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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宫闱血上下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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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室内,满屋子的血腥味。襄桓王的眉头一皱,瞧见床上的人脸上血色全无。他没有明目张胆地上前,只闭气凝神,感觉得出,晋玄王的气虚果真很微弱,看来是真的受了重伤。
  出来之时,见一群女子匆匆过来。孟长夜已经拦住了她们,穆妁急着上前,却听孟长夜道:“夫人请留步吧,您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大夫人问诊。”
  穆妁哭得两只眼睛都很肿,抬眸看着孟长夜,哀求着:“让我进去,王爷到底怎么样了?孟侍卫你告诉我,王爷如何了?”
  孟长夜却是不让,坚定地开口:“夫人还是先回去,王爷他……他会没事的。”
  穆妁身后的美艳女子们都哭着吵着要见晋玄王,襄桓王悄然看了一眼,也没有逗留,只抬步出去。都说晋玄王府美人多,今日一见果然是。不过眼下,这些不是他要考虑的。秦沛跟上他的步子,听他问:“此事秦公怎么看?”
  秦沛自是了解他话里的意思,忙问:“莫非外头盛传的那些有关皇上的传言……是真的?”
  襄桓王冷冷一笑:“怎的七弟之前不信么?”也难怪他一直推脱着不肯出兵。
  秦沛装作语塞的样子,勉强一笑。襄桓王见他们相信是皇帝派出的刺客,也就放了心。站住了步子道:“既如此,那晋国的军队也该表示表示了,现在皇上都已经想直接暗杀了,指不定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来!”
  秦沛似是惶恐,忙开口:“王爷,这……使不得啊!我们王爷如今重伤昏迷,晋国无人发号施令,这兵……也出不了。”
  襄桓王猛地一震,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花甲老人,讥讽地开口:“往日秦公在晋国的威望如何本王也不是不知道,七弟重伤,晋国自是有你代为监管,本王看底下的人也不敢乱说什么。”
  秦沛却依旧摇头:“不可,万万不可。臣就算再有威望也不过是王爷的家臣,晋国的主子还是王爷,王爷不说话,臣不敢轻举妄动。”
  “秦公你……”襄桓王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愤愤地骂了句,“愚忠!”
  “臣惶恐。”秦沛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
  襄桓王再看他时,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孟长夜阻拦了穆妁让其回去,之后见秦沛自前面回来,他忙上前低声问着:“先生,如何?”
  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孟长夜跟着他入内,大夫们都已经撤到了外间,秦沛与孟长夜入内,见男子依旧紧阖着双目躺着。
  秦沛上前,低唤了声“王爷”,面前男子的眼眸一转,这才幽幽地睁开眼睛。看清楚了面前二人,他一面起了身,一面问:“走了么?”
  秦沛笑道:“走了,王爷没瞧见他的样子,气疯了。”
  晋玄王只闲适一笑:“他一定觉得先生愚忠至极。”
  秦沛跟着笑起来:“倒是要委屈王爷这几日都在房内待着了。”
  晋玄王略点了头,这于他来说一点都不委屈。起身喝了杯水,在床上躺了那么久,他也觉得有些酸痛了,回头道:“府上的消息都守住了。”那些莺莺燕燕是要给外人看的,这样的消息自然也不能说出去。就连穆妁也不能说。
  秦沛都应下了,才道:“行刺的事,襄桓王以为是皇上做的。”
  晋玄王抿着唇没有说话,这件事他本不想嫁祸给薄奚珩的,只是,他为了脱身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况且,重伤的人是他,那些有心之人,可都有的想想了。无论是皇帝,还是襄桓王,亦或是那些跟着起哄的王爷们。
  一侧的孟长夜,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晋玄王朝他看一眼,才笑道:“本王这里无事,你去吧。”
  孟长夜似有些为难,秦沛也开了口:“王爷都说没事,你还不去么?”
  孟长夜这才急急从晋玄王的房内出去。穆妁被拦在了门口,只能去找了楚灵犀。坐在她床边忍不住一直哭,楚灵犀想劝业劝不住。恰在此刻,孟长夜来了,见穆妁也在,他愣了下。
  穆妁有些尴尬地起了身,勉强开口:“楚姐姐,我先回去了。”语毕,也不看他们,掉头就走。
  将房门拉上,孟长夜才起身上前,按住她的身子:“躺着,觉得如何?”
  她笑了笑:“没事呢,一点小伤而已。”晋玄王想派刺客佯装行刺各位王爷,此事机密,也唯有孟长夜与楚灵犀二人放心。执行任务的时候,楚灵犀不慎受了伤,孟长夜此刻才得了空过来探她,自是已经急得不行了。看她的神色还好,他才放了心。
  楚灵犀见他皱着眉,又笑道:“师兄干嘛愁眉苦脸的?我这是保护王爷因公受伤呢,到时候王爷赏赐我的时候可别眼红我。”
  “尽胡说!”他的面色有些冷,目光落在她的肩上。听说是一个很深的伤口,他看了心疼不已,恨不得这伤口眨眼间就能长在自己的身上!
  楚灵犀倒是不在意,握住他的手笑道:“我们王爷可真聪明,师兄是不是?”
  他低低应着声,王爷自然聪明,也值得他们舍命追随。
  …………
  西凉内乱,只晋国没有发兵,闹饥荒的难民们都纷纷涌向晋国。听闻秦沛竟是下令城门大开,迎那些难民进去。各地都在打仗,晋国倒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处处一派升平的气象。
  内乱的消息,在后宫自是无法得知的。
  嫔妃们还天天为争风吃醋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璇玑成日在芜烟居待着,也不想去理会那些事情。
  思昀碰了玉盏上前递给榻上的女子,小声道:“公主,这不知还要下几日呢。”自那日开始一直不停地下着,下得让人有些烦躁。
  璇玑抿了口温水,目光怔怔地从半开的窗户中瞧出去,连日来的冲洗,让院中的草木越发地干净了。她半撑起了身子,行至窗前,抬手将窗户推开,冷风忽地灌进来,思昀忙上前劝着:“公主还是不要开窗,今儿的风可大着呢!”那次从慧玉宫回来,她就担心她会生病,特意请了刘太医来瞧过的。
  璇玑抿着一笑:“没那么娇弱。”
  “可是夏大人说……”
  “思昀,夏大人都回鄢姜了,别再一口一个夏大人。”她的脸色冷了下去,思昀自知失言,忙缄了口。
  二人正站着,忽听得外头太监高声叫着:“皇上驾到——”
  璇玑微微吃惊,自外头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后,薄奚珩还不曾来过芜烟居,今日怎的好端端地来了?转了身,将手中的玉盏交个思昀,她才抬步出去。
  男子已经入内,明黄色的龙袍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有宫女上前替他轻轻擦拭,他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都退下。思昀也退了出去,璇玑见他已经上前,脸上没有笑意。她过去,小声道:“皇上可是好久不曾来了。”
  他只坐了,开口道:“朕这几日忙。”
  璇玑轻轻笑着,也不问他在忙什么,倒了茶递给他。他接过,却不喝,只是就近摆在眼前,目光依旧直直地落在女子的脸上:“都不问朕忙些什么?”
  握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颤,她随即从容开口:“兴平的身份,恐问了不合适。”
  皇帝嗤笑着,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过去,声音被压得低低的:“襄桓王想要造反。”外面的情形他倒是还是压制了些许,只提了襄桓王一人。
  简单的一句话,叫璇玑经不住“啊”了一声。这件事她在猜到的,但是没想到他会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心下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果然,他又道:“朕与鄢姜联盟,前几日曾飞鸽传书给你王兄,竟是不知为何到了现在,你王兄却依旧迟迟不表态?”原本的西凉与鄢姜联盟,被他直接说成了“朕”,握着她的手腕的手微微收紧了些许,他直直地看着她。
  璇玑心下一震,鄢姜的事她其实根本不清楚。新王确实答应过她,若是半年内西凉发生内乱,鄢姜不得插手。但是后来夏玉偷偷记下了郢京的兵力部署图,她以往鄢姜王是想反悔的,怎的现在竟又真的不理会薄奚珩的请求了呢?
  她有些茫然:“是不是我王兄没有收到?”这样疑问,她心里其实也有过的。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去,抓着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这样的意外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他不说话,璇玑也没有开口,两个人,心底都思忖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突然开口道:“听闻襄桓王为了日后方便,派人刺杀了晋玄王。”他的话,说得璇玑猛地一惊,他继续道,“谁都知道晋玄王的先帝嫡子,若是没有朕,他亦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那个人。”
  后面的话,璇玑没有听到,他提及襄桓王派人刺杀晋玄王的时候,她像是整个人僵住了。竟口没遮拦地问了句:“死了么?”
  抓着她纤细手腕的男子在那一刻忽而抬了眸,璇玑脱口说了出来,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皇帝已经猛地起了身,往前一步,将璇玑逼退至身后的桌沿,他俯下身去,瞧见女子的神色有些惊慌。那双大手按住了她的身子,话语里满满的,全是危险:“朕警告过你,不能爱上他。”
  心头有如鹿撞,璇玑勉强笑了笑:“皇上以为我是因为爱上他么?难道皇上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点都不担心,不会觉得是有人想要嫁祸给你么?”她的掌心,已经是湿漉了一片,十指收紧,竟是冰凉的一片!
  男子的手抚上她的面额,嘴角噙着的笑里,透着丝丝的凉:“你是朕的女人。”
  她壮了胆,低声开口:“兴平知道,就算有危险,皇上也会保护兴平的,是么?”
  “是。”他淡淡地应着,犀利的眸光终是收回,他松了手,直起了身子开口,“如今倒是有危险了,朕希望你修书一封,传给你王兄。让他必要时,替朕看着朕的那些兄弟。”
  他的话,说得璇玑怔了怔,虽然未及言明,璇玑早已听出其中深意。看来这次不止是襄桓王,各位王爷都坐不住了。他因着联姻的事情才放心,因为他深知鄢姜王对于兴平的疼爱,无论是先王还是刚登基的鄢姜太子。可是他不知道,璇玑根本就不是兴平公主,倘若真的放鄢姜军队入关,璇玑只怕到时候鄢姜人犹如狼虎。届时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了。
  但是这些话,她不能告诉他,一个字都不能。
  皇帝走的时候,吩咐了让佟寅晚上来取信。璇玑无奈,只能先行应下。
  思昀进来时,瞧见她扶着桌沿的手竟在不住地颤抖,思昀吓了一大跳,忙上前扶了她坐下:“公主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着头,却是不说一句话。
  她问他晋玄王是否死了,他没有答话,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心下有些慌乱,换了身份回来,每一步,她都走得很沉稳,哪怕她的身份突然从宫女变成了兴平公主,她依旧稳稳当当地安排着一切。
  可是她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他的身边有孟长夜和楚灵犀,怎么会出事?怎么还会出事?
  浑身颤抖得不行,方才薄奚珩在,她拼命地忍着,此刻到底是忍不住了。思昀吓坏了,说要请太医,却被璇玑拉住了手,她的声音带着怒:“哪里都不许去!”
  赫然闭上了眼睛,将连日来的事情都重新整理了一遍。
  璇玑,冷静,要冷静。
  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可是还是仍然要不经意地去想方才薄奚珩来说的那些话。
  她不知道如果晋玄王真的死了,她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真的要成全了襄桓王么?
  猛地站了起来,“公主”,思昀轻呼了她一声,见她快步上前,行至书桌前,开口:“帮本宫研墨!”
  无论怎么样,她也不能叫鄢姜的人掺和进来,这是西凉的内事,不需要外族之人插手。最重要的是,她心里还抱有一线生机,她相信他没有出事,他没有死。
  执笔的手依旧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她忍不住用另一手握住了手腕,深吸着气,待好些了,才落笔写下去。
  她会放夏玉离开,不是因为她真的不想管了,而是因为她在那一刻想通了。当初夏玉与沈太医做了交易,他放沈太医走,沈太医将郢京的兵力部署画给他看。可是事实上,夏玉却并不是真的要放走他,因为他知道凭沈太医一个人根本逃不出去。
  那么沈太医呢?
  一个能在郢京潜伏那么久的细作难道就那么点智商么?他会想不到自己也许逃不出去,但是却丢了那重要的信息么?
  于是,璇玑很大胆地假设,当日沈太医知道的那些图应该就是皇贵妃陵寝里的那些图,而沈太医心心念念想要传出去的消息并不是兵力部署图,而是要告诉襄桓王他到手的图是假的!
  如此一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为何沈太医第一次见夏玉便能如此信任他,用这样重要的消息做交换。其实,他们两个不过是互相算计了一遭。
  既然夏玉带走的消息是假的,那么璇玑也并不担心鄢姜会是个大问题。现在薄奚珩却要她写信向鄢姜求救,倒真是要弄巧成拙了!她让夏玉带假消息出去,薄奚珩却要她亲手放鄢姜人进来?
  咬着唇,她在堵,堵鄢姜王的诚信。
  信,没有等佟寅来取,她亲自送了去。
  御书房外,佟寅禀报之后,匆忙请了她进去。璇玑倒是一怔,未曾想丞相竟然也在。
  她倒是从容,将信笺给了他,他只见上面简单地写着:妹有事,望兄记得昔日承诺,帮我。
  目光淡淡一扫,皇帝随即皱了眉:“这……”
  璇玑低声道:“皇上说我王兄未回信,我想了想还是有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收到。倘若真的如此,这信自然不能写得要明白了,我王兄会懂的,当日他曾答应我父王,会一辈子保护我的。”
  皇帝没有说话,丞相小声道:“公主说的也有理,皇上,如今非常时刻。公主的字迹相信鄢姜王一眼也便认出来了。”
  璇玑忙点头。
  薄奚珩沉默了许久,才终是点了头,将信笺交给佟寅:“马上去办。”
  太监匆忙下去了,璇玑没有过多地逗留,跟着佟寅的脚步出来。外头,思昀忙上前,扶了她问:“公主,我们回去么?”
  她应着,步下台阶,竟又不觉回眸瞧了一眼。
  她有一件事未告诉他,那就是鄢姜王昔日给她的承诺,不是保护她,而是不插手西凉内战……
  微微颔首,她仿佛已经瞧见展翅高飞的信鸽,薄唇紧抿着,她只希望晋玄王不会辜负她的苦心。
  (注1):无“立春”,称为“盲年”,觉得结婚不吉利。

【宫闱血】15
  鄢姜王宫。
  夏玉侍立于一侧,新王已放下手中的并力图,抬眸瞧了夏玉一眼。夏玉的脸色有些难看,沈太医画给他看的就是这种情况,他记错什么也不能把王上的大事给记错。只是,为何他们想将这个消息拿给襄桓王做交易,襄桓王却并不感兴趣?
  夏玉此刻才像是猛地想起了一件事,皇贵妃陵寝里的那具尸体!
  难道说……那背后被割去的皮肉上画的就是兵力部署图?
  猛地握紧了双拳,他就觉得奇怪,为何后来璇玑竟愿意那么轻易地方自己离开,原来她早就知道这图是假的?
  此时,外头的内侍太监手捧着信笺匆匆入内。夏玉接过了太监手中的信笺,上前递给新王。他打开瞧了一眼,眉宇间的川纹似是更深,蓦地,冷冷一哼:“她倒是不忘提醒朕!”
  一句“她”,早已让夏玉心里明白几分。
  他见新王脸色不好,此刻也不敢擅自说话。
  孙将军自外头进来,禀报道:“王上,那边有消息,说西凉皇帝与襄桓王的军队已经交战,韩青手下的兵力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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