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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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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卿虽比不过白浪那朵莲花,比不过沈墨那只妖孽,却如醉人的美酒,醇厚香艳,刹那之间,芳华绽开,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是不是,现在就能整出一条小河流了。
言梓夏勾起白子卿的唇角,紧咬了下唇,一步步地靠近了,靠近了他——
她轻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印上小巧的红色齿痕,然后看着白子卿傻掉整理的眼睛。
“哈哈,傻王爷,这样你还害怕吗?会害怕我吗?”她纤细的指尖细细抚摸过那些红色的吻痕,扬起了细长白皙的脖子,示意他,吻她。
白子卿乖乖地学着她的吻,滑过脸颊唇角,耳朵脖颈,锁骨,肩膀——
一晃,她白皙的皮肤上也尽是红斑,却是醉人的红晕,与白子卿交相辉映着,像两颗璀璨的夜明珠,即使夜晚,也散发着灼灼的光亮。
目光沉暗,白子卿看着她胸前那红色精致的小肚兜,竟想撕掉它,迫切而心急的。他嘶哑的嗓子低唤了一声‘言言’,手微抬起刚刚碰到一角,却被言梓夏打落了。
言梓夏娇嗔一声,躲开了,她只是想帮他克服对那些恐怖记忆的恐惧,却不是要成为他的冰镇莲子羹,抬手端起床边的碗,一勺香香的冰镇莲子已经递了过去。
白子卿不应声了,乖乖张嘴吃下,额头有湿湿的汗,似乎是刚刚热着了!
“傻王爷,瞧你热的,这冰镇莲子明明是冷的,你怎么也能吃出汗来呢。”她不禁哧哧地笑了出来,冷声道:“以后记得穿一件衣服就好了,别多穿!”
言梓夏俯身将碗放下,胸口却是一阵闷痛,一晃而过,竟觉得心底痒痒的,说不明的有些恍惚了,眼前一亮,如白光乍泄,急于穿衣服走人。
“言言——”白子卿轻唤一声,声音沙哑而痛苦,带着缭绕的醉意。“血——”
言梓夏转身,便瞧见白子卿嘴角流出的血渍,赫然刺痛了双目,“李安,快去找大夫,快一点——”她急急吩咐着,让白子卿卧倒,拉过锦被遮住自己制造的那些红痕。
白子卿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急地送到了某个炙热的火柱上,烫的言梓夏全身一颤。
“你个傻子,这样就起反应了?”可是,怎么会吐血呢!
言梓夏敛去眉宇间的羞涩,一手擦净他嘴角的血渍,一手轻轻按压着,帮着他纾解火热,却仍是止不住那喷涌的血,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枕头。
她不禁想起了洞房那一晚,画面竟是如此相像,却是更加让人心颤,她害怕知道答案,却难道,这才真的跟上次中的春。药有关系吗!
正文 第027章:恨意上心头2
燥热的空气里响起敲门声,哒哒地,却是十分急切的。
言梓夏微怔,竟晃晃地有些失神,应了声,便只准了李安和大夫进来了!
房间里,满地衣衫凌乱,竟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李安却最先注意了白子卿的状况,拉着大夫便上前查看,心中有些惊慌。
此刻,言梓夏嘴角也莫名地一道血线,施施然滑落,入了上等锦被里,渲染一片。
白子卿一急,起身,锦被滑落至胸口,那撩人的暧昧火热仍是让老大夫一怔,险些昏了过去。
“言言,言言——”他言语急切,却无法表达出心口的那份执念。
老大夫正是上次为这二人治病的人,也算是王府的专用医师,对于这样的情况不紧不慢。
他一手捋着自己极短的胡子,一手探着二人的脉象,毫不含糊,面色平稳。
片刻,他嘴唇微动,看着言梓夏,沉声道:“王爷王妃,你们身体里脉象十分紊乱,血液逆流,且来势凶猛,怕是上次药物所致啊。”
“那药不是解了吗?怎么还会?”言梓夏不解。
老大夫沉吟了下,轻道:“王妃,其实那些春。药的解药,有些是能解掉全部药性,有些却只能解除一次药性,表面上并不能看出什么,只有遇见像——”
呃,现在这种情况时,老大夫有意瞄了一眼白子卿,继续道:“呃,火热的情绪能够引发原本潜藏在身体里那部分未解掉的药性,所以?”所以就像他们现在这样了,所以之后要做什么,就不用他一个老大夫多说了吧!
“别无他法了吗?”这话,是李安问的,却是代言梓夏问的。
言梓夏感激地看了眼李安,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抬眸看向傻愣愣的白子卿,已经擦掉她嘴角的血,却任由自己的血细细流淌着。
“傻王爷,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此时,言梓夏竟恨极了这个傻子!
白子卿竟裂唇轻笑,若阳光初开,雨露微润,像顽皮的孩童般微歪着脑袋,低声轻问道:“言言,我们为什么会一直流血啊,而且,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床纱袅袅若女子万千的柔情,层层萦绕在那交缠着的二人身上,荡漾着一片涟漪。
白子卿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抱着言梓夏,脸若桃花,那黑色顺直的发丝服贴在他俊逸的脸庞两侧,而那紧抿的唇畔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欲。望的情绪——
言梓夏的衣衫早已被白子卿扯落,撕拉的声响呼应着淡淡的呻。吟声。她眼神迷离,胸口急剧起伏着,小巧红艳果实随着彼此呼吸起落,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白痴,别乱摸。”言梓夏娇嗔地低吼。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在胸腔回响,一声比一声更激烈,好似要跳出那赤。裸的前胸。
“言言,言言——”白子卿早已不知如何是好了,瞪着迷蒙的眸子吻上言梓夏的唇,身体似乎再也忍不住地厮摩着,那样小心翼翼地,却又异常享受那种厮摩的快感。
言梓夏被那厮摩带来的快感爽得要爆炸,但是她在怕什么?紧张什么?或者是在期盼什么?
“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她白了白子卿一眼,却有些无能为力,羞愤难当。
什么香艳,什么旖旎,什么欣羡——纯粹是说笑的,都是那些书里骗人的才是,言梓夏愤愤然,她现在可是前胸坦荡,门户大开,上下凉快,蠢男为伴啊!
白子卿愣了下,微微皱着英挺的眉毛,紧抿着肉色薄唇,微闭着深邃的眼眸。
那鬼斧神雕般的俊美容颜,在迷蒙的滟潋时光里,在雾气萦绕里,显得如此地不真实,如王者一般的不真实,却愈发引人神往。
一瞬间,言梓夏有些恍惚了,竟然迫切地想用自己的柔软,触碰那笔直的鼻峰,挑逗这俊逸非凡的男人。想让那坚硬的火热在自己的缠绕下,划成炽热的纠缠。
无止无尽,不眠不休——
白子卿——言梓夏虽然是被迫如此的,那一刻,她却透着自愿。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无一不透漏着‘致命’二字,虽然是个傻子,却想要依附过去,享受那被蔽护着的似水温柔了。
言梓夏觉得喉咙发干,那似灵魂深处的饥渴,被眼前的男子唤醒。
凌风楼里不时传出细碎的呻。吟声,粗喘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地动听。
院外,红影一闪,透着呼啸的风声,带起了一片落叶,轻晃晃地落在长廊上的石椅上。
言梓夏闷闷地握紧了拳头,似乎欲将白子卿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否则难解她心头之后啊!
奇异的,那药似乎是都解掉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红唇皓齿,言梓夏咬着嘴唇,愤愤地瞪着那个做错事一般的人,终于一跺脚,却是突然被身下的尖锐痛楚扯得险些摔倒在地了,狼狈万分!
秦落影轻笑,急忙扶稳了她,却微微一晃,松了手。
“落影,你怎么了?”言梓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着秦落影,又看向了她身边的岫竹。
窗外下着淅沥淅沥的细雨,滴答滴答似乎是雨滴在树林间与落叶奏着的清鸣。
七月的雨显得过于安静,就像那安静翻动着书页的声响,安静的只有书页的声响,再无其他的声音,风从窗外吹进来,颊边的发丝飞扬了起来,又轻轻的落了下去。
七王府却多了一件喜气洋洋的事情,那便是侧王妃有了小世子,一个生下来便将属于白子卿的小世子,却也并不属于他!
低低地叹息声顺着言梓夏的红唇里溢出,清浅地就像窗外的雨水落地,转瞬便消失了。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有一瞬间的失神,想起那夜,竟是分外撩人,亦是带着撕裂的痛楚,谁又想过,那白痴竟然弄错了地方呢!
不过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会留下白子卿的孩子,而且,不用考虑舍弃这个词,像秦落影,为了和岫竹的将来,将狠心抛弃这个孩子,这便是言梓夏的条件了!
算一算,这孩子约莫二个月了,是成婚前,秦落影与岫竹幽会时有的吧,也苦了这傻王爷了!
洞房那日,竟让他白白守了秦落影一个晚上,而且为了堵住有心人的眼睛,还不免失了一点点血,事后白子卿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是能够感受到他不开心的情绪。
言梓夏叹息着,这七月末的莲花开得极美,盛极一时,怕也要凋了。
正文 第028章:恨意上心头3
金玉楼位于朱雀大街,三层挑高歇山式建筑,斗拱精致,藻画精美,雕梁绣栋,往来皆是达官贵人,普通百姓只能望楼兴叹。
言梓夏一直想来,却无奈皆被白离梦扫了兴,这会儿,却是为他而来的!
她拉着白子卿坐在雅间里靠窗的位置,二人兴兴地点着菜,什么蜜汁鸽脯,酸辣鱼,糖醋排骨,炒鲜香,十香包子,听人说过,可是记忆犹深,念念不忘啊。
白子卿虽是来过,却多半是囫囵吞枣,被白离梦整得惨兮兮,什么美味也咽不下了。
此时,安静地瞧着言梓夏,有种食髓知味的错觉!
正当言梓夏大快朵颐时,楼下传来了叫嚣声,不奈声,以及愤怒的声音。
金玉楼下,一袭金色锦袍的男子被一个娇艳的女子撕扯着袖口,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而周围尽是看热闹的众人,三三两两,指指点点。
白离梦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今日刚一出府门,马失前蹄,险险摔断了脖子。
于是换了轿子,哪知刚一下轿子,一个小叫花子冲着他奔来,他闪身一躲,竟没瞧见临街一小楼上泼出的馊水,顿时惨不忍睹,口鼻不能闻。
白离梦愤怒地瞪着那泼水之人,却迟迟不见人下来道歉赔礼,上去才知自己中了套了。
管家匆匆拿来换洗衣物,白离梦已经愤怒至极了。
“把那人给本王抓出来,还有撞本王的那个小乞丐,该死的,竟敢算计本王。”
管家领命而去寻找,却早已不见了那些人的踪影,而白离梦却在前往金玉楼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俏生生的貌美女子,风流个性不改,倒霉厄运继续。
“王爷,您为何如此欺骗奴家呢?您说过要给奴家金银珠玉,金屋玉宇,荣华富贵,要接奴家进王府为妃,怎么说话不算术了呢?”美女一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睛锁着白离梦,带着期盼的神色,竟不像作假。
白离梦却是暴躁,凶残,一脚将女子踢开,愤怒道:“见鬼的,本王说话从来算话,本王十分清楚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怎可污蔑本王——”
他握住女子纤细的脖颈,咄咄逼问着:“说,谁指使你的,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连串的蠢事,让白离梦隐隐觉得有人在幕后操纵,十分可恶至极,下手更是不留情。
女子挣扎着,眼神慌乱,却无半分作假的成分,一袭纱衣沾着灰尘,头发微乱,竟是万分狼狈,水眸闪烁,渐渐变得迷离,空茫!
“该死的,找死——”手略一使力,白离梦将女子推开。
周围一阵唏嘘声,却是只敢远远围观,不敢妄图上前劝阻,只因眼前的是皇亲国戚,堂堂轩辕王朝六王爷,他们惹不起啊!
女子狼狈地被摔了出去,头巧不巧撞上石阶,额头鲜血直流,刹那间染红了苍白的脸颊。
她微仰着头,想要说什么,却是张了张嘴,睁着空蒙寂寥的眸,怔怔地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死了,她死了。有人低低地喊着,人群瞬间情绪高涨起来。
金玉楼上,言梓夏兴兴地看着一场好戏,津津有味,却骤然听见了女子死掉的讯息,脚步一旋,奔下楼去,白子卿和李安等人紧随其后。
金玉楼下很快便人潮拥挤,堂堂六王爷竟然公然杀人,人心惶惶。
白离梦怔然地看着奔出楼来的言梓夏,细长眉眼眯起来,透着慑人的光,带着浓烈的寒意。
他今日会出门,可全因着言梓夏的邀请函,却碰巧撞见了所有倒霉事,不禁让人怀疑,这一切就像设计好的一般。
李安试了试那女子的鼻息,丝毫全无,朝着言梓夏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惋惜。
“六王爷,你怎么?”言梓夏怔怔地看着白离梦。
她不解,只是一个女子,怎么这么轻易地就被白离梦整死了呢,明明故事不是这样发展的!
言梓夏微惊,心底逐渐出现一个大洞,汩汩地冒着鲜血,带着浓浓的腥气。
不错,白离梦今日经历的这一切倒霉事情都是她找人安排的,包括眼前的这个女子,亦是她让李安去青楼雇来的,只是想要挫挫白离梦的锐气,毁毁他本就不甚好的声誉,一解心口浓烈的恨意!
却不想,眼前的这个女子死了,公然死在她的面前了!
言梓夏愤怒地等着白离梦,心底逐渐升起的不安让她难以自持的轻颤着!
“弟妹,怎么样?这样的游戏好玩吗?”白离梦一针见血,戳破了言梓夏精致的伪装。
她看向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女子,那鲜红的血染红了猩红的一片,胸口闷闷的,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张张嘴,只能无助地呕了出来。
她开始后悔刚刚吃掉的那些珍馐佳肴,既对不起金玉楼的厨子,也对不起自己的胃了!
“六哥,那是你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要推开她啊?她为什么要睡着地上,还流了好多血啊”
白子卿傻傻地问,仿佛不懂白离梦的愤怒,只知道言梓夏吐得很难受。
过了一会儿,京城巡防到此,却见一个六王爷,一个七王爷,外加一个七王妃,正当街对着一个死去的女人,怔怔相望着,不觉得有些发懵了。
“二位王爷,王妃,这女子是死因不寻常,应该不是王爷推倒撞伤了额头所致。”巡防守卫一语惊人,登时让言梓夏和白离梦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那守卫又徐徐说着,问了些什么,言梓夏等人均表示是第一次见那女子,也未有瓜葛,她的离奇死去,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一日之间,六王爷涉及一青楼女子的凶杀案便闹得纷纷扬扬,满城皆知了。
白御风得知此事,严令大理寺卿彻查,得知那青楼女子是飘红院里的头牌醉海棠,曾被一神秘人包养几日,神秘人自称是六王爷,却是无人见过真面目。
当日,醉海棠便是认出了白离梦,因为他的抛弃而心神俱伤导致失常,死因不明。
白离梦虽难逃干系,却也证实并非他所为。
他自然恨极了言梓夏,这精巧的一个套,可是让他丢尽了脸面。
而言梓夏的整人计划在一瞬间变成了一起凶杀案,也是让她大为震惊,却无人知晓这雇佣关系怎么变成了包养关系,心神微颤,竟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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