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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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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飞舞,红白身影交相辉映,一旁的言梓夏愣愣地一时无法回神,她记得白子卿师承玄隐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为何沈墨能查得出来,是他太厉害了吗?
打斗纠缠之间,速度快地更是让言梓夏眼花缭乱的,漫天红绫化作杀人利器,锋利,快速,更是比言梓夏飞去的竹叶狠上千倍万倍呢!
“王爷可要小心了。”沈墨招招透着狠绝凌厉,动作却是幽雅流畅,武功造诣也极高。
白子卿不语,动作却微微一滞,勉强躲过凌厉的红绫,英气的脸庞沁上一层薄汗。内力受过重创,故而与沈墨的比试自是有些吃亏了。
“沈墨,你若是伤了子卿,我定让你好看——”言梓夏怒火蹭蹭地蹿着。
这不说还好,沈墨一听言梓夏对白子卿的关切,对自己的厌恶,心底更是生恨,红绫更是狠绝致命,不再顾及对方的生死,只为让那一抹担忧的脸上透出痛苦!
“王爷,双方比武,死伤乃是常事,就请王爷拿出全力,切莫让自己伤了,或者,死了——”
这话,多半是提醒白子卿,沈墨早已置生死与度外,更是不会对自己客气的,红绫飞舞,寒芒乍现,红色之中亮出一抹银色,丝丝银光格外地刺眼。
“果然是玄隐老头的爱徒啊,功夫绝学竟然丝毫未做保留。”沈墨翻身,堪堪避过飞射银色锋利的微光,竟是一抹抹银色剑气,掠过他,直直射入了身后的门框之上,却只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言梓夏自是万分心惊的,毕竟白子卿内伤调理了大半个月,却依然为痊愈,与沈墨比试,只会更加剧了伤势。还未想好如何处理,白子卿和沈墨已经同时踉跄后退了几步。
沈墨漠然地轻笑着,艳红的血溢出了嘴角,白子卿亦是如此。
二人并未停手,似乎意犹未尽般,又挥动着身影欲交缠到一起,“白子卿——”言梓夏猛地冲过去,白子卿急急收力,鲜血更是奔涌着涌出,而沈墨尖锐虽然快速地撤回红绫,却仍旧让红绫的尾端扫到了言梓夏的侧脸。
“言言——”白子卿奋力挥出一掌,将红绫扫落,看着言梓夏血花了的表情心疼万分,清冷冷地眸子盯着略显狼狈的沈墨,“本王技不如人,甘愿认输!”
那双手拂过言梓夏地侧脸,红色血痕更是刺痛了沈墨的眼睛,抬手擦过嘴角的血渍,表面上他和白子卿的功夫是不相上下,然却都未尽全力,双方都在试探着彼此的真正的实力。
“沈墨多谢王爷承让了。”微皱纤眉,身形忽然鬼魅般的,轻灵地掠到了白子卿身边,丹凤眼透出慑人的视线。
“七王爷,误伤着了王妃,是沈墨的不是,真是非常道歉了。”说话间又步履轻盈地瞬间飘远了,魔魅一般带起衣裾翻飞,仿若妖孽般翩翩起舞,华美至极。
“来人,拿药来——”他冰冷地声音竟带着几分的缱绻。
言梓夏压着口腔里的呕吐感,硬生生地咽下了喉咙里奔涌的咳意和血,她知道自己又要发作了,但是她还不能让白子卿知道,而沈墨,更是不能!
“沈墨,既然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跟王爷比武,那么,浅瑗呢?”言梓夏才不会乖乖放地弃这么好的机会,先把浅瑗救出来再说!
天边一抹晚霞,映红了青山黛水,将天地之间的最后一缕温柔留入有心人的眼帘。而沈墨的眼里,再也没有那一丝丝地温柔如水的痕迹。
“王妃说笑了,沈墨哪里见过明珠公主啊,更何况,此处可是玉堂春,一帮男人小倌住的地方,明珠公主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呢——”沈墨自是不承认他绑了白浅瑗,微挑地丹凤眼带着得意与戏谑,瞧着气不打一处去的言梓夏,更是握紧了拳头。
屋外传来脚步声,很轻,落地无尘,带着一丝丝地急迫,门开合之间,溢出一声,“爷——”
沈墨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看向白子卿,道:“将药送给王爷和王妃。”
白子卿看了那人一眼,想沈墨也不会公然地赠与他们毒药,便轻轻接过了白瓷瓶,又巧妙地避开了,“沈老板,多谢,若是见到小妹浅瑗,劳烦沈老板代为照顾,顺便通知一声,本王会带小妹回去的。”
“沈墨,你若是伤了浅瑗,我不会放过你的——”言梓夏却没有白子卿那般委婉,白子卿量沈墨也不会动轩辕王朝的公主,隐隐地强调着,而她却大胆直接地威胁了。
沈墨宛然轻笑,宛如夕阳中的一抹红艳,风吹拂着他的散发,宽大的白袍鼓了起来,仿佛一只红燕,惊人的美丽。“沈墨记下了,这玉堂春的风景还真是不错的,若王爷有空闲,可以常来,一定会欣赏到很多别样精致的美景呢——”
白子卿面无表情,神色清冷,微微轻颤着,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还有淡淡的融化不开的情绪,竟让言梓夏怔怔地,下一刻几乎忘记了反应。
正文 第060章:两厢人独立2
白子卿带着言梓夏离开了,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以至于错过了他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
他突然跃起,轻灵如蝶,长发如夜,神情凛然如寒冰地悄然消逝了。
“查到公主的踪迹了吗?”黑影里,悄然出现了一抹暗影。
“没有,属下翻遍了整个玉堂春,都不曾发现公主的丝毫踪迹。”也许是被藏起来了吧。
“嗯,守好玉堂春。”白子卿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言梓夏看着漆黑的夜色,眼中亮晶晶的泛着微光,莹莹闪闪的,越发动人了,“浅瑗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玉堂春一处假山,有一处精致的假山洞,透过上方的镂空处,可以瞧见天幕上的星子。
凉风乍起,吹起了一两片緑叶,飘落在一人脚前,那人站在洞外,眸光灿亮,随着风起,身上的佩环珠玑叮咚作响,她望着假山处,呆呆地,茫然绝望——
主人,你可知,这是岫玉最后的希望,连这最后的希望,你也要抢走了么?
岫玉看着趴在桌上,喝着闷酒,呓呓出声的沈墨,他似有些醉了,笑容嗤嗤的,手里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洒出几许,却是不甚在意。
月上梢头,假山洞天里只有轻微的水声细响着,假山外的湖中漾着粼粼月光,水光月色交织辉映,月在水中天。
岫玉轻巧地按上石壁,洞中赫然出现了一方天宇,她小心地将沈墨搀了进去。
沈墨的贴身侍卫琥珀守在假山外地暗处,眼神如同此刻的夜色,淡漠地情绪没有一丝地波动。
“爷,您自求多福吧。”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又似乎一切都被悄悄改变了——
而白浪,他却依然是一袭白衣胜雪,负手而立,绝世惊尘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容。
那暖暖的阳光从院外射入,疏疏落落的光斑影映在他的身上,更加衬得一双妖冶的明眸温柔动人,让人心中一暖,便牢牢地记住了那个眼神。
“三哥,你终于回来了。”白子卿上前一步,沉稳的目光里少了稚嫩的行动。
白浪微微诧然,终究是相信了那些流言,温柔地看着白子卿,依然是疼爱宠溺,仿佛那是他的唯一相信和挂念的人,“子卿,你终于长大了。”
白子卿只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已然忘记了笑,那真挚的眼神却显露了些微的激动情绪。
“三哥,皇兄怕是要你去和亲的,你真的愿意娶宣武王朝的公主吗?”言梓夏忍不住地问。
白浪依然笑得温和如水,“自古君臣之礼便是如此,更何况我还是个王爷,自然有责任为轩辕效力,能够取得两国和平共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那温柔的目光里,透着白子卿清冷的影子,白浪仿佛听见了自己心底的声音,他已经不在乎娶或者不娶了,他只为了能够保护白子卿地平平安安便好!
所以,七弟,你要好好的,这样白浪才对得起他们的死去的母妃啊!
“七弟,浅瑗怕是也逃不过了,但是她不会如此乖顺的,只怕会闹腾些日子。”
白浪走后,白子卿去了书房,言梓夏则回了房间。
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着略显得狰狞的面孔,那是红绫滑过的痕迹,但是沈墨的药果然不错,不禁想起了白浪的言语。
依浅瑗的性子,定然不会乖乖听白御风的话,自从她设计了白子卿之后,便一直未见面,也不知道这会儿那丫头玩得怎么样,有没有惹什么祸呢!
白浪呢,听闻闯荡江湖已久,竟未遇见一个知心知意的人么?还是——
言梓夏知道,白浪是十分宠爱白子卿的,只是不知,他竟会宠爱至此么!
白子卿扮傻瓜之时,以白浪对白子卿的宠爱,他断然不会弃他不顾,那么定然是有其他缘由了,以白御风对白子卿的痛恨,多半是与白御风有关的!
那么,这次与宣武的和亲,是不易也会因为白子卿——
言梓夏顿时心情浮躁,随手翻了几本书,天色越发的黯淡,喝了点药,竟是满嘴的苦涩。
百般无聊之下,只能吩咐阡陌拿了她的剑,似乎久未运动了呢,提着剑便出去了,一招一式地开始慢慢比划着,舞动着,像一只曼妙的舞曲。
回廊上,逐渐点上了灯笼,未免伤着,阡陌早已躲得远远地回廊上,看得出神了。
言梓夏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练剑了,动作却并不生疏,这几日也没有吐血,身体似乎是好一些了,剑如行云流水,虎虎生风。
那张精致的小脸在淡淡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傲然的英气,眼晴灿亮,透着精巧的灵韵。
就在她收回最后一式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站在檐廊处的阡陌俯身行礼,再一抬头,灯光掩映之间,原是白子卿回来了。
她放下剑,故意不看白子卿走入房间,脸颊潮湿带着水珠,嚷了声:“阡陌,备水。”
白子卿走到桌案前,看着摊开的几本凌乱的书页,想是言梓夏呆得无聊了,瞧见她旁若无人地褪下衣衫,径自钻入了水中,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地笑。
“言言,三哥已经回京了,我们三日后便要启程,至于浅瑗,皇兄传话来,说他会亲自带浅瑗回去,至于和亲,恐怕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不知何时,白子卿已经挥退了阡陌,径自走到了言梓夏身后,“明日离开了,你要不要去拜见一下岳父大人啊!”
言梓夏身子一僵,似乎被白子卿突然揽住了肩膀有些不知所措,亦或是听闻要见夏末而有些僵硬了,“他恐怕生意太忙,没有时间见我!”
“怎么会呢?岳父大人肯定想念自己的女儿了,言言,你该有一年时间没有回家了吧!”
言梓夏微愣,心中隐隐有些感动,她回转身揽住了白子卿,也不顾及自己此时正在洗澡,身上湿漉漉的一片,而白子卿的白衣也渐渐湿的彻底了。
“他从来不会管我呢,我都离家出走这么久了,他甚至都没有找我一下,我讨厌他!”
白子卿低叹一声,微微有些尴尬,“言言,其实岳父大人早就找过我了。”
“咦?”言梓夏更是诧异了,抬着水眸看向白子卿,嘴角带着一丝丝不解的疑惑,“他找过你,为什么会找你?什么时候的事?你们都说了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让白子卿不禁笑了起来,勾了勾言梓夏的鼻子,嗔道,“知道急了吧!”
言梓夏撅着嘴,一气之下猛地回身,溅起水花瞬间湿了白子卿的脸,她这才忍不住地笑开了声,“活该,让你调侃我,就不告诉的!”
白子卿一愣,伸手抹了抹脸,嘴角勾笑,却是快速地褪下了湿衣裳,不顾言梓夏瞪大的眸子一跃跳入了水中,更大的水花湿了言梓夏的脸。
“该死的,白子卿,我要杀了你——”好吧,言梓夏又火大了。
至于夏末的问题,言梓夏已经没有时间顾及了,火势快速燎原着,越发地炙热起来,渐渐从浴桶里烧到了床铺上,带着极大的诱惑和震撼,悸动和痴狂——
正文 第061章:两厢人独立3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带着温馨的青草气息,还有淡淡地令人眷恋着的温暖。
马车哒哒哒地踏在青石板上,带起细微的马蹄声和轻微的金黄色粒子,和一丝丝轻微地憨笑。
言梓夏笼着绵软地被子,困倦地睁不开眼睛,却被那轻微的颠簸感弄得头皮发麻,才懒懒地极为不情愿地醒来,“唔,这是哪里?”
这是一辆不算十分豪华的马车,却是铺着绵软的垫着,有小小的矮塌,摆着精致的食盒和一些书卷,言梓夏安稳地躺着,枕头自然是白子卿的双膝,竟一时没有搞清楚状况。
阡陌坐在马车的外间,透过木门发出轻微的笑,却是很轻,因为她还是忌惮着白子卿的!
“白子卿,你怎么也不叫醒我,这是去哪里啊——”
言梓夏缩在棉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一想起昨夜的事,竟是脸颊羞红,眼神瞥向了远处。
“言言可真健忘啊,自然是去见岳父大人了!”
“啊——白子卿,你给我滚出去!”言梓夏竟然不着寸缕,怪不得火大了。
白子卿轻笑,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然而掀开车帘的那一刹那,却又敛尽了所有的高兴,面色请冷冷地将头偏向了对面的山,“阡陌,伺候王妃更衣。”
天下第一庄坐落在半山腰,依山而建,红砖碧瓦,亭台楼阁,看着宏伟雄壮却又赏心悦目,映着金色的阳光,越发的透着温暖。
那是她的家呢,无论她离开多远多久,那都是她言梓夏的家。
高贵的牡丹花映着庭院,漆红的大门口,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那道身影独独伫立,单薄的灰色长衫,负着手左右徘徊着,身材高挑,日光倾泻,显得清冷而肃然。
那人竟是她的爹爹夏末,爹爹竟是亲自来迎她吗?
目光不禁扫向身边的白子卿,不禁蹙起了眉,果然,她才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她的老爹亲自来迎呢,多半是身边这个王爷的功劳吧!
“夏末见过七王爷,七王妃——”果然,言梓夏眼神微微黯然了。
回到家,言梓夏并未多在客厅停留,留下白子卿与夏末寒暄,她便径自回了房间,
许久未回的阁楼依然一尘不染,素净雅致,别有一番亲切。
阡陌陪着言梓夏上楼,嘴快地说:“小姐,你走的那些天啊,老爷可奇怪了,几乎天天来这里坐一会儿,即使小姐不在,他也喝喝茶什么的,还吩咐奴婢们每天细心打扫阁楼,等小姐回来一定要是干干净净的样子!”
言梓夏微微诧异,竟不知她老爹还会如此,似乎为时已晚呢!
这时,听闻言梓夏回来的嫂子来了,便是夏家老大夏天的妻子王语嫣和老二夏雨的妻子丁乔乔,一粉一橙的裙衫轻摆,精致俏丽地容颜闪了出来。
王语嫣生性温和,典型的贤妻良母,却是与稳重的夏天极为相配,而丁乔乔却性子活泼聪慧狡黠,与言梓夏极合得来,跟夏雨是对欢喜冤家。
“嫂嫂,你们来了——”言梓夏讷讷地,其实,她离家出走肯定给两位嫂嫂惹了不小的麻烦。
王语嫣痴痴地嗔怒着,却是丁乔乔直接些,“你还知道回来啊,还认得我们这两个是你的嫂嫂啊,还以为你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呢,没良心的小东西!”
王语嫣见怪不怪了,原本她是会护着言梓夏的,想想她离家一年多,啥消息没有,甚至嫁人这么大的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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