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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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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吃饭了,跟妈妈走!”
楚王子顿时就丢掉了一次性口杯,从地上站起,颠儿颠儿朝他妈妈走去。
四爷伸手把倒下的口杯扶起来,地板上汪了一点点水迹。
豆豆就在这个眨眼功夫里,站起来,扭屁股就去找小王子,小王子已经朝玄关走去,于是豆豆也颠儿颠儿的朝玄关走去。
深深问儿子:“宝宝,你的球呢?”
豆豆正朝妈妈走来,突然一顿,仰头发傻的看着妈妈,想了一下,咿咿呀呀说了两句,转身就指墙边。
小朋友还记得皮球扔哪儿去了,正在墙边孤零零的躺着,但一道高大的身影一步上前,弯腰将宝宝的皮球捞了起来,转身迈步朝儿子走来。
豆豆仰头,对着面前这个像黑影的男人伸出小手,糯糯的咬字:“要,要。”
谁能说当父亲的这个男人心没有融化呢?他脸上的表情温情脉脉,蹲身把球交给宝宝。
还想与宝宝亲昵一番,结果小朋友抱住球,扭头就走了。
四爷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笔挺清润,在深深面前俯低头,露出了盈盈一笑的微笑。
深深没说什么,微微勾勒唇角,转身便随着儿子走到了外面廊上。
☆、275 结局篇:你手腿都太有力气
江城的饮食集团总裁翟总投资了他们四人在旧金山经营的中餐厅,一经开业,生意火爆。
店面不在豪宅区,所以深深一直没有与他碰面。
离开酒店的时候,于娜对她提起了餐厅的事,据说,四个人准备回江城过完中国人自己的新年后,策划在旧金山开第二家中餐厅。
看过他新购置的房产和车,深深相信,生意带来的效益是可观的。
她并没有发表观点,只是在车上伴着四爷抱着儿子,在他旁边听他与儿子温情备至的说着低龄的话窒。
去的饭店并不是他们自己经营的中餐厅,楚燕西说:“生意那么好,我们这么多人,占个位置损失得多少?”
说的在理,于是一群人准备把钱消费给同样做餐饮业的同行手里,不过这里是家西餐厅戛。
大包厢,四方四正的长桌,桌上摆放玫瑰花和精致烫花餐具,为庆祝圣诞节,包厢内还有圣诞树与圣诞礼物。
小朋友自然一哄而散,像回归山野的鸟雀,玩的不亦乐乎,大人们纷纷落座,深深凉了杯开水,正用调羹降温,准备喂给豆豆。
侍应生前来服务,手执多份餐单,沿着长桌一人一份发完,礼貌又周全。
孩子们在圣诞树边上蹿下跳,金元宝和胡陆娃个头高,另两个小朋友有点束手束脚,挤不进去,也不敢上前。
深深端着碗,走到圣诞树边,把豆豆抱到怀里,用调羹喂儿子喝点水。
四爷靠着椅背,面目清润,看起来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餐单,但目光时不时瞥向他的老婆孩子。
西餐厅格调优雅,气氛浪漫,玫瑰花香芬芳,以百褶式的款式折叠起的两幕窗帘外,就是旧金山艳阳高照的蓝天。
另一名侍应生为客人送红茶和薯条,美食香茗精美的摆放在漏网篮中,但却在摆放在楚燕西面前时,一不小心被后面的小朋友撞了一下,将红茶洒到了他衬衫上面。
楚燕西倒吸一口凉气,两腿一蹬,椅脚吱吱摩擦地板,人虽然退开不少,但他却目瞪口呆的看着温烫的红茶水淋在了裤裆上面。
他整张脸皱成个包子:“Oh;no!”
侍应生非常抱歉,将漏空篮放下,抽出工作服中的餐巾,试图挽救——
“The/fault/is/entirely/mine/and/I/deeply/regret。”(这完全是我的过错,对此我非常抱歉。)
于娜抽了几张纸巾,甩在楚燕西裤裆那里,对此,楚燕西非常火大:“I/am/angry!”
他嗖的站起身,又重复一遍:“I/am/angry!”
侍应生见他如此这般的生气,讲了一大串美式英语,结果,楚燕西没听明白。
他皱着眉,低头拉扯自己裤裆,一小片水迹,很明显,而且他没穿秋裤,膈应着里面的那位兄弟非常不舒服。
于是在看侍应生的脸,就有点恼羞成怒,关键是人家讲什么他还听不懂。
“你大爷的你烫到我兄弟了,我兄弟很不舒服,I/am/angry!I/am/大大滴/angry!”
侍应生再次表示抱歉,并且试图用餐巾挽救他的西裤。
餐厅负责人是位美女,有美国女性健美的身材与漂亮的金发,自打进包厢后,楚燕西有意遮挡他湿迹的地方。
“I/am/Rose;I/am/the/manager/of/the/restaurant;dining/in/any/inconvenience/caused/to/you;I/am/sorry;I/will/pay/for/your/loss;this/is/my/namecard。”(我是罗斯,我是餐厅的经理,用餐时给你带来的任何不便,我很抱歉,我会为你的损失买单,这是我的名片。)
楚燕西一截一截接过罗斯递给他的名片,看到金发美女的红唇时,瞳孔不听使唤的放大再放大。
“肉丝?Oh;hi;I‘m杰克,Nice/to/meet/you。”
罗斯要笑不笑,耸高细窕的眉。
于娜已经不知不觉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抽走楚燕西手里紧捏的名片,轻松觑一眼,斜睨罗斯的红唇。
这对女强男弱的夫妻眼看就要开战时,一张座椅后的皮包传来手机铃声,来的突兀,所以显得刺耳。
正蹲在圣诞树旁边给孩子喂水的深深起身,淡淡一笑:“Sorry,我的。”
……
这世上有多少对怨偶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每一对怨偶不会都像他们这样,相爱相杀,哦不,洪兆南并不爱她。
抱膝坐在窗边许久,出神的盯着窗外的树梢。
旧金山的天是怎样一点点明亮起来的,岳月这个初来乍到的女人,竟然知道。
不禁的,她心
tang中凄苦惘然。
这样子蜷缩在角落里,不悲不喜的望着窗外的景色,然后心头如冬日的腊梅凋零。
除了和洪兆南在一起的岁月,就只有小时候那段吃苦的日子经历过这种心情。
她幽幽望着窗外的枝桠,心底撕裂般的疼痛。
对于这个男人,她想,是了,是要纠缠一生一世,或许只有死亡,才能带走这个男人在她心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也只有死亡,才能带走她对这个男人的爱,对这个男人的恨。
逃离那段魔窟般的旧时光,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她心里面的空洞越来越大,心灵上的孤独让她无所适从。
那时候她才苦涩的幡然醒悟,原来自己离不开那样的男人。
这是犯贱吧,可是她已经无法从别的男人身上找寻心动的感觉,说到底,还是洪兆南在她心灵上留下的痕迹太深刻。
窗外的枝桠,飞过不知名的鸟儿,在这个萧条的圣诞节当天,给她一种墙体轰然倒塌下来的窒息感觉。
……
饮下那杯酒后,洪兆南不省人事。
待他幽幽睁开眼,已经看到日光倾城。
今天是圣诞节,阳光明媚,都市喧哗,房间里却备显宁静安好。
刚下意识准备把胳膊搭在额头上,却被手腕上挣不开的力道惊醒了睡梦。
还准备再续一觉,不成想,意识清醒后,看着套在自己手腕上的真皮手铐,微微扯笑。
装饰成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的秦去房间,四柱大床上,他肢体呈现“大”字,修长结实的四肢均被手铐绑在床柱上,以至于他手腿都无法动弹,身上的衬衫西裤已被脱下,此时正赤膊一条平角裤被人束缚住。
毫无办法可想。
他面上含笑,转头看见窗边立着的婀娜身影,唇角邪恶的翘起:“好月月,快松开兆南,兆南要嘘嘘。”
窗边的女人也回应他相同恶俗的媚笑,绕过床,脚步轻轻袅袅的走到床边,微微俯低头,打量他现在插翅难逃的模样,而后红唇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对不起兆南,你手腿都太有力气,我只能这样绑住你。”
她的声音第一次这般清脆有形,叫他产生一瞬间错愕,脑海也恍然即逝的闪过岳月8、9岁时喊他兆南哥哥的样貌。
小女孩虽小,可是五官漂亮,梳着乌黑发亮的牛角辫,一蹦一跳间神气活现的。
第一次在岳家见到她,他并不讨厌她,因为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儿。
“兆南。”
她的呼喊唤回了他飘远的思绪,洪兆南感觉后背有汗,岑寂肃穆的双眼滑到眼尾,微微眯向她此刻趴在他床边的美艳五官。
那双含着微笑的眼睛,不同于以往她美丽动人的神情,而是回到了童年时期。
她心无城府的跟在他后面,跳过一格又一格水泥地上的方块,清脆响亮的喊着:兆南哥哥——兆南哥哥——
这双如今已经长成女人的眼睛,含着泪。
洪兆南面目表情破天荒的冷肃,全神贯注的看着这样子的岳月,这和他昨晚在酒吧想到的后续完全不一样。
岳月白皙柔滑的手,轻轻而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
他脸颊轮廓英俊,偏又带点坏男人的匪气,这让不喜欢老实木讷的男人的女人,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海洋。
“兆南,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喊我妹妹。”
说着,她已经轻轻枕在了他宽实温暖的胸膛。
☆、276 结局篇:你太坏了,你折磨我
洪兆南却异常反感这样子的岳月,心知她又在耍花样,眉目紧皱,语气严厉苛责:“别给我废话连篇,把这些劳什子全部松开。”
岳月对洪兆南似是置若罔闻,仍旧自说自话:“你也喊深深妹妹,为什么对我却不如对她那么好?”
语气幽怨,丝丝缕缕,备显女子受尽委屈时的难过伤心是。
岳月枕在洪兆南结实的胸膛上,因他赤膊,岳月的手,便在他胸前微微蜷起。
“我对你那样好,事事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为什么你不珍惜我,还要那样对我?”
低低徘徊的柔软嗓音像春夜里一只被雨淋湿翅膀的鸟儿。
而此时窗外萧条的冬景中,也恰恰有一只鸟雀,停泊在枯萎的枝桠上。
岳月望着那只鸟雀四处张望的脑袋出神。
“兆南,我从小过的苦,我害怕那种日子,所以我想要体体面面、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有什么错?你是给了我吃穿不愁的上等人生活,可是感情上你摧残我,你太坏了,你折磨我,你没有将我当成你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堕”
说着,她眼角莹莹发亮,似是有泪快要砸落。
“兆南,小时候,我也是你的妹妹,为什么长大了,你会对我不好?”
那滴眼泪,终于不堪重负,在她动情叙说之际,从她眼尾,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面。
洪兆南隐匿了平日里对待她的煞气。
离婚后,他对她,仿佛越来越有耐心,也越来越没把她当成个事情,她和他的距离,正以光速,剧烈的拉开。
洪兆南下意识动了动胳臂,无奈两手腕均被皮质手铐套在床柱上。
男人湛黑的眸斜扫她。
“月月啊,你动我的小妹,动我的女人,你想我怎么对你?你小时候喊我一声兆南哥哥,我也对你笑,不是么?”
他的语气备显无奈,像一团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说到末了,竟也自顾自的笑了笑。
岳月抬起头来,两只描绘美艳的双目空洞绝望。
她仍旧拥着他的胸膛,怕失去这样子的依靠。
“你称她是你女人。”岳月自说自话般笑起来:“你女人,她是你女人,我明白了。”
窗外枝桠上的鸟儿,啁啾一声,远远消失了踪影。
洪兆南又没了心情,拧眉冷声道:“把这些玩意儿松开,我不跟你计较。”
“没用的。”岳月摇摇头,美目朝他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跑到旧金山来吗?”
微微沉闷的气氛中,洪兆南平心静气下来,似是与她聊天般,很有耐性。
看到这样子的他,岳月便像个小姑娘一样,收敛起眼底的女人本色,看起来纯真又简单。
“你弟弟找人教训我。”
闻言,洪兆南反应倒也平常。
“你好好过你的人生,不要再来搅局,兆熙那点不痛快,我来开导。”
岳月摇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兆南,我来旧金山,是想问问你,你还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洪兆南有点火气,皱起眉目:“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我懂,所以我现在用这种方式和你谈。”
岳月坐直身子,俯视他锐利又动了肝火的双眸,不禁又泛起层层笑意。
“顾小亮脾气也挺大的,你会对她发火吗?”
“行了,把东西解开。”
看他脸色青白相加,岳月就也用相同严肃的表情,慎重的告诉他:“我今天没打算让你走。”
洪兆南笑点点头,笑意直达眼底:“你不辞辛苦的跑来美国,就为了问我还想不想跟你在一起?”
“我当然知道你不想啊,其实我也不想啊。”
岳月哂笑,从椅中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身俯低视线看他。
“你也别急,我帮你约了你的老朋友,等她来了,我自然会走。”
说罢,她走到窗下的圆桌前,那上面搁置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折射阳光后刺目的亮光让洪兆南眯缝起眼睛,他倒是闭眸像是假寐一般,唇边泛起淡淡微笑。
“栽在女人手里,也不稀奇。”
立在桌边的岳月,美目射出凌凌的冰渣子,俯低头,打量手中把玩的水果刀。
忽地一抬头,悠远的望向了窗外。
……
楼房墙体斑驳,表露出它曾受风霜雨露的打磨,有了年头。
时值正午,楼房内烟火气息浓厚,屋外的敲门声很应景。
在一天阳光最好的时候,打破了房间沉闷的气氛。
岳月从椅中站起,对洪兆南微笑:“人来了。”
一只漂亮的女人手打开门,门外立着一道朦胧的身影,似是与岳月相熟。
只见她伸手就将屋外的人
tang领进房间。
洪兆南斜扫着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进屋后,唇角便兴味的翘起。
也算是认栽,并且丝毫没出他意料之外。
敏娜看见洪兆南被铐在床柱上,眉目间出现厌恶的面目表情,甩身就准备出去。
岳月先她一步关上门。
敏娜很不高兴,阴沉眉目,口气相当严厉:“让开!”
在岳月看来,敏娜这是厌恶她的面目表情,和对洪兆南的感觉如出一辙,所以她挑眉,不怒反笑:“来都来了,不叙叙话再走?”
“你要我来,就这个事?”
“这不算事吗?”
“乌烟瘴气。”
敏娜遗憾的摇摇头,甚至对岳月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这让岳月很不高兴。
“你以为你比我高尚吗?你比我高尚在哪儿?你的出生?可惜你爸并不疼你。”
穿牛仔外套的敏娜看起来英气勃勃,抓高的马尾神气活现的甩了甩,这就让岳月觉得她很难对付,也对她无所谓的态度非常愤怒。
“邹敏娜!洪兆南对你做过什么你忘记了?”
敏娜扯唇,讥笑的眸看她就像看一个小丑。
“岳月,你不要钻牛角尖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发生一夜秦很正常的,别揪着这一点,让你看起来像个十足的怨妇。”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子,岳月很不甘心,她脸颊上的美艳笑容一点一点剥落。
“邹敏娜,明明是洪兆南强女干你的——”
“谁告诉你的?”敏娜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惹:“拜托,谁告诉你的?”
岳月被堵住话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绑在床上的洪兆南憋不住,笑了场。
此种状况,让岳月眼圈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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