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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夫妻励志实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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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看你整日不得闲,带你去消遣消遣吗。”秦书怀一副深情厚谊地义正言辞道。
“你知道我忙还来打搅我?”沈君佑挑着眉头问道,断绝拒绝了秦书怀的邀请。
“听说可是京城来的角儿,那弹的真是雨打芭蕉,金戈铁马,半点都不带含糊的!”秦书怀继续撺掇着他,猛然想起了什么,意有所指地呵呵笑道:“不会是怕我那妹子知道了,不叫你进屋吧!”
沈君佑不自在地微咳了两声,转身就要进去,秦书怀趁势一使劲,托着沈君佑就走了出去,嘴上还直嚷嚷着:“放心,你不说,我不说,她还能有了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大不了咱们去楼上雅间里坐着就是了。”
沈君佑倒真是许久没有去茶馆里喝过茶了,基本是都是在家里亲自烹煮,与璧容一起对饮,味道虽相同,却终究少了半分茶社的氛围。
许是有些心动,沈君佑竟没有反抗,由着秦书怀便一路拉着他去了南街的雅香茶社。南街口邻着一条小河,走过大理石的拱桥,桥底下正对着的金角便是雅香茶社。
两人的脚才迈上了拱桥的阶梯,便远远瞧见了河边上蹲着一个妙龄女子,穿着甚是暴露,比之夜间勾栏院的娇娘还要大胆一些,玉琢般的细腻脖颈,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的胳膊,修长的大腿……直看得秦书怀喷了鼻血出来。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次寻啊!”秦书怀一手堵着喷血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你到底还要不要去喝茶。”沈君佑嫌恶地从袖口里摸了条汗巾递给秦书怀。
“咦,你看她是要做什么,不会,不会是想不开要跳河自尽吧!”秦书怀伸出手颤悠悠地指着那女子的方向。
只见那女子两肩一耸一耸地像是在拭泪,脚底下越来越往河边靠近,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便会跌进河里。
“不行不行,这么美的佳人,咱们可不能见死不救,一定要好好规劝一番才是。”话音刚落,便见秦书怀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沈君佑一回头早已见他跑到了那女子身边,可是两人那模样,却怎么也不像是在规劝,倒像是,打架!
不好!沈君佑想起什么,忙奔了过去,临到了河边,只听扑通一声,秦书怀同那女子双双跌进了河里。
这条河虽然窄,却足足有四五人深,若是不会游水的人只怕……
“救命啊,噗……老子,老子不会游水,逸之,逸之!噗……”秦书怀尚能保存一丝理智地在水里一个劲地蹬腿,使足了力气拼命挣扎。
赵思思呼啦一声从水里抬起头来,听见身后人的呐喊,在心里很是做了一番纠结在游过去拉住了他,却不想被他的两条腿紧紧地缠住了腰,那两条胳膊也正以熊抱的姿势向她匀速靠近。
“啊,流氓!离姑奶奶远点!”赵思思尖叫了一声,伸出手照着秦书怀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又挣脱开他缠腰的双腿,朝他肚子上猛地用膝盖顶了一下。
秦书怀突遭袭击,险些没翻了白眼厥过去,好容易被拉上了岸,吐出了嘴里的水后,睁眼第一句话便是一声哀嚎,“你是谋财还是害命啊!”
赵思思冷哼了一声,怒吼道:“谁叫你耍流氓!你们这个地方真是新鲜,不会游泳的也敢到河边来调戏姑娘,真是不要命了不成!”
“我说你好赖不分是不是,我是见你想不开好心救你一条命,你不知感恩还骂我流氓?你见过我这样的流氓吗?”说罢,秦书怀自信地抬了抬头。
赵思思好像听见了多么惊奇的笑话,两手叉腰笑道:“呵!拜托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谁救谁啊!我好好的在洗脸,谁知道你突然从我背后跳出来,吓的我没站稳才跌进了河里!我好心救了你,你不知感恩还打算耍流氓!我骂你都是轻的,应该捉你去见官!”
秦书怀显然没想到她会是在河边洗脸,不由得有些语拙,“你……哪家姑娘会跑到河边洗脸来!你以为你是西施啊,能沉鱼落雁!本来看你一副温婉的长相,没想却是个牙尖嘴利的泼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说罢不屑地笑了笑。
他这么一笑,可是把赵思思肚子里的邪火勾了起来。
赵思思攥紧了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揍,却别旁边横伸出来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
“姑娘,既然一切都是场误会,不过得过且过,我们这就告辞。”沈君佑道。
“怎么,耍了流氓就想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赵思思挑着眉,厉声问道。
沈君佑眯着眼睛看了看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来。
“如此,可以了吧。”
“等,等等。”赵思思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扬声问道:“这值多少钱啊?”
“十两。”沈君佑回道。
“我说的是市场价值,就是这些钱够我生活几天!”赵思思有些不耐烦。
“也许一天,也许一年。”沈君佑再回道。
“喂,你多说一句话会死啊!”赵思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沈君佑思索了好半响才肯定地答道:“会。”
赵思思顿时无语,眼看着他们往前迈步,急忙又跟了上去。
“你把你身上这件衣服也脱下来给我,还得待我去找个客栈,我姑且还可以考虑下要不要去官府告你们。”赵思思正义凛然地道。
“你眼睛瞎了不成,客栈不会自己找啊!再说,你要大男人的衣服干什么,想女扮男装啊!”秦书怀可是逮了个空子立马回击道。
“谁要拌你们臭男人,你把我的衣服弄得这么湿,我,我怎么穿啊!”赵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护住了胸口。
秦书怀嗤笑了一声,“婊子还要装贞洁!”
“喂,你把话说明白了,什么叫婊子,你是婊子吗?这么了解她!”赵思思反问道。
“你穿成这样还怕露吗,你露的地方还少吗?”秦书怀把目光往她的大腿上扫了一眼。
赵思思看了眼他们身上的衣服,实在有种闷热的感觉,可与之相比,自己确实过于格格不入了,只好道:“我们那里夏天都是穿成这样的,有什么好稀奇的,只不过你们没见过而已。”
“敢问姑娘说是哪里人?”沈君佑严肃地盯着她道。
“我家…我家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反正说了你们也不认识。”赵思思采用囫囵吞枣的战术。
沈君佑没有勉强,又问了下一个问题,“那敢问姑娘如何来的定襄呢?”
赵思思不由得头皮发起了麻,这人还没完没了!
“我被人拐到这里来的,不行吗!”赵思思心里想,她这应该算是被拐来吧,反正她不是自愿的,“我好好地在大街上,突然遇到了一帮蒙面人,见我长得漂亮就把我拐走了,多亏了我聪明过人,才得以逃脱!”说着,赵思思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秦书怀哼哼两声道:“拐的人也真是瞎了眼,招惹了这么一个疯子!”
☆、第104章 缘何收留
璧容先叫人把从前她住过的宇韶居收拾了出来给赵思思住,又派了最活泼的青竹过去伺候,安置妥当了以后这才过去了西厢的偏厅。
傅三娘新弄了两碟热菜,一碟冷拼,两碟下酒的卤味,并一屉三鲜馅包子。
“那为何后来又跟了你们回来。”璧容给两人满了酒,问道。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我巴不得躲她远远的。”秦书怀一副事不关己地摆了摆手,而后尴尬地拿眼睛看了沈君佑一眼。
璧容并没有出声问他,面不改色地手执酒壶,给二人不断添着酒。
秦书怀对危难之时陷朋友于不义的行为有些发自内心的愧疚,轻咳了一声,试图打破眼前的紧张气氛。
“其实……”不想才一开口,便被沈君佑打断了。
“她身上穿的衣服,和我们有些不一样。”沈君佑拿着酒杯略有沉思地道。
璧容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什么?你,你把她带回来就是为的这个?我还以为……”秦书怀有些尴尬地止住了后半句话,他原还以为逸之是看上了人家,如今想来倒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沈君佑看了璧容一眼,从方才的安之若素到这会儿情不自知的蹙眉深思,他心里有些得意,妻子虽然一向淡定相待,从容取之,不过到了男女之事上终究也是个心眼小的。
“她虽说自己不是来自蛮夷,可了不得也近似那些地方了。”沈君佑转过头看向璧容道:“她穿的那件薄衫你可见着了?”
璧容点点头。那衣服她不只亲眼见了,还亲自摸过了,似纱却是比纱要柔软,似罗却又比罗要薄透,神奇之感确与沈君佑所说不假。
璧容想了想,笑着道:“我瞧她只是嘴巴坏了些,倒没有多少弯绕心思,既然她无处可去,我便问问她可愿意去作坊里帮帮忙吧,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不好的。”
秦书怀睁着眼睛讶然地尖声回道:“弱女子?你可不要被她表象迷惑了,她和娇弱二字半点也扯不上关系!”
璧容只觉得秦书怀和赵思思好似两个小孩子一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反驳他,只怪笑着点了点头。
秦书怀一提起那赵思思便好像触了他的霉头,忙不迭地扯了别的话题。西大街药材铺老板家里下个月嫁闺女请了他和沈君佑去吃酒,又说西口骆驼巷子开了一家脂米分铺子,听说名声不错,打算叫璧容给帮着给他娘捎几盒。就像是西坪村那些家长里短的妇人们,吧嗒吧嗒地说个没完没了。
璧容忙好笑着点头答应了。
“对了,还不曾与你说,宝芝斋被银作局的副使葛公公纳入了御用贡品的候选之列。”沈君佑端着酒盅漫不经心地道。
“银作局?这是何时的事?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璧容惊讶地道。
秦书怀脸上并未有多少骄傲的神色,反倒是淡然的有些异样,“昨日的事了,不过是入围,有什么好说的,倒是我爹张扬得很,好像一大块金子已经成了秦家的囊中之物一般。”
“秦伯父为着御用的牌匾已经连续申了好几年了,今年得以入选,难免开怀一阵。”沈君佑解释道。
“这御用的名字可不是随便那一家商铺都能得到的,大哥莫不是怕我们叫你请客吃酒,这才百般不相知吧。”
秦书怀有些闷闷地端着酒盅一口而尽,淡淡地道:“改天请你们去鸿萃楼就是了。”
秦书怀答应的这般轻巧,倒叫璧容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看了看沈君佑,见他摇头,只能咽下了心里的疑问,端起茶壶又为二人满了一杯。
秦书怀婉拒了璧容手里的酒,“正经事还没办,可不敢饭饱酒酣。”
说罢,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沈君佑亦是放下了酒盅,与璧容交代了一句晚上不必等他吃饭,便一同与秦书怀离开了。
直到亥初差一刻才挑灯而归,去净房洗去了一身酒气,换了干净的寝衣,这才趿着鞋进了稍间。
璧容早就听见了动静,披了件长褂从床上下来,早就吩咐厨房温了一碗醒酒汤,一边伺候着他喝了,一边道:“今个儿喝了不少酒吧。”
尽管已经沐浴过了,可仍旧有一丝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呼吸中散发出来、沈君佑点点头,揽了她在坐在自己腿上,带着些酒后的调侃意兴,“熏着你了?”说着,有意地往她耳根底下凑了凑。
“知道还喝这么多,是不是敬安又拉着你一起喝的?”璧容嗔怪地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沈君佑呵呵笑了两声,目光熠熠发亮,“宝芝斋的生意八九不离十了。”
“哦?”璧容有些讶异,“晌午那会儿不是还说才入了选?”
“一早便得了消息,说是银作局葛公公的侄子到了忻州。”沈君佑简短地把事情说了说。
“你们晚上就是同他应酬呢?”璧容问道。
沈君佑点点头,“到底是个贪心的,不过说了几句话便叫他一门心思地求着要与秦家合作,只是没想到葛公公那样深藏不露的人,家里人竟是这般。”
“对了,晌午的事你还不曾与我细说,我可是还浑然蒙在谷里呢。”璧容想起了晌午秦书怀的异样来,而沈君佑显然是知道详情的。
“我不是已经解释地很明白了吗,娘子莫不是不信我?”沈君佑戏谑地扬头看向璧容。
璧容一怔,他解释什么了?看着面前人一样的玩味,她才恍然大悟了过来,有模有样地蹙了蹙眉,沉声道:“当着敬安的面,有些话我不好问出口,爷没有和我多说,我便自作主张地把她安置在了僻静的宇韶居,也不知爷是做的什么打算,可莫要坏了你的事情才好。”说罢,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
沈君佑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爷心里是何打算,你还不知道?”手上一使劲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跨过屏风进了内室。
才将她放在了床上,便见璧容红着脸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沈君佑柔声问道。
“肚子有些饿了。”璧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近日一连几天她都要在睡觉前补上一顿,若强忍着不吃半夜便会饿醒。昨天晚上她试着新作的两件小衣裳时,沈君佑摸着她的腰肢一个劲的发笑,早前盈盈一握地纤细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嫩白的丰腴。
沈君佑才脱了一只袖子,转而又穿了上,圾着鞋子笑问道:“想吃些什么。”
璧容想了想,一双眼睛突然变得贼亮贼亮的,急切地道:“想吃娘家的腌肉笋干。”
沈君佑只得好言相劝:“你这会儿可不能老吃那些腌渍的东西。”想了想道,“不如叫三娘做一盘凉拌笋丝,多放两勺醋如何?”
肚子里的倒是个急脾气,璧容被他说得越发饥饿起来,忙点了点头,催促他快点去。
沈君佑无奈地摇摇头,便起身出去吩咐了。
此刻已近亥时末,下人们但凡不必值夜的早就已经入了梦乡,但因为璧容这几日常常半夜要进餐,所以厨房的火还并未熄,傅三娘就歇在小厨房隔壁的耳房里,得了吩咐二话不说就爬了起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秋桐和青沐便端了吃食进来。一屉香菇肉包,一碟凉拌笋丝,一碗蜂蜜酸梨膏,特意捡了几个没有熟透的酸梨,远远便闻见一股令人口齿生津的酸味。
璧容拿过筷子立刻大快朵颐地吃了以来,吃到一半才想起未来得及和三娘道声谢,抬头一看,屋里的人早就不知何时偷偷地走了出去,只余下对面的人目光灼灼,唇角浅笑吟吟,璧容不由得脸颊发烫。
“你看着我做什么。”璧容有些忸怩地低下了头。
窗外,弦月西悬,从画栋雕梁的缝隙间照进来,满地银河如练,光华如水。风声靖靖,两颗怦怦跃动的心伴着彻骨的柔情在光下愈演愈烈。
沈君佑拉了拉她披在身上的薄衫,笑着把她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夜凉了,快些就寝吧。”
璧容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唔,好。”
虽是相拥共枕,并无鱼水之欢,红绡暖帐下只是比肢体缠绵更甜的发腻的柔情暖语。
沈君佑动了动胳膊,叫怀里的人能躺的更加舒适一些,又提了提身上的薄被,才缓缓道:“秦家虽是世代经商,可敬安从前却并不喜欢…我在太原读书的时候认识的他,你也许尚不知晓,敬安的学问丝毫不差于我去,尤其是经义和策问两项,我向来是自愧不如的……”
“难不成是你们是商量好了一同弃笔从商?”璧容从她怀里抬起头来。
“若是如此,秦伯父倒是应该好好感谢我了。”沈君佑笑着抚摸了抚她的长发,“他可是比我要大义凛然,名正言顺地多……”
沈君佑陪着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两人过去的事情,半响才隐隐听见耳边均匀的呼吸声,低下头看了眼那张恬淡的睡容,这才笑着合上了眼,沉沉睡了过去。
☆、第105章 离间不成
璧容不过是那晚一时馋虫大起想起了娘家的味道,继而随口一说,沈君佑却是记在了心里。
这日清早,璧容比从前起的晚了一个多时辰,正用着早饭,见青瑶连呼带喘地从外面跑了过来,“夫人,郑大奶奶过来了。”
璧容一怔,忙撂下手里的粥碗,借着夏堇的胳膊站起身来,觉得自己走的慢,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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