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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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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学究看着厌厌咬牙切齿的狠样,偷偷打了一哆嗦,很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或许确实有句话说得好,一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厌厌娘娘终于棋逢对手。万里花从,跟中亿元大奖似的,挑上了这么个奇葩家庭。
李庆求了厌厌许久,厌厌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他只好流着眼泪拉着他老爹骑上摩托车走了。
晚上我们准备洗漱睡觉时,李庆老爹的摩托车突突声,竟然在池塘边再次响起。
李庆一家人全部来了,这回又提了许多东西。
干瘪老太像只斗得一败图地的老母鸡,头发稀乱,干瘦的刻薄脸上有点肿,圆眼睛通红,下眼框的眼泡更肿大,像足了一只闪闪发亮的猪尿泡。
一进门,李庆爹把手里提的东西递给我娘,我娘鄙夷的笑了笑:不用了,城里也有垃圾站,你们家过期发霉的东西,直接扔城里垃圾站就成,还费力拎这么远,扔来这乡下地方!害得我家三个娃儿遭了大罪!我跟我弟都是我娘的心头肉,三个小的那晚受的苦,使她心里气结的紧。
老学究讪讪的笑了笑:这回拎来的都是好的,没有坏!
不管好的坏的我们都不会要,乡下穷酸人家吃不起城里的好东西,要是我家三个娃儿再多吃一点,可能命都没了!大婶婶非常气愤,没有给老学究丝毫面子。
唉,都是我家那死老婆子干的没屁眼事,亲家公,求你们担待这一回,成么?老学究终于放下了为人师表的高贵样子,拉着叔爷爷的手,这回的话语里有了一点点诚意与恳求。
她的事我不再管,要怎么解决,她自己拿主意!叔爷爷甩开老学究的手,睡觉去了。
李庆娘被李庆拽到厌厌娘娘的乾坤殿,冲他娘大吼:你已经搅散了我两段姻缘,你是不是要看我一世打光棍你才甘心,你不是我娘,你是在要我的命,这回这个婆娘,你要是再给我搅散了,我让李家家散人亡,说到做到!
玲艳,你莫伤心,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有数,我今天连夜把我娘喊来了,你莫生气了,别气到肚里的娃儿,你说什么我都依着你,好么?李庆去扶厌厌娘娘的肩膀。
滚开,死矮子,娃儿娃儿,我恨不得把这坨烂肉挖出来!厌厌又去锤肚皮。
莫打肚子,打我, 来,你要打就打我!李庆伸着他那小小的圆圆的脑袋,伸在厌厌娘娘面前,像乌龟头从龟壳里探出来,真的好滑稽。
滚开,丑八怪!厌厌娘娘一记无影脚,把没有防备的瘦小李庆踢坐在地上。
死老太婆,你小气肉疼就不要拿东西来我家,我家不缺这口吃的,你竟敢第一次上门就拿些烂东西来埋汰我,这口气出不来,我觉都睡不着!
说完厌厌直接从床上蹦起来,跳下床,飞快闪到李庆娘身前,抬手四五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老脸,跟放鞭炮一样噼哩啪啦的脆响。
叔奶奶赶紧过去拉开她:死妹子,小辈怎能打长辈?她到底年长,你讲点道理!
厌厌娘娘从小到大讲过道理吗?没有!
李庆娘这干瘪老太,之前碰到的两任妹子,都是讲道理的主,面对她的欺负,她的刻薄,因为要讲尊重长者,对长辈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的道理,所以只能哑忍,最后流着屈辱的眼泪自己滚蛋。这回阴损老太碰上了20多年来,从来没有讲过道理的厌厌娘娘,也算老天有眼,为之前两任妹子报仇雪耻。
我就要打死这老婆子,今天她不下跪认错,我不让她家散人亡,我不姓X!厌厌边打边厉声吼。
老学究身材矮小,又在我们家的地盘,知道了我们三个小的吃了他家的烂东西后,折腾了一晚上,确实是他们亏了良心与道德,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婆娘被厌厌一顿爆打,没敢多言。
最后,干瘪老太真的跪了!
厌厌终于消停下来。
当时很晚了,村里一片漆黑,除了我家,再没有其他邻居亮灯。叔奶奶便想留他们三人住宿一晚,厌厌坚决反对,让他们夹着卵子当晚滚蛋。她结婚时要求的东西一件也不能少,还多加了一套黄金首饰。
李庆看厌厌娘娘终于答应摆酒席,一整天拉着的苦瓜脸,终于开了点笑颜,乐不可支的答应了。
☆、第一二六章 厌厌结婚 鸡飞狗跳
厌厌的婚礼在一片惊涛骇浪后,终于到来。
因为前戏太过精彩,以至真正到了摆酒席当天,前面几天看足了把戏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开笑颜。
特别是叔奶奶,初六那晚李庆一家三口回家后,小猪每次看到她,都在用衣襟子擦眼睛。
李庆找人开了一辆中风大卡车装家具,被安排送家具的邻居叔叔们开心得直欢呼,都说还是X妹子有福气,嫁了个城里有钱人家,家具都不用脚力抬。
那天小猪第一次见到了那块改变许多人命运的手表,只有成人的大拇指盖般大小。
看着瘦干矮小的李庆,穿着不太合身,显得很是别扭的新郎礼服,我不由得想起三年前,站在厌厌的房门外,气宇轩昂,又高又壮,背脊板直得跟小白杨一样的那个身影。
三年时间,物是人非,发生了太大事情,厌厌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因为这大拇指般大小的玩意儿,把俊得亮眼的美男,生生作成了眼前这瘦鸡脚般的李庆。
或许厌厌也想起了三年前的往事,或许是想起了那个被一块手表作丢的优质男人。
她看着李庆端在她眼前的这块手表,先是静静的看着,脸色越来越悲伤,眼泪哗哗哗的流下来,很快脸上就被泪水糊湿了。在李庆莫名其妙的询问中,厌厌倏的抓起手表,重重砸在墙壁上,转身趴在床上痛哭,双手不停锤着床板,哭声里含着万千懊悔与绝望。
我娘帮忙把手表捡起来,想帮厌厌戴在手腕上,厌厌连连摆手,边哭边说:嫂嫂,我不戴,我不要这破手表,你帮我把它扔了吧。我好后悔啊,小X,小X,我好后悔啊!
唉,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回不去了,你听嫂嫂话,以后跟着李庆好好过日子!我娘把手表递给李庆,把厌厌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厌厌只是低声抽泣,没有再说一句话。到了出门时辰,李庆家的几个亲戚一再催促,厌厌才被我娘跟叔奶奶左右哄劝,止住哭,眼睛红肿得跟熟桃子一样。临出门前,她翻开枕头,把几本小说跟小本子紧紧抓在手里,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我娘扶着叔奶奶一直送到村口马路上,等中风车开走了才回来。
叔爷爷一直没有露面,酒席开吃时,才被我跟大婶婶在新建的平顶房里找到,地上一大堆烟屁股,烟雾缭绕,脸上满是泪水。他们走了?叔爷爷扔下最后一个烟屁股,嘶哑着声音问。
大婶婶轻轻恩了一声,点点头。
恩,走了就好,希望那讨债的以后能安生过日子!叔爷爷从大婶婶怀里抱过壮壮,看着壮壮胖嘟嘟的小脸,话语里有着一颗被磨碎了的慈父心里最深的希冀。
傻把式娘上来我家吃酒席,几天没见,异常憔悴,眼眶乌黑。
兔兔把傻把式娘拉进我们睡觉的房间,对着她跪下,把头埋在傻把式娘的腿上,一遍一遍说:嫂嫂,对不住!
傻把式娘叹了口气,把兔兔扶起来:艳妹子,你莫哭,我没有怪你,只怪造化弄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跟小X的感情嫂嫂一直看在眼里,本以为小X已经两年没有消息,你已经忘了他。是我家那只犟驴子没福气!
傻把式如何了?兔兔急切的问。
在雪地里躺了一晚上,就怕寒气入骨,留下后遗症!傻把式娘说完便哭了。
对不住,嫂嫂,是我害了他,等我姐姐的酒席摆完,我就去医院服侍他!兔兔无比内疚。
已经出院了,现在在他舅舅家养着,你莫责怪自己,强扭的瓜不甜,嫂嫂真的没有怪你,我家那犟驴子也没有怪你。傻把式娘抹了把眼泪。
三天后是新娘回门的日子,却只有李庆一个人,两手提满东西来了我家。
面对我们的疑惑,李庆说:玲艳不愿意走路回来,我又不会开摩托车,她便让我一个人回来看看爹娘!
李庆到我家后,一放下东西,水都没喝一口,便跟大婶婶抢着干家务,吃过中饭后,帮我家把碗筷洗好才返回城里。
我娘这回上了心,把李庆从城里提来的东西,仔细检查了几遍,脸上直露冷笑。
原来这回李庆提来的东西,全是在坏与不坏之间的边缘货,有两瓶罐头,还有三四天就过了保质期。唉,小气抠门是遗传与天生于骨子里的。李庆就是只勤快的鸡贼,舍得费力气,但不舍得费人民币。
开学后,小猪马上要升初中,当时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初中要经过考试,分数不及格的话,得重新再读一年六年级。小人精只好把八卦事业暂时放下,把心思全部花在课本上。
1992年,是城镇经济开始发展的新起点,县城里一时间兴建起许多楼房。二叔叔跟三鸡公在邻居伯伯的引荐下,去城里建筑工地挑水泥,骑着单车早出晚归。
大婶婶跟我爹娘包了地里的活。
叔爷爷锄锄菜地,扯扯猪草。
叔奶奶负责看护壮壮。
兔兔又把家务活全部揽了过去,晚上才织织毛线衣,帮邻居们改改裤脚,做简单的裤子与裙子。
我家的日子平静而温馨。
大婶婶娘从河对面来了我家两次,从兔兔口里得知,大婶婶娘到处拖人在给大婶婶找婆家,大婶婶不愿意离开我家,说要守着大叔叔,就算只是看着他墙上的遗像,心里也舒服。
两母女吵得天翻地覆,两次都是大婶婶娘哭着回家,大婶婶抱着壮壮去大叔叔坟前痛哭一场。
临近期末考试,二叔叔从城里回来时,时不时帮我带蜂王浆口服夜,说喝了不但能变聪明,还能长个子。
二叔叔越来越喜欢跟大叔叔在世时一样,拍拍我的头,无限宠爱的说:小猪啊,咋就是不见长个呢!当时,比我小两岁的弟弟跟小叔叔,都比我高了一个头。
期末考试完,小猪不负家人重望,考出了全年级第三的好成绩。
拿到通知书的当天,我爹娘给我煮了三个荷包蛋,把弟弟眼馋得双眼发直。
二叔叔也非常高兴,从兜里掏出20块钱给我,当作奖励。当时的20块钱可是一笔巨款,吓得怂小猪连连摆手,不敢收。二叔叔便说,明天他用单车载我去城里买新裙子。
或许是太累太疲倦,二叔叔跟我说了不到20句话,就靠在墙上睡着了,一闭上眼就打起了呼噜,随意向上摊开的手心里,起了许多厚厚的老茧。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二叔叔喊醒,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去城里。
短腿小猪当然愿意,立马起身,扒了几口饭便坐上了二叔叔的单车。
当时的县城主城区很小,就两条街道比较繁华,二叔叔带我买完裙子与凉鞋后,要经过李庆家的批发部,发现李庆正把他家批发部里的东西,往台阶上与马路上扔,他那老瘪的老娘,尖着嗓子在咒骂。
二叔叔摇摇头:这一家子又发癲了。!
正跳着脚脖子咒骂的老太,眼尖得很,我们刚走到批发部的边上,她就冲了过来,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摇着二叔叔的手臂:亲家舅子,你看,你看,我家那短命鬼又在败家了,要把东西全都扔了,都是你那好姐姐使的好主意,天天闹,天天吵,这个家过不下去了!
半年没见,李庆娘完全没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不可一世的高傲范儿,苍老了不止10岁,更加干瘦与佝偻,背稍微有点驼,眼眶深陷,嘴皮子也没有之前利索。
李庆见到我们没打一声招呼,埋头哼哧哼哧地不停往门外扔东西,台阶上,马路上,堆满了花花绿绿的糖,饼干,烟,苹果,梨子,香蕉等。
李庆娘见二叔叔一副见多不怪的漠然样子,放开了二叔叔,嘀嘀咕咕佝偻着背跑去马路上,把被李庆扔出来的东西捡进批发部。
几个月没有见面的厌厌娘娘,白胖得像只肥嘟嘟的白皮猪,肚子圆鼓鼓的,她躺在批发部最里面的一张靠背椅上,左手一个苹果,右手一个肉包子,吃得正香。
我叫了声姑姑,她眼皮子都没有抬,没有应声,也没有答理。
你要有点人样,天天指使你男人,扔自己家的东西算个什么事?二叔叔站在她身前,冷着脸说。
要你管?他是我男人,我想让他干什就得干什,那死老太婆不是小气精渣吗?眼里只有东西,只有钱,我扔完她的东西,让她肉疼肉疼!厌厌咬了一大口包子,肉包子里的馅流在了嘴角,她擦都懒得擦,任由着包子油慢慢流下来,从嘴角一直流到脖子根。
二叔叔没再多言,牵着我走出了批发部,走出好远才说:这样的把戏,差不多天天能看到,随他扔去,反正是扔他自己家的东西!
☆、第一二七章 彻底寒心 恶魔终于落网
从二叔叔嘴里知道,这小半年来,厌厌娘娘在城里的生活。
厌厌娘娘的出嫁,把过山车搬去了李庆家,我家的日子太平顺利,一家人其乐融融。
李庆家可就惨了,李庆娘着实小气,严格掌控经济,不给李庆跟厌厌一分钱。李庆没有工作,一直帮他娘卖东西。
厌厌娘娘吵了几次无果后,让李庆卖东西自己收钱,李庆跟他娘打了几架,但锁钱抽屉的钥匙,李庆娘跟命根子一样看护得紧。
附近乡镇的人来批发东西,都只愿意找李庆娘。
李庆娘嘴皮子会说,李庆呢,声音卡在喉咙坎坎里,所以就算李庆自己卖,也弄不到几个钱。
厌厌娘娘便让李庆只卖平常价格的一半。李庆虽然肉疼得紧,可慑于厌厌娘娘的权威,只能照办。同一个批发部,两种价格,商人都是逐利的,慢慢的跟李庆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亏本买卖让他娘气得打滚撒泼,跟李庆在批发部里大打出手,两人都流了血,身上破了洞。
李庆娘气得病了半个月,从娘家搬来了两个救兵,把李庆按住爆揍了一顿,还安插了娘家一个女娃儿,到批发部里帮忙卖东西。
这下又断了李庆跟厌厌娘娘的财路,几次要不到钱后,李庆便天天往马路上扔东西。他扔出去,他娘跟在屁股后面捡,两人忙活得不亦乐乎。
不过忙着忙着,两人就要冲天一架,从批发部里打到台阶上,再打到马路上,三四天就要上演一场光明顶里的生死之战。
李庆一家成了整条街的笑谈,李庆成了一个娶了婆娘不要娘的典型栗子。之前他们干仗时还有人劝架,可频率实在太高,后面劝架的人,估计也有点审美疲劳,只是抱着胳膊,支起下巴看把戏了。
每次他们打过架后,老学究就去找二叔叔评理。二叔叔对这几个人都恶心、厌恶之极,只隔岸观火,隔三差五看场好把戏。为了不让我们家人担心 ,在家也从来没提。
在初中开学前半个月左右,李庆来我家报喜了,手舞足蹈,这回用上了少见的男高音,说他当爹爹啦,他的厌厌娘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足有9斤。
因为孕期吃得太胖,差点难产。厌厌在阵痛中,把他打了个半死,脖子边上被她咬得鲜血淋淋。怪不得脖子上缠上了白纱布,非常显眼。
叔奶奶跟我娘在家准备红鸡蛋与娃娃的小衣服,尿布,办满月酒前几天,她们俩去城里看厌厌。
从城里回来后,叔奶奶跟我娘脸色都非常差,我娘说叔奶奶是流了一路的眼泪回来的。
原来,叔奶奶跟我娘在李庆家,被李庆娘跟几个舅妈数落了一上午,说厌厌没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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