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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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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所有江夏初存在过的痕迹……
他唯有此念。
她再看了看,扬起手放在窗边,摇下车窗,她冷得一个激灵,手心的戒指颤了颤,那不算明亮的光似乎骤然折射到她眸中,亮到刺目。
这个戒指……为何她松不开手。
她忽然想,这个戒指也是有故事的吧,而且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忽然,她收紧手,仰头看左城:“可是我喜欢。”
她还想说舍不得这个戒指,可是话到嘴边,看着左城沉沉雾霭的眸子就说不出口了。
她认真地想,该想个什么理由让他留下这个来历不明的戒指呢?
她还在想着,忽然耳边的风静止,车窗被摇下,她的手被握紧。
左城说:“舍不得便留着吧。”
她的男人果然能读心,连这都知道。
她嘴角一咧:“好。”笑容深深,两个梨涡盛的满满愉悦。
“这么开心?”他也是笑着的,只是蹙着的眉未松,笑意融不进。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这么喜欢这个戒指吗?”凉凉的手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婚戒,声音似乎冷了,“比喜欢这个还多?”
原来是醋了,这个男人竟和一枚戒指较起劲来。
她咯咯地笑着:“你吃醋。”
“是。”沉着脸,他回答。
这个男人从来如此,喜欢,不喜欢,开心,不开心,甚至男人引以为不耻的吃醋,他全数理所当然。
“比起戒指。”她笑着去亲左城的唇,“我更喜欢你吃醋。”
说完,她咯咯地笑倒在左城怀里,左城脸一黑,寻着她的唇边吻下去,深深一记法式舌吻,弄得她半响回不来神,他才心情大好地放过她。
那个戒指,一路上她拽在手心,出了满满的汗。
她不会知道,左城与之较劲的那枚戒指有怎么样的故事,怎么样的悲伤故事。
次日,大晴,无风的天气依旧干冷,早晨的阳光染着铺了一地的青草,长满青苔的喷池旁边竖着石碑,写着:天空疗养院。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草儿沐着阳光,清澈的喷池水徐徐生辉,这样生机勃勃的地方,唯独缺少生机勃勃的人。
怎么会生机勃勃,精神病院这种地方,住进来的人大半出不去,出去了的小半人中还大半会回来。
喷池旁,绿葱葱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仰天看天的女人,刁了根野草,翘着二郎腿,一张春风流转明月的小脸皱成包子了,女人叹气念了句:“烦啊。”
第N次念叨了,眉间又添了一道褶皱。
“烦死了。”
第N+1次念叨,女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猝了一眼旁边的人:“你能不能说句话?”
回答她的是冷冷清清沉默,外加一阵忽然而来的冷风。
旁边轮椅上,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诶!”女人重重叹了一口气,脸更像张记的包子了。
唉声叹气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关艾那厮,昨天晚上受了惊吓恐吓,正寻思发泄呢,可惜了……曾经那个口舌如簧的电台主播如今这般模样。
眼神呆滞,脸色木讷。
关艾无声叹了一口气,看着轮椅上的关盺:“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那轮椅上的人儿依旧毫无表情,呆滞的眸子垂着,脸色是那种经久不见阳光的惨白。
关艾看着那轮椅上已经瘦骨嶙峋的女人,眼睛有些酸:“又不认得我了?我上个月才来看过你。”
轮椅上的关盺垂着的睫毛没有一点反应,像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诶!”除了叹气,还是叹气,面对这人关艾已经完全没话说了,说了也白瞎。
所幸关艾这人嘴皮子利索,不至于冷场。
关艾拍拍身上的杂草,俯身凑过去,相似的两张小脸相对着:“看吧看吧,好好看看我的脸,你也长这样。”低头,又嘀咕了一句,“以后让她们给你多照照镜子,这样以后出去了,不认得我也没关系,认得你自己就好。”
说完,关艾又想了想,那一天怕是没有着落,无奈地摇摇头,推着轮椅。
“昨天,我见到左城了。”
轮椅上呆滞痴愣的人儿睫毛忽然颤了一下,不知是那风作祟还是人作祟?
关艾碎碎念的毛病又犯了,心里藏不下事,嘴上更藏不住事,念念叨叨地继续:“还有江夏初。”
关艾说说,又笑笑,当真是皮笑肉不笑比哭还难看,低头看着轮椅上的人,只是一个背影:“这个世上疯子也没有到一抓一大把的程度,怎么偏偏我就遇上了三个呢?”继续笑得没心没肺,“眼前一个,左家两个。”
轮椅缓缓前行,身后的人笑声凄凄,这阳光不怎么亮了。
风又来了?轮椅上的那人睫毛还在颤着。
“那场婚礼之后,江夏初就疯了,失心疯。”又看看轮椅上的女人,“然后就轮到你了,失心疯这种东西也会赶巧。”
将轮椅停在石椅旁,关艾坐着凉凉的石椅,心里都拔凉了一块,说:“直到昨天为止我才肯相信,这世上真有一报还一报。”
两年前的婚礼之后,关盺就莫名其妙得了失心疯,关艾现在有点明白了。
这人啊,还真不能做坏事,老天啊,长着眼睛呢。
她又笑笑,对着面无表情的关盺聊着:“不过幸好你是疯了,总比死了好。”看看天,看看地,再看看青草绿地,脸上多了几分怅然,“这里也好,至少性命无虞,我已经做好了被老头子赶出家门一辈子的打算。”
她家老头子放话了,关盺没好,她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休想进关家大门,连关小北那种会抱大腿的狗都被扫地出门了,可想而知关震北那老头是恨她到了牙齿缝里。
想到这一茬,关艾就牙痒痒,心也痒痒,都是托了某人的福!她受苦受累,连吃里扒外的罪名都担上了,某些人倒好,去了趟美国就忘本了。
操!真他妈可恨。
心里咒骂完,关艾爽了一点,又回归正题,对关盺煞有模样地嘱咐:“所以,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吧,安安全全平平静静也没什么不好。”
关盺垂在轮椅两侧的手忽然握紧,指尖微微发白。
说精神病院好的,这觉得是千古头一遭,这样的思维头脑世上几个人会有,关艾自个觉得这叫大智若愚。
又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关艾这才吞吞口水,走到轮椅前面。
“我走了。”
关盺没反应,这个呆呆愣愣的模样持续了两年,毫无变化。关艾刚要抬起来挥手再见的手还是放下了。
起身,最后自叹自语了一句:“还是别给你照镜子吧,有人不会允许你出这个地方的。”
说完,冷哼了一句,俏脸拧巴着。
那个某人,心狠手辣着呢,所以,从关盺进了这个鬼地方,关艾就做好了永远进不了家门的打算。
还是那句话,疯了,总比死了好。
难得安静了会儿,关艾没说话。
“下个月再来看你,可别又不认识我。”关艾撒了手,转身,一步,三回头。
曾经万分厌恶的人,兜兜转转,纠纠葛葛了两年,竟成了最放不下的人。
等到前面的人走远了,那轮椅上的女人嘴角微微斜挑,似是一抹冷嘲。
轮椅背后,忽然一双手放上,缓缓推动着轮椅。
“她的话你会听吧?”男人的嗓音醇厚,似乎压抑。
轮椅没有停,转到了喷池下,凉凉的水花溅出,渗着冷意。
“你很聪明,就像两年前。”男人一笑,手上动作忽然停住,绕到关盺面前,“但是,你绝对比不上他。”
他?论起聪明,这世上确实有一个人无敌手。
轮椅上的人嘴角微挑,呆滞痴傻的眸子聚了一团灼亮的火光。
半响,男人叹着,吐出两个字:“左城。”
左城啊,不仅是聪明的男人,还是心狠手辣的男人呢?聪明的女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男人笑了笑,看着走近了轮班护士,掉头就走了,那树缝里漏出的光打在他的赛车服上,斑斑驳驳的暗影摇曳。
身后,女人的声音响起:“终于回来了。”
默然凄冷,似乎许久不曾开口的嗓音,嘶哑得厉害。
“两年了。”
嘴角扬起一个冷笑,随即恢复呆滞木讷,眸中又是一成不变的痴傻。
然后,护士将轮椅推进了房间,外面那轮椅停靠的地方,落了三片叶子,被蹂躏得皱巴巴的。
女人啊,蠢笨的时候很可怕,聪明的时候更可怕呢。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真巧的巧合
女人啊,蠢笨的时候很可怕,聪明的时候更可怕呢。
不过也并非如此,有时候聪明的女人更多的是叫人又爱又恨。
左家便有个聪明的女人,让左城头疼,无奈,失眠。
十二月天的夕阳总是下落地极快,天骤然就黑下来了。
左家三楼的楼道,还未来得及开灯,昏暗不明。
女人直直站着,背影消瘦,对着阁楼的门怔愣了很久。
“少夫人。”
灯光骤亮,女人抬抬手,下意识遮挡。
左鱼疾步走到女人身边:“您怎么在这?”抬头,左鱼眉间蹙起。
这个阁楼……
一直怔愣的女人这才晃过神:“突然发现这个阁楼我一次也没有上来过。”
她的好奇心并不重,不知道为何,这一次例外,鬼斧神差,她伸手落在密码锁的按键上。
“这里只是放了些杂物。”不爱说话的左鱼解释着。
女人侧身对着,灯光照得她侧脸阴暗不明。
“叮、叮、叮、叮。”一下,一顿,她按了四下,条件反射又鬼使神差的动作。
左鱼掌心一紧,出了一手的汗,除此之外,面无表情。
“密码。”忽然,女人说话了,云淡风轻的两个字,捕捉不出喜怒。
“嗯?”左鱼眉头更紧。
她笑了笑:“我明明不知道的,但为何我按了这个数字?”
左鱼淡淡回答:“巧合吧。”
巧合?九个数字的排列组合,她偏偏按了那四个数字,以那样的顺寻,这样的巧合,概率未免太小。
她脸色牵起微末的沉凝,伸手,握住了门把。
她想,若是门开了,这就不是巧合。
手,一点一点抬下……
“少夫人。”左鱼的声音,有些急促。
女人动作顿住了。
“先生回来了。”
笑了笑,她收回手,看向左鱼:“我刚才按了什么数字,你看到了吗?”
“没有注意。”左鱼低下头,不看女人的眼睛。
“怪了。”苦笑了一声,“我居然不记得了。”
那是一种条件反射,一种不受控制,没有记忆的鬼斧神差,连她自己都怀疑了,是不是刚才没有按数字。
抬手,她想再试试。
“少夫人,先生已经在等了。”
第二次顿住动作,女人轻叹了一句,笑着转头。
身后,左鱼深深吸了口气,抬手,将按过的数字打乱了。
1209……其实她看到了,女人刚才按的数字。
桌上沏了一壶茶,淡淡茶香弥漫,左城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眸子,敞着西装外套,领带松散地挂着。
这男人,活脱脱一妖孽!
“回来了。”女人笑盈盈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左城掀开眸子,笑了笑,懒懒回了一个字:“嗯。”
“今天很早,公司没事吗?”她端起他刚才用过的杯子,抿了一口茶。
左城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伸手便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呢喃:“想你了。”
脸颊像黄昏的晚霞掠过,一点绯色,女人窘迫地去推:“还有人在呢?”
左城轻笑,好不欢喜,怀里的女人探出脑袋来,眸子瞟了一眼四周。
哪里还有人在,左家的人要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左城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怎么还这么害羞。”
脸皮薄的女人脸上更添一抹绯色,妖娆得好看。
左城又俯身亲了亲,浅笑着:“得让你习惯才好。”
习惯?习惯他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亲昵?好吧,她觉得望尘莫艾,嘴里支吾了半天只蹦出一个字:“你——”
小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绯色重叠,水汪汪的眸子下长睫扑闪扑闪的。
都说江南女子温婉如水,清雅似玉,果真没错。
“我的女人真美。”左城抱着,又是一记深吻。
他自诩定力非凡,遇上了这个小女人,什么原则、隐忍、矜持全数溃不成军了。
吻着吻着,他手绕过她的脖子,拨开了头发,然后她觉得脖颈一凉。
“喜欢吗?”他嗓音还带着每次亲昵后才有的暗哑性感。
她低头,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纤细的链子,看着斯文简单的吊坠,细细看才发觉那吊坠是栀子花。
栀子花?她喜欢白百合呢!不过她还是心里欢喜,搂着左城的脖子,笑吟吟地问:“为什么突然给我买礼物?”
“男人给自己的女人买礼物都要理由吗?”
说这话的同时,左城摩挲着她的脖子,‘顺带’取下了她原本挂在脖子上的另一条链子,又‘顺带’将那条链子收入掌心。
女人笑得眸子合拢,瞟了瞟左城的手心:“你不喜欢这个戒指吧。”
“嗯。”左城不可置否,随即理所当然地补充一句,“你的男人很小气,你只能戴我买的。”
那‘小气’的男人说着又将那链子串着的戒指放回她的手里。
别扭的男人!
她笑了又笑,觉得她的男人实在有趣的很,便调侃着:“那小气的男人,你能大方地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密码,保险柜密码吗?”
“为什么想知道?”
她想了想,说了个官方的理由:“我听说,这是做妻子的特权。”
听说?左家少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进来吹耳边风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左右为首选。
左城眸子似暗又明,深深邃邃地浮动:“那有没有听说过做丈夫的特权?”
“嗯?”女人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左右好像没说过,抬头看左城,等他回答。
左城唇角一扬,俯身,唇便落在了女人唇上,嘶磨了好半响才说:“让你习惯这个。”复而,手从她腰上缓缓上移,“以及这个以上所有的亲昵。”
他笑着说着,手落在她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
她大囧,羞得不行,连忙去抓住她的手。
左城笑出声来,心情极好。
女人红着脸,眸子转得很快,随即岔开让她坐立不安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密码。”
“1209。”将她抱在怀里,他又说,“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这个。”
忽然怀里的人儿僵了一下。
“怎么了?”左城寻着她的眸子看过去,小心翼翼着。
她抬起头,将手心的戒指扬起:“这个戒指上也刻着1209。”她摩挲着戒指,细小的戒指上数字的纹路清晰,大概是戒指之前的主人拂过很多遍了。
“巧合而已。”左城将她抱紧,在他耳边只说了四个字。
她叹叹气,声音微不可闻:“今天巧合似乎很多。”
她忽然记起来了,阁楼的密码她按的就是这四个数字。
巧合吗?真巧的巧合。
“别瞎想。”
她摇摇头说不瞎想,脑中却乱七八糟地停不下来,只是毫无头绪。
左城不动声色皱起了眉,眸子暗沉,宁静得像在等待一场爆发。
1209,是他大意了,她没有设计,他却陷入了美人计,一时忘了防备。
巧合草草收了尾,两人都没有摊开细说,似乎都在刻意避开,默契得像有预谋。
一切和往常一样,唯独今晚左城要她的时候,少了往日的半分温柔。
之后夜深,左城掀开被角,下了床,然后很久很久没有回来。
露天的天台,一张软瘫上,男人如黑曜石的眸子深不可测,半敛着,白皙的指尖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下一张俊脸美得有些恍惚,不似真实。
地上,丢了一地的烟头。
男人掐灭了烟,倒了一杯红酒,殷红的唇凑近。
忽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夺过了杯子,身后女人的嗓音清雅:“左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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