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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宫闱血上下册-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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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双眼通红,看着有些骇人,他却是不怕,眉心紧蹙,到底是开口:“我是爱你的。”
  他爱她,却不信她,还要杀她。
  璇玑苦笑不已,这个男人,从来冷静,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爱情并不是他生命的全部。所以,在皇位面前,他选择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她。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保住皇位,避免西凉再次内乱,那就是为天下暴行着想,她还有什么话说!
  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啊,一个需要在经历了大风大浪后,能有个安宁怀抱的女人。
  嘴角是嘲讽的笑,因为不信,什么都是空谈!
  她还记得五年前她再次入宫,在回廊上与他相遇的时候,他的那种神情。
  在惊讶里松了一口气。
  他那时候只以为自己又见到了云儿,那个会威胁到他皇位的云儿。可是时候发现,原来不是,不过是个普通的宫女罢了。其实他当时的心情,璇玑都清楚。她想这个世上,也没有人比她更加了解他。
  时隔七年,他却再来和她言爱,岂不是太可笑了么?
  “放开!”她的话语冰冷。
  他凝视着她,低声问:“因为他么?”
  璇玑一怔,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就是少煊。见她不说话,他又道:“你以为他对你会是真心的?若然真心,怎的兴平公主一来你就被他赶出宫来了?连你的孩子,也要认她做娘?”他对她的事,倒是清楚。
  璇玑忍不住想笑,怔怔地看着他开口:“别和少煊比,你不配。”那些事,她也没有必要和他解释,他若是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反正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眼底蓦地升起了怒意,语带危险:“不配?你竟说我不配!云儿啊云儿,那多年过去,我还以为你会聪敏一切,可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蠢。”
  她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浑身的痛也比不上心底来的甚。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么?”
  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会毫无条件地相信你,即便有着误会,也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你。
  于她而言,少煊就是。
  “闭嘴!”他冷冷地喝道。
  如今将身份都挑明了,她反倒是不怕他了,轻笑着开口:“被言中了痛处很难受么?你一辈子都在嫉妒他,那时候嫉妒他嫡皇子的身份,嫉妒他得到的宠爱。现在嫉妒他身下的那把龙椅,嫉妒他拥有那么多你努力许久却依旧得不到,且以后也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见他眼底的怒更甚了,她还是不停口,“你不信,也别妄想别人信你,猜疑之心过重,终得不到那些赤诚之心!你以为我是唯一的一个么?看看朝中那些大臣,看看你的那些兄……”
  她的话语,被狠狠扇过脸颊的巨响做淹没。这一巴掌力道之大,叫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眼前的男子动着唇,她的耳畔“嗡嗡”地叫,竟是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沉重的身躯一下子覆盖下来,她再欲开口,他却已经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
  “唔……”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奋力地去推他的胸膛。可是她的力气哪有他的大,不管她怎么用力身前的男子依旧纹丝不动。
  他的吻,她曾经是那么那么地渴望。他的怀抱,曾经是她最期待的港湾。
  可这些,都仅仅只是曾经!
  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腕口被扼得生疼,几乎像是要生生地揉碎她的骨头。他有理的舌头侵略进来,撬开她的贝齿,狠狠地吻着。
  她的双眸一合,用力咬下去。
  男子闷闷地哼了声,随即猛地撑起了身子。鲜血自他的口中溢出,低落在璇玑苍白的脸上。瞧着,竟仿佛不像是真的。
  “你……”
  她睁眼看着他,无所畏惧:“你就的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他低哧一笑:“就那么难?”
  她黯然以对:“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曾经,他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他,是他自己不要她的爱!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声音骤冷:“你以为你和他能安然过完一辈子?若是让他知道你的身份,你确定他还会爱你如初?”
  虽然她出来的时候,给少煊留了信。可薄奚珩的这句话,依旧宛若抽下一条带刺的鞭子,瞬息之间叫她的伤口再次全部迸裂,痛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悲恸的神色落入他的眼帘,薄奚珩心头的那根弦像是一下子紧了一紧。不知为何,此刻竟是一种莫名的心痛涌上来。手上的力道放松,他一把将地下的女子拉起来搂进怀中,低低地道出一句:“云儿。”
  历尽千帆,他才觉得只有当年的那个女子对自己是真心的。只有云儿是真心的。
  可是为什么,他如今在她的眼中竟是瞧不见半分对自己的心痛?
  胸口的悲愤之情一时间没处宣泄,他沉沉地低吼了一声,将怀中的女子抱得更紧。
  璇玑任由他紧紧地抱着,一动也不动。
  眼角的泪依旧一遍遍地滑落,她此刻心里想的,竟是少煊看见了她留下的信笺,究竟会是何种反应。
  悲伤、愤怒、心痛……
  猛地阖上了眼眸,她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去。
  五年来,他似乎从没有那一刻如此刻般与她近过。大掌缓缓地抚过她消瘦的后背,隐隐地,竟是觉得有些不妥。略拉开了她的衣领,目光只往背后一探,顿然惊住!
  璇玑忽觉得领口一凉,以为他是要做什么事,蓦地吃了一惊!
  却是见他的脸色大变,她这才想起是他看到了她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
  嘲讽地笑着:“好看么?还是当年你亲手留下的。好让我每时每刻都记着你在西壁崖上杀我的事实。”
  他蓦地一颤,那一刻竟是说不出话来。
  “你,恨我……”
  幽幽地,竟是这般道出一句。
  “恨。”她答得毫不犹豫,恨他辜负她的爱,恨他杀她!若不是他,卓年不会死,夏清宁不会死,夏玉不会死,思昀也不会死!
  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她即便恨着,那时候也从未想过要他的性命。可是如今,她忽然,想就这样手刃了他!
  他的眼底,缓缓流淌过复杂的感觉。
  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
  那一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竟是瞬息之间跃入自己的脑海。
  这么多年过去,于他而言,竟是,是非成败,转头空!
  可是他不甘心,他何以甘心?
  握住她的削肩,冷声道:“你以为你给他制造一个**的机会就能骗过天下百姓么?”
  璇玑被他说得心头一颤,急声道:“莫非你还觉得你可以力挽狂澜么?”他有智慧,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手上没有兵力,又当如何?
  他竟是轻轻地笑起来:“即便我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我活着。他就是乱臣贼子,就是逆反之臣!”
  惊恐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他是打定了主意即便再要不回那皇位也不让少煊好过。他此刻出去,少煊一定会派人拿下他,可只要先帝还活着的事情传出去,哪怕此刻传得不远,日后也会在暗地里越传越远。那些知情者,都只会在暗地里说当今圣上的皇位也是来之不正,即便眼下没有人会造反,可那根刺到底会留在天下人的心中。那些王爷们,找准了时机又会冠冕堂皇地说替天行道。
  璇玑越是想,心里越是惊慌。
  颤声道:“你……你胡说!那皇位本来就是他的,他才是西凉最有资格坐上皇位的人!”
  他凝视着面前女子惊慌的样子,低哧一笑:“七年前你偷下遗诏的时候就注定了他这一生都会名不正言不顺!”这句话,狠狠地捶的璇玑的心头,樱唇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浑身都颤抖起来,是啊,是她犯下的罪孽,是她的过错!
  少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薄奚珩的眸中一痛,她此时此刻的悲伤,竟没有半分的为了他。
  将嘴里的鲜血都吞咽下去,这一生,他的七弟得到了太多的东西。竟是连云儿,都被他抢走了!
  用力扣住她的腰,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云儿,那就和我一起看看,看他被骂成乱臣贼子的样子。”
  她的心头抽搐,脱口骂着:“卑鄙!”
  他却是笑起来:“我应该更卑鄙一点,当年皇陵那一剑,就不该让他活着!”他是估计着那些兄弟们会起兵造反才放了他一马,谁知后来,还是反了!
  早知如此,那刺客刺不准,他还会帮他一把!
  看着璇玑惊慌的神色,他的心竟是定了下去,又低声道:“或者,看看他究竟还在不在乎你?我让韩青去备他送个信?”
  “不要——”情急之下,紧紧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拼命地摇头。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心“砰砰”地跳个不止,那封信,少煊应该可以看见了,倘若,他真的叫韩青去送信,少煊,也不会来的吧?一定,不会来的!

【宫闱血】47
  早朝结束,皇帝回乾承宫的时候,瞧见孟长夜和秦沛早已经侯在外头,他二人见他过去,忙迎上来行礼。秦沛等人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皇帝宣他入宫,这一来一去,到底也是和兴平公主错过了。
  此刻,见皇帝的面色阴沉,也不敢说话,只得跟着他入了内室。
  宫人们都识趣地退出去,少煊的眼眸一抬,才开了口:“夏玉去了哪里?”
  秦沛一怔,以为他是要问什么,竟是好端端地问了夏玉?孟长夜同样一脸惊讶,见秦沛摇了头:“这……不是说和公主回鄢姜了么?”答的时候,他的心底已是有了阵阵的不安。
  少煊的脸上没有笑,回鄢姜?呵,夏玉会去,她不会!他也肯定夏玉不会丢下她不管!心底,隐隐的,又有了怒。她要走,宁愿找夏玉,也不会告诉他!
  他是她的师父,那他又算她的谁?
  他以为,他是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爹,可是她的眼里,他竟只是这西凉天下的皇上么?
  孟长夜忍不住低唤了他一声“皇上”,才闻得他冷冷一笑:“先生可知你入宫来,竟是带走了朕的贵妃!”
  一句话,叫在场两人都变了脸色,秦沛似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关于昨日的事情,他此刻是点滴不漏地想起来。蓦地上前跪下了:“老臣该死!”皇上都如此说了,这件事定不会搞错,他是实在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
  谁都不会想到,璇玑在和少煊有了孩子之后,还会想着要走。
  这一刻,仿佛是所有的人都看不懂她了。如果连孩子都不能叫她安定下来,那还有什么可以叫她的心定下来的?
  孟长夜见秦沛跪下了,他以为皇帝会责罚,忙开口道:“皇上,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娘娘再说,属下马上派人去找!”
  叫孟长夜来,自然也是为了找人,不过此刻,少煊的心里却是恍惚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逃离,而他一次又一次地想将她找回,真的对么?
  孟长夜见他不说话,转身便出去。
  少煊怔怔地待了良久,目光转回的时候,落在秦沛的身上。他蓦然一震,忙上前亲扶了他起身,皱眉道:“先生……回去吧。”他宣他入宫来,不是为了责罚,只是想问问他是否会有线索,知道璇玑与夏玉去了哪里。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至今都被蒙在鼓里。这样想着,嘴角不免露出自嘲的笑,璇玑诡计多端,她要走,真的防不胜防,又何况,秦沛等人也不会想到她会走。
  悄然,背过身去,负于身后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秦沛没有出去,却是上前几步,忧心地开口:“长夜会找到她的,皇上不必太过忧虑。”宽慰的话,此刻也不知道说出来究竟是安慰谁的。
  少煊的面上依旧无笑,这一次不同往日。
  他与她之间,再不是心无旁骛,竟是有了隔阂。
  就算找到了,她也未必肯回来。回来了,也未必就真的待得住。他曾经在她面前说过,要囚禁她一辈子的。那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如今呢?孟长夜找了她回来,她若不愿留在他身边,他会这样做么?
  胸口沉闷了一天一夜,总以为她是最懂他的人,却原来,连她也不懂。
  艰难地深吸了口气,他没有说话,径直行至窗边,怔怔地看着外头的风景。
  秦沛低叹一声,暗自责怪自己那么不小心。此刻也知他想一个人静一静,只能先出宫回府。只少煊的一句话,也不必多问,璇玑是如何出宫的,他心里无比清楚。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也不知道他们究竟会往哪里去,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不会回鄢姜。
  少煊在窗口静静地站了许久,回身时,见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他也没有多想,回身在床沿坐下,深吸了口气。身子却是哪里都不舒服,像是全身上下的旧伤都开始复发。
  依靠在床柱上半晌,忽而闻得外头有脚步声入内,接着,是苏贺的声音传来:“皇上,外头穆妃娘娘来了。”
  少煊的眉心微拧,只低声道:“让她回去。”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太监下去了,又是良久,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他圈起手,低低咳嗽起来。忽而,又想起璇玑身子弱,在外头奔波劳累,可吃得消?
  随即,又是倦淡一笑,有夏玉在她身边,他还担心这个作甚?夏玉医术那么好,自然懂得如何调理她的身子。这样想着,恍惚中,又生出了嫉妒之心。
  也不知究竟安静地坐了多久,苏贺再进来问他传膳时,见他还愣愣地坐着。没有抬眸,只轻声说不吃。苏贺面露难色,迟疑了半晌,才终于鼓起勇气道:“皇上,穆妃娘娘还在外头跪着呢。”
  少煊心头一震,隔着珠帘抬眸瞧了他一眼。苏公公忙又道:“不然,奴才让人传了膳,您和穆妃娘娘一道用点?”
  让人传了穆妃进来,她的脸色惨白,许是在外头跪得久了,进来的时候步子有些虚浮。一见他,又是急急的跪下,哭着开口:“臣妾是来请罪的!是臣妾闯了祸,才叫姐姐……想不开!”昨夜她回去之后是一夜未眠,反反复复想着的就是璇玑的事,还有离开时皇上悲哀无助的样子。
  少煊这才回过神来,她走的时候,兴平公主还未醒,此事,宫里的人也不敢宣扬。
  起了身,扶了她起来,她站不住,直直地撞在他的身上。眼底,是一阵惊慌,穆妃慌张地看了看面前的男子,见他的眼眸中,除了沉浸的一抹伤痛,便再无其他。她又哭着:“皇上责罚臣妾吧!”怎么罚她,她也不会有意见的。
  苏公公又立于外头,禀报着说午膳已经准备好。
  遣退了宫人们,少煊扶穆妃出去,让她坐下,才低声道:“先吃东西吧。”
  “皇上……”穆妃讶然无比。
  他也跟着坐了,稍稍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在穆妃的身上找到了共鸣。原来如斯悲伤的人,并不只他一个。
  嗤笑一声道:“她没死。”
  诈死出宫去了。
  只是这句话,他没有说,没有勇气说。
  穆妃“啊”了一声,小脸上还挂着眼泪,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她没有听错,他刚才是说姐姐没有死。可为什么,她在他的脸上依旧瞧不见一丝的笑容?
  还是……他根本就是在骗她,昨夜,她那么近的看过姐姐,哪里会没有死呢?
  双手不住地颤抖着,心底像是想起什么,起身又欲跪下。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哭道:“皇上不必宽慰臣妾,就是臣妾抢了靖儿,又让姐姐以为抢走了皇上才会酿成大错!”
  拉着她手臂的手狠狠地一颤,少煊心头悲凉,却是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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