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9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左城把她揽到怀里,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头:“别怕,你总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我总在你身边。”
有一瞬左城想,要是他的女人笨一点就好了,那样是不是能少一点担惊受怕?可是……他却爱极了她的聪明。
左城的声音带了蛊惑,她冷静下来,半响,说:“左城,我们去看夏初吧。”
他想了想,回答她:“好。”
她伸手抱住他,闭上了眸子。她想,不管怎么样,至少此时这个男人怀里的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
久久,她呼吸沉沉,似乎熟睡,忽然一双冷彻的眸子睁开,一点一点卷起狂乱的黑潮。
我的女人啊,要怎么样才能完完全全地将你变成所属,不用时时担心谎言成空?
他苦笑,唇边涩然。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四十章:谁的记忆在深处
左城连夜带她飞离了上海,到季家的时候,天刚亮,那边下了朦朦的细雨,灰蒙蒙的天,就像谁的心情,蒙了什么散不去的阴霾。
黑色的豪爵停在季家门前,里面的人儿探出脑袋,晶亮的眸子有些忐忑。
“就是这里?”
“嗯。”左城转头去看她,“你先在这等我。”
“嗯。”她乖巧的点头,扒着车窗看里面。
左城推门下车,似乎不放心,隔着车窗嘱咐:“乖,不要乱跑。”
“嗯。”她继续点头,心不在焉地看着一处。
左城摇摇头,眸光深沉,进去。
车里的人儿看着外面,眉间一点一点蹙起,她伸手,揉了又揉,头疼得厉害了,摇摇头,没有撑伞,她推开车门,朝着门口走去,动作机械得像条件反射。
越往里走,她眉头蹙得越紧,这个地方……就好像儿时梦过,醒来又全然忘记。
往左走,一颗年轮经久的香樟盘踞了半个院子,这个季节,香樟只剩枝桠,孤零零的几片叶子随着风摇摇晃晃的。
忽然有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而来。
女孩的声音稚嫩清脆,像风吹铃铛。
“我要在这种一棵大大的香樟树。”
“好。”
看不见模样,男孩儿生涩温柔,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
女孩又说:“等到来年四五月的时候,开了花,你就采了这花儿给我泡茶。”
“好。”
“还要在这做一个秋千,我抱着小黄,你推着我荡秋千。”
男孩笑出了声:“好,你喜欢就好。”
“汪汪汪——”
那远远的记忆了,一只浑身黄色的小狗,肥嘟嘟地叫唤,瞳子水水的。
这是谁的声音?
风吹过,枯树摇了摇,树下的女人按着头,额上渗出汗,耳边鸣叫,嗡嗡得响个不停,那些声音却不停不休。
猝不及防地,藏在旧胶卷里的声音铺天盖地地涌来。
“做什么?”
女孩儿嗓音好听极了:“季妈妈说,刻在木椅上的字,时间过得越久,越清楚呢,我不信,便刻来看看。”
“刻了什么字?”
“你的名字啊。”
“让我看看。”
“不给,等到我们长大,我们一起来看。”
“好。”
“……”
一遍一遍,那个声音零碎模糊,却魔怔得不肯散开。
乱七八糟的声音一起袭来,脑中像碾过车辙,疼得麻木,她重重撞向那颗孤独的香樟树。
“这些到底是什么?”她抱着疼得发白的脸,眼泪啪嗒不停。
记忆吗?梦境吗?还是幻觉?明明陌生,却又熟悉。
抬头,她魔怔了一般,走到树后,蹲下,伸手,细细摩挲。
指腹下,是两个字,歪歪扭扭,很丑的字体,像孩童的涂鸦。
她怔怔念着:“谦、成。”
那个男孩,唤作谦成,只是那个女孩呢?她怎么也看不清楚模样。
为何她会知道,那棵树下,刻字的地方。
脑中卷土重来,依旧是杂乱的声音。
“谦成哥哥,谦成哥哥。”
“你慢点。”
“你快点,总是慢吞吞的,小黄都比你快。”
“汪汪汪——”
那通人性的狗儿跟着小小的主人儿,越跑越远,然后不见了踪影,什么也不留。
她抬眸,寻着那些暗影,却只剩朦朦的雨雾。
树下已经没有秋千,她缓缓蹲下,抱着双膝,怔怔呢喃:“夏初,是你告诉我的吗?”
无人回答,风吹雨帘,染湿了她额前的发。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记忆里,有个女孩儿,笑盈盈的,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说:“姐姐,那是谦成,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记忆啊,从来都是用来忘却,再用来怀念的,她的记忆散在了天涯海角,像蒲公英的种子,找不到来时路。
因为,她是病人。
两年来,第一次,她明白了那个词的寓意:疯子。
对,她是个疯子,记忆混乱的疯子,这是左城对她说的。
她苦笑,起身,背着树,走远了。
“江夏初。”
身后是男人的声音,她顿住了脚,擦着脸上细细水珠,转身。
是个男人,很好看的男人,自然比不上左城,但是比她自己美,她只能做出这么的比较。
那个男人三步并作了两步,几步便走到跟前,便隔着那一棵香樟树,问她:“是你吗?”
她懵懵懂懂的,想点头,却觉得不合适,这个漂亮的男人,她不认识,便没有说话。
“江夏初。”
她一怔,江夏初?为何?他为何会这么唤她?头又开始疼起来,她抬眸去看他。
只是那人的眸子深深沉沉的,黑得一塌糊涂,乱得一塌糊涂,她什么也窥不透,正要再看,身子一撞,便跌进一个生硬的怀抱:“两年了……我等了你两年。”
男人轻声呢喃,似乎慌张,其实她也很慌张,更不喜欢除了左城意外的男人的亲昵,下意识就推开他。
男人似乎僵了一下,她问:“你是谁?”
这张脸有点熟悉,可是没有一点记忆。
难道她又犯病了?女人这么想着。
突然额上一疼,那男人敲了她的脑袋,语气十分不优雅:“靠,能不能更煽情狗血一点。”
女人想,还是左城好,最温柔了,从来不会动粗。
此时,香樟树后的房子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人脸色冰冷,眸光挑着,看的别处。
“有多少把握。”左城淡淡问,除了眸子沉陷,没有丝毫别的表情。
对面坐的是秦熙媛,手里正摆弄着各种电子仪器,回答:“如果在工作室的话七成,在这——”顿了顿,看向左城,“地点,时间,人物约束,再减去两成。”
五成,一半的把握,这是一场豪赌。
沉寂了半响,他轻启唇:“若是失败?”
“前功尽弃。”顿住,语气严肃,“你最好做最坏的打算。”
“我没有退路。”唇边一抹苦笑,“从来。”
房内,阴霾充斥,沉凝得让人心都揪到一块。
此时,房外,树下,相视的两人,一个皱眉,一个扯唇,一个似笑,一个苦恼。
谁遇上谁?别扭的戏码。
“你是谁?”她问。
漂亮的男人,她的确不认识,潜意识里觉得不好惹,脾气很大的样子。
果然,那个脾气看上去就很大的主俊脸一沉:“你丫的真会装。”
不用说,这脾气大的主就是叶在夕那厮。
无巧不成书啊,人与人的关系这么就是这么奇妙,就好像叶在夕与季家的微妙。
“才两年没见,就把爷忘了?”叶在夕不爽,很不爽,十分不爽,他要不爽,就喜欢一口一个爷。
说这话的同时,叶在夕觉得心里像有只猫儿在撒娇,怎么挠也挠不到痒处,十分不舒服。
女人眉头继续皱着,视线更加灼灼,问:“你到底是谁?”
她想,不是认识,就是错认,不是她犯病了,就是对方犯傻了,不知怎么的,特别想知道。
叶在夕的刚才还风情万种的脸,青了,十分有颜色:“江夏初,别和我开这种玩笑,爷不喜欢。”
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这是这位爷要发怒的征兆啊。
叶在夕心里那只撒娇的猫儿突然狂躁,一个劲地挠,由痒变成了疼,已经不能用不爽来形容。
对方铁青的脸,让女人心有戚戚然,还是尽量淡然,问:“你认识夏初?”
从开始到现在,他喊了她两次夏初,背对着也就算了,现在时正对着脸,她想,她大概可以确定了,对方犯傻错认了。
近在咫尺的女人一脸淡然,一本正经,叶在夕却一颗心沉下了,心口那只猫儿都奄奄一息了,他忽然怒极,像点了一把火:“还有完没完,玩完失踪又玩失忆,你当爷是什么人 ?'…87book'”
对方讶然,怔怔不解地回视:“我不认识你。”
如此一头雾水的表情无疑给叶在夕心头的火浇了油,蹭地一声,火冒了三丈。
“你丫说什么鬼话呢。”怒吼一声,身后的香樟树掉了两片叶子。
她沉默,有些不怒地皱眉,心里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那人又大吼,一把拽住她的手,俊脸白了:“你丫的说话啊。”身后香樟树又掉了两片叶子。
说什么?鬼话?还是算了。
女人只是皱眉,不说话,有些抗拒男人的拉扯,下意识去拉开距离。
这是一种排斥的姿态,对待陌生人的姿态。
叶在夕心里那把火灭了,烧了一堆灰烬,堵得五脏六腑都不畅通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变了,从骨子里变了。
忽然叶在夕想,一定是认错了。
可是皱眉的样子,抿唇的样子,与人拉开距离的样子,正是那人一贯的姿态。
是她,又不是她……
叶在夕声音有些发颤:“这次换我问你。”
他看着她静静淡然的眸子:“你是谁?”
江夏初……叶在夕在喉间堵了这三个字,说不出来,等着她说。
只是她沉默,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她是江夏初,抿唇蹙眉,只是退了一步。
慌张害怕时,那人便有这个动作。这是江夏初的习惯。
她是她啊……
叶在夕忽然轻笑,无尽苦涩蔓延:“两年的时间,他把你弄得面目全非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想骂。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想揍。
她听不懂她的话,眉头皱得不成模样,唇都抿得发白。
这个男人为何让她有种心揪疼的感觉,疼过之后又空落落的,总觉得丢了什么。
到底丢了什么?
“呵。”
这天,当真狗血,当真他妈傻×!
“左城啊左城,真是好手段啊。”
咬牙切齿,叶在夕笑得夸张,俊脸不俊了,有些狰狞,她有些怕,条件反射地退了退。
手忽然被擒住,一阵发疼,那人一把将她扯过去,嗓音嘶吼到哑:“你说,你是谁?你***是谁?”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四十一章:好好待你,好好爱你
手忽然被擒住,一阵发疼,那人一把将她扯过去,嗓音嘶吼到哑:“你说,你是谁?你***是谁?”
短暂的死寂,骤然,一个甘冽如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她是谁,与你何干?”
霸道语气,桀骜姿态,除了左城还有谁?
同时,两双眸子望向一处,一怔,另一厉。
“她是谁,与你何干。”嗓音冷入骨子,淡淡重复后,左城牵起女人另一只手,动作优雅,眸子看的是叶在夕,“放手。”
毫无情绪的两个字,生生带了一股子杀气,这男人狠起来也是优雅的。
叶在夕斜长的眸尾挑起一抹狠厉,不松,反用力,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左城未答,嘴角笑得冷冽,极美的手随即一出,卸了叶在夕的力道,反手一翻,将女人揽到了怀里,动作迅速到视线难以捕捉。
“疼不疼?”摩挲着女人手腕上的红痕,侧脸温柔。
女人摇摇头。
如此一番旁若无人的亲昵,直叫叶在夕心火旺盛。
什么时候这个女人乖得跟只猫儿似的,这个该死的男人!叶在夕咬牙。
咯咯咯咯——牙齿咬啊咬。
左城一如刚才,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叶在夕原本就不多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你说话,你他妈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对着左城爆粗口,胆子不小啊!
这话?她心里莫名其妙就抽了一下,不疼,却难受得紧。
须臾,左城启唇,叫人生寒的音调竟也好听:“我再说一遍,与你无关。”
左城怀里的女人探出的脑袋,眉头皱了皱。变成什么样?原来又是什么样?女人眸子泛起了雾,迷迷蒙蒙的,正要再往外探出,左城一把将她揽到身后:“带少夫人进去。”
女人垂着的眸子颤了颤,转身,起步,什么都没有问。
随即,身后男人的声音惊天动地:“江夏初,你给我站在那。”
第三次,这个男人对她喊这个名字。
女人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淡淡嗓音似平静的流水,缓缓淌过去:“我叫深夏,江深夏。”
一语罢,女人走远了。
忽然,连着几声冷笑:“呵、呵。”叶在夕看着那熟悉得像刻在了脑子里的背影,嘲笑至极,“好一个江深夏。”
六年前,他们初见,她也是如此,冷淡,疏离,拒人千里,说:我叫夏初,江夏初。
六年后,一如从前,绕了六年的圈子回到了重点,唯独换了个名字,他丢心丢肺,她没心没肺。
这个世道,当真可笑,他笑,冷嘲:“左城,这就是你藏着她的理由。”眸子木然,陨了所有光亮,“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将她毁了个彻底,面目全非?”
轻笑,他厉声斥责:“你***好好看清楚,那不是江夏初,是你左城的傀儡。”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指尖都发白。
“她如何,你又知道多少?你只看到了面目全非的她,却不曾知道生不如死的她,你站着外人的距离,试图插足改变不觉得可笑吗?”左城唇角掀起浅浅冷笑,冷然却亮得夺人心魄。
外人 ?'…87book'
就两个字成功刺激到了叶在夕,眸子一派火光,上下窜动,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讥笑:“她生不如死也是拜你所赐,我不知道你怎么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她现在这幅样子,与死也差不了多少,你说——”语气拖着冷曼的尾音,冷眸睃视,“论起可笑,这个世上谁比得上你左城。”
论起可笑,兴许输了一筹,但是论起毒舌,叶在夕是当之无愧的无人能及。
左城侧脸棱角微微冷了冷:“我无意与你口舌,你若要插足,我绝不容许。你很聪明,不需要我来教你明哲保身的一套。”
一张连叶在夕都要嫉妒个三四分的脸美得十二分鬼魅,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祸!
叶在夕不为所动,冷嘲:“明哲保身?”鼻孔哼出一个调,语气一沉,“我这个人更喜欢釜底抽薪。”
两双眸子一经相遇,在十二月的严冬擦出了火星子。
打个比方来说,左城是只桀骜不驯的狮子,叶在夕就是只修炼成精的狐狸。
左城冷眸微敛:“那便试试。”
留下一句,转身,朝着刚才女人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原地留了四个男人。
叶在夕刚要追进去,四个男人上前便围住了他。
好啊,以多欺少,左家果然阴险不要脸,叶在夕破口就大骂:“左城,你***就该去死。”一了百了,省的江夏初不死不活的。
远处两个男人,原地四个男人均是嘴角一抽,眸子跟刀子似的。
上一个辱骂左家主子的人,坟前已经草都长出来了。
不得不佩服,这男人有胆量。
唯独左城毫无情绪,脚步依旧,冷冷传过来一句:“要是我死了,一定会带着她一起。”
叶在夕心脏一揪,擦出了火,张口吼:“你去——”
那个‘死’都到了嘴边,生生被叶在夕吞回去,连嗓子都疼了,想起江夏初那张瘦瘦的小脸,怎么也骂不出来了。
该死的男人,真会拿人软处。
左城走远,叶在夕在原地嗤笑,扫了一眼围堵的四个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