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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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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所以,我不怪不怨。”顿了顿,坚定如斯,“也不悔。”

不怪不怨也不悔……

这样的话是诱惑,却也致命,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这是毒,是瘾,只是它还有另一个特征,倾其所有,不死不休。

到底,是先死,还是先休,还未开始,他有些怕了。

重重叹气,他俯身,蹭着她肩窝,嗓音压抑到沉甸甸的:“你要了我,便不要再将我丢弃,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抬眸,眸光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如今我要你再应我一次。”

她若现在转身,他便在地狱。

左城的眸亮极,美极,却染了让人心疼的荒凉,江夏初伸手,拂着他的眸子,凑近他耳边。

她说:“婚纱我已经选好了。”

这是她的承诺,唯一有的,唯一能给的,倾尽了。

他笑了,眸中荡开一种惊心动魄的纹路,俯身,吻她的唇:“我的夏初,这又是你的计策吗?”

论起聪明,左城更胜一筹,只是论起感情,左城一败涂地。一旦江夏初玩起感情这种计策,谁会溃不成军呢?

江夏初只是看着左城,笑着,不答。

左城只是浅笑,抱着她轻喃了一句:“如果是,你真厉害,我毫无抵抗。”

左城啊,毫无胜算呢。

善攻心又怎么样?左城攻不下自己的心,更攻不下江夏初的心,她三言两语,他便一溃千里。

江夏初摇头,笑得深意:“左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更玩不起这种计策。”

这算举起投降吗?还是以退为进?

聪明人的感情啊,真复杂!

聪明的左城啊,不仅复杂,还总是患得患失。

“江夏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吗?与我的婚礼。”

江夏初倒是垂眸,认真思索起来,抬头,刚要说话,左城接过去就抢先了,直接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宣布:“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逃不掉了。”

这人根本没打算给她机会拒绝,那还问什么?江夏初无奈,却含笑回答:“我没打算逃。”

左城笑着抱紧她,吻着亲着:“我的夏初。”

一向淡定自若的江夏初被他弄得七晕八素了,不知不觉,吻着亲着就变味了,先是伸手,拂过她的脖颈,肩头,胸口,继续往下,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然后身上的‘碍事’的外套不见了踪影,江夏初身上一凉,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伸手擮住左城作乱的手指,微怒:“你的胃不疼了?”

“不碍事。”左城低头,继续。

确实不碍事,不碍某些事。

江夏初不依,扯过外套将自己裹严实了:“左城,我困。”

这是实话,从昨晚到现在,她就没睡多长时间。

怀中一空,左城脸色半沉,眸中情意浓郁:“让我抱抱你。”

江夏初蹙眉,想了想昨晚,某人一直说好了,好了,可是到最后也没好,蹙眉,不动,隔着左城远远的距离。

左城半沉的俊脸这下全沉了,一把将闷着脑袋的女人拉到怀里,俯身就是一顿深吻。

原来,纵使是王者,是神,是信仰,也不过是个深爱着女人的男人。

“夏初,我难受。”语气哀怨。

这还是左城吗?果然‘病变’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神奇。

左城一双眸子本就极美,现在又覆了一层迷蒙,更是夺人心魄了,江夏初一下子,七魂六魄都不全了,停了挣扎,又是心疼,又是暗恼,还关怀备至:“是不是胃疼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美人在怀,左城眸中覆了浓浓一层欲,额上渗出密密一层汗。

江夏初看此,更心急如焚了,伸手揉着左城胃部:“以后不准喝酒,你的胃喝不得酒,而且你醉了后,让我很无措。”

现在也很无措,又是担心,又是慌乱的。

左城只觉得有只爪子在心里挠,却一直未挠到痒处,眸色暗了几度,抿唇,别开眼:“都忘了。”

“忘了?”江夏初一怔,随即了然:他醉了,忘了昨晚也正常。

左城唇角笑容美得华丽,抱起怀中的人一个翻身:“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话落,江夏初身上的外套哪里还见踪影。她晕头转向间便不知今夕何时,身处何地了,便任由着沉沦。

这缠绵真入了骨,是瘾,是毒,叫人欲罢不能。

最后,女人浑身酸软了,男人与尤未尽,脸上还一副没餍足的模样。

男人和女人果然在某些运动上,差别很大。

酒窖外,左右来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黑得胜过锅底几分,嘴角咬得都出血了,这是被气的,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祸水。”

左右发四,这辈子要离女人远点,太恐怖了,自家主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祸人祸己啊。

幽怨地看着来路,无力地喃着:“老子要吃饭。”

眸光一亮,那边来人了,眸光又一亮,还有饭香!

左右像看到了恩人一般跑过去,拽着进叔:“进叔,还好你记得我,我都快——”饿死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进叔将保温盒塞到左右手上,左右来没来得及兴奋,突然砸过来一个晴天霹雳:“这些是给少爷少夫人准备好的,要是里面吩咐你就送过去。”

“我呢?”左右想哭了。

“你不要靠近,也不许打扰。”进叔一本正经地嘱咐。

左右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都站了一夜了。”

进叔似乎考虑了一番:“要是少爷心情好了,你没准能出了妇产科。”

“我宁愿待妇产科。”左右咬牙道。

进叔一双眸子睃着酒窖门口,笑得有些‘贼’,一脸深意地叹了句:“多待些时间才好。”

这样鸭子就能煮熟了。

进叔掩着嘴转身,左右凌乱了,仰天叹气:这人是在偷笑吗?

“靠,当老子金刚不坏东方不败啊。”左右大骂了一句,然后认命地抱着保温盒坐在门口。

饭香在飘,肚皮在叫,口水在流……能看,能闻,不能吃。操,世上有比这个更悲催的吗?

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动辄即死

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

又过了几个小时,已过中午,江夏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思绪一直不在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总之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抱着她的男人却如沐春风得很。

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左城,已经快中午了。”

“嗯。”那人惬意地眯着眸子,没动静。

“左右还在外面等着。”

“嗯。”还是没动静。

江夏初无语凝咽,抬眸,睃着左城:“我们该出去了。”

“不想。”回答没经思考,完全出于条件反射。

男人的条件反射真叫人望闻生畏。

江夏初这下是真无语了,这样的左城她毫无办法,抱着自己缩了缩。

“你冷吗?”左城问。

“嗯。”江夏初有气无力地回答。

江夏初刚想补上一句我们出去,可刚抬眸就叫男人擮住了唇,眼里迅速染了一层江夏初深知的情。潮,她下意识便要退。

左城却一把将她抱紧,暖昧地俯在她耳边:“等会就热了。”

一双凉凉的手开始动作,江夏初浑身开始轻颤。

只是诚如左城所说:热了。

初经人事的男人尝到了滋味,便不知餍足了,女人嘛,心有余悸了。

江夏初哪里受得住如此索取,伸手擮住左城动作的手:“够了。”

江夏初原以为,对于男女之事,左城向来清心寡欲,只不过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的时间彻底颠覆了江夏初的原以为。

左城果然独占很强!江夏初果然是他的毒。

“怎么够,我等了二十八年,而且,你知道的,对你我从来没有抵抗力。”说完,俯身继续。

这男人,说起羞人的话也这么理所当然、毫不忸怩。

有一句话说得对,爱,生欲。

江夏初脸颊红了红,退无可退,推拒的手也是软绵绵的,咬着唇轻声说:“会疼。”

左城动作停了,看着怀里大女人,手臂上,肩上,胸口全是殷红,左城眸光一软,褪了情/欲,伸手,揉了揉,心疼得不行:“疼吗?”

江夏初连忙点头。

“我明明已经很轻了。”左城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吻了吻她,“以后我会小心的。”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开诚布公。

江夏初脸皮薄不说话,低着头。

“那我们出去。”左城抱着她起身。

江夏初刚松了口气,耳边左城的声音带了蛊惑:“以后慢慢补回来。”

眼皮一跳,江夏初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男人是喂不饱的,何况饿了二十几年的男人。

酒窖外,左右晕晕乎乎看见自家主子抱着她的女人出来,最后一丝力气想着:难道少夫人也和自己一样,饿得没有力气了?

左右最后在酒窖门外候了整整一夜半天,整个人冻僵了,饿昏了,左家的酒窖在后院,十二月的天啊,左右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操,还是妇产科好。”被抬着走的左右泪眼汪汪,连说粗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是左右知道酒窖里面整整一夜火热春意,他还不气炸了?

要是左右知道,先不说气炸,左城第一个削了他。

苦命的娃啊!

商界风云,诡谲多变,都说左家变三变,上海震三震。

这话说得,精准!

大街小巷上,公交地铁上,一则新闻轰动了整个上海。

“于前日,summer与左氏合资,summer却无故违约,甚至第一时间将濒临破产的左氏收购旗下,各种缘由纠纷左氏与summer一致沉默,而且最新消息指出,左氏于今早九点将与summer签署融资合约,至此左氏正式并入summer,成为summer第一个驻华子公司。商家有言,左氏一经换主,summer横空上海,中国乃至亚洲商界将全番洗牌,上海金融新闻特别报道。”

左氏啊,换天了,这上海的传媒又热闹了。

左氏总裁办公室,阴霾很重。

“总裁,summer的人快来了,左氏的员工都——”钟海顿了顿,“都走了。”

“走吧,走吧,这左氏快要改姓了。”张傲天瘫软靠着转椅。

“总裁,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张傲天苦笑,鹰眸多了些沧桑,眼球浑浊,嘴里轻轻喃着,“输了,输了……”

这男人,曾经一方霸主呼风唤雨,如今几处萧条,孤家寡人。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今天,他张傲天的天下亡了。

忽然,那轻喃的半百老人面覆阴森:“幸好,幸好左城也一无所有了,左氏完了,他也完了。”鹰眸似火,开始癫笑起来,“哈哈哈哈……”

这人是不是疯了?钟海看着门口,想着后路,眸光一凝那是——左城!

忽然,狂笑骤停,张傲天厉眸一睃:“左城?”

门口那绝美的男人噙着微微冷笑,缓缓走近:“不用怀疑,是我。”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冷冷一哼,张傲天笑得阴鸷,“别忘了,你左氏也是陪葬品,你一样是失败者。”

左城只是微微敛眸,棱角冷硬:“今天summer正是接手左氏,我来签约。”

签约?笑话!张傲天不以为意,嗤笑:“至少到现在左氏的执行总裁都是我。”

还好,有左城陪葬。张老狐狸犹自庆幸着。

左城身边的进叔摇摇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左城冷而自制,凉眸一睃:“谁说我代表左氏。”

张老狐狸面色一白,整个人怔了。

这话什么意思,不代表左氏难道还代表summer?

哄,一声雷响,张老狐狸傻了:“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很意外吗?”左城懒懒坐下,搭着长腿,语调轻谩,“你的人没有查出来吗?”忽然一顿,语调转冷,“summer姓左。”

晴天一个霹雳,张傲天一张狰狞的脸更抽搐了:“summer是你的?”

不,怎么可能?张老狐狸一双浑浊的眼火辣辣地盯着左城。

那人一身冷傲,懒懒轻语:“现在才知道晚了点。”

这个男人就算是轻描淡写、漫不经心那也是绝杀!

张傲天这次绝对永无翻身!钟海一想,下意识朝门口后退,门口严阵以待的全是左家的人,钟海暗叹一句:完了!

果然,张傲天对上左城,差了不止一筹。

那边张傲天浑浊的眸子惊颤,然后清明,扯开唇阴笑:“原来如此,难怪summer不顾利益无故撤资,难怪你左家毫无动作。原来这都是你一手操纵的。”他癫笑抽搐,伸着手指颤着指向左城,“哈哈哈——左城,你好高明的手段。”

论起手段,那是左城的天下。

可惜,张老狐狸明白完了。

左城缓缓起身,靠近张傲天,他跛着脚下意识后退,左城冷冷轻笑:“当初我警告过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代价你付不起。”

张傲天步步后退,左城步步紧逼,他一顿,整个人惊颤。

这才是王者的姿态,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审判者。

不甘,恐惧,慌乱……在张傲天眼里交织夹杂,燃起花光,四溅,升腾,他怒极反笑:“是吗?今天就算是我死,你也左城也要跟着我掉一层皮。”

掉一层皮?这人,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不得不说,张傲天有种。

左城谩谩轻笑:“凭什么?”话音一转,嘲弄,“就凭你安插在左氏外面的那些人 ?'…87book'”

那些人 ?'…87book'那是张傲天培养了几年的死士,各个以一敌十,那是他最后的王牌。

张傲天底气十足,阴狠一笑:“那些人足够——”

“总裁。”话说一半,钟海递上手上的手机,一只独眼死气沉沉。

一时死寂,这是暴风雨前的征兆,唯独那绝美的男人临窗站着,俯睨楼下,唇角一抹笑意狠绝。

那些人啊,都去地下报到了呢!

张傲天脸色大变,扬起手,只听见砰的一声,手机碎成几块,咬牙切齿道:“左城,你狠!”

“到现在才知道?”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左城浅笑妖娆,那种美,致命!

“哈——”张傲天嗤笑一声,沧桑的鹰眸浑浊黯然,“左城,我还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手段,你的狠辣,看来今天你是要我把命留下。”

“没那么简单。”左城冷悠悠地接了一句,眸光一敛,寒光乍现。

这男人,手段狠着呢?多的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

张傲天声音一紧,有些颤抖:“你想怎么样?”

张傲天也是从血雨腥风里闯出来的,杀人越货,走私贩毒的勾当没少干,刀口舔血的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畏惧如此。

左城,与他为敌,当真愚蠢。张傲天恍然觉悟。

左城语调拖得极长,笑意妖异却夺人呼吸:“想怎么样啊?”眸光一沉,睃了一眼张傲天的假肢,“七年前你输了,赔了一条腿,七年后为什么不学乖呢?”

左城还在笑着,绝美的脸上没有半分杀气,依旧清贵优雅。

左城啊,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也可以是笑着的。

张傲天跛脚一跌,半个身子软软拄着拐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傲天原本想,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这样的打算居然还低估了左城的狠,忽然想起七年前……张傲天惊惧,惶恐地看着左城,他不会要……

左城视线一抬,忽地轻笑,缓缓吐出一句:“留下一条腿。”

张傲天拄着拐杖的手一软,整个人狠狠撞向办公桌:“那还不如杀了我。”

再断一腿,死了,没有全尸。不死,生不如死。

“你杀了我吧。”张傲天咬牙。

左城淡笑:“我没打算留你的命,我从来不给别人留后路,免得将来麻烦。”

张傲天一片背脊冷汗,笑得荒败无奈:还是死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死了也好,有时候,死可是解脱。

但是……得罪左城的人,要死?可没那么简单。

“对外宣布,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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