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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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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什么攥紧了,微微地痛着。
夏荷想拉住她,却无奈力道抵不过,只能乖乖顺从地小跑着,低声万般委屈地道:“王妃是想让奴婢帮忙找王爷吗?可是街上人多味杂,空气流通,奴婢嗅觉又只稍稍敏与别人,怕是过去也嗅不到王爷身上的味道的。”
言梓夏突然顿住,沉吟道:“先别说这么多了,见到李安再说。”
刚说完,李安便出现在了朱雀街上,正迎着言梓夏而来。
李安并未多行礼,神色急切却也镇定,看着言梓夏,便絮絮说了白子卿失踪的缘由。
原来,白子卿遇见一对前来京城投亲的父女,那二人盘缠用尽,老父身染重病倒在路上,却无人看问,傻王爷便央求着李安将人送去了医馆,留下小金子继续逛街。
结果,小银子付钱的功夫,王爷便不见了影。
似乎像是绑架,不像是走丢了呢!
言梓夏约莫看了眼这朱雀大街,秩序井然,并未因为少了一个王爷而乱了套,心中已有了底。
“回去吧,不用找了,若是我猜的不错,自会有人与我们联系的。”
李安眼中闪过赞许的光亮,垂首而立,心中竟是佩服,“王妃说的是,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李安带着人再找找,王妃您回去王妃等消息吧。”
“王府有落影和黎叔在,若是有消息自会通知我们的。”她不想回去,不知缘由的。“我们一起找吧,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量,分头去找,不论找到找不到,傍晚时分都要回王府,若是遇到特殊情况则见机行事。”
李安点了点头,春草却有些不放心,“王妃,您一个人?”
言梓夏举了举拳头,低笑,“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的拳头吗!”
说完,径自朝着朱雀街一条岔道而去,即使是这样茫无目的的找着,也比坐在王妃死等地好!
空气依然燥热,蝉声依旧,枝头的树叶摇摆着,风却并未凉意。
究竟什么人绑架白子卿呢?为了钱?还是为了报复——
“听说了吗?玉堂春来了个绝色的人儿,据说身姿柔媚无骨,如女子一般,能够让人享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意境呢。”行人之声入耳,令言梓夏一怔。
“玉堂春是什么地方?”言梓夏扯住一个人的胳膊,楞声问着,
那人一怔,看向言梓夏,不奈的眼神顺便转为了惊喜,面前的人比起那未见的绝色更让人享受啊,“姑娘还找什么玉堂春啊,若是姑娘愿意,在下也可以啊?”
该死的?这人毛病啊,她只想知道玉堂春是什么地方,这话儿听着怎么格外刺耳呢!
路人甲一怔,看着女子面色隐隐泛出冷意,眸子透着凛然,知道自己惹不起,贪心之余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人?”
言梓夏本想拿银票砸死他,却发现刚刚沐浴完,根本就没揣银子。
拳头握紧,悠得举了起来,冲着路人甲低吼,“银子没有,拳头倒是有一个。”
路人甲本来不惧怕一个弱女子的,奈何这女子从开始抓着他,到现在都不曾放手,而且任他百般挣扎,竟是挣脱不了,心中不禁燃起惧意,眸光慌乱。
言梓夏见他不说,拳头一抡就要过去了,路人甲已经举起了一条胳膊挡着脸,而她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
回眸,言梓夏怔了怔,一身宝石红锦衣,白色薄衫轻覆,玉带勒腰,头发松挽,白皙的面颊如妖孽横生,突坠这世俗之中。“是你——”
“正是。”沈墨一笑,妖冶地如红莲,松开了言梓夏的手,扯着朝一个方向而去。
言梓夏微怔,刚刚她怎么了,竟然被眼前的男人乖乖牵着鼻子走呢!
“放手。”她猛地甩开手,鄙夷地看着沈墨。
沈墨淡笑,依然明媚地让人晃眼,街上,已经很多人紧紧锁着目光,看着妖孽男和出水芙蓉女,窃窃私语,低低轻笑,竟然言梓夏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都什么人啊!
“你不想去玉堂春了吗?”言外之意,沈墨要带她去玉堂春呢!
“玉堂春是最近兴起的青妆苑,里面除了了了女子,其余皆为小倌,而且小倌几乎都是绝色佳人,如行云流水,烟柳杨花,碧波轻羽,冷月皎雪,可谓男子的人间仙境啊。”
沈墨言语间尽是欲。色,言梓夏不曾想过他竟有龙阳之癖,若真如此,这人模人样的妖孽也该是下面的小倌,怎么也不像回去青妆苑的主!
“小心——”言梓夏微喊一声,手指间握着射来的‘凶器’,视线里却找不着一人可以之人。
沈墨被她一扯,红衣翩翩,竟险些倒地,却险险地挂在了言梓夏的胳膊上,脸色苍白,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神色迷离,瞧着她直发怔。
柔顺的墨发披在肩膀上,带着湿漉漉的水珠,越发透着轻灵之气了。“好美啊!”
言梓夏一怔,看了看指间细白条,再低头看了看沈墨,奇怪他的武功怎么如此差了!上次丛林里,若不是这家伙,自己估计要喂豺狼了,呸呸呸呸呸,才不会呢!
“见鬼的。”手一松,也不管沈墨摔倒或者不摔倒了。
沈墨轻轻摇首,红衣透着耀眼的光晕,怔然地看着言梓夏手里的字体。
言梓夏被他这么一瞧,心底一慌,这才打开来,,短短三个字,竟是险些让言梓夏吐血。
“玉堂春。”又是玉堂春吗!
眼光瞬间着了火般,拳头握紧,竟未瞧见,沈墨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异的光。
正文 第025章:青妆玉堂春3
玉堂春坐落在有名的花街柳巷,虽然只是天色微暗,却也挤满了人,
言梓夏已经顾不得自己一身女装,头发披散,活像刚刚死掉的艳鬼来了人间。
身形轻巧地飞身上了房顶,轻轻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只觉得眼前一片雾里开花般地妖娆!
这是什么见鬼的地方,四处轻纱,彩带,玉珠,朦胧着淡淡的水雾里,越发的魅惑。
此时,沈墨已经光明正大地进了玉堂春,眼眸尽是笑意,灼灼地瞥了眼房顶,又唤来一人吩咐了一声,表转眼不见了。
言梓夏闷闷地想,这沈墨名字去探听虚实,她暗里探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每每掀开一处瓦片,言梓夏都恨不得一榔头扔下去,将里面恶心扒拉的男人砸个稀巴烂,最好死无葬身之地才好,哎,可怜的小倌被笼罩在朦胧青纱里,竟也像个绝美的姿色。
只是,却抵不过那个妖孽的千分之一啊。
奇怪,怎么竟想起那个妖孽了,她可是来找那个傻瓜王爷的,论姿色,白子卿也是风流俊逸清朗如沐啊,便如那清秀的白玉兰,尚可啊!
那送消息的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白子卿现在玉堂春,与绑架白子卿的是否是一路人呢!
那么,那些人将白子卿送入这玉堂春究竟是何意呢?
莫不又是诋毁他的清誉,想看他的笑话,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没用了!
究竟是谁如此可恶!是白御风?亦或是白离梦吗?
瓦片下透过微光,言梓夏不禁再次低眉看去,却正撞见一副美人出浴图!
丹凤眼透着朦胧湿意,半眯着,略显得慵懒至极,房间里隐约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让那芙蓉般的美人越发楚楚动人,国色天姿。
淡紫色柔嫩唇畔,仿佛若绽放在九天的不世之花,非笔墨所能挥洒的惜玉怜香。
言梓夏越看着,却越觉得脑袋炸开了一般,手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声响,那该死的淡淡红晕染着的绝色脸庞可不正是那要明察的妖孽吗!
果然外人是极不可信的,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胸口起伏间着,喘息出不稳的愤怒情绪,然下面那丹凤眼微微勾起,只需一下,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了吧。
言梓夏欲走,却听见沈墨慵懒地开口了,“据闻玉堂春的小倌都是绝色佳人,伺候人的本事更是十分了不得,也不晓得你们这**的师傅是何等利害啊?”
轻纱里,有人开口了,声音魅惑至极,“爷,您若是想见,改日奴儿带您过去瞧瞧。”
沈墨轻笑着,隐隐透着得意,一身红色衣襟微敞,将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美人儿,爷就是喜欢你这样乖巧听话讨喜的,殊不知那不懂事的,会如何惩处啊?”
轻纱微动,身披着薄衫,若隐若现的少年,从轻纱里走了出来。
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那绝色容颜,竟是与那妖孽还要妖孽一些。
“爷,奴儿只闻,不懂事的是要拉入小黑屋受到非人虐待的,哪里爷这里享受啊!”
糟糕了,若是白子卿那样的傻瓜,不知道会不会被拉进了小黑屋了!
非人的虐待,言梓夏想着都一阵恶寒,身形一晃蹿到了后院,找寻那处出名的小黑屋。
这玉堂春的小倌竟能跟客人私扯这等私密吗?
是沈墨那个妖孽面子太大,还是叫奴儿的那个妖孽胆子太大了!
后院布置几乎与前院一般无二,夕阳里,竟透着惶惶不安的冰冷气息,且越发的清晰起来。
就像有人一步一步拉着言梓夏靠近,一直靠近,靠近一个恐怖的未知的真相。
所谓小黑屋,也许并非是黑色的小屋,而是那一声声惨烈的哭喊,悲痛的承受呻。吟,斥责的鞭打声,猛烈的破碎的声响——
言梓夏顾不得太多,她只想快速地找到白子卿!
白子卿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脸色苍白,神色悄然,竟一时不知道是在哪里,而面前的男人一脸虬胡子,狰狞地可怖,带着慑人的气息,让白子卿一怔,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可是堂堂七王爷?我是白子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虬胡大汉哪里理会白子卿的叫喊,他的任务便是好好眼前的男人,管他是谁?管他愿不愿意,只要做完,他就可以远走高飞,朝廷也奈何不了他呢!
“闭嘴,乖乖给老子听话,否则,小心你的小命。”他是江湖大盗,杀人越货,自然不会在意面前这条小命,虽然自称自己是七王爷的!那七王爷不是个傻子吗!
白子卿不懂,却是害怕死的,所以像个孩子一样乖乖闭了嘴!
虬胡大汉满意地点头,继续撕扯着白子卿身上的衣物,肥粗黝黑的手指肆意地捏着他白净的肌肤,得意地看着白子卿脸色的疼痛羞耻厌恶不甘之色,以及畏惧的眼神,和丝丝痛恨的杀意!
言梓夏不知道为何要推开那扇门的,直觉地,这最后一间应该就是白子卿了!
她甚至没有透过窗户,或者掀开瓦片看上一看,甚至等不及一脚踢开了紧闭着的寂静的房门!
虬胡大汉转身,惊呼一声,迅速地将退到腿边的裤子扯上,那跳动着的巨物仍旧晃了言梓夏的眼睛,恶心一片,险些扶着门就要吐了!
“言言——”白子卿终于低呼一声,委屈地哭了出来,眼泪迅速湿了脸颊。
而此刻,虬胡大汉还未反扑,一道银线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那只碧绿的玉簪子,腥味混合着房间里淡淡的熏香,竟是妖冶地凌乱了!
言梓夏快速地将衣物覆在白子卿身上,那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斑,仍旧让她的心轻颤着,疼得几乎窒息了!
几乎同时,一声熟悉的狗叫传来,李安迅速地冲了进来,红衣晃晃,言梓夏甚至来不及瞥上一眼,便随着李安抱起狼狈的白子卿,快速地消失在了玉堂春!
正文 第026章:恨意上心头1
七月的京城,天气似流火一般。灼热的高温,几乎让人窒息,连知了也不叫唤了。
此时,白子卿正拿着一件玉色棉质长衫套在身上,而他身上已经穿着一件青色棉布长衫,李安惊怔地看着,却无法阻止,一件一件,他甚至来不及数,那些长衫全部落到了白子卿的身上,已经七八件有余了。
“王爷,这样您会惹得受不了的。”小金子惊声劝着,却无成效。
眼瞧着又是一件衣服加上去,李安终于动了动手,扯住了,“王爷,您真的不用穿这么多衣服,我们什么也看不见的。”他的手指颤了颤,想起那夜,竟是一阵心疼。
白子卿也动了动,却是全身都颤动着,“安安,看得见看得见啊,言言看得见,我也看得见啊。”他慌声嚷着,无助地像个孩子。
“王爷,王妃也看不见的,王妃真的看不见。”那一声的红斑,竟是如此的骇眼。
据闻死掉的虬胡子大汉,除了是个无恶不作的大盗,竟也是个变态的恋童癖,喜欢变态地折磨小倌,估计在街上看着白子卿清秀俊美,这才掳了去欲行不轨!
言梓夏巧巧救下了白子卿,倒是不知该感谢那送消息的人,还是该感谢那个玉堂春里帮她探消息,又杀死那虬胡大汉的神秘沈墨了。
白子卿依然固执地套着衣服,满脸的坚决,星眸里带着点点泪意!
言梓夏进来时,便瞧见那祈高修长的白子卿变得臃肿不堪,身上罗着十数件棉布衣衫,竟显得身宽体胖,较之瘦削的姿态丰满了不少,看见她,更是拼命地闪躲着,神色黯然。
这幼稚的傻瓜是受伤了呢,言梓夏暗暗想着。如今满京城的人都传言,傻瓜王爷被掳进了青妆苑,被人行了龙阳之礼了,弄得伤痕累累地狼狈不堪。
这该如何解释,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连白子卿的心也锁了起来吗!
该死的玉堂春,本想让李安派人给封了,却因其未参与这件事,只巧不巧成了虬胡大汉的利用之所,又因虬胡大汉已死,再无丝毫牵连,这才作罢了。
只是,平静的心湖却起了涟漪,言梓夏不禁起了疑,这玉堂春的存在逐渐成了一个死死的结。
“李安,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她缓缓神,起身,端着冰镇莲子走向白子卿。
白子卿神色慌乱,急于躲开,脚下却还散落着一些衣衫,大步往后一退,竟是扯着满地衣衫坠落到地上,面容更是委屈难过,泪水顷刻间滑落!
言梓夏将碗放在床边小柜子上,忙去扶起白子卿,他却挣扎着,不愿意起来。
“言言,不要看,不要看——”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浓浓的惧意。
“傻王爷,言言什么也看不见啊,你都穿了这么多衣服了,我哪里看得见啊。”她好声劝慰着,心底竟是片片苦涩晕染,这可怜的傻瓜王爷啊!
“真的吗?看不见?”白子卿不确信地问,带着湿意的眸子映入言梓夏的眼睛,竟是透着朦胧如雾般的醉意,阳光璀璨,暗香浮动,心砰然而动。
纤手一挥,外挂的金色面部衣衫被言梓夏扯开,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白子卿高贵的美丽。
“言言,你?”懵懂的泪水止住,不解地看向言梓夏。
言梓夏轻笑着,起身,将透着阳光的窗户关了,而后手指摸到腰间,玄色玉带松垮而落了。
她一手扶起白子卿,一手一件一件剥落他的衣衫,沉暗的眼神变得碎然,带着星光,这白皙的人竟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呢。
白子卿虽比不过白浪那朵莲花,比不过沈墨那只妖孽,却如醉人的美酒,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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