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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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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凑上鼻尖去闻,问:“木头你也洗澡了?”沐乘风任她摆弄,雕像般站着纹丝不动,鼻腔淡淡哼了一声:“嗯。”
“刚刚才洗的是吧?”左芝仰起小脸笑嘻嘻问,问完却不等他回答,低下头乐呵呵自言自语,“头发尖还滴着水,肯定是的。你是块香饽饽,真好闻……”
正巧她解开了所有盘扣,两边的衣襟落下,露出沐乘风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面蒙了细细一层薄雾氤氲的水珠儿,左芝指尖摸到湿濡濡的,都分不清是水是汗。她拿指尖戳戳他胸口,嘟嘴道:“硬梆梆像石头,每次都硌得我身上疼。等会儿你要温柔一些,不许压到我。”
柔软无骨的小手从胸膛摸到腰际,沐乘风一动不动,只有几滴汗隐隐从额角滑下来。他的衣衫被左芝拿去放好,如今只着一条单裤站在屏风旁,看着她怀抱衣裳走路歪歪斜斜的样子,他嘴角微微抖了抖。
“怎么觉得有些乏……”左芝放完衣服回来,觉得头有点晕。她干脆坐上床,懒懒倒下去,哼哼道:“木头你过来,我累了不想动。”
沐乘风这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凝望她。左芝眼角一低,瞅见薄薄单裤下鼓囊囊的一大包,不禁咽了口唾沫。睡意被赶跑了几分,她紧张抓住沐乘风手臂:“相公,万一我待会儿又踢你……我是说万一,我不一定会踢的……你一定要躲开,记住了!”她挪挪身子,笔挺挺地躺好,如壮士上刑场般豁出去,豪言壮语脱口而出:“来吧!”
两片柔软的东西覆上额头,沐乘风弯下腰吻她,道:“我会小心,不弄痛你。”不知是不是左芝的幻觉,她总觉得沐乘风今日格外温柔,她拍拍胸口道:“我不怕痛,你尽管上!”
“呵……”
听闻笑声左芝倏然睁眼,可却没见到沐乘风的脸上有笑容。她揉揉眼睛,纳闷极了:好奇怪啊,又出现幻觉了?
沐乘风坐上了床,左芝急忙紧紧闭上了眼,有些不敢看他。眼皮似乎有些沉重,一闭上就很难睁开。所以她没有看见沐乘风的满头大汗,还有那张因为紧张局促而红透了的俊脸。
他轻轻解开她的睡袍,手指尖微微颤抖。小小的亵裤就在眼前,沐乘风攥了一手心汗,迟迟拿不定去把这块布扯下来。左芝阖眸静静躺着,很是顺从的模样。他凝眉须臾,覆上去抱住她,手指勾住了亵裤边缘,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真的……可以?”
她没有说话。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重复问:“吱吱,我……可不可以?别怕,不会弄疼你……可以来了么?”
左芝还是没有说话,倒是呼吸声变得格外绵长,鼻腔里还有细细的鼾声溢出。沐乘风缓缓转过脸去一看,只见左芝双眸紧闭,眼皮底下眼珠溜溜直转,好像是睡着了。
他轻轻拍打她脸颊,唤了好几声:“吱吱?吱吱?”药效发作,左芝正睡得香甜,就算电闪雷鸣也吵不醒。沐乘风觉得情况有些怪异,赶紧爬起来准备倒一杯水给她醒醒,不料却发现了剩余的半壶茶水。
他蘸了些许放到口中尝,顿时发觉左芝昏睡的缘故,原是吃了麻沸散。他回头望了望睡得酣甜的左芝,最终打消扎破她手指头放血刺激苏醒的念头,而是无奈摇摇头,幽幽一叹,穿好衣裳去书房了。
冷清的书房没有一丝人间凡尘的烟火气息,沐乘风随手挑了几本公文,刚刚打开一道折子,冷不丁掉出一封书信。他略微疑惑,拾起信纸打开。哪知只是粗略扫了一遍,他便急忙出门唤千江备马。
“我要进宫。”
府中下人多数皆已安睡,众人匆匆忙忙起来准备朝服和进宫要用的令牌。一盏茶后沐乘风出了大门,上马临走之际,又忽然道:“她吃了安神药,约莫明日黄昏才会醒。你们不必惊慌。若我此去未归,你们把她送到公主府,交给驸马照看。”
三更已过,夜半时分女皇被内侍喊醒,说沐乘风有要事求见。
女皇不悦:“何事不能等上朝再议?就两个时辰而已。”内侍官一脸肃重:“沐大人说是极紧要的事。陛下,传沐大人觐见否?”
女皇思忖须臾,点头道:“传。”
话音刚落,侯在外的沐乘风如一道闪电般疾速入内,连礼也来不及行,脱口就道:“君上!通州大疫!”


☆、第十八章 妻思妙想

相比南楚国内其他地方,通州不及江南富庶,而且也不在边境要塞,只是个寻常地界。可自古以来通州却是兵家必争之地,因其三面环山一面通河,如果谁占据了此地,便扼住了南北往来的咽喉,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女帝隔年便会出京巡查,今年定的地方正是通州,此时被曝出疫情,必会打乱原定计划。
“你的消息从何而来?”女皇问沐乘风,“通州府上的折子并未提及此事,甚至还说行宫已提前完工,随时可以接驾。”
沐乘风没有说出丁思集的名字,只是道:“此人乃是从通州偷跑出来入京报信,冒了被灭口的危险。君上,微臣以为通州府各级官员压住此事密不上报,实在是居心叵测。”他的话点到为止,“若是君上此番出巡到通州染上瘟疫,那后果……”
女皇眼眸沉黯几分,不着急回应沐乘风的话。她凝神思忖片刻,指尖玩弄着玳瑁护甲,良久才幽幽道:“寡人纵然用人不疑,但光凭你一面之词,却也不能尽信。既然你对通州起了疑心,那就由你亲自去看。你行事须得隐秘,切忌打草惊蛇。若有必要,可调通州营的精兵行事。”
女皇立即写了一张手谕,又差人取来虎符交予沐乘风。沐乘风双手接过,又听女皇道:“为免消息走漏,你持谕令即刻出京,守城官自会放行。尔府中家眷,寡人自会派人照拂,去罢。”
她既给了他虎符,必定要手握人质。沐乘风对帝王权术心知肚明,但是此刻已经不容后悔,他应道:“微臣定不辱命。”事不宜迟,沐乘风本该即刻告退,不过他接了东西后却一直站立在殿中央,略略垂着头,久久不动。
女皇见状,遣散了心腹的内侍官,华丽的寝殿顿时变得更加空旷,清冷幽幽恍若天宫,更似地狱。“乘风,”女皇对待他总有几分别样的亲近,熟稔地唤他小名,“还有什么事?”
沐乘风垂眸,恭敬中透着疏离:“君上,如果此番微臣立功,以前您提过的那件事是否可以作罢?”女皇一怔,随即笑了:“哪件事?寡人不记得了。”沐乘风眸子冷了冷,唇角紧绷:“两年前,微臣入朝为官之时,您说过的话。”
“哦,那件事啊……”女皇一副刚刚记起的模样,她扬眉道:“当初寡人便说过,只有你适合那个位置,时至今日,寡人初衷如旧。乘风你想功成身退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与寡人讲条件,寡人当然也要跟你定下规矩。倘若事成,寡人收回成命,倘若事败……”她如炬的目光落在沐乘风身上,带给他铺天盖地的灼热,“你是不是会顺了寡人的心意?”
“微臣……”素来淡然无畏的沐乘风,此时居然也有些无措,他暗中捏紧了手掌,“微臣愿立下生死状。倘若事败,提头来见。”
女皇轻轻“哈”了一声,摇摇手:“寡人要你人头作甚?罢了罢了,等哪日你想通了再来与寡人谈。”
不等沐乘风再出口挽留商讨,女皇召来内侍官扶自己入内,重重珠帘掩住了全天下最高贵之人的身影。沐乘风盯住摇曳的珠帘许久许久,终于扭头离去。
翌日左芝醒来,发觉天色蒙蒙还不大亮,她只道时辰还早,懒懒的赖了好一阵床才爬起来。脑袋似乎还有些昏昏沉沉,左芝努力回想着前晚的景象,模模糊糊只记得些许片断,但又不完全记得了。
“嘶……我怎么后来就睡着了?木头做没做啊?感觉都没有……”
她嘀嘀咕咕的声音给莺儿听到,莺儿赶紧进来:“小姐,奴婢伺候您起身。”左芝抱着被子发呆,闻言动也不动,愣愣道:“好霸道的药,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莺儿见她心不在焉神游天外的,冷不丁提高音量:“小姐!”
“干嘛干嘛!耳朵都被你吼聋了!”左芝眼睛瞪起,“催什么催,又不是赶着投胎!时辰不是还早么?”莺儿道:“不早了,马上就要掌灯了,您不是还要去公主府么?”左芝吓了一大跳,赶紧蹦起来,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观看天色,只见最后一丝落日余晖从山头那方照过来,很快便要被夜幕取代。她惊愕道:“我居然睡了这么久!一天一夜?!”
莺儿尾随过来给她披上衣裳,问:“小姐,您是用过膳再去公主府,还是过去用?”左芝回头纳闷:“这个时辰去干嘛,团圆都该睡了,再说我又没说要去。对了,木头呢?”莺儿为她系好裙子,道:“是姑爷吩咐我们送您过去的。昨天半夜姑爷进了宫,这会儿还没回呢。”
半夜进宫?那就是没做了?左芝懊恼地看了眼冷冰冰的床铺,嘴巴撅得老高,气呼呼骂沐乘风:“竟敢扔下我跑掉,死木头!等你回来要你好看!”梳头的时候左芝一直双手托腮唉声叹气,为昨日白白错失良机而后悔不已,就差捶胸顿足了。
“哎——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概是下药的分量不对。”左芝看着镜中之人哀怨的眼角,撇撇嘴,“我就不信拿不下死木头,大不了再来一次!莺儿,咱们去公主府。”
天刚刚黑,左芝在众人陪同下出行,可刚刚走出相府大门,却发觉门口站了好些官兵,把整个宅子围得水泄不通。个个手持兵器,凶神恶煞的。
左芝一怔:“这些人在这儿干嘛?抓犯人?”千江答道:“他们清早就来了,据说是奉了大人之命过来保护您。”左芝皱眉:“我不需要保护,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上相府找我的麻烦?活腻了不成!你去把人撤了,我不喜欢看见他们。”千江为难:“小的已经说过了,可是他们不听小的,理也不理……”
“莫名其妙,他们爱站这儿吹冷风随他们。甭理了,咱们走。”
左芝虽然有些疑惑,可一想到是沐乘风的安排又释然几分。她走上轿辇轿夫起轿,坐了一阵她觉得口干,于是掀开轿帘问莺儿倒茶。视线无意后挪,却见那队官兵竟然跟了上来,亦步亦趋。
“一群跟屁虫!”左芝满不高兴抱怨了两句,也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随他们去了。
只是此刻不放在心上,在公主府住了两日之后,左芝却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了。沐乘风一直没回来,差千江去问总说朝中事务繁忙,脱不开身。左芝又央左虓去找,左虓回府却说沐乘风并没有在宫中,不知去向。再喊鹭儿回沐府去看,沐老夫人竟然还埋怨起左芝来,说她把自个儿宝贝儿子拐走了,起码小半月都未曾回府探望二老。
左芝心慌起来,觉得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她急得眼眶都红了:“哥,你说木头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回家嘛,急死我了……”
左虓虽然平时老爱和她斗嘴,但好歹是亲妹子,看她都急哭了赶紧安慰道:“哎呀别哭别哭,你知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甭担心啊,那块木头本事了得,又是右相,走到那里都没人敢算计。他八成是公务缠身走不开,忙完就回来了,别怕别怕……”
“可是他又一声不吭就走掉了。”左芝一眨眼,泪珠子就不住掉下来,她伏在左虓胸口哭得伤心,“上回也是这样,悄悄地就走了,足足四年!我才不要再等他四年……呜,哥你帮我把他找回来,我打断他的脚!看他还敢不敢跑,呜呜……”
左虓哄女儿般拍拍她背脊,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松:“肯定不会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块木头的爹妈还在这儿呢,咱们守着他的窝,就不信他不回来。臭丫头,你别哭了行不行?鼻涕都揩我衣裳上,恶心死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把他给我找回来!我要木头、我要相公!”
左芝任性地缠着左虓哭闹,左虓被她折腾得没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去找去找。我说你小声点行不?吵醒了大伙儿看我不缝起你的嘴!得了,让我瞧瞧,啧啧,想我左虓英俊潇洒,怎么妹妹这么难看?又脏又丑的,你八成是捡来的吧?”
“娘说你才是乞丐窝里捡来的,我是亲生的,哼。”左芝终于止了哭,一脚踢上左虓,凶巴巴吼他:“还不去找!找不到不许进门!”
左虓被她赶出府去,在门口跺脚咒骂了半天,最后还不是只能把嘴瘾过足,老老实实寻人去了。左芝开始静静坐下来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渐渐摸出点头绪来。她其实也不笨,就是被宠坏了,做事随心所欲,从来不需要也不想去计较后果。只要静下心仔细想想,她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来的。
首先是跟在屁股后面的一群官兵,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监视的成分更多一些。他们声称是奉沐大人之命前来,可依左芝对沐乘风的了解,他决不会如此行事。因为他这么奇怪又孤僻的一个人,怎会让一群人围在家宅门口碍眼?还有,单凭千江万海与鹭儿的身手,对付个把个歹徒绰绰有余。就算真有大队人马杀上门,公主府就隔两条街,施以援手并不困难。既然不是沐乘风,那么官兵又是听命于谁?
左芝把朝中显贵挨个儿想了一遍,觉得都不大可能。且不说有没有这个权力,单看有没有这个胆子,就找不出两个人来。她左芝乃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郡主,皇帝公主驸马侯爵……哪个不和她沾亲带故的?谁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伸出根手指就能把人捏死。既然对方明目张胆派人上门,这只能说明这个人权势大过她,且跟她不是很熟。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当今女帝。
女皇是南楚的皇帝,是情岫的亲生母亲,和左芝可没半点儿血缘关系。素闻女皇做派强硬手段狠厉,是个雷厉风行的君主。沐乘风在她手下当官,少不了要听命行事,甚至受制于人。再者,千江说了沐乘风半夜进宫就再没回府。种种迹象表明,他的失踪定与女皇有关。
左芝几乎笃定了女皇便是最大的疑凶,以她的性格一旦抓住线索,必定会追究到底。无奈如今被人监视行动不便,想自由出入亦非易事,还有,对方可是一国之君,难道她能把人抓起来严刑拷问?
似乎又走入了死胡同,左芝不免气馁,难道只能坐着干等?她不甘心,又重头开始想。好,暂且就当作是女皇的主意。那么现在关键的问题来了,究竟沐乘风被她弄到哪里去了?
女皇把他抓起来了?不太可能。一则沐乘风除了性情孤冷,却是个谨守规矩的人,从不做违纪之事,官当得更是尽职尽责,这说不通。况且就算他触怒天威犯了死罪,作为他家眷的一干人等,不可能毫无牵连。或者是女皇把他藏了起来?更不可能。他高居右相之位,每天在衙门日理万机,没了他朝中不定出什么大乱子。若说女皇看中他的皮相……更是无稽之谈了,谁都知道女皇的心上人是情岫的生父,早年遭人暗害身亡。为了替情郎报仇,女皇隐忍十几年,最后连枕边人凤君都亲手斩杀。这么狠辣的一个女人,都快五十岁了,怎么可能看上和自己女婿差不多大的后生晚辈?
最后的一种可能就是女皇把沐乘风派出去办事了。定是什么重要的大事,需要保密的,所以才不让他回家报信,甚至还要差人看守,为的是不出岔子。可究竟又是办什么事呢?左虓打探不到特别的消息,大都又风平浪静的……
诶?上次那个神叨叨的四季豆不是给了她一封信,千叮咛万嘱咐要让沐乘风看,她还叫莺儿送去书房?那晚沐乘风是进了书房又出来,接着急吼吼要进宫面圣,八成是看了那封信!
左芝豁然开朗,一拍大腿跳起来,忙不迭跑去后院。


☆、第十九章 怒妻冲冲

这日傍晚,公主府的大门开了,一群鲜衣奴婢鱼贯而出,手里捧着食物茶水。情岫也随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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