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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东的彪悍爱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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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香古色的建筑物,枝繁叶茂的古树,吸引了容璇目光。红瓦白墙,红漆漆的柱子,绿漆漆的栏杆,每一间的横杠上都有五彩的画,画上各种人物、花草,上千幅竟没有那两幅是相同的。每个院子里面都很宽,有四五百平方米,要是晚上一个人在里面,还真有点害怕。建筑物是用木头建的,富有民族特色。
一路经过几个凉亭回廊就到了前厅,容璇自始至终都形影不离的跟随在南宫凌的身后,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南宫凌这个活挡箭牌,哦不,是保命符在也不会有人胆敢公然胆大包天敢动手。
更何况,她还想查出昨晚偷袭她的人是何方神圣呢?
自己那一招五毒拍逼掌有多大的威力自己清楚不过,想必那人蛋都被她一掌拍碎了吧!
这么一想,容璇忍不住猥琐地嘿嘿奸笑起来。
“在猥琐的笑什么?到了。”南宫凌听到她的笑声,脚步一顿,抽搐着嘴角,扯了扯她的袖子。
容璇面色一整,仿佛之前的笑只是南宫凌的错觉,随即面色从容的往前走,迈入饭厅。
南宫凌在桌边坐下,容璇站在他的身后。
“你坐我旁边。”南宫凌抬眸对容璇说道,完全无视了桌上南宫家老老少少一众人等。
南宫凌此话一出,桌边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射向容璇,容璇瞬间成了众人的焦点。
“不行!”说话的是主位的南宫尧,他严肃地板着一张老脸,“下人就是下人,怎么能和主子坐一桌子吃饭,没规矩!”
容璇就知道会是这样,本来也没指望会上桌,只是被南宫尧一句轻视的“下人”说得很是气恼,什么叫下人,你们全家都是下人!
就冲着南宫尧这句下人的称呼,她潇洒地拖过南宫凌身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了。
“你!成何体统!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大板!”一见容璇竟然坐下了,不但南宫家的人都楞了一下,南宫尧更是没想到会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重重的拍案而起,指着容璇怒吼。
“打,打你妹!”容璇一听这个老头子竟然敢叫人打她,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倔劲上来了,霍然站起,怒视着老爷子,以为她稀罕到这里来!
南宫尧气得仰倒,哆嗦着手指指着容璇,吼叫,“把这个家伙给我叉出去!”
门外立即就有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得到南宫尧的命令,一拥而入,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直冲向容璇。
南宫凌突然站起身,一把将容璇护在身后,语气冷冽阴森,“我看你们谁敢!”
黑衣人们见南宫凌动了,都止住了不止,犹豫不决地看向南宫尧。
“老大,你真要为了这么个下人和你爷爷作对?”南宫尧见南宫凌如此护短,忍不住蹙起本就褶皱横生的眉头。
“她不是下人。”南宫凌语气坚定,手紧紧地握住容璇的手。
南宫尧冷笑一声,“他不是下人是什么?难道会比你爷爷还重要吗?”
南宫凌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深幽地投向南宫尧,“她的确对我很重要。爷爷,您这次要我回来,不是为了和我针锋相对的。”
在很多特定的因素下,哪怕他心中再对这个家不满,对老爷子不满,就算他伤了他最为在意的人,他也暂时不能将南宫尧怎么样,可是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南宫家的人针对容璇,哪怕那个人是一家之主的南宫尧。
或许,他本就不该对南宫家存有那最后一丝期盼和念想坚持回来一次,希望他们能有所改变,可事实却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还连累了无辜的她。
南宫尧听了南宫凌的话,目光森冷的看了容璇一眼,那一眼饱含着太多容璇看不明白的诡谲情绪。
这个人果然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自己的长孙身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弄走才行。
现在他最看好的孙子就能为了这么个人和他作对,日后那岂不是更不好拿捏。
南宫尧呼出一口浊气,伸手挥退了黑衣人,对众人说道,“先吃饭。”
南宫凌坐了下来,却没有了胃口,容璇捏了捏他的手心,故意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你这么多年没回来,对我一个‘下人’都比对他好,老爷子会吃醋是正常的,你快安抚安抚老爷子,我也没什么胃口,到外面等你。”
为了不让他为难,容璇决定后退一步,她虽然年轻却不会意气用事,没必要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计较。
在场所有人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容璇在制造台阶缓和祖孙俩剑拔弩张的气氛。
不过,容璇将南宫尧说成一个和下人争风吃醋的老头,都让众人忍俊不禁。
众人那怪异忍笑的神色被南宫尧纳入眼中,面色又是一黑。
容璇虽然没上桌,可还是顺利气到了老爷子,扳回一局,心情不错,也就释然了。
南宫凌面无表情地轻嗯了一声,嘱咐她别乱跑。
容璇点点头,站到了门口,瞥了一眼身旁,见门的另一边笔直的站着一个黑衣人,而她站在门的另一边,容璇在心中腹诽,尼玛,怎么看怎么像门神!
容璇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建议南宫凌开除了她,明显南宫尧那个老头根本就不待见她嘛,若是在一个有钱有势的地方不得一家之主的待见,那不是经常被挑刺给小鞋穿的节奏?
这一刻,容璇有些怀念在A市龙帮的日子了,在A市,她怎么也能无所顾忌地横着走,可到了京城她就像被关进了笼子里的鸟一般不得自由,还得为了讨好主人小心翼翼的讨巧卖乖。
还有,昨晚那个偷袭者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呢?要说是小偷,打死她都不会信,南宫家这样戒备森严的豪门大宅,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可能会有小偷进来?
容璇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南宫老爷子了,只有那个老爷子才会这么针对她。
至于那些南宫澈和她的大小老婆儿女们,她和他们并没有结怨也没有利益冲突,不可能费心机来针对她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保镖。
他们要针对的也是南宫凌这个对他们有利益威胁的嫡长子。
南宫凌没什么胃口,不一会儿就放下碗筷第一个离席,出了前厅,面无表情的对容璇说道,“走,跟我出去一趟。”
容璇点点头,出去也好,她待在这里好无聊,也很受约束。
一开始南宫凌在前面走,容璇跟在后面,出了南宫家大门,容璇率先就窜到南宫凌的前面去了。
“南宫凌你快点,我都要饿死了,你要请我吃大餐!”容璇快速钻到车里,对他也早没了之前在南宫家时的毕恭毕敬畏畏缩缩。
恢复了在龙帮时吊儿郎当邪肆不羁的性子,甚至狂肆程度超过了南宫凌这个主子去。
别人坐着她站着,别人吃着她看着的感觉,简直就是对她心理身体双重折磨,要不是因为在戒毒所磨练了两年,依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刁蛮性子,不让她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她早就冲上去掀桌,一脚踏上椅子叫嚣了!
南宫凌抬起眸深深的看了容璇一眼,笑而不语,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熟悉迷人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容璇心肝儿一颤,下意识地偏过头。
南宫凌感觉到了容璇的异样,微微一勾唇,“不是说让我请你吃大餐吗?你现在却躲我躲得远远的。”
容璇放在两边的手,豁然握紧,转头看向男人,瞪他,“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当初我在a市,要多逍遥有多逍遥,跟着你到了京城后就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
“怎么后悔了?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买,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南宫凌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慢条斯理的翻看。
容璇想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和这个男人好好谈谈,“南宫凌我觉得你还是辞掉我吧?”
南宫凌的视线从杂志上收回,你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想要离开,眼底一抹异色稍纵即逝,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语气却有着淡淡的凉,“给我一个辞掉你的理由。”
容璇以为有门儿,往他身旁凑了凑,兴致勃勃的游说起来,“你看我那样一个容易捣乱的性子待在你的身边,总会给你找麻烦,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南宫凌淡淡的瞥了瞥了她一眼,“我不怕麻烦。”
容璇瞬间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了,咬牙,“可是我并不想待在南宫家,你也知道,南宫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简直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牢笼,你认为我这种向往自由的人,会甘心留在这样一个笼子当中吗?”
南宫凌只是淡淡的摇摇头,轻声安抚,“我们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
容璇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家那老头到底有没有跟你说这次找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事啊?办完了赶紧回去不好吗?”
“婚事。”南宫凌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薄唇中吐出两个字。
这容璇早就知道,令她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你家老爷子却并没有所行动?”
南宫凌的手搭在车窗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画着,“因为我一直都在反抗,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婚姻,成为他们争权夺利的筹码。”
容璇却觉得不太乐观,“他们既然起了这个心思,就一定不会轻易因为你的反抗而放弃的。”
南宫凌浅笑,“所以我才让你出面。”
容璇撇撇嘴,“你想利用我逃避这场婚事不太现实,我是个男人,又不可能和你结婚。”
南宫凌却毫无顾忌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在手心中细细把玩,“谁说我只能和女人结婚,外界都传言我是个同性恋,我若不把这个名号坐实,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一番期望。”
容璇闻言,转头一脸惊骇的看着他,“我以为你之前说这话只是开玩笑。”
男人正襟危坐,一字一顿,语气认真,“我从不开玩笑。”
容璇心中不满的腹诽,那干嘛都要拉上她呀,她只是一个无辜打酱油的路人罢了。
南宫凌到了最后的结论,“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和我形影不离,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配合。”
容璇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茅塞顿开,“你该不会这么护着我对我好,将我推上风口浪尖,正好就是做给你家那老爷子看的吧?”
南宫凌勾唇浅笑,“你还不算太笨。”
听到他肯定的话,容璇心中莫名的堵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沉闷问,“这么说,你之前跟我说你喜欢我也只是你的一个计谋了?”
南宫凌闻言,听出了她话中的闷闷不乐,放下手中的杂志,转头看向她,似笑非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了?”
次奥……容璇听见他这话差点气的爆粗口,敢情在a市这个男人不断的挑逗他,都是在做戏?
容璇怒瞪着他,“南宫凌!我很好玩儿吗?”
南宫凌语气幽凉,带着淡淡嘲讽,“你不喜欢我这个同性恋,那你又何必在意我是不是喜欢你?你这么生气是为了什么?只想得到不想付出,你就是这样想的?”
容璇被他质问得愣住了。
南宫凌紧接着步步紧逼,“容璇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想法很自私,我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甘于奉献不图回报的活雷锋,你想在我这里得到真心,而你却吝啬的不想付出一丝一毫,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见她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南宫凌叹了一口气,“我只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的付出。”
容璇觉得他的话说的有些不公平,太过言重了些,嚅嗫着,“并不是这样。”
他总觉得男人话中有话,似乎在影射些什么,但她却一时之间参不透。
南宫凌却偏过头不再看她,只是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那卷杂志上。
很多事情,他只是想得到她的亲口对他说明,每一次他都是在满怀希望的等待,而一次次都让他失望。
容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曾经说过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吃一堑长一智,上一次那个教训差点儿让我丢了性命。”
她撸起袖子,头一次将那丑陋的疤痕暴露在人眼前。
南宫凌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诧异地盯着那手臂上的圆形伤口,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她抚摸着那丑陋的伤痕,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那话语中带着淡淡的颤音,“这是谁干的?”
容璇只是淡漠地摇摇头,以后不想多说的样子,“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好好保护自己。”
南宫凌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言语,“这到底是谁干的?”
容璇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轻轻的吐出虚无缥缈的话语,“我自己,是我自己活生生咬下的,这*的伤害只是想让我更清楚的记得心中的疼痛,让自己永世不会忘记因为自己的愚蠢,而犯下的错……”
话未说完,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具灼热而温暖的怀抱,那怀抱中有着她最熟悉迷人的男人味。
虽然说她早已不再相信男人的任何话,但是不得不说此时此刻这具温暖灼热的怀抱,让她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安心。
“那个人是谁?”南宫凌觉得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心疼将自己慢慢笼罩,而这个感觉来源于自己怀中的女人。
容璇语气镇定,“我已经找到他了,我的仇我想自己亲手来报。”
“我可以帮你。”欺负过她的人他都不想放过,一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容璇勾唇,却固执地并未言语。
*
一间幽暗而偌大的书房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正在密谈。
“司擎先生,您说的要求我考虑好了,现在我来给您答复,我答应您的要求。”首先说话的正是南宫尧。
此时此刻的他正坐在舒适的皮椅上,与对面的男人仅仅一桌之隔。
南宫尧对面的男人点点头,似乎他的答案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老爷子能够想通那再好不过是,毕竟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有益无害双赢的好事。”
“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您却偏偏选中了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子?”南宫尧不知不觉中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不禁不屑地摇摇头。
稳坐在高大舒适皮椅上的司擎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指轻轻抚摸着下颚,“他自然有他的好,这就不是老爷子该关心的了。”
南宫尧有求于人连连点头,后又迟疑的说道,“可是我家那小子将那人看得跟宝贝似的紧,整天放在身边形影不离,只怕没有机会。”
司擎笑的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这就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了,既然您已经答应了条件,过程我不关心,我在意的只是结果。”
南宫尧想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更不是个可以随意轻视的。
即使是他对这个男人的忌惮也多了一层。
南宫尧想了想,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他们回来的当天晚上我派了人去探了一下他的底,很快就被他一脚踹出来了,可见他功夫很深,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拿捏的主。”
司擎冷笑一声,斜睨着南宫尧,“他若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认为我还会在他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
有求于人,自然要将他捧得高高的,不能得罪了去,南宫尧连连称是,此时此刻的他,早已没了以往的那种威严和高高在上,“是司擎先生高见,想要得到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司擎显然也见识了这个男人的虚伪一面,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南宫尧离开后,凯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司擎的面前,看着南宫尧苍老的背影,不屑一顾,“boss,您为什么改变了主意还决定和这样的人做生意?”
司擎不以为然,“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和方法并不重要。”
凯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您做这些还是为了那个长得像教父的人?”
司擎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我的行为是有些固执,但是我的作风你了解,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凯瑟叹气,语气忧心忡忡,“我只是觉得您花在教父身上的精力太多了,如果有朝一日,教父真的找不到,您该如何承受?”
司擎目光投向遥远的窗外,“你应该知道,需要教父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更需要她,还在大洋的彼岸,期盼等待着她的归来。”
凯瑟一噎,想起那个人,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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