果给我打电话,我会说什么事都没有。”
墨成钧被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厨房的案板上还有她配好的菜,都还未及下锅,旁边还摆着一本菜谱,墨成钧看了眼,他卷起袖子,将她做了半截的饭做好。
男人将菜盛了碗上桌,拿勺子舀了口尝了下,眉梢淡淡的扬起,还不错。
他放下手里勺子,扭头望着厨房的方向,他醒来没见到人真就以为她走了,可当他站在客厅里看着她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侧脸娴静而秀美。
她照顾他一宿,可能连眯下眼都不曾,厨房里那些东西,怎么可能凭空变出来,这里距离超市到底是远,昨儿司机车都开走了,她就算出去打车也要走好长一段路。
晨光还未曾破晓,天地暗淡中,她抄手走在街道上,这景象莫名就糊了墨成钧满眼,男人眸光略沉,他起身将地上的蔬菜一样样放到冰箱里。
饭都没吃完,宋铭海电话就打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你他妈醒了啊,擦,我珍藏那么久的茅台你就跟喝白开水一样灌下去,死没死啊!”
“我要死了,鬼跟你说话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墨成钧没好气,他一边喝汤一边吐槽。
宋铭海听那边动静,问了句,“你干什么呢?”
“喝我媳妇儿熬的汤,养胃。”
“操,别他妈跟我秀恩爱。”宋小爷郁闷的,尼玛一个个都结婚了啊,他家老大这两年拒婚,家里俩太上皇竟然把主意打他头上,这一想到结了婚逍遥日子就没了宋小爷就泪了。
昨晚上还被人查岗逮回家,这绝壁不是宋铭海想要的生活,可这会儿听墨成钧说人家热汤热菜伺候着,再想自己早上起来裤子还没提好就被人索要嫖资,尼玛这就特么差距。
墨成钧不稀得啰啰他,让他有事儿赶紧说。
宋铭海想了想,“我早上给陆川打电话没打通,昨晚上最后了康怀远老婆来电话了,差点儿露馅,就让陆川将他送回去了,这他妈几点了手机不通,别是被人给潜了吧!”
墨成钧嗯了声,“陆川有数,就他那德性谁潜他谁倒霉。”
“哈哈哈,这话说的到位。”宋铭海听了直笑,“哎,你媳妇儿那边我是直接跟她联系啊,还是让我手下的人?”
“你不废话吗,让你手下的。”
切了宋铭海电话,墨成钧沉了会儿,给陆川去了电话,私人电话,那边响了一声就给切断了,接着一条信息发到墨成钧手机上,“忙。”
手指在这条信息上轻点,墨成钧眼底渗着冰冷笑意,估计陆川那边有收获,他叫司机过来接他就直接去了墨龙帝国,。
陆川是在下午回了墨龙帝国,见到墨成钧时候就说了一句,“我送康怀远时候见到一个人。”
“康怀远老婆?”墨成钧切了声,“别他妈废话,在人家家里睡了一晚上,好歹给我点值钱的消息。”
“啧啧啧,你这话说的太他妈没水平,我还就是睡了一晚上怎么了,早上起来还跟他们一起吃的中午饭呢!”陆川啧啧出声,故意卖关子,他伸手扯了椅子坐下。
操,早上起来吃的中午饭,这他妈是睡到几点,怪不得宋铭海电话打不过去。
墨成钧瞅他一眼等着他继续说下去,陆川也不敢轻怠,“你照片上那女人,跟康怀远老婆关系似乎很亲密。”
“你确定?”男人眸光瞬间狠戾的眯起来,刀子一样光芒,他动用多少人找了这么久,竟然就被陆川碰上了。
“年纪大了,不过容貌没怎么变。”陆川想了想,“听她说话口音,倒是像沂菖市的人。”
“沂菖?”墨成钧思量半响,心下已是有了计较。
陆川却说,“我让方译驰帮我查这个人,他舅舅家在沂菖那边还是有些门路。”
墨成钧起身伸手拍了拍陆川肩膀却什么话都没再说。
有时候越是接近本质,人却越是胆怯,他站起身行至窗前,今儿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相间,如此美妙,可人心却迥然叵测。
顾冬凝去了办公室,乔纯正站在她的办公位上,看她进来神情难掩慌张,匆匆站起身来,“顾经理,你不说今天休息?”
“嗯,临时处理完事情就过来了。”一宿没睡,顾冬凝这会儿觉得头疼,精神恹恹的,她把手包挂起来,转而问乔纯,“你怎么在这?”
为方便工作,顾冬凝办公区还是给了乔纯一把钥匙,方便她翻阅材料。
“这个项目的后续材料,我想着趁有空再整理整理。”
顾冬凝不疑有他,“行,那就赶紧去整理,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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