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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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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了一身红色刺绣凤凰的汉服,站在他的面前,宽大的袖袍举起来,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那种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一颦一笑都仿佛要勾了他的魂。
她跳的舞就是这首礼仪之邦。
女人长长的发松松束在脑后,随着舞姿轻摆,非常优雅柔媚的舞蹈,将汉朝的礼仪文化渗透其中。
江赫琛本身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是理工科,没什么敏锐的艺术细胞,可当她举着宽袍旋转的时候,他眯着眼竟然看痴了。
跳完后,她就站在他面前笑得腼腆,“好看吧?”
“好看,好看极了。”他伸手轻抚她额前的发,嗓音都有些哑。
顾冬凝脸上的笑容就随着他的话音在他眼底绽放,漂亮的夺目,让他忍不住就想要收藏,收藏一辈子。
她张开手臂在他身前旋转了一圈,“赫琛哥,结婚时候,我穿汉服出嫁吧?”
“好。”
他应下,只要她想要的,他都给。
无论是西式婚礼还是传统的中式婚礼,或者中西合璧。
哪怕只是她的小女儿心思,他也毫不犹豫的全数收藏起来,一一满足。
可到最后,却是他先违背了誓约。
他放在心脏最深处去疼去爱的女人,唯一一个,却在她心心念念等着嫁给他的时候,他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凌叔说已经到了现在,让他再忍一忍。
可到底,他们都不知道,江家的产业对他而言一文不值。
他从来不想要这些,可却不得不背负起江家大少肩上负担的一切,从妈妈被送进精神病院起的那一刻,他都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包括,她。
没有人能够知道江赫琛心里那种挫败感,内忧外困,逼着他只能暂时的放开她的手。
夜深人静,他每每回想都在问自己,他做错了吗?
可直到今天,他也不敢轻易的去否定当初的决定。
那天他是想跟冬凝彻底解释清楚的,可后来凌叔给他打电话,只匆匆说了句,“夫人被送往精神病院了,你赶紧回来。”
当时他都顾不上任何解释匆匆忙忙就往回赶。
江赫琛知道,自己母亲根本没有任何精神问题,能那么做,要的无非就是控制,当时江家的股权震荡的厉害,妈妈手里握着的是当初起步时姥爷投入的原始股份。
后来就全数转到江母手上,可随着江家规模不断扩大,利益纷争也愈发严峻,倘若江父还健在倒好,可一年前江父突发脑溢血去世,内部股权争夺就更是激烈,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江家靠夜总会起家,玩得自然是黑白通吃。
凌叔既然给他打电话,江赫琛明白,如若不是事情凌叔控制不了了,断然不会这样焦急的让他回去。
可江赫琛怎么也没料到,事情已经严重到再不给他转圜的余地,直到今天,江母还在精神病院里住在,虽说生活上不会难为她,却几乎跟坐牢没有区别。
困在那样一方天地里,进得去,出不来。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赶到精神病院想要带她离开,可妈妈却抓着他的手,哭着说,“赫琛,你让妈妈住在这里,我怎样都没关系,可是你们不能有事。你不能放手,你不要以为你不要江家的产业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你弟弟妹妹还小,以后要怎么办?”
以后要怎么办呢?
他只知道,他一旦点了头,就再无回头的路可以走。
妈妈把自己关进精神病院,他们兄妹便成了她手里股权的唯一处置者。
他一天处理不好江家方方面面的事情,妈妈就一天不能走出那个牢笼。
……
车子停下时候,顾冬凝已是满眼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无声无息。
江赫琛伸手把音乐关了,他眼底一片深沉的黑,不是想让她哭才放这个音乐,本来是想着这首曲子的节奏能够让她稍微睡一会儿,可他到底忘了有时候情绪的累积不一定会因为什么东西而彻底崩盘。
手指轻触她脸上的泪痕,男人嗓音暗哑,“不是说喜欢听,怎么哭了?”
细细的啜泣从嗓子里冒出来,渐渐的不可抑制,顾冬凝有些控制不住,这两年来,她从未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哭过,可她现在竟然不想再忍下去。
她双手捂着脸哭得不可遏制,那种伤心和痛苦,在她心底压抑了好久。
他揽住她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了个彻底。
男人眉心紧蹙,眼底的暗沉如最汹涌的深海,他掌心轻拍她颤抖的厉害的肩膀,想让她哭出来,又不想让她太痛快,这种矛盾的心情,压迫的他几欲癫狂。
这两年,她一直据他于千里之外,再找不回曾经的半点温情。
别说是哭了,连跟他正常说句话都难。可现在她在他怀里哭得这样彻底,江赫琛内心更是不平静,他太了解顾冬凝,依着她的性子,除非她释然,不然她宁可死死憋闷在心里都不会发泄出来。
可当她释然时候,她就再不会回头看来时的路。
他轻拍她的肩膀,声音却仿似从山谷中慢慢浮出来一样轻飘,“冬凝,我宁可你怨恨我一辈子,也不想你不恨我。”
他突然非常不想她释然,她愈是难受,愈是抗拒他,那最起码说明,他还在她心里呆着,根深蒂固。
顾冬凝细细的抽噎,如果她能恨他倒还好,可她其实知道,她的所谓的恨不过是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力量,不过是想让自己的负罪感轻一点。
可是,她真的,没有资格怨恨他。
等情绪彻底释放完已是许久,江赫琛肩头的衣服都被泪水打湿了,顾冬凝揉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发泄过后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她眼睛通红通红的,顾冬凝皱了皱小鼻子,伸手柔柔自己肿的厉害的眼皮子,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却让江赫琛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以前。
她受了委屈,也就这样抱着他哭的歇斯底里。
哭完了,就这样皱皱鼻子说,“我没事了,垃圾全倒出来了。”
男人看着她,一双眼睛深邃暗沉,他喜欢的就是她这份天真爽快,哪怕像他们这样生在豪门,这样的性子真的要不得,太容易吃亏。
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她这样的性子倒是愈发显得难能可贵,直爽,诚实,善良。他小心翼翼的呵护,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下去,按照她喜欢的样子这样走下去。
他不需要她复杂,更不需要她算计,他只要她开心快乐,他看着她也会开心,那些所有的不痛快好似都会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消失无踪。
可现在,她居然跟他说,谢谢。
顾冬凝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可想了半天没想到妥帖的词儿,只好嚅嗫说了声,“谢谢你,赫琛哥。”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他伸手打开车门,声音很沉,“下车!”
看这样子,像是有些生气,顾冬凝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
她跟着下车,举目望过去才发现这地方竟然是他们约定好要来旅游的地方。
深秋的季节,偌大的湿地公园只有寥寥数人。
江赫琛伸手去牵她的手,顾冬凝本能的想要躲避,他们之间毕竟不是以前,可是男人强硬却固执的牵住她的手,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也不予解释。
就那么沉默着,牵住她的手,沿着路慢慢走。
顾冬凝尝试抽了几次都没成功,男人走在她前面一点,她抬起脸就看到他轮廓坚毅的线条,他今儿穿了件黑色的长款风衣,衣摆在深秋微起的凉风里瑟瑟的抖。
那么寂寞荒凉的姿势,竟然让她心脏阵阵的疼痛。
她忍着又要掉下来的泪,完全没有心思看周围的风景,只垂着头,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一步一步仿似要走到天荒地老。
如果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该有多好,她一定陪着他,走到永远,一直一直走下去。
可顾冬凝这么明白的知道,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
江赫琛有很多话想要问她,很多问题想要跟她确定,可当她从楼上下来的那一瞬,他竟然什么都不想问了。不想问不想听。
哪怕她告诉他,一切都是肯定的。
她跟墨成钧结婚了。
可是,那又如何?
他让她等他三年,不是随随便便说的,他确信自己可以用三年的时间处理好一切,然后娶她。
这不只是给她的承诺,亦是给他自己的承诺。
当初她哭着冲着他吼,她说江赫琛,如果你现在不娶我,我一天都不会等你。
其实江赫琛无比清楚,时间是最无情的,你完全不知道这其中会有什么变化。
可自古忠孝两难全,他必择其一。
而他选择相信她,相信自己,相信他们两个。
这其中发生的事情,盘根错节,查都查不下去,两年前的事情蹊跷到了极点,可竟然没有任何一方找到蛛丝马迹。
所有的怀疑,都在半路截断了个干干净净。
他问冬凝要三年时间,可在两年前,他们两人之间就已经划上了深刻的鸿沟。
景新拉着她要回去,她不走,她说除非江赫琛过来,否则她不会回去。
江赫琛从来不让她到云顶这样的地方,来也一定要他陪着,他那么担心她,一定不会不搭理她。
她就是想见见他,想问问清楚。
她真的不相信赫琛哥不要她了,可为什么他却不接她的电话,她压根就找不到他,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让她本来十分坚定的心思已经起了波澜。
她突然害怕,那么的害怕,她的赫琛哥那么帅气那么优秀,他转身就可以再找一个女人,可她却只有他。
她就是想听他说一句话,他让她等,她就会等,等他一辈子。
可他为什么却再也不出面,甚至来跟爸爸说解除婚约时候,他都不曾亲自出现。
那种心慌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云顶这样的地方龙蛇混杂,如果是别的地方她就是再冲动她都不会去,可是这里是江赫琛的地盘,她打从心眼里觉得放心,而且,她也不相信赫琛哥真的不管她。
那天她出来,景新本能的就跟着一起,顾冬凝到底心里忐忑,想着他跟着也好。
她前期几次三番给江赫琛打电话都没有接,那次她尝试又打过去他竟然接了,她说他在云顶,如果他不过来,她就不走。
电话那边江赫琛疾声厉色的说让她别胡闹,回家去。
她不听,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后来,她知道他给景新打了电话,让景新带她离开,她心里一边窃喜,一边又想见见他,索性就赖着不走。
景新拗不过她,只好跑到外面去给江赫琛打电话。
那天,顾冬凝看着舞池里疯狂摆动的舞姿,她就走了进去,这段时间她压抑到极致,真的需要这样舞动的鼓点将情绪舒缓一下。
可当她从舞池出来时候,景新还没有回来,她去吧台取了一瓶水就往外走,后来她只觉得自己脖子猛然剧痛,接着嘴巴鼻子被人用一团湿毛巾捂住,渐渐她就失去意识。
再醒来,已经天地变色。
那天在医院门口,她站在景新的病房门口,含着泪看向他,“赫琛哥,景新出事了——”
江赫琛听到顾景新出事也是大惊失色,他匆匆赶过来,就看她在顾景新的病房门口,靠着墙壁站着,那张向来开朗的脸上一片惨白。
她满眼的泪,额头上汗珠沿着发丝往下流,医院本就有中央空调,哪怕夏天也不至于热成那个样,可她整个人却好似被水洗了一样,连着唇色都白了一片。
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她反应激烈的一把打开了手臂。
她脚步靠着墙根往后挪了几步,单手手臂举起来环住她自己,他听到她低低的问他,“景新为什么会到那里?赫琛哥是你让他去的吗?”
江赫琛唇线抿的很紧,她的样子非常不正常,他担心的靠前一步,她就跟着往后退,声音尖利,“别碰我。”
“冬凝——”
他迟疑站在原地唤她的名字,他这段时间焦头烂额,已经是忙疯了,凌叔提醒他道上有人在行动,让他一定注意。为了规避一些风险,他的手机频频更换。
昨晚听到她去了云顶,他害怕的不得了,这段时间无论黑白势力都处于一个洗牌的阶段,哪怕云顶是他的地方,他都无法全盘信任的安排一个人去照顾她,一旦出事就是大事。
索性顾景新跟她在一起,他就安排景新抓紧带她离开。
早上听到顾景新出事的消息时,他整个头皮都麻木了,给顾冬凝打电话也不通,他才不顾凌叔的反对执意出来,他害怕她出事。
可当江赫琛在医院走廊见到她时,他突然松了口气,她没事。
她没事,那就一切都好!
可现在看她这样,男人眉间紧紧的蹙起来。
顾冬凝觉得天旋地转的,整个走廊都在旋转,旋转,她眼前的男人也在旋转,眼泪唰唰的往下掉,扶着墙壁的手臂也渐渐失去力量。
她就在他面前,整个人倒下去,江赫琛匆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耳朵里只来得及听到她模模糊糊的一句,“让我,怎么爱你……”
江赫琛焦急的抱着她去找医生。
连番的打击已经透支了她所有的心力,顾冬凝真的好想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用醒来,不用伤心,不用痛苦。
可当他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他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所有的事情,巧合的让人胆战心惊。
江赫琛本是想过去的,可是他最小的妹妹江云珊被人绑架,凌叔通知他对方只说要钱,江赫琛根本分身乏力,他怕对方撕票,就耐着性子全数答应。
可是那边却跟他绕着圈子来,不肯来个痛快,他答应了,对方却又说让他等电话。
整个晚上,他都心神不宁,当电话再次接通时候,对方说了交易地点,他跟人取了钱到了约定地方,就发现云珊在地上躺着,神志不清。
将云珊送往医院,检查过后医生通知他没有任何伤害,不过是饮了少量安眠药。
说是交易,却哪里有交易的影子,他的钱分毫未送出去。
云珊醒来问她,也说不出所以然。
一切都诡异极点,偏偏摸不清头绪。
凌叔说,许是江家的其他人耍了手段给他们警告,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
谁又能跟冬凝发生的事情给联系到一起?
一切发生的无声无息,退去的也无声无息。
……
江赫琛无从形容知道她出事时候自己心里的那种悔恨,顾温恒二话不说动用一切手段封杀了那段丑闻,却终究挡不住肆意而出的留言。
豪门大小姐的风流韵事。
江家更是借着这个缘由提出退婚。
在她最痛苦的关头,他却无法站在她的身边做支撑她的那个人。
在顾家接受退婚之后,她见到他时,只平淡说了句,“赫琛哥,你离我远远的,别让我恨你。”
他站在她面前,看她消瘦的脸庞,嗓音哑得不可思议,“可我宁可你恨我。”
她什么话都不说,只伸手拿了自己的包转身离开。
时间是疗伤的最有效的药剂。
江赫琛相信冬凝会从这一团乱中走出来,他不刻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可也从不离她很远,他就是要让她恨着他,怨着他,只要她心里还装着她就好。
当有一天,她走出这个魔咒,而他还是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一切都在偏离轨道。
他明明还在原地站着,只要她能够回头,他就能牵住她的手。
男人掌心微微用力,捏的顾冬凝几分的疼,她忍不住哼了声,江赫琛回头,眼神询问,声音低下去,“怎么了?”
顾冬凝抿了抿唇畔,看他,“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我都累了。”
“走到走不动的时候。”男人视线望出去,广阔无垠的天空,带着他的声音都染上空旷无边的虚无。
收回视线,江赫琛看她一眼,在她面前蹲下身去,“上来,我背你。”
顾冬凝看着他的背脊,眼泪终于又掉下来,她绕到他的前面,伸手去拉他的胳膊,“赫琛哥……”
她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可顾冬凝觉得自己难受的要爆炸,男人在她身前站起来,她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用力的,紧紧的。
如果她说,有一天她要谈一场恋爱,谁都可以,唯独江赫琛不行。
她知道他肯定会生气,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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