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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长地久,老公居心不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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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正铎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目光里却如同带了尖刺,叫陈莺一阵发凉。
晓得他这是因为黎叶走了而生气,陈莺道,“你别怪妈自作主张,这事是她自己太过分,和男人在酒店里约会,我不替你赶走她,她就更无法无天了。”
尹正铎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烧穿。
“她一直惦记她之前的男朋友,你走后她就来找我,和我谈条件,只要我帮她拿到停车场的录像证明那个男人的清白,她就会离开你——阿铎,你不是个笨的人,你应该知道她的心不在你这里,何必要和她纠缠下去?”
尹正铎却语调森然,“我没有允许你这样做。”
“你什么意思?”陈莺看着他,“她做了不耻的事情,我还没有处理她的资格了?”
尹正铎逼视她,“我去找过桑晨,你记得她吧?”
思索了会儿,陈莺道,“怎么忽然说起她?她不是早就被你辞退了吗?”
看着她,尹正铎眉目冷肃,“她曾经接过我一通电话,有个女人来找我,求我救救孩子——你可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替我回答的?”
陈莺被他逼的连连后退,“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哪里记得!”
尹正铎凝视着她,“那我替你回忆一下——当时,你叫桑晨回答她,说我不管,那孩子死活和我无关,是不是这样?”
陈莺已经猜测到什么,惊骇不已,“你……你的意思……”
冷笑起来,尹正铎看着她,“那孩子是我的,黎叶在国外,替我生了一个儿子。”
陈莺如遭雷击,连连后退,“这……这怎么可能……”
闻声从楼上下来,尹镜岚和康德文也震惊不已,尹镜岚看他冲着陈莺的架势,“阿铎,你又如何能断定,那孩子就是你的?那女人在国外,难道就没有交往别的男人?”
尹正铎一眼看过去,叫尹镜岚觉得脊背发凉。
他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那孩子现在呢?”陈莺看着他,“既然有孩子,抱过来,鉴定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尹家的了。”
尹正铎眼珠发红,盯着她,“已经死了。”
“死了?”陈莺觉得荒谬,“她既然有孩子,为什么不早送回来?她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敲诈我们一笔?那女人只怕心里有鬼,知道不是你的孩子才骗你孩子死了,阿铎,你……”
话音未落,只见尹正铎一步跨到桌边,猛地一掀——
哗啦巨响,杯盘酒菜,全都翻倒在地。
就算尹正铎从小被人宠大,但是他很少会发火,尤其在家人面前,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看着一地的狼藉,再看着他被盛怒扭曲的脸孔,陈莺怔怔的看着儿子,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可怕。
“二弟,有话好好说。”康德文看着他一身的怒意,从中调解,“爷爷在休息,不要让他听见了。”
尹正铎看了他一眼,目光中跳动的暴虐令人恐惧,尹镜岚一把将丈夫拽过来,生怕他遭遇池鱼之灾。
陈莺看着儿子发这么大的火,摇着头,很是伤心,“阿铎,你为了那个女人,就这么对你的家人!”
尹正铎孑然而立,身上笼罩着浓浓的低压,他看着陈莺,语气格外的重,“没错,我就是为了她——我要黎叶,谁阻止我,谁就是我的敌人。”
“你疯了!”陈莺斥责,“那女人算什么东西!你被她迷住了还是怎么样!你不是恨她害死疏雨吗,现在你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我从来没有因为疏雨恨过她。”尹正铎语调沉缓,目光坚毅,“因为我爱的那个,一直都是黎叶。”
满屋子的人震惊不已,陈莺更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你和疏雨,你们明明在谈恋爱!”
“那只是你在认为。”尹正铎看了眼面前的人,郑重重申,“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要黎叶,其他人同不同意,我一概不在乎,但是,如果再有人破坏我和她在一起,别怪我六亲不认。”
陈莺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儿子,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为其他,竟然是为了黎叶那个女人!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陈莺哭着骂,“你个混账!我养你这么大,都比不上那个女人!你竟然对我说这样的话!”
看着她痛哭,康德文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妈,别伤心了,二弟只是一时糊涂,他平时那么孝顺你,刚刚说的只是气话。”
尹镜岚看着二弟,他会这么激烈的坦白心里的感情,倒是叫人意外。
从他非要娶黎叶开始,其实大家都察觉到了他对黎叶的目的不对劲,只是没人愿意相信他会喜欢那种女人,可是他偏偏就这么执拗,谁的反对也不听,这样的坚持,让家里人头疼,可是作为女人,她觉得这个弟弟,倒是个痴情的人。
临市。
早上路过报摊,黎叶顺手买了一份报纸。
坐上地铁,她翻看起来。
贺松涛的案子已经重新审理,证据齐全,真正的纵火犯也主动认罪,他的无罪势在必行,但是他涉嫌顶罪,又曾经逃狱,所以不能简单的马上释放。
但有孙柏年在,贺松涛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合上报纸,黎叶准备去上班,这些天换了个新环境,找了份简单的工作,过的日子很平静,她心里是喜欢现在的状态的。
她不想再和以前有任何纠葛,走之前只跟孙柏年打了招呼,却也没有说过去向。
走那天,她随便上了一辆大巴,下了车就停在了这里。
找了一份在书店收银的工作,每天面对的都是安静读书的人,节奏不快,也不用一直走路,闲暇时候还可以找些书来看,她觉得一切都很好。
到了书店,黎叶坐在自己的位置,将随身的手杖放在一旁——
她走路还是困难,需要靠支点来维持平衡。
从尹家离开,她没有带任何东西,后来上了车,才发现并不是那样,她手里拿着的,是尹正铎替她订做的一根手杖。
她也说不出名堂,但是这根手杖很轻,拿起来很顺手,顶部的材质不会硌手,还会长久的带着她的体温。
看着手杖,她一阵出神——
他看到了离婚协议书,也应该知道了贺松涛要释放的消息,他也会知道她在后面做的那些事。
他会气个半死吧,若是叫他找到,兴许会挨他一顿毒打也说不定,和他结婚这么久,她每天盘算的都是找证据帮松涛……
下意识的去摸戒指,却发现手上早已空空如也。
她心里一阵莫名,看着窗外,最近冷空气袭来,她想起那个人,虽然一起生活的时间很短,可是知道他的坏毛病却不少——
如果没有人提醒,他就不会注意增减衣物,也许男人都那么粗心,金婶应该会告诉他最近降温吧……
眼下的时间总觉得过的很快,有时候不看一眼日期,都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天黎叶如常上班,正在清点头一天的营业额,只听见门上的铃铛响动,她没有抬头,只道,“欢迎光临。”
那人没有往书架里走,却直接停在了收银台前面。
过了会儿,黎叶意识到,抬头,对上那双熟悉却深沉的眼睛——
【更完,明天见!谁来了呢?呵呵……顶锅盖跑……另外,更新最好上午看,不要凌晨等着,太辛苦,我也不保证凌晨之前能不能写完啊~】
☆、099 重新开始
咖啡屋。
这个时间的客人不是很多,坐在安静的角落里,满屋子都是袅袅的醇香,让人心情格外的宁静。
喝了口咖啡,有些不太习惯这个味道,消瘦的男人放下了杯子铄。
黎叶看着他,觉得过去的一切都像梦瑚。
年少时候的青梅竹马,她一直以为这就是她最后的归宿,这一生他们都不会分开。
可是现在……
隔着一张桌子,却好像隔了一条银河。
好半天,贺松涛先开口,“毛毛,我出来了。”
黎叶莫名的鼻子发酸,低着头,“嗯。”
他低笑,“你一定在心里骂我,有今天,也是自己活该。”
黎叶抬起头,“不——松涛,我了解你的苦衷,可是不要为了任何事牺牲你的前途,那不值得。”
贺松涛靠在那里,失去自由的两年让他变得笨拙,出来后有种和世界脱节的感觉。
看着对面的女人,她好像没有变过,还和从前一样温和秀气,他从反光的装饰条上看到自己,胡子拉碴,带着沧桑和落魄。
摇摇头,苦涩一笑,好像之前有一肚子话想说,到了这里,看着她,却什么也讲不出了。
黎叶看着他一身的风尘仆仆,想是刚刚才重获自由,“松涛……你怎么找到这里。”
握着温热的杯子,他道,“孙柏年告诉我你在这里,你给他寄去的画册,里面夹着书店的书签。”
黎叶才反应过来,以前听孙柏年说过,他喜欢一本叫《尘封》的画册,可是那已经绝版,市面上十分稀少。
她前几天理货,无意中从角落翻出这本,想着送给孙柏年,也没有细看就将书寄了,没想到里面有其他读者留下的阅读痕迹。
也设想过再见面的情景,当彼此都是自由身,或感慨,或激动,可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平静。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黎叶看着他。
“找份工先做。”目光落在她空空的脖子上,他嘴角动了动。
“你和小酌有包子铺的秘方,重新开个店也好。”黎叶看着他,他脖子上挂着那颗石头,她垂下头,不再直视他。
“也许吧。”贺松涛一笑,望着她,“你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黎叶也不能肯定,没有根的叶子,飘到哪里都可能。
旧事不能再提,往后也各自无关,贺松涛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她,“我送你回去吧。”
黎叶心里也难受,这本应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如今,她很怕和他相处,她欠他太多。
从咖啡厅出去,黎叶下午请了假,她不用回书店,贺松涛就送她回住处。
看她拿着手杖,贺松涛问道,“上次……忘了问你,腿怎么样了?”
上次就是她和尹正铎结婚,他借着外出看病逃了出来,那一天,他目睹她和尹正铎在一起,流露出的绝望和痛楚,黎叶现在也能历历在目。
“出了车祸,现在好很多了。”黎叶走着,他忽然走到一旁的小摊上,买了一包花生糖回来。
一边拆开,他一边递给她,“你很爱吃这个的。”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黎叶拿了一颗,还没吃,喉头却开始发苦。
见她只是拿着,贺松涛自己吃了一颗,却觉得怎么都不是当初的味道,走着,“毛毛……我还是叫你名字吧,黎叶,我明天回乡下找小酌,我想以后也不会再回到这边,你自己,保重吧。”
黎叶低着头,看着他的鞋子,是他入狱时候的那双,是她给买的,已经旧了,他的手很干燥,有几处起了皮,他好像还是他,可是又充满了陌生。
他们以前一起养过兔子,养过乌龟,养过小鸟,可是全都死了,他说以后就把她当宠物养,她的命长,他叫她毛毛,说要养她一辈子。
再没说话,送她到楼下,贺松涛看了看时间,道,“我去车站了。你上去吧,我来看看你,就安心了。”
从这里回去要坐一夜的车,要晚上才发车,现在才中午刚过,他去了车站也只能坐着等。
黎叶叫住他,“松涛,上去坐会儿吧,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他顿住脚步,犹豫了一下子,回头看着她。
她眼底带着若隐若现的水光,她不是敷衍的人,她说出口的,就一定是真心的。
他笑笑,“好啊。”
小屋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家里有食物,黎叶简单的煮了汤,炒两个菜,很快就端上桌。
贺松涛是饿了,坐了一夜车,早上没有吃饭就来找她,找到她的时候也中午了,这么长时间,他几乎是水米未沾。
给他盛了一大碗饭,黎叶坐下来,陪着他一起吃。
她煮的饭有家的感觉,贺松涛喝了几口汤,觉得身上格外暖和,他坐着,忽然用手背摸了摸鼻子,别过脸,干笑,“挺好,挺好……”
黎叶先忍不住,泪水滑落下来,“松涛,你以后要好好生活……”
“我还能怎么好,毛毛,你说我还能好吗?”贺松涛自嘲一笑,“我坐过牢,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黎叶摇头,“别这么想,重头再来就是了,你没问题的。”
他并不对前途抱太多憧憬,看着她,眼底还带着藏不住的依恋,这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打算爱一辈子的女人。
“你跟……”他觉得艰难,“你跟尹正铎,还在一起吗?”
黎叶脸色发白,好半天,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还能问什么,涩然一笑,“我吃饱了——差不多了,我就走了吧。”
黎叶起身,他两步就走到门口,自己开了门,背对着她,“毛毛,祝你幸福。”
说着,开门出去。
黎叶站在门里,没有动脚步出去,她哪里还有幸福的资格,她害了所有人,她才是真正该受到惩罚的那一个。
贺松涛就这么走了,带着对她的失望,曾经的美好都再也回不去,往后剩下的,只有漫长无息的时光。
隔着门,她禁不住难过,簌簌落下泪来。
过了片刻,门忽然敲响。
她心里一跳,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同样泪流满面的男人。
他站着那里,身形消瘦,紧盯着她,“毛毛,我问你,你还爱我吗?”
黎叶喉头发紧,泪水朦胧的看着他。
“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贺松涛看着她,“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我现在出来了,你让我重头开始,我最想的是和你重头开始,可以吗?”
黎叶垂下眼,无声垂泪。
“你嫌弃我坐过牢?”他低声问,“我也比不上尹正铎有钱。”
黎叶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种话!”
他顺势搂住她,用尽全身力气,声音颤抖着,“毛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没有你,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如果让我看到你去别的男人身边,我宁愿这就死。”
“我没有……”黎叶依偎着他胸膛,“我没有去别的男人身边……”
“陪着我,毛毛,像以前一样,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他恳求着,语调充满了令人心疼的低微。
黎叶拽着他的衣服,脑子里浮现他们在一起那些年的一幕幕,那是她人生最幸福的时刻,所有的欢笑都留在那里。
“松涛……”她有些混乱,无法做出思考。
他只是不想放手,手臂始终紧紧的搂着她,两年的错过,足够他认清楚,失去她的痛苦太过剧烈,所有发生的都可以不在乎,只要有她在。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这种感觉是久违了的,黎叶有很多事想告诉他,可是现在,她说不出口,这是她最美好的爱恋,她在意识最深处,一直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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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要到晚上,今天有事一会儿要出去,大家晚点看吧抱歉啦!】
☆、100 争斗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将碗筷洗干净,黎叶擦干净手,走回客厅,电视里正放着热闹的节目,可是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他连夜搭车过来,路上必然辛苦,看着他微微锁着眉头的样子,黎叶心里一阵难过瑚。
走开去拿了毯子回来,搭在他腿上,他忽然醒了,看见她蹲在自己面前,眼底的痛楚顿时被温柔代替,摸摸她的脸,他沙哑的道,“告诉我,现在不是梦。”
黎叶看着他,“不是梦。”
贺松涛点头,吻着她手心,“毛毛。”
她恍惚的看着他,“嗯……铄”
他轻笑起来,眼底对她的疼惜让黎叶感到心痛。
靠在他腿边,黎叶看着握在一起的手,恍惚的说,“松涛,有些事,我要告诉你……”
他像是感知到了一样,捂住她的嘴,“不用说。”
“可是……”黎叶心头酸楚,“这对你不公平。”
“你在我身边就好,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他拥着她,“毛毛,过去的所有,都忘了吧,现在,只有你和我。”
黎叶伏在他膝上,真的可以忘记吗,真的可以重头再来吗……
怔愣间,他俯首下来,黎叶身体一僵,他已吻在她唇上。
黎叶两手紧握,有些手足无措,他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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