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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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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花园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看来佟妈妈她们已经回来了,她不能够再待在四爷房间里,等四爷洗好脚,就得出去。
  深深于是讲:“其实这事瞒不了,一旦爷爷给岳月留下了遗产,奶奶一定会怀疑的。你没看见,奶奶并不希望岳月跟洪兆南离婚么?这说明什么呢,奶奶平时对岳月的好,也是装的,她不真心心疼她,一旦知道岳月是别的女人给爷爷生的孩子,后果可想而知。但我没有谴责奶奶的意思,身为女人,我是站在奶奶这一边的。”
  说完,她就蹲下去,两手撩起水,帮四爷按摩起了脚。
  楼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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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四月天,乍寒乍暖,岳家老宅那边,正被温暖的阳光笼罩,也才不过早晨7点,温佩玲接到了洪太太的电话。
  据说,那天在医院,洪兆南和岳月已经口头达成了离婚的共同意思,洪太太昨晚去医院,试图再开导岳月,但她似乎已经下定决心,没有回头路可走。
  今早,洪太太一通电话打来,想约温佩玲一起去医院,再劝说劝说岳月。
  温佩玲老了,真的不愿意再管这些闲事,主要还是因为,岳月不是她小孩,对她遭遇的那些,她不过做做表面文章,倒也不至于真的替她伤心难过。
  晨起,厨房熬着岳文山的中药,温佩玲站在厨房门口,面前是春日后将要抽芽的柳枝。
  此刻,阳光照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困顿。
  “亲家,我今个还有点私事,岳月那头,你是她婆婆,尽管教育,无妨的。她也在医院住了几天,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还是尽早接回家去,让兆南多陪陪她,也好化解了她心里的郁结。”
  洪太太不是听不出来温佩玲不想再掺合这事的口气,但碍于情面,不能拆穿,于是这通电话,不久后各自挂断。
  温佩玲转身,踏进厨房,呼吸里都是药味,还没来得及揭开药罐,手机又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头皮有些麻,接听后又表现出亲切和蔼来:“月月,这么早给妈妈打电话,可是有事啊?”
  岳月确实有事,她说她想今天就搬回老宅这边住。
  温佩玲没说话,但面上已经拧了眉,有些烦,朝窗外看出去。
  阳光洒在快要发芽的绿荫地上,一年之计在于春,看见绿,总归心情是好的。
  “你这事,我还得和洪家那边商量商量,毕竟你还是洪家的儿媳妇,是不是?”
  岳月“嗯”了一声,听语气似乎理解温佩玲为难的地方。
  讲完这通电话,温佩玲又给洪兆南打电话,但这个大清早,有些人注定没起,电话自然也无人应答。
  厨房熬好了岳文山的药,拿两只碗来回兑着,不时,温度凉了下去,准备送出去。
  温佩玲看了一眼,离开了厨房,沿着抄手回廊回自己屋,没过片刻,已经换了身出门时的衣裳,提着手袋,往花园去了。
  大清早,司机没这么快赶到,温佩玲似乎没功夫等,从家出来,站在马路边,等计程车送她去四爷那边。
  岳月住院那天,温佩玲有话想对四爷讲,但那天一直没找到机会,后来被别的事情耽搁,今天洪家提起来,她才想起这茬子事。
  骄阳一点一点散发着明媚温暖的光芒,温佩玲等到计程车后,直奔四爷家。
  ……
  7点20,深深吃好早餐,回房拿书袋,准备去学校上课。
  四爷用过早餐后,坐在客厅里喝茶,茶几上摆着平时他常看的几家报纸,深深下楼时,四爷正在翻页。
  听到脚步声,四爷转脸看向深深。
  她从楼梯那边过来,天气暖,没穿太多,一件毛衣外套,一条牛仔裤,干干净净,看着就让人舒服。
  “今早几堂课?”
  “四堂课。”
  深深走到沙发边,弯腰端起四爷茶杯,喝了一口。
  四爷靠着沙发,两手还捏着报纸的两页,却抬头,目光含笑的看着她。
  “下月5号,想想怎么过,提前跟四爷讲,四爷好准备。”
  深深顿了顿,漂亮的大眼睛从茶杯边沿露出来,眨了眨,适才想起四爷讲的什么事。
  5月5号,是她生日。
  寻常人家的小女孩生日,也不过就是请家里亲戚吃顿饭,切蛋糕,唱生日歌,但深深过生日,四爷最上心,耗钱不说,心意也是百分百的,不似普通的生日。

  ☆、169 “你老实跟我讲,你跟深深……”“有,真有。”

  要的就是给深深留下美好的回忆,也叫她知道,他有多爱她,多疼她。
  深深点点头,弯腰放下四爷茶杯,讲道:“我想想,想好告诉四爷。”
  四爷笑瞥她一道宠溺纵容的目光,没搭话,垂下眼皮,继续悠闲自在的看他报纸。
  今早起来,腿又肿了不少,骨头疼,医生没说打石膏,先在家休养几天,过几天回医院拍片复查,如果骨折,能确诊下来芾。
  受伤这几天,算的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堆积的不少公务,悉数交给别人,难得没什么人打扰,深深陪在身边,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
  8点多,老太太突然造访家中,四爷一条腿起身,温佩玲顿了顿,随后炸了锅。
  儿子受伤,这不是小事,三十几岁,还没成家立室,万一有个好歹,当妈的剜心剜肺的疼枞。
  原本还站在玄关那儿,准备换棉拖,看到四爷单腿独立后,脑子一懵,提着手袋小跑过来,抓住四爷的手,询问事情起因时,还不忘让四爷赶紧坐下。
  “这个楚燕西,不是东西!”
  四爷简单讲了下这事,温佩玲却气极,开口把楚燕西骂了一通,丢了手袋,蹲在四爷腿边,慢慢将四爷睡裤往上卷。
  露出来的小腿,全面肿胀发紫,温佩玲骇住,心惊肉跳的站起来,转脸指着佟妈妈的鼻子,讲道:“快把名傅衣服拿下来,我们要去医院!”
  虽然不至于如此紧张,但四爷理解温佩玲当母亲的心,靠着沙发背,拉住了温佩玲的手,笑道:“去过医院了,无妨,过几天复查。”
  佟妈妈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时而看着四爷,时而看着温佩玲。
  “还不快去?!”
  温佩玲一转身,冲佟妈妈吼起了嗓门。
  这些年,温佩玲不常到这边来,是个比较省心的长辈,佟妈妈鲜少和她打交道,她吩咐,佟妈妈还是没动,眼睛朝四爷看,能看出来,想知道四爷什么意思。
  家里没人应她,温佩玲也不恼,低头对四爷皱眉头,腕子一抽,转身往楼梯过去。
  难得寻个悠闲自在的日子,阳光还好,在家喝喝茶看看报,比干什么都快活,中午深深回来,下午还能陪他,现在来了老太太,计划好的全都被打乱。
  四爷面上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朝佟妈妈递了个眼色,佟妈妈点头后也上了楼。
  初春骄阳,明媚灿烂,从客厅一整幅落地窗后照射进来,地板上落满了金色的光斑,人心情都能变好。
  ……
  温佩玲上了楼,打开四爷卧室房门,站在衣橱边替四爷找一套出门穿的衣服。
  佟妈妈推门进去,对温佩玲讲:“老夫人,我来吧。”
  温佩玲收手,转身不高兴的瞪着佟妈妈,讲道:“方才使唤不动你,现在怎么又行了?”
  佟妈妈脸上好不尴尬,低着头,走到温佩玲身边,挑选衣橱里熨烫过挂在衣架上的衣物。
  四爷房间,简约干净,东西不多。
  温佩玲往窗边走去,右手用力的拉开窗帘,纱帘后金色的阳光笔直的照来。
  床头柜上有手机,和手表,温佩玲低头寻思了一下,弯腰拉开了床柜下的抽屉。
  抽屉里面有避孕套,颜色亮,很容易让人看见。
  佟妈妈找出四爷出门的衣服,转身给温佩玲过目:“老夫人,您看行不行?”
  “砰”的一声,温佩玲把抽屉关上,表面做做样子,站起身,转脸朝佟妈妈看,随意瞥了眼羊毛衫和休闲裤,点头说行。
  佟妈妈捧着四爷的衣服,下楼去了。
  温佩玲望着没关的房门,吁了口气,又转回身,弯腰把抽屉打开,拉的更大时,看到里面还有一盒已经拆开过的避孕套。
  方才看见的那枚,就是这盒子里面拿出来的。
  名傅这些年没交往过女人,身边不会备这种东西,有了这东西,说明什么温佩玲懂。
  她把抽屉关上,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衣角,没再耽搁,下楼去了。
  ……
  四爷已经穿上羊毛衫,正由佟妈妈扶着,去楼下盥洗室换裤子,两人身影一闪,温佩玲没喊住儿子。
  佟妈妈把四爷送进盥洗室后,关了门出来,看见温佩玲正在看她。
  温佩玲站在沙发那边问道:“名傅每天晚上都在家睡?”
  佟妈妈愣了愣,才点头,但她猜不到温佩玲问这话所为何意。
  原以为老太太还要多方打听四爷的私事,实际上没有。
  问完这话,温佩玲转身,走到客厅那扇落地玻璃前,往家里的花园望了望。
  今日天气晴朗,骄阳似火,温度也有上升。
  四爷换好裤子,打开门,佟妈妈立即转身去扶,窗边的温佩玲不急不忙扭头看了一眼,眼神锐利。
  ……
  司
  tang机不住在家里,一般要用,会提前打电话,四爷这趟出门实属意外,三人在路边上计程车。
  这车是温佩玲早上过来时的那辆,下车时给了小费,不让司机开走。
  计程车驶往临近的医院,佟妈妈坐在副驾,四爷和温佩玲坐在后座。
  这一趟,其实没必要,但四爷为了安温佩玲的心,不得已为之。
  车行一半,温佩玲突然提到了最近微博热门的一件事,在校女大学生生二胎,上课时间需要请假哺乳。
  四爷点点头,面上淡淡的,表示他知道这事。
  但温佩玲冷眼瞥了下四爷的脸,一板一眼的讲道:“深深也在这个年纪,你得留心这方面,她自小就被你保护的太好,识人不清,万一遇到骗子,失了身不说,还搞出人命,有的你后悔!”
  佟妈妈朝车外镜看,坐在她后面的四爷,显然不高兴了。
  男人一句话没应,沉着脸,看着窗外。
  温佩玲偏头看着四爷这反应,也有点不高兴了,又讲:“说到底,还是男人坏,19岁的女孩都不放过,看人家傻,就欺负人家。”
  四爷再听不出来老太太骂他,那就真白当人家儿子了,转脸,和老太太别有深意盯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沉吟了片刻,含笑点点头,附和道:“是,确实是男人坏。”
  温佩玲明显没想到四爷顺着她的话讲,怎么回还真的一时没想到,于是压下眉,脸色不好看的转脸看向前面挡风玻璃。
  ……
  到医院后,看过专家门诊,开了单,去CT室拍片,确认没骨折,但软组织挫伤严重,医生开了药酒,叮嘱一大堆。
  “费这么大周折,把你伤残的儿子搞来医院,有用么?”
  温佩玲拧眉,问道:“你老实跟我讲,你跟深深,有没有?”
  低头看手机的四爷抬起眉目来,面上特别淡然,没一丝一毫逃避或不适,朝温佩玲点头,讲道:“有,真有。”
  很明显,温佩玲顿住,愕然片刻,反问:“有什么?”
  四爷不疾不徐:“那你问什么?”
  去拿药的佟妈妈回来,温佩玲面上被热气烘烤的感觉还没消失,看着四爷,明显一肚子话,但又没时机说下去。
  四爷淡淡收回停在温佩玲脸上的目光,起身,佟妈妈去扶,慢慢朝外面走。
  ……
  这样一番折腾,也才不过10点左右。
  陪儿子回家途中,温佩玲接到家里佣人电话,讲岳月回来了,还带着自己行李。
  街边掠过耀眼的阳光,初春上午,江城市民脚步匆匆,是个快节奏的城市。
  刚为儿子的事忧心,现在又来这么一茬,温佩玲烦不胜烦,把通话挂掉,看着窗外暗自琢磨了一下。
  2分钟后,她给家里的老妈子拨电话,要人现在就替她收拾行李,收拾好,叫司机送到岳公馆这边。
  靠窗闭目养神的四爷睁开眼,转脸朝温佩玲看。
  “岳月回家来了,洪家那边那么能缠,我应付不过来,这段时间,先去你那躲躲。”
  不管温佩玲是不是真的有点因为岳月的原因,但大部分,还是因为儿子和深深这事。
  四爷表情暗的很,但没吱声,瞥着温佩玲,不时就转了脸,朝着车窗,但也免不了心烦。
  ……
  到家后,温佩玲脱了外套,亲自去厨房炖骨头汤,四爷在客厅待了几分钟,没心情了,去了暖室。
  不久,温佩玲进来。
  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四爷掀开眼皮朝门看了一眼,没任何反应,又把眼睛闭上。
  情绪很明显了。

  ☆、170 以前我当她孩子,现在我当她女人,我的女人

  温佩玲反手合上门,走到沙发那边坐下,须臾,对四爷讲:“妈也不想来,但你胆子也太大了,早上我在你房里翻到了避孕套,岳名傅啊,这事给你家里的这些下人知道,她们都要瞧不起你们。”
  四爷坐起身,沉着脸,拿起桌上烟盒,点了根烟。
  “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在一起,思想太老套了,真的。”
  四爷眯着眼抽了口烟,转脸把烟吐掉,没看温佩玲,似乎也是不高兴。
  温佩玲叠了腿,也靠到沙发上,舒服的坐着,讲:“那人伦呢?你不能不管吧?她在你身边长大,你两上chuang都不别扭的啊?”
  “想太多了。”
  四爷摇摇头,面上沉郁寡言,倾身往桌上的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
  后淡淡说道:“我和洪兆琳自小就认识,她和深深唯一的区别就是没跟我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在你们这些老古董眼里,洪兆琳适合,哪怕她跟我定了婚还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也不要深深身心都单纯,一心一意爱我的这种女人?什么思想!”
  两代人,代沟肯定有,温佩玲并不恼,也是出于对儿子的爱。
  慢慢劝道:“深深才19岁,她根本就没接触过男人,心智也不够成熟,你跟她在一起,也只是想了,但你结婚成家的女人,肯定不能找她啊。”
  四爷转脸眯着温佩玲,皱了眉,看起来真有点不高兴了:“想什么了?”
  虽说血浓于水,温佩玲不愿意为岳文山做的,都愿意为自己儿子做,但有些事,真没办法开口。
  她看向其他地方,面露疑难之色枞。
  室内一度陷入了僵凝的状态。
  四爷阴沉着脸,抽了口烟,人才靠回椅背,淡淡看着温佩玲,也尽量耐心的开口——
  “你说的不错,深深才19,这个年纪的女孩性格都很张扬,但我们深深呢?很文静,很内向,你说她什么她也不会还嘴,为什么?我想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她很聪明的,很敏感,我想对她好,因为我喜欢她。以前我当她孩子,现在我当她女人,我的女人。我爱她,我想娶她,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她也爱我,我知道,我有把握,我能跟她白头到老。”
  温佩玲靠在沙发上,一句话讲不出来,看着窗外,好像有天大的烦恼一样,唉声叹气的。
  “洪兆琳那种女人,别说有没有背叛我,就算她清清白白,我也不会要她。她性格我实在不喜欢,你们成天说什么门当户对,对,有道理,这我承认,但有时候门当户对了,人就不对了,我一个什么都有的男人,我需要靠谁啊?我只想娶我喜欢的女人,好么?”
  四爷是个不爱吐露心声的人,平时总叫人觉得平易近人,时常笑,从没给过人压力。
  或许跟身边养了个女孩子有关,但也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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