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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妻当自强-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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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不会的,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肯定只是金蝉脱壳而已!
  顺着这思路想去,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性。其一是顾可欣走得太过匆忙,导致这金钗来不及带走。其二,顾可欣是特地将这金钗留下,就为了提醒她。
  只是前者很快又被她推翻了。倘若杨开意他们有时间准备尸体,那么怎么可能没时间带走这小小的金钗呢?
  如此看来,第二个可能性更大。
  安宁紧紧握着金钗,怎么都看不出这所谓的提示。
  她又翻来覆去在这黑土上走了好几圈,也没见到更多所谓的线索,除了一个证明是纵火的火折子。
  最后只能一脸恹恹地放弃了。
  她看着还在烧纸钱的宝珠,心中不由同情了宝珠——宝珠倒是个忠心的。
  安宁问道:“宝珠,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你的卖身契,恐怕也在这火里烧了,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了。”倘若顾可欣在场,肯定也是这个想法吧。
  宝珠茫然地抬起眼看安宁,“我,我不知道。我除了服侍人,也不知道会做什么。”
  安宁看她这样,有些不忍,念在她之前对顾可欣一片忠心的份上,建议道:“你若是没有去的地方,不如先去我那边如何?等你想好了以后的打算再走。”
  宝珠抽了抽鼻子,她今天哭成这样,大半部分是因为悲伤,另一小部分则是对于未来的茫然,“多谢安宁姑娘。”
  安宁安慰她:“先别哭了,好好的小姑娘,再哭就不漂亮了。”
  事实上,安宁比宝珠还要小上几岁,这样一脸严肃地说着大人话语,分外有趣。
  宝珠破涕而笑,她知道自己再是难过,和善的主子一家也不会归来。她站起身子,“我知道了。”
  安宁让她暂时跟着蔚海他们,自己则是转身回到家中。蔚景则是先去衙门报案,打算将事情弄大,不管幕后之人是谁,安宁这样的举动好歹能够让对方警惕点,说不定还能打草惊蛇一把。
  两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蔚家在宣州布置一些人手了。尽管这些人手未必能同京城中相比,但拿来调查事情已经绰绰有余,只要对方按捺不住地跳出脚的话。
  安宁觉得前世看过的一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受杨家这把火的牵连,周家这个距离最近的人家,大概有四分之一被烧了。章古仍然在周家看门,见到她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安宁看见烧的范围,不由在心中松了口气——好歹没烧到她的房间,她的书房也是无碍。应该说西厢房这一块基本都是完好的。
  安宁扫了一眼完好无缺的书房,心中琢磨着,要不要一起把书籍全都搬到城里,反正他们至少会在城里呆上三个月。他们住城里最开心的其实是聪哥儿和周金宝。之前周家住玉山村的时候,这两个男孩便直接住在了玉山书院的宿舍,三餐皆是书院提供。书院的伙食也算可以,但终究比不过周家的厨艺。因此这三个月,聪哥儿和金宝直接先搬到了家里,每天吃家里做的饭菜,美得直冒泡。
  安宁思索着这些事情,然后转身回房间,又是爬床底,又是扒开一小块石砖,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账本。她翻了翻账本,因为她对官场上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即使看得懂账本上的数字,也不懂其中代表的含义。
  将账本小心翼翼地用两层布包好,安宁将账本混在几本书中,等下就一起带出去。
  因为过来的时候直接坐马车的缘故,安宁一口气把书房的书一起搬了。
  她扫了一眼烧的乌黑一片的杨家宅子,带着宝珠,最终长叹一口气,离开了这里。虽然这一出很有可能是他们刻意演出的戏码,但她日后恐怕鲜少有机会再同他们见面了。
  她同顾可欣素来投契,分离之前却连一个真正的告别都没有,心中不免有几分惆怅。
  回到家中,午饭已经端了上来。
  因为杨家的事情,周家这两天气氛都有些低迷,大家默默地吃过饭后,安宁便去将那些书收她房间中,顺便打算再找个地方把账本藏好。
  一进屋子,她却敏感地发现屋内似乎有人动过。
  安宁略一沉吟,放慢步子,走到了她的书桌前,书桌是由松木做成的,因为家具还算新的缘故,还散发着松木特有的清香。
  桌上她的砚台,原本是左右放的,现在变成了长的那端是上下方位。就连纸上,似乎也有了一些的移动。
  安宁心中一动,视线顺着肉眼几乎要察觉不到的痕迹落在了窗台——啧,喜欢爬窗的也就那位便宜表哥慕清玄吧。她有点后悔自己只涂了家里的窗子,这个窗子忘记抹药,不然还可以让他倒霉几天。
  但是不得不承认……慕清玄的突然出现更是让她坚信了心中的想法。
  她转头对桂圆和玉容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写篇祭文。”
  玉容和桂圆见她神色带着淡淡的哀戚,行了一礼,便转身出房间,又轻轻阖上门,给安宁一个安静的空间。
  安宁一张一张地揭开纸,在最后倒数第四页的白纸上看着细如蚊蝇的一行字:一切安好。账本交给蔚邵卿。宝珠交由你安排。
  字迹十分熟悉,是慕清玄的手笔。
  在看到这确定的消息,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下的同时,安宁的眼眶浮现出一行的雾气——没事就好。
  手指处却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这疼痛只是一瞬。
  安宁回过神,却发现是自己右手的食指不小心被纸页给割到了,几滴鲜红的血涌了出来,低落在纸上。
  安宁眼神微敛,将手中的血直接涂向了那行小小的字迹,将慕清玄留下的痕迹给抹除掉。
  她抽出那张纸,唤玉容进来。
  玉容见到她手指滴血,唬了一跳。
  安宁神色平静,“没事,不小心被割到而已。”
  玉容连忙拿出医疗箱,给安宁包扎好伤口,她小心地说道:“姑娘虽然同杨夫人感情深厚,但手都受伤了,这祭文还是先放一放吧。”她很怕她家姑娘一时起了性子,非要写好。
  安宁点头,“我知道了,我同她的心意也不一定非要这些繁文缛节才能表现出来。”
  玉容见她没有反对,神色略松,又拿别的话题转移她的心情,“那位宝珠姑娘,姑娘要如何安排她呢?”
  安宁想了想,说道:“先放慧姐儿身边吧,我身边已经有了你和桂圆了。慧姐儿现在只有红枣。”
  事实上,周李氏早就想着要给孙女再找一个大丫鬟,按照她的说法是,城里那些很多不如他们的人家,里面的小姐都是至少两个丫鬟,慧姐儿只有红枣,都有点不像样。
  安宁道:“若是宝珠日后想留下,就一直跟着慧姐儿。若是不想留下,我们再给慧姐儿找一个。”顾可欣对宝珠的评价一直很好,如今顾可欣是不可能出现了。若有宝珠这样知根知底的人在,胜过外面那些不知根底的人许多。
  玉容给她包扎好了伤口,说道:“姑娘想的也是周到。”
  安宁没再说话,她望着窗外,仍然想着账本的事情。这账本是属于顾可欣的,那句话明面上是慕清玄说的,但其实就是顾可欣带给她的话语。
  顾可欣为何会现在就要她将账本交出去呢?要知道,一旦她交出这东西,顾越的仕途恐怕就要毁于一旦,轻则贬官,重则贬为庶民。
  ……这简直不是父女,都要成仇人了。
  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闪过:放火的难不成是顾越?所以顾可欣才会直接破釜沉舟?
  安宁同顾越也就是当初那周台平的事情才在堂上见过,那时候顾越或许是因为同周台平没有什么牵扯的缘故,处理得也还算公正。若不是她认识顾可欣,从那些风评中,几乎要以为他是个清官了。
  那个念头乍现时,让她身子禁不住抖了几下,越想,安宁便越觉得有道理。如果按照顾可欣的说法,这账本如此重要的话,顾可欣带走后,顾越能不发现吗?他能够为了讨好现在的妻子顾唐氏而将嫡亲的女儿嫁给那么一个纨绔外甥,全然不顾两人身份的不般配,不顾顾可欣的亲娘一家当初对她有恩。那么为了毁掉账本,一了百了烧了杨家,也毁了顾可欣这个女儿似乎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安宁见过王翠翠那样将女儿当货物卖的亲人,没想到如今还会见到这种把嫡亲女儿当仇人的父亲。
  顾可欣大概也是知道这点,既借这个方法脱身彻底逍遥法外,又可以反击一军。
  她望着窗外的空气怔怔出身,顾可欣肯定也是事先知道父亲的打算吧,也不知道她让慕清玄留这条信息给她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的视线落在那朱钗上——这朱钗既然是顾可欣特意留下的,那么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心中突然一动。她第一次见顾可欣戴这个朱钗,却是在她同顾可欣进城的时候,那时候,她们还在首饰店中遇到了顾可人的嬷嬷,按顾可欣的说法是,那位林嬷嬷是顾可人的奶娘,同时也是顾唐氏的心腹。
  难道顾可欣想告诉她,顾越是因为那林嬷嬷的缘故才会找到她的吗?
  安宁越想越觉得这应该就是事实。拼凑出真相的她却一点都不感到高兴。她咬了咬下唇,直接找出那账本。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现在就将账本交出去。
  她将玉容喊了过来,玉容有些不明所以。
  安宁直接将被月白色绸缎包裹着的账本交给玉容,说道:“你将这个交给蔚海,让他尽快送给蔚邵卿。这件事很急,很重要。”
  她并不知道账本究竟牵扯了那些人,所以也不想陷入这浑水中,还是早日交出去比较好。
  见她神情严肃,玉容也明白了这东西的重要性,小心翼翼地接过并不重的账本,重重点头,“我现在拿给蔚海。”
  安宁看着她快步出门的身影,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在猜出杨家那把火很有可能是顾越让人放的后,安宁一连好几天都提不起心情,即使玉容顺顺利利地将东西送出去也是一样。
  很快的,她便没有心思操心这些了。因为她从玉山村带回来的那只狗发福同她家静静打架了。不,这个说法有点不对,打架这种是双方之间的互动,发福同静静之间,根本就是静静单方面地欺负发福。
  静静虽然不至于凶残到咬伤发福,却很喜欢吓唬发福,或者不时给他来上一爪子。
  来周家短短两天,发福这只田园犬瞬间就掉了好多毛——安宁看到头顶有个小小秃斑的发福,虽然很想生气,但是这画面太过好笑,她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发福一见到她立即躲在她身后,不时抬起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
  安宁惊讶地挑眉,这只狗挺聪明的啊,还知道在场这些人中她是最大的靠山。只是他这个举动似乎惹怒了静静,静静站起身子,高大的身子给人一种足够威胁人生命的危险预感,他龇牙咧嘴的时候给人的压力更大。
  “静静!”安宁皱着眉头喊他的名字。
  静静虽然收起了他那尖锐的牙齿,看着发福的眼神仍然很冷漠。
  安宁赶紧先让桂圆牵走发福,自己则是上前几步,弯下腰,揉了揉静静的下巴,静静向来很喜欢她这个动作,还顺势躺了下来,意思再明显不过:还不快给我梳毛。
  安宁气得都要笑了,但还是找来了静静专用梳子,给静静这只越来越大爷的狼梳毛。
  梳了一刻钟后,静静在阳光下还十分惬意地迷了眯眼睛。
  安宁不由失笑:“一只狼都活得比我们滋润。没有烦心事,真好。”
  玉容收起梳子,笑了笑,只是说道:“姑娘,我看静静是因为吃醋,才会那样欺负发福的。”
  安宁吃惊地看她,“发福只是在我们家呆一段时间而已。”倘若能起作用是最好的,若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安宁也不会如何,等过段时间就会将他送回去,顺便再送给主人一份礼物。
  “但是静静肯定不知道。站在他的角度来看,那就是你有了新欢。”
  新欢这个词语让安宁忍不住笑了笑,玉容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她伸手挠了挠静静的脖子,“好啦,我知道你听得懂,那只狗只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不会很久的。”
  静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嚎了一声,便趴下在阳光下打瞌睡去了。
  周家对于这种狼嚎声都已经十分习惯,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地做自己的事情,嗯,除了刚进屋子就被吓到的客人除外。
  ……
  安宁直到顾唐氏带着她女儿和侄女到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
  周李氏对于就连知府夫人都来她家做客这件事十分得意,对着顾唐氏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和我孙女,我听安宁说过,她同顾小姐是见过面的。”
  安宁视线落在站在顾唐氏身后的顾可人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顾可人的脸色额外的苍白,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一样。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顾可人扬起嘴角,对着她露出一个还算友好的笑容。
  顾唐氏微微一笑,“是的,可人之前回去也曾同我说过。周夫人真是好运道,有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儿和孙女,咱们宣州谁不羡慕?”也许是因为周李氏现在品级比顾唐氏还高的缘故,顾唐氏对周李氏十分有礼,话语之中,还隐隐带着一丝的追捧。
  唐荷花也不像是初见一样,收起了脸上的倨傲,就像是普通官家小姐一样平静友好地向安宁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当着周李氏的面,安宁还是得给她娘一些面子的,淡淡回复:“顾姑娘和唐姑娘安好。”
  顾可人还没说什么,唐荷花连忙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喊我荷花就可以。”全然忘记了她同安宁初次见面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不愉快事情,只当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揭过。
  安宁神色淡淡的,“可人姐姐好,荷花姑娘好。”
  和唐荷花相比,她自然更愿意稍微亲近顾可人一点,主要是,顾可人似乎对顾可欣还残留着一点的姐妹情谊。
  一个姐姐,一个姑娘,亲疏立下。
  唐荷花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悦,却还是忍了下来,没说什么。
  这倒让安宁有些吃惊——一段时间没见,这位唐荷花的城府似乎加深了不少。
  周慧也十分端庄有礼地同她们寒暄,不知道什么原因,唐荷花似乎对周慧很是亲近的样子。
  顾唐氏和周李氏让她们小姑娘各自去玩耍。
  安宁将两个姑娘带到自己的房间中,也无非就是吃点心,下下棋一类的。顾可人身边的那位林嬷嬷也跟着顾可人。
  只是顾可人似乎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连唐荷花都看出了这点,不时地提醒她一下。
  安宁看着顾可人说道:“可人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
  顾可人视线落在唐荷花身上,又飞快地垂了下来。
  林嬷嬷有些担心地看着顾可人,“姑娘,要不,你在周姑娘这里休息一下?”
  安宁注意到,在林嬷嬷靠近的时候,顾可人的身子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似乎要躲开她的手一样,她抬起头,看着安宁,眼神带着一丝的哀求,“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可以吗?”
  安宁笑道:“当然可以。”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位可欣姐姐的妹妹,似乎对自己的奶娘起了芥蒂的心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安宁直接将顾可人安排在客房中,留一位顾可人的丫鬟守着,自己则带着慧姐儿同唐荷花说话。
  安宁很快就知道,为何唐荷花对周慧如此亲热了。
  敢情是为了自己那位哥哥啊!
  唐荷花说没几句话,就要牵扯到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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