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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婚是我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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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酥,“要不是你拦着,我几年前就找人揍他了!揍的连老婊都认不出来!”
刑真栎和刑怀栩作为同岁姐弟,一直是同班同学,直到大学才分开——刑真栎读的是经管学院,刑怀栩却被文学院录取,并且一年后,刑真栎转去美国念商学院。
刑真栎在国内虽只念完大一,他在经管学院却是无人不知,要开舞会的消息一走漏,响应者无数。
“栩栩,”尤弼然忽地问她,“如果李闻屿想不开,你真要嫁给他吗?”
刑怀栩捏起一块凤梨酥,一手翻书,并未抬头,“你照我说的,去接触他了吗?”
尤弼然爬到刑怀栩床上,“能管用吗?我看他也不是太聪明。”
“既非太智慧,也非太愚笨,聪明的刚刚好,也迟钝的刚刚好。”刑怀栩斜睨尤弼然,心想你也好意思怪别人不聪明。
尤弼然没读懂刑怀栩心声,往床上翻来滚去地撒泼,“啊啊!不管,反正老婊到时要强迫你,我就绑架刑真栎,让她换人!”
“换我是假,绑架刑真栎是真。”
尤弼然滚得更厉害。
刑怀栩被她震落满手凤梨酥,借着抖被子,将她推下床。
尤弼然摔得四脚朝天,站起身忿忿不平道:“让你在床上吃甜点,晚上老鼠就上床了!”
刑怀栩抹抹嘴,蛮不在乎。
尤弼然心想刑怀栩这懒怠德行若被揭发,追求者大概要损兵折将近半,便嘿嘿地笑,决定明早就去粘贴大字报,戳穿她!
见尤弼然鬼鬼祟祟要走,刑怀栩唤住她,“康誓庭的事呢?”
尤弼然回头,傻眼,“他不是已经上了你的贼船吗?还有什么事?”
“……”刑怀栩默然,挥手赶她,“让你家厨子多给你做点鱼头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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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真栎说要办圣诞舞会,当真就在经管学院的小花园里搭起舞台,灯光音响大屏幕齐齐送来,据说还请来两组有名的乐队和一位当红民谣歌手。
为此,整个学校都沸腾了,但是除特别邀请的学生外,外院学生一概不得入场,引得别院学生怨声载道,又羡慕不已。
毫无疑问,刑家众兄弟姐妹全被邀请,和刑真栎交好的几位名门少爷小姐,也同乐来了。
圣诞当晚,消失多日的王尧带着眼角淤青出现,他眼皮微肿,整个人没太大精神,蔫蔫的。舞会一开始,他便挤开人群来到刑怀栩身边,不由分说先道歉,“栩栩,对不起。”
刑怀栩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王尧心情很不好,“一开始他们说李闻屿是你相亲对象,我还不信,后来夏姨亲口说要让你嫁给姓李的,我……栩栩,你千万别答应,再等等我,我一定想办法说服我爸妈,让他们同意咱们俩家的婚事。”
刑怀栩仍是摇头,“夏姨和你妈情同姐妹,咱们两家本来就有婚约,你忘了吗?”
王尧脸色顿时煞白。
“我不会嫁给李闻屿的。”刑怀栩冲他笑,“你也不要再为了这件事和家里闹脾气,平白自己受苦,何必呢?”
王尧苍白的神情间浮上一抹喜色,“真的吗?”
刑怀栩答道:“真的。”
王尧喜不自胜,有种冲动想抱抱刑怀栩,可他克制住了,只反复搓搓手,笑得像个孩子。
刑怀栩和王尧自出生便相识,除去刑鉴修,他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人,是刑园里最后的一点光亮和温柔,刑怀栩喜欢这个大男孩,也愿意看见他快乐。
“王尧!”隔开几米,刑嗣枚远远喊王尧。
王尧皱眉,看了刑怀栩一眼,朝刑嗣枚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圣诞舞会在户外,哪怕四周竖着挡风的屏障,刑怀栩还是觉得冷,她环抱胳膊,正打算转身寻个安静位置捂捂手,却一眼瞧见了康誓庭。
康誓庭是被刑柚领来的,双目如炬,也在看她。
康誓庭换下他的西装革履,黑色夹克牛仔裤的扮相将他从往日商人的身份里剥离,彻底融入本该就属于他的圈子——不得不承认,康誓庭过于有为,以至时常让人忽略他的年轻,事实上,他也才二十二岁,与他同龄的男人,大部分还在校园厮混,被称之为男孩。
刑柚和刑怀栩打过招呼后,就被朋友叫走,她还小,最喜欢这热闹非凡的场合,整晚眉开眼笑。
“你怎么来了?”刑怀栩问康誓庭。
“我是你弟弟的同门师兄。”康誓庭揶揄道。
刑怀栩点点头,埋首往避风处走。康誓庭跟着她,她也不反对,两个人一起站在人群外,满眼欢声笑语,五光十色。
刑怀栩忽然道:“你是异类。”
康誓庭挑眉笑道:“什么异类?”
刑怀栩朝不远处以刑真栎为首的富贵二代们示意,“他们和我们一样,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这个年龄的年轻人一般都在接受密集精英教育。他们的父母都不会太老,四五十岁,是最稳定的壮年派,即使要让小辈实践,也都是小打小闹。可你不一样,你从创业开始便自力更生,你有成熟的产业和运作模式,并放弃系统教育而潜心钻研商业,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从小跑得快且脱颖而出的那位,总不能就叫异类吧?”康誓庭笑。
刑怀栩瘪嘴,“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
康誓庭哭笑不得,“我不是方仲永。”
刑怀栩耸耸肩膀。
康誓庭见机道:“既然这样,我也有一个疑问。”
刑怀栩说:“你问。”
“刑园晚宴那天,你如果找王尧帮你,他家世好,对你又死心塌地,你为什么不考虑他?”
刑怀栩看向远处正和刑嗣枚说话的王尧,严肃摇头,“他不行。”
“因为他是刑太太认定的准女婿?”康誓庭故意问:“还是你不信任他?”
“不是不信任。”刑怀栩蹙眉道:“王夫人和夏姨多年挚交胜似姐妹,刑王两家本又交好,放在现代,指腹为婚虽然只是个玩笑话,但王尧和嗣枚就是这样的关系。我如果找王尧帮忙,王尧必定竭力帮我,可他并不能真正帮我什么,只会更加激怒夏姨,激怒王家,陷我不利,于他无益。”
她顿了顿,补充道:“王尧不算特别聪明,能力也有限,他若想过好这一生,还是得仰仗他父母。既然他真心对我好,我更不应该拖他入苦海。”
康誓庭了然,“你对他也算尽心。”
刑怀栩沉默。
康誓庭又说:“其实你并不想和刑太太为敌。”
“我从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刑怀栩苦笑,“奈何。”
“奈何。”康誓庭也笑。
他们俩始终站在人群外,偶尔说两句话,大部分时间一起沉默,刑怀栩很有耐心,也习惯沉默寡言,但她没想到康誓庭也能如此“入乡随俗”——他可是嫌十分钟演讲都浪费时间的人。
舞会最后有场花园寻宝活动,参与者两两分组,在整个经管学院内寻找宝藏。
因为是自由组队,主持人刚刚宣布完游戏规则,王尧已经小跑过来,主动邀请刑怀栩和自己一组。
随即赶来的刑嗣枚气红了脸,又不想和别人分组,眼巴巴站在几步外,气鼓鼓瞪着王尧。
刑怀栩和康誓庭对视一眼,对王尧异口同声道:“我们俩一组。”
王尧惊圆了眼,想起前些天种种,脑袋里炸雷般响起防火防盗防师兄这句箴言,视线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移动,十分狐疑,“你们俩……不行,不能让你们一组!”
那边,刑嗣枚搬来大哥刑真栎做救兵,刑真栎不比王尧年长,却比王尧有话语权,他搂住王尧肩膀,将他带到刑嗣枚身边,不由分说宣布他们俩一组,又哥俩好地在王尧肩膀上轻轻揍一拳,当众让他照顾好自己妹妹。
王尧频频回头看向刑怀栩,嘴巴张张合合,想说的话总被刑真栎笑嘻嘻打断。
王尧和刑嗣枚被一群人众星拱月地送走,那热闹场景仿若新婚,无比贴合地应证了刑怀栩半小时前说过的话。
康誓庭去看刑怀栩,忽然挺想笑。
“要笑就笑吧。”刑怀栩耸耸肩,无谓道:“我算是摸准你的笑点了。”
☆、第10章 何为代价
第十章何为代价
主持人宣布游戏开始,聚集在舞台下的学生便俩俩退散,热情洋溢地寻起宝来。
康誓庭朝刑怀栩伸出手,笑道:“刑小姐,合作愉快。”
刑怀栩看向四周,犹豫片刻,最终将手递给康誓庭,嘴上却不让步,公事公办道:“不管最后找到了什么,都五五分成。”
康誓庭忍俊不禁,牵着刑怀栩开始游戏。
分好队的学生已经四散,朝经管学院各角落摸索而去。为增加游戏难度,也为增进青年男女的友谊,刑真栎一个响指令下,花园里的舞台灯和周围教学楼的照明灯悉数熄灭。
除去月光,再无指路明灯,众人哗然,情绪却更加高涨,纷纷亮起手机,用心寻宝。
康誓庭是经管学院的毕业生,对这儿的建筑地势比刑怀栩了解,便领着她往教学楼去,刑怀栩不熟悉花园里的小径通路,数次被花坛和花枝阻拦,还被台阶绊住。
康誓庭想起学院路老屋那高高门槛,打趣道:“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我在校运会的长跑里得过奖。”刑怀栩不甘示弱。
康誓庭想不起来是否曾在校运会上见过刑怀栩身影,略感可惜,“我应该早点认识你。”
天寒地冻,刑怀栩缩在大衣里缓慢移动,旁边飞奔而过的男同学撞上她肩膀,撞得她差点滚落台阶,幸好康誓庭眼疾手快护住她。
花园通道太窄,康誓庭不放心,只好让刑怀栩走在前头,他紧随其后一步,两臂前伸虚扶,随时准备接住她。
可走了没几步,康誓庭又忍不住笑,“刑小姐,两岁的小孩都比你走得快,你再这样,咱俩一件宝物都抢不到。”
刑怀栩依旧我行我素,慢腾腾移动,像只千年老王八,“太冷了,我不喜欢。”
话音刚落,康誓庭的围巾已经缠上她脖子,刑怀栩怔愣转身,却迎面撞进康誓庭怀抱。
康誓庭的身体总是暖烘烘像座火炉,这让刑怀栩羡慕不已,她仰头面无表情看了会儿康誓庭,忽然踮脚出手,将自己冰冷的手掌贴到他的脖颈处,恶作剧地眨眼。
康誓庭被冻得缩起脖子,肩膀上抬,顺势夹住刑怀栩的手。
他龇牙咧嘴嘶嘶抽气,刑怀栩开心起来,语气也变得欢快轻扬,“小孩子玩的游戏,你这么热衷干什么?”
康誓庭缩头缩脑地笑,“此言差矣,小孩子的游戏才最有趣,我为什么不能热衷?”
刑怀栩轻哼一声,抽回自己变暖和的手,紧紧揣在口袋里,步伐加快,三步并作两步。
走出几米,见康誓庭未跟上,刑怀栩唤道:“快点啊,走那么慢。”
康誓庭哑然失笑,几步追上她,与她并肩同行。
两个人走进教学楼,一楼内庭里已经有无数人在翻翻找找,康誓庭低头在刑怀栩耳边低语,“这里人多,好东西轮不到我们,咱们上楼去找。”
他说话时,嘴唇轻微擦过刑怀栩耳朵,刑怀栩偏头躲避,总觉得半边耳朵都红了,又痒又热。她正暗自嘟哝,没来得及拒绝,康誓庭已经将她拉进黑暗的楼道,摸着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二三两楼都有人,康誓庭索性拉着刑怀栩去了空荡荡的七楼,他侧耳静听片刻,确定这层楼还没被寻宝者攻占,才满意道:“咱们就从这儿找起。”
楼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刑怀栩又是初来乍到,撞了几次墙后索性抱住康誓庭手臂,任他领路。
康誓庭拖曳个活人走了几步,累赘的不行,哭笑不得道:“这样天亮也找不着。”说完,他将手抽出,搭上刑怀栩肩膀,揽着她往前走。
刑怀栩愕然,忽地想起那日在刑家晚宴上,康誓庭比这时更用力搂住自己,将她半推半护送到父亲面前。
刑怀栩不得不承认,康誓庭既聪明,又擅识人观色,对状况的把握也很及时,并且,他的脾气还挺好。
两个人并肩走在走廊上,经过的每间教室都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康誓庭推开其中一扇门,问刑怀栩要不要进来,刑怀栩立即摇头。
她倒不怕黑,但也不愿意磕磕碰碰再撞到什么东西。
“那我进去找找,你在外面等我。”康誓庭边说边往里走,走出两步又退回来,扶着刑怀栩肩膀让她靠门站,嘱咐道:“就在这儿等我,别乱跑。”
刑怀栩乖乖点头。
康誓庭摸摸她脑袋,转身走进教室。
刑怀栩在教室门口等了会儿,楼道方向传来脚步声,她刚想提醒教室里的康誓庭,却忽然听到楼道那儿脚步声停止,转而响起王尧不耐烦的声音,“你干嘛?还能不能好好玩游戏了?”
和王尧一组的是刑嗣枚,刑怀栩毫不犹豫,躲进教室。
刑嗣枚和王尧一起走出楼道,沿着走廊走过来。
“王尧,你给我说清楚!”刑嗣枚听上去也没好心性,“你为什么要替大姐打架?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为了她争风吃醋还受伤,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王尧冷哼,“全世界早都知道我喜欢你姐姐了,是你和你妈一直一厢情愿自作主张。”
“你说什么?”刑嗣枚气极,嗓门倏地拔高,几乎破音,“王尧,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怎么给脸不要脸了?”王尧气不过,“嗣枚,我又不是头天认识你,你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乖乖女,为什么你妈让你将来嫁给我,你就答应了?你不应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你们刑家吵得天翻地覆,去拼死追求你的自由爱情吗?难不成你真喜欢我?当真要嫁给我?”
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刑怀栩藏身的教室外。
刑怀栩见教室里康誓庭已经灭了灯,知道他玩心起,又打算偷听人家讲话,心内暗诽,骂他臭不要脸。
王尧等了会儿没等到刑嗣枚回应,夸张道:“不是吧?你真喜欢我?”
刑嗣枚勃然大怒,“滚,我又没瞎!”
王尧这才笑道:“对嘛!听哥哥一句劝,回家和你妈好好谈谈,让她别在我妈耳边吹风了,咱俩不合适!”
刑嗣枚似是转身要走,脚步重重,承载了不少怨气。王尧将她拉回来,“你走了任务怎么办?都找到这儿了!走,进去看看。”
刑怀栩听见,正要往门后躲,一只手拉住她,将她往旁边柜子里扯。刑怀栩认出那是康誓庭,忙不迭爬进他指示的柜子。
那是一个大立柜,长度刚刚好容下屈膝的他们俩,宽度却够窄,两个大人一起挤进去,几乎脸贴着脸,鼻息相闻,热的叫人发烫。
康誓庭悄无声息关上柜门,缝隙里,王尧刚好踏进教室,“这层楼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啊。”
刑嗣枚厌烦道:“都在楼下找呢,总得一层层上来。”
王尧也知道自己惹刑嗣枚不高兴了,想转移她注意力,便鬼鬼祟祟道:“嗣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刑嗣枚侧耳倾听,“没有啊。”
教室里安静片刻,王尧突然大叫,“哇啊!”
刑嗣枚被吓一跳,破口大骂,“王尧你这个疯子!”
王尧笑嘻嘻拉着刑嗣枚走了,立柜里,刑怀栩伸手要推柜门,康誓庭却马上拉回她的手,将她紧紧抱住,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嘘,没走。”
果不其然,很快,王尧的声音在门口重新蹿出来,“奇怪,我刚刚真的听到有声音。”
刑嗣枚害怕了,催他快走,王尧这才嘟嘟哝哝,真的走了。
康誓庭又等了稍许,确定王尧和刑嗣枚已经离开,这才推开柜门踏出去,转身又牵住刑怀栩的手,将她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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