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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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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就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了,脸还红成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这里偷欢呢?”
“你……”郝贝说了个你字,只觉得胸闷气短的,她想她要今个儿死了,肯定是让这变态的男人给气死了。
“闭嘴!”最终也只说了这两个字,狠剜一眼裴靖东,而后想起一事来。
“裴靖东,你他妈的一天不骗我,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啊!”郝贝嗷嗷的就叫了起来,又想去刚才这男人急着进来时的事儿了。
裴靖东嘿嘿一笑,讨好的往郝贝这儿凑了凑,低语着:“刚才没那么急,这会儿倒是急了,乖贝儿,刚才老公不好,让你急了,那现在你也不让老公放水,算给你报仇好不好?”
“……”郝贝哑然,很想捶死他,死不要脸,难道她能抱着他不成啊?再说了,他肯定巴不得自己能围观呢,她才不上当!
“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那么会事吗?当谁没见过一样的。”说罢转身就走人。
却不曾见到,她身后男人眼中那快喷出的烈火。
她见过,还见过谁的?
砰的一声响,裴靖东一拳头捶在洗手台上,抬眸看到镜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吗?
不是吧,好像是他问父亲母亲裴静死时肚子里有宝宝时,父亲那个神情就是这样吧,扭曲的,抽搐的,阴狠的,暴戾的……
不,他不要变成这样。
砰的又是一声响,面前的镜子碎了,可是却映出了更多个这样的自己。
郝贝听到第一声砰的时候,刚走出洗手间,脚步只是顿了下,没有停,可是听到第二声碎,伴随着那玻璃碎掉的声音时,就不能淡定了。
着急的往这边奔来,一把推开洗手间的站,却看到男人站在碎掉的镜子前,水笼头还在哗哗的流水。
水池里,有碎掉的玻璃渣子,还有一些红的血,白的水……
“你?”郝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再一次在心底骂了句,变态!
裴靖东却是一脸快哭了的神色看向郝贝开口:“老婆,连这破镜子都欺负我,我在洗手,不知道怎么它就碎了。”
“……”郝贝已经对这人的变态程度不想表达任何意见了。
“那你别洗了,赶紧出来吧。”有气无力的说着,说完转身走了。
裴靖东这次倒听话,乖乖的出来了。
只不过,扔在洗手间里垃圾桶里的白色毛巾上……多了些血罢了。
医生过来查房。
看到裴靖东生龙活虎的模样,就笑:“我就说嘛,睡一觉就好了,果真是这样的,不烧了吧。”
裴靖东不搭话。
医生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郝贝只能接话:“好像是不烧了。”具体什么时候不发烧了她也不知道,反正这会儿看着是没事了。
医生看着了就乐了:“小姑娘,看看我说的吧,你就是最好的药啊,这爱情啊……”
郝贝无语的拧着秀眉不想理人。
裴靖东却是理了,冲着医生走过去,握住人家的手道谢:“谢谢您了,借你吉言,她就是我的良药,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吧。”
医生本来就不爱病人住院,好好的没事儿住什么院啊。
这昨天实在是情况特殊,今天没事了,想出院就出院吧。
郝贝满头黑线,再次觉得这医生是个半吊子,不过裴靖东已经跟人医生说好,出院了,一会就走,手续叫人来办。
等医生一走,裴靖东给小兵打了个电话。
把小兵叫回来,又嘱咐了下小兵照顾裴红军的事儿。
这才带着郝贝离开。
很快的走进了电梯,郝贝感觉到握住自己的那只大手汗渍渍的,这人怎么像是逃命一样的呢?
也是,昨天他差点杀了他亲爹,估计是没法面对吧。
电梯叮的一声,在七楼停了下来。
是有人要进来。
不过看到进来的人,差点没戳瞎郝贝那双明亮的大眼的。
尼玛的,康裕抱着秦汀语,不是扛,不是公主抱,而是树袋粥汤熊式的抱哟。
好在康裕本来也生的高大,秦汀语虽然个头也不低,在康裕跟前也算是小鸟依人,只是这也太刷三观了吧。
大庭广众,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康裕的身边还跟一个小保姆,郝贝觉得用小保姆称呼丁念涵都算是看得起她的了。
这得多贱啊,给人家又拎包又拿吃的,要是她都恨不得一巴掌拍飞秦汀语的。
丁念涵看到郝贝时,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刚想开口,想了想又忍住,说出来的话,却是不阴不阳的。
“哟呵,这不是丁大小姐裴太太吗?这是怎么了啊?”
郝贝白了丁念涵一眼,心知是作戏,也难掩心中这口恶气,康裕和秦汀语也太欺负人了点吧,丁念涵傻啊,不需要这样的。
丁念涵对上郝贝这眼神,眼底一热,似有氤氲腾起,不过很快冷哼一声,手指点在电梯的上的数字九上。
郝贝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等到了一楼,才跟着一起走出电梯。
康裕抱着秦汀语这么走出来,大堂的人都看了过去,可偏偏当事人毫无所觉,依然故我,而丁念涵则是尴尬的快步跟上。
郝贝拧着眉,胳膊肘拐了一记裴靖东问:“你看秦汀语是不是变态到极点了。”
裴靖东才没功夫理会别人的事儿,反倒是瞟一眼郝贝,半是命令,半是叮嘱的低语:“我再跟你说一次,少管别人的闲事,丁念涵虽然姓丁,却不是丁家的种,这点你爷爷都比你认得清。”
郝贝撇嘴,还想再说什么,想了想,跟他说有个屁用的,也就不再说了。
郝贝是开了车来的,到停车场时,又跟康裕的车子差不多同向而行,远远的看到丁念涵在开车,而后座康裕和秦汀语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郝贝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康裕脸上的神色,是宠溺,是无奈,还有一丝疲累,郝贝默默地想,大约康裕也活的很累吧。
毕竟让亲生女儿把他当男人一样缠着,也是需要很强大的心理才能面对的吧。
“开车!”裴靖东啪的一摁方向盘,车子发出刺耳的鸣笛音,也成功的拽回了郝贝脱疆的思绪。
郝贝赶紧专心开车。
她想着这就没事了是吧,可是到了家,才发现,麻烦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原因没别的,还出在裴靖东这变态的男人身上。
刚开了门进屋,男人就身子一软,差点倒郝贝身上的。
还好郝贝机灵,一跳三尺远的躲开了,尼玛的,一次上当也就罢了,还想再来一次,她才不要。
“裴靖东,你不装会死啊你,真不要脸。”
裴靖东却是扯了下嘴角,他要说他没装,估计这女人也不相信吧。
郝贝是真不相信,明明刚才都好好的人,一到家里就弱成这样,不是装是什么啊?
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可是这次,裴靖东真的不是装,刚才在医院里,他就是撑着一口气的,是不发烧了,可是这几天的确是没吃什么东西,也没有休息好。
但他又不想呆在医院里,才撑着的。
这回了家里,就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一放松,自然全身的困意倦意都袭来了。
虚弱的靠在门板上,手在后面紧紧的抓住门把手,不能让她再不相信他了,他说他装的,他就不能倒下。
撑住。
郝贝看他好好的站在那里,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鄙视。
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会儿先得去换身衣服,然后再弄个早点吃。
蹬蹬蹬的就往楼上跑了。
裴靖东站在那里,看她拐向卧室的方向,嘴角的笑才隐了去,后背都沁出一层冷汗了,眼晴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沙发,那就是他目标,走过去,会下来,休息。
抱着这个信念,往前走,脚底像是踩了棉花一般,软软的,一个踉跄,砰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鼻头摔疼了,胳膊也跟着疼,跟着是全身都疼,哪里都不对劲的感觉。
实在没力气了,就是想睡觉,好好的睡一觉,一切都会好了。
郝贝换好衣服走在楼梯上没见人了,嘴里还嚷嚷着:“没见人了,吃不吃早点也不说一声的。”
她有纠结是做他的那一份呢,还是不做他的呢?
没等纠结完呢,走进厨房时,不知为什么会回了下头,就这么一回头,就看到那趴在地上的男人。
这又是干嘛?
郝贝心里只觉得烦,尼玛的给你颁发个最佳影帝奖得了,这么爱演戏的。
本来不想管他,可是想了想,走了两步,还是回头了。
走近了,伸腿用脚尖踢她的小腿:“喂,我说,都到家了,咱能不装了吗?”
没反应。
继续踢,还用力了点。
“裴靖东,你行不行啊你……”
还是没反应。
这把郝贝给囧的,又狠狠的在男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心里愤恨的骂着,看你还装,那地儿纹着字,估计伤口都没长全乎呢,踢上肯定疼。
可是就这样踢狠了,也没反应的。
郝贝的身子瞬间就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不会,不会是……
鼻头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是骂着他变态,怎么不去死,可是没想让他真死啊!
赶紧蹲下身去,把他的头给扒拉起来。
这才看到他的鼻头上都破皮了,压的红的不成样,脸上也有少许的擦伤,这伤不用想也知道,再想到刚才在楼上换衣服时,那一声砰……
摔倒了,晕过去了。
郝贝伸手掐他人中,终于把人给掐醒了。
裴靖东没晕倒,就是睡着了,太困了,太累了,一点也不想睁眼的感觉。
“老婆,不气啊,睡觉,困……”
模模糊糊的说了这几个词儿,就又有闭眼的节奏。
郝贝哪里肯啊,赶紧喊他:“裴靖东,你别闭眼,你别睡觉啊,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说话啊,你说的我不生气了你就听我话的,我让你不要睡,不要睡啊……”
郝贝这就完全是自己吓自己,那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人快死的时候就要睡着,如果闭上眼睛就醒不过来了。
郝贝现在就这样想的,所以才一个劲儿的喊着不要让裴靖东睡。
可是裴靖东真是困极了,但听了郝贝的话,还是睁了双眼,迷惑的看着郝贝:“老婆,我听话,不睡,老婆不气了……”
他这样吧,郝贝又有点疑惑了。
坐在地板处,抱着他的头,哭的哇哇的:“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别装了,别吓我了啊……”
裴靖东这会儿倦极了,心底的却是一片清明。
莫扬那会儿就不是装的,到他这儿了,就是装的,可是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装,这么困一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可能也和另一个人有关系。
他能感觉到,就是忽然之间,特别的困,特别的想睡。
“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等着,等着……”
郝贝说着,抹了眼泪,要把男人的头给放到地板上,她要打电话,把人送到医院去。
裴靖东却是一伸手抓住她的手,无奈地开口:“我没事,真没事,你把我弄到沙发上行吗?我就是困了,想睡觉。”
郝贝不信,还是坚持要打电话。
“老婆,真的,不去医院,讨厌医院,妈妈死在医院里,医院里差点杀了爸爸,不想去,不想去,不要去……”
他几乎是哀嚎了,声音弱弱的,没有一点力气,说出来的话也像是祈求一样,郝贝听得心里酸酸的,只得叠声答好。
“好,那我把你弄到沙发上啊,你先放手。”
等放手,看着男人勉强撑起的眼皮,还是有点担心,不过却是帮着,拽啊,拉啊,总算是把人给扯到沙发上。
这刚换的家居服这会儿都汗渍渍的,只差拧出两点水来了。
看他躺在沙发上了,郝贝也不能闲着,把他的腿也给搬上去,鞋子脱掉,又拿了边上的毛毯给他盖上,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边上的地板上,紧张的看着他:“好点没?真没事吗?”
裴靖东保证着:“没事,就是想睡觉,你去弄点吃的吧,弄好你叫我,我也得吃点。”其实他这会儿吃不下东西,他自己知道,可是他想他得吃点东西。
就刚才郝贝拽他,拉他时,那真是累得不成样,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全身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不是他自己身体的原因,但也想努力一把。
他爱她,不光是说说的,可是现在这副模样,只能连累她,所以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好起来。
郝贝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子,只觉得腰酸背痛的。
可是还不能休息,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先去做早饭吧。
洗了米把粥熬上,这才有时间上楼去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衣服,这才拿着毛巾下楼了。
在楼下的洗手间里接了盆热水,端到客厅里,湿了毛巾,给那熟睡着的男人擦掉男人的脏污和汗水。
黯然地想着,这次应该不是装的吧。
都摔成这样了,鼻头上那一块破皮了不说,额头上也有一处破此,还有两边脸蛋的破皮都那么均匀,可见摔下去时,是摔得有多么周正了。
把脸给擦好了,这才给他擦手,擦到右手时,不禁拢了眉头,这尼玛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变态就是变态,还玩自残。
右手手背上,那么明显的伤痕,可不会是刚摔的吧,在医院时,她是懒得理,这会儿细细的看,还有玻璃渣子在里面,就这样也不知道在医院处理下。
这尼玛的简直就是考虑她的耐心的啊!
能怎么办?
死活不愿意去医院的。
而且现在莫扬又不在。
最这会儿倒真盼着莫扬在了,莫扬要在,她就不用去做这么血腥的事儿了。
从裂开的皮肉里挑出玻璃渣子这活,真他妈的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郝贝只觉得眼疼脑袋晕的,可还不能放弃,想不出还可以让谁来了。
就这么地吧,一个个的挑着,费了好大劲儿,才算是挑出来三个,看了看,好像也没别的了。
这才清洗上药,知道清洗的时候可能会疼,所以洗的时候还抬眸看了一眼,却只看到男人平静的睡颜,好像根本不疼一样的。
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疼觉神经失常了。
郝贝一边腹诽着,一边把裴靖东的的每个包好了,接着就是脸下的小伤,那就只能擦点药水,连个创可贴都不用贴的。
弄完这些,也听到厨房里传来滴滴的声响。
是她煮的粥好了的提示音。
把药箱收好,水盆拿去倒掉,又细细的洗好了手,这才去厨房里,考虑到这男人也要吃,所以她煮的白粥。
她自己素来又爱吃白粥,所以先给裴靖东的粥盛了出来,接着又切碎了葡萄干放进锅里拌了拌。
看一眼,白里带抹绿;堂一口,香中带着甜和酸。是她要的味道。
可是却不是裴靖东要的味道,本来生病嘴巴里就没味,还这么素净的粥,没有人爱吃的。
郝贝去喊裴靖东吃饭,还费了番力气,不过到底是叫醒了。
想着把他扶起来,还费劲,于是就在他脑后支了两个抱枕,把头垫高了,才拿了盛好的粥。
还稍有点烫,不过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在厨房里她用冷水给冰过的了。
裴靖东吃着没滋没味的,眼晴一瞟,瞅见茶几上摆着的另一份粥,白里飘着一点绿,好像比他这白糊糊的粥好看。
“那是什么?”
“我的早饭。”
“我也要吃那种。”
“不行,你现在只能吃这个。”
“那我什么时候能吃那个?”
“等你好了。”
“那等我好了,你给我做吗?”
“做。”
“做什么都行吗?”
“……”郝贝刚想答曰都行时,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气不打一出来,真想把粥泼他脸上来着,可是抬眸时,却又对上男人期待的眼神。
瞬间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她这还没三十呢,难道已经饥渴到如此地步了吗?
“老婆,是做什么都行吗?”裴靖东又软软的催了一句。
郝贝无奈的翻着小白眼答:“是,做什么都行。”
男人嘿嘿一笑,色心不改:“那做喜欢的事行吗?”
“都行。”郝贝无力,觉得像是在哄孩子。
男人又是一乐,怯生生的说了句:“喜欢就是爱。”
郝贝脑袋有点跟不上男人的思维,继续喂粥,只是这一次,男人的那灼灼的目光,一直瞧着他,而且把勺子含在嘴里,不放开。
郝贝刚想开骂,脑海里全是男人最后那句,喜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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