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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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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姐听后搁下话筒,抬头准备对二楼走廊上的洪太太说话,没想到人已经不见了,又只好径直跑上楼,站在刚才洪太太出来的那间房外叩门。
  “太太,大小姐,是光头来的电话。”
  倚着墙壁陷在暗处的岳月,笑着吹出烟雾,斜眼朝沙发瞥去。
  家里七十几寸液晶电视开着,快要播放新闻联播,沙发前懒散的横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衬衫黑西裤黑棉袜,左手有根烟,右手支着太阳穴,正眯着眼睛快要睡着。
  洪兆琳从楼上下来,走到座机前拿起话筒,冷硬的撂了个字:“说!”
  那端人说了一句话,洪兆琳当场发飙,大怒:“什么?!”
  沙发里快要睡着的男人,俨然有些不悦,吊起眼尾,指腹揉了揉太阳穴。

  ☆、131 她眨眨眼睛,“明明是你调教的好,人家以前很单纯的”

  岳月露出一声哂笑,扫了气极中的洪兆琳一眼,夹着烟,扭着细腰,人一转身,从墙壁边消失了。
  洪兆琳没听完电话,两手举起座机,重重摔到了地上纺。
  毛长柔站在玄关处,神情不悦的看着又发了神经的洪兆琳。
  此时,沙发上那个一时打了盹的男人慢慢坐起来,摆下两条大长腿,掸了掸西裤上的烟灰,抽着烟又靠向了沙发背,闭上了眼睛。
  洪兆琳破口大骂,洪太太火速从楼上下来。
  毛长柔忍耐着女人尖细的嗓子,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边,躬身询问沙发上的男人,说道:“七爷,茶凉了些,要兑些热水么?”
  洪兆南闭着眼睛吐出了一圈烟雾,慢悠悠的讲道:“不喝了,去厨房问问,什么时候吃饭,娘个希匹,肚子唱空城计了。”
  毛长柔笑,却仍是躬身说道:“是,七爷,我这就去催。”
  洪兆琳突然哭着尖叫:“现在找了个19岁的,不要我了,可我也是从19岁过来的,我的青春谁来负责?当年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他要气我到什么时候?我从十几岁开始等他,等到三十几岁,他却跟我说,‘兆琳,不要问我对你有没有感觉,有的话,我会追你’,我的青春到底谁来负责?”
  洪太太目瞪口呆,站在楼梯上也不敢下来,只是问自己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瓯”
  “那个女孩,名傅养的那个女孩,跑去上海找他了!他两什么关系?凭什么跟名傅纠缠不休?我还没死!妈我还没死!”
  洪太太一脸愕然。
  岳月突然从一间房出来,身子柔,走路都没声音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笑着随意撂出一句话:“都说了,她是个女表子,大姐你还不信,害了自己不是?”
  洪太太皱眉,喝斥岳月:“少说两句!”
  岳月没当一回事,轻轻软软的笑了笑,靠在墙壁边,闲闲的抽烟。
  “她是女表子,那你是什么?”
  一道略带讥嘲的性感男音传到耳中,岳月扭头一瞧,与不知道何时趴在她面前斗柜上的洪兆南四目相对。
  男人眼泛桃花,一边吹烟,一边笑着打量她。
  “你向来是怜香惜玉的,哪里懂大姐的痛。”
  岳月笑着起身,绕过斗柜,去了沙发那边。
  能看的出,她虽言语上不甘,但明显不愿与洪兆南多加纠缠,对眼前这看起来笑脸迎人的男人,有着最本能的忌惮。
  毛长柔从餐厅回来,站在洪兆南身边,躬身道:“七爷,可以开餐了。”
  “吃什么吃!我心情不好,谁都不准吃!”
  洪兆琳突然砸烂了身后装饰柜中的一只青花瓷。
  全家上下,都在听她发脾气。
  趴在斗柜上抽烟的洪兆南阖着眼眸摇摇头:“啧啧,70多万。”
  洪兆琳上前,突然掌掴了洪兆南一巴掌。
  “兆琳!你打你弟弟干什么!”
  洪太太大吃一惊,由后制住洪兆琳两条胳膊。
  “啧啧,大姐下手真狠,我担心姓岳的吃不消。”
  洪兆南抚了抚被扇的脸,散漫的笑着起身,从斗柜绕开,来到洪兆琳面前,吊顶水晶宫灯明亮如昼,映衬着男人的眼睛像一块黑宝石。
  “大姐,你喜欢打,就接着打,只要消气就好。”
  洪兆琳作势便要扬手。
  洪太太从中拦住,怒皱着眉,吼道:“为了个外人,你们姐弟也要反目成仇么?”
  岳月扭着腰到了沙发那边,弯腰坐下,能看的出她平时苦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很好,点烟的手搭着沙发扶手时,懒洋洋的朝洪太太瞥了一眼,唇边勾起嘲讽的笑意。
  只是没说话,看了热闹后,身体靠向沙发背,悠闲自在的抽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洪兆琳推开洪兆南,邦邦邦的上了楼,洪太太心疼儿子,抬手抚了抚洪兆南被打的那边脸。
  男人和他弟弟一样,拥有勾人的皮囊,洪太太比心疼女儿更加心疼两个儿子。
  也不过扇了一巴掌,女人力气能有多大,不至于这样紧张。
  岳月哂笑的含着一口烟靠在沙发背上,优美的下巴向上昂,露出纤细的鹅颈,一缕轻薄的烟雾从她两唇中溢了出来。
  “你姐发脾气时你别跟着瞎掺合,知道不?”
  洪兆南俯低头,朝着洪太太眨眼睛。
  “你这孩子!”洪太太点了点洪兆南,转身上了楼梯,边迈步边道:“我上去瞧瞧她,你方才说饿,那还等什么,快去吃吧。”
  洪兆南吊着眼角露出笑意,抬眼看洪太太到二楼了,才转身朝沙发走去。
  岳月倚在沙发背上,点烟的手搭着扶手,听到脚步声,轻慢的朝洪兆南睇去一个眼光。
  “家里每回出事,岳老板都是最积极的那个。”
  “有么?我今
  tang个可没有说什么呀。”岳月轻笑,昂着头慢慢的吸烟。
  洪兆南夹着烟走到沙发后面,弯腰伏在岳月头边,偏脸看向她,语气轻佻:“嘴上那功夫,是不是都用在我身上了?”
  岳月懒散的笑着拂开洪兆南勾住她下巴的手,抽了口烟,扭头朝他脸上吹出烟雾,低声说道:“色胚,每晚都欺负我。”
  跟洪兆南相处,岳月总是处处小心,她切身体验过洪兆南的路数,每分钟都惴惴,想报仇,但绝非他的对手。
  岳月示好不是关键,关键是洪兆南心情不错,尽管被人掌掴一巴掌,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
  捏了捏岳月纤细的颈子,笑着站直腰,叼着烟朝暖室走去。
  暖室门设有机关暗卡,旋转两圈,已成为密室。
  洪兆南吹着烟朝贵妃榻走去,软绵绵的躺上去后,闭上眼睛,手里还有半截没抽完的烟。
  他从西裤口袋摸出手机,才打开眼睛,内双眼皮痕迹明显,朝着眼窝深陷,瞳孔益发幽沉晦暗,烟夹的远,用另一只手滑开屏幕,拨出了洪兆熙的号码。
  等的途中,他重新闭上眼睛,又抽了口烟,烟雾徐徐被他吹出来,轻薄透明,不时就在房中散开。
  那端突然传来一道深沉内敛的男音:“哥。”
  洪兆南闭着挑眉,“嗯”了一声,慢慢对听筒说道:“老八,你去一趟上海,立刻。”
  室外有极轻的脚步声,到门前止步。
  洪兆南打开秀致的眼睛,眸底暗含冷笑,不疾不徐对着话筒道:“大姐要去上海捉女干,你去盯着,别让出什么事,情急的话,把她带回来。”
  ……
  上楼回到房中的洪兆琳,突然从房间出来,身后跟着不断劝说的洪太太,洪兆琳置若罔闻,拎着包大步踏下楼梯。
  岳月已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身子一转,站到了暖室旁边的窗户边,玻璃拉开半扇,徐徐的烟雾轻薄的吹了出去。
  洪太太踩在楼梯上喊道:“兆琳!兆琳!”
  岳月双臂环抱,做出扭头的动作,表情很懵懂,见洪兆琳一副出门的打扮,从楼梯那边朝玄关走,不禁问道:“呦?这是要去上海捉女干?”
  洪兆琳一阵风路过了岳月身边,直接走到玄关处弯腰换鞋。
  “兆南!兆南!快出来!”洪太太猛敲暖室的门。
  岳月朝客厅正中那面墙壁抬头,时间已经7点一刻钟了。
  “哎呀兆琳!”
  暖室里传来懒散的脚步声,玄关处那个人已经拎着包出门了,洪太太分身乏术,跟着洪兆琳追了出去。
  四爷和洪兆琳,在他们十几岁的时候就已定亲,一转眼,十几年过去,洪兆琳痴心等着四爷回心转意,不成想四爷身边已经养了如花美眷,心有不甘。
  这一趟上海之行,更是失去理智的困兽之举,洪太太怕女儿出个好歹,势必要阻拦下来。
  洪兆琳性格很冲动,脾气又暴躁,岳月倚着窗口抽着烟,面上有笑,心说,这一趟上上海去闹,四爷铁定不会原谅她。
  暖室门的保险启动两圈,门开,洪兆南打着哈欠夹着烟站在门口。
  见母亲不在,挑眉,看见岳月在旁边窗边,于是朝她走去,站在她身后,俯低头,两手夹住她柳枝般的细腰,脸埋在她后颈处,嗅了嗅。
  声音低哑性感:“小妖精,挑拨离间属你最行了。”
  岳月端着腰,双臂环抱的抽了口烟,看着窗外黑沉的天,面上露出美艳的笑,眨眨眼睛说道:“明明是你调教的好,人家以前很单纯的。”

  ☆、132 心里面飞过一个画面,深深突然脸红,心想,跟四爷住么?

  已到晚餐的点,餐厅门开,飘来阵阵香气,毛长柔站在门边,停步不前,远观七爷,这种时候不能打断纺。
  洪兆南闭着眼睛笑起来,埋首在她后颈处,吻了一口,说道:“你这么好,我不想放你走了。”
  岳月扭头,将含在嘴里的那口烟风情的吹到洪兆南头发上,声音充满诱惑:“你最坏了,都芶搭上了邹家大小姐,还要霸着人家。”
  “她没有你好。”洪兆南故意在她月要上掐了一下,才笑转身,瞥了一直久驻的毛长柔一眼,骂道:“娘个希匹,叫你去厨房催一催,有催这么久的么?”
  毛长柔躬身说道:“七爷教训的是,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七爷点头,长柔这就叫人起菜。”
  “去去去!劳什子的规矩!”洪兆南皱眉嗔道。
  7点多,初春的江城已经黑透,花园里跑来一名保镖,没敢进门,只在玄关外躬身低头,对洪兆南道:“七爷,太太和大小姐乘车去上海了。”
  洪兆南眼眸一阖,转动起颈椎来:“这些个不省油的娘们,净给我戳包。”
  右手垂着,点了点烟卷,烟灰掉了下去。
  玄关外的保镖不知如何是好,持观望态度,岳月却朝他一挑眉,吩咐道:“下去吧。”
  保镖察言观色,见洪兆南并没有反对,便躬身颌首,转身消失在夜色下瓯。
  等岳月转回脸,正好与洪兆南四目相对,男人夹着烟,发亮的眼睛笑睨着她。
  “饿了吧?我陪你吃晚餐吧。”
  岳月夹着烟朝洪兆南扭月要靠近,挽了他的臂弯,见他偏头含笑眯着自己,岳月用胯轻撞他一下:“讨厌,去不去吃饭么?”
  楼外起了风,花园里的树簌簌抖动。
  洪兆南俯低头,捏了捏岳月的下巴,调戏道:“坏的狼心狗肺哦。”
  岳月情波流动,嗔道:“坏死了,总拿我消遣,你不用餐,我自己用餐了。”
  女人推开他,朝餐厅走去,摆动起来的月要肢柔软纤细,洪兆南倚在墙壁边,轻佻的看着,一边抽烟一边露出了一丝冷笑。
  ……
  6点半左右从江城开车去上海,没有遇到堵车,3小时左右,车子已到上海市区。
  一座对深深而言,完完全全陌生的城市,因为这里逗留着一位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人,让她有家的感觉。
  黄毅笑着抬头,眼睛看向后视镜,说道:“深深小姐,快给你那位同学打电话吧,咱们已经到上海啦,接下来去哪,还得问一下哦。”
  深深忙点头,道“好”的时候,低头从皮包中拿出手机,拨出敏娜的号码。
  敏娜听深深说她在上海,非常意外,吃惊之余,将自己下榻的酒店告诉了深深,叫她立刻过来。
  “你四爷出去应酬了,不在客房,你快来。”敏娜对深深的到来,满心欢喜。
  结束时,深深看了眼时间,将近10点,上海的街头飘着小雨,四爷还在外面喝酒,受了风肩周炎又会发作。
  “黄叔叔,四爷还在外面吃酒,真要命。”
  黄毅的笑眼映在后视镜中,听到深深报出酒店的名字,就将车速提了起来。
  “四爷公务忙,赴外地出差,肯定顿顿都得喝。”
  深深降下车窗,迎面袭来一阵凉风,夹裹着雨丝,使她没有扎起来的长发徐徐飘飞。
  四爷离开上海前,每日留意上海的天气,这阵子上海一直下雨,天气阴沉,气温也不高,他那患了许久的肩周炎肯定发作的厉害。
  深深关上车窗,靠着椅背,心里面想念着四爷。
  ……
  半小时后,车子到了四爷下榻的酒店。
  江城没有下雨,离开时,佟妈妈没给她准备雨伞,现在雨下的淅淅沥沥,酒店配备了门童,撑伞专门接下车的旅客。
  一位穿着酒店制服外面却裹着羽绒服的酒店员工撑伞站在车外,见深深推开车门,立刻上前,将伞撑在她头顶。
  深深抬头道谢。
  那边黄叔叔只能冒雨跑下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将深深的行李箱拿出来。
  “深深小姐,我送你上去。”
  夜雨淅淅,寒风灌入领口,深深瑟缩着肩膀,小手收紧自己的衣领。
  “黄叔叔,你不住一晚么?”
  黄叔叔提着深深的行李箱,快步朝酒店檐下跑,旋转门前出来一拨客人,敏娜扣着毛线帽的脸突然出现在深深眼前。
  “敏娜!”
  深深有惊讶到,跑到廊前,身边错落而过几名夜里出行的客人,敏娜在最后,看到深深后,特别开心,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深深!”
  两女孩站在酒店廊前拥抱,黄叔叔握着行李箱的拉杆,但笑不语的站在一边。
  “我算着时间下来,想等你,没想到刚下来就等到了你,真好!”
  tang
  “嘿嘿!”深深吐舌头,笑,还一直与敏娜拥抱着。
  夜里风大,酒店廊前被风吹的发抖,敏娜和深深挽着臂弯,笑着往旋转门走,附近门童立刻躬身,说“欢迎光临”。
  黄叔叔提起深深的行李箱,跟在两女孩的后面进了酒店。
  ……
  “我呀,住在1823,你四爷住在1805,文非凡先生住在1806。深深,你是跟我住,还是跟你四爷住?”
  酒店里的四部电梯全都在上行,敏娜按下全部下行键,拉着深深说起了住宿的问题。
  和四爷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再听到类似的话,深深会突然脸红,心里面的画面有些下蓅,可是以前若和四爷出门,即便住在一起,也没有这种难为情的感觉出现过。
  黄毅在旁边,但永远都是个非常安静的叔叔。
  深深低着头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回道:“我跟你住。”
  敏娜偏头朝深深看了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脸红了,下意识明白了什么,不再说话,只是抬起眼皮,快速的扫了眼独自站在一边的黄毅。
  那位黄叔叔面上永远挂着温和亲切的微笑,刚才她和深深说的话,仿佛没怎么听。
  电梯到了一层,双门拉开后,涌出不少人。
  等人走完后,敏娜拉着深深先踏上电梯,再将开门键按住,让黄毅上来。
  按下18层后,敏娜转脸问深深:“你怎么突然来上海了?”
  刚才和深深提到住宿问题,深深的脸红出卖了些讯息,但敏娜后来想了一下,觉得深深如果仅仅是单纯的来找她四爷,不太可能,应该还有别的事情。
  深深抬起头,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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