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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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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眼,一模一样的唇,一模一样的脸,唯独不一样的笑,他认此一点才可以辨别。

关艾敛了笑,风马牛不相及地回了一句:“没有提起公诉,谢了。”

我和关盺哪里像了,我有她那样装吗?关艾平生最不爽的就是别人说她和关盺像了,就算是事实。

程信之义正言辞,看着关艾的眼,很不识趣:“其实你可以躲过我的车,可是你却进了警局,这样惹关盺是有些幼稚。”

那样的刹车距离足够了,分毫不伤的只撞坏车确实不合理。以专业判定,程信之敢笃定,关艾是故意的。

只是没有分毫不伤,她的额头上了色。程信之倒是没有忽略,细细看着,似乎青紫得更厉害了。

关艾做贼心虚,眼神闪烁地撇开头,继续前言不搭后语:“很晚了,你的车怎么还不来,交警姐姐有没有说要等多久?”

这一招关艾惯用,转移话题,装傻谁不会,心里非常的不爽,压抑着愤怒的暴动因子:居然忘了,这厮是个赛车手,居然给看出来。多管闲事的怪人。

确实,关艾可以躲过,不过她没有躲。

“娱报上的人不是关盺,是你。”还是一样的笃定。

关艾抿了抿唇,眉头一蹙,所有忍耐丫的全九霄云外了,对着程信之一阵劈头盖脸:“你有完没完,关盺,关盺,你和她很熟吗?少开口闭口就是她的名字,弄得好像你什么都了解,我和关盺很像?关盺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会进警局吗?说我幼稚,丫的你又了解我多少,还有娱报上的人是谁和你有个屁关系?碍着你了还是堵着你了?”亏得她肺活量大,一口气不停顿地说完,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眼神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语气,“我现在很不想听到那个名字,所以我奉劝你。”

简直岂有此理,这厮欠了关盺多少钱,这么帮她说话,真让人恼火。如果不是要搭顺风车,关艾八成会奉上一脚,再甩甩衣袖走人。

程信之一愣,继而啼笑皆非:“确实不像,电台主播不会满口粗话。”

除了相貌确实没有一处相像,程信之微微研判。

程信之这句话果然再一次踩了某人的地雷,炸开了毛,双手一插便破口大骂:“姓程的,你丫的——”

——混蛋,这两字还卡在喉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叫程信之接过话去:“脑袋不疼吗?青了这么一大块。”

程信之鬼斧神差地伸出手去触碰关艾额上的青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他吓了一跳,关艾也着实惊吓,立马往后退却,程信之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地收回。

为何?关盺不像十年前的自己,关艾却像,为何,他混乱了。程信之刻意地撇开那些胡思乱想。

关艾惊魂普定,这厮举动太过诡异,她严阵以待,提高嗓门虚张声势:“干你毛事啊,青了一大块那也是我的事,又是哪里碍着你堵着你了?要是看不顺眼你可以直说,我——”

程信之再度不冷不热地截断关艾的话:“关盺不会这么罗嗦。”

关艾脸呈猪肝色,气急败坏:“丫的,关盺是你妈啊,这么维护,那我关艾不岂是你姨。”

莫名其妙,这人该不会相中关盺了吧,居然如此袒护,真让人受不了。

关盺的行为上限都给了左城了,活该!

关艾无厘头地幸灾乐祸。

不得不说,程信之是个绅士,没有气焰,用古诗形容,陌上人如玉,说话润无声啊:“大声说话,应该会头疼。”

关艾眉头一蹙,气焰因为这句顶多只是疑似关心的话消了一大半,收了浑身的刺,伸手揉揉额头。嘴里嘟囔:“真疼。”疼得眼睛都酸了呢,突然觉得很委屈,顿时汪汪的凤眼看着程信之,“你都看见了,这么一大块淤青,怎么关盺就看不见呢?”

她还故意将头发拢到后面了呢,想看看关盺的反应,却没有任何反应,没准关盺根本没有发现呢。是吧,关盺也并不是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纵宠她。

程信之脱口而出地辨别:“你不是她。”

也许她只是拉不下脸面,也许她只是太生气,也许只是因为灯光太暗……程信之莫名其妙地找了很多理由,不知为什么,每个理由前面他都用了也许,她不应该是绝情之人,这种想法他自己刻意的根深蒂固。

关艾冷笑:“你也不是她。”眸间温润,她不眨眼,雾气朦胧了眸子,唇边晕了一抹酸涩,“我还故意把头发拨开呢,她还是视而不见,谁要她的干戈玉帛了。”

她才不稀罕,而且也不后悔,活该关盺麻烦。关艾想,只要关盺能问一句‘有没有受伤,额头疼不疼’,她就会弃械投降的,可是关盺从始至终都没有问一句。

亲情果然是张薄纸,一戳即破。而且不能加减,有便是有,没有便是丝毫不存,从来没有灰色地带。

程信之不语,心里莫名的酸涩,因着什么,他也不清楚。

关艾抬头,睁着眼看灯光,声音不可抑制的暗哑:“真疼啊,疼得眼泪都要掉下了来呢。”

谁说过,想哭的时候,就抬头,望着高处,那样眼泪就会倒流回去了,怎么没有用呢。尽会骗人,关艾决定再也不相信这些无厘头的俗话说了。尽管不相信,她还是抬着头。

灯光照着关艾的脸,很亮,却还是显得阴暗。程信之怔怔地看着关艾,她的眼角有晶莹的液体在滴落。

那么疼吗?应该是吧……程信之想着。

夜,分外的安静,可能因为某个从来吵闹的人安静了吧。

久久,关艾抹了一把脸,转头:“丫的,你的车怎么还不到,这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程信之笑:“快了。”

这才像她,关艾天生不适合伤感。

“快个屁,这么久了,不会拿你的车去开车迷展了吧。”关艾无比丰富的想象力。

程信之缄默,不敢苟同。

这才是你,就算与关盺一样的脸,却是关艾。

这样不会混淆了。

长夜漫漫啊,某人等得心急如焚,心里憋屈:这顺风车,还不如另想办法呢。

------题外话------

亲们请耐心啊,有点慢热,南子正在努力改进,切入主题,亲们应该想念左城了吧,下一章,左城会出来的。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四十六章:左城专访

六月的天,闷热沉郁,雨,未下,临近。

高耸的楼盘连着阴翳的天,辨不清是那楼高,还是天沉。

街上人群稀朗,这种随时磅礴雨下的天气,倒着实不适合出门。

楼下,高高的阶梯一路延伸到马路,黑色的豪爵停靠。

车内,一双美得不像实物的手猝不及防映入关盺的眸,艺术品一般的美,让人总能第一眼扑捉。关盺微微一笑,缓缓走去。长而微卷的头发随意披散着,风拂乱了,恣意的美。淡紫色的裙摆摇曳生姿。

关盺浅笑盈盈:“来了。”

恰似诗人笔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只是倾不了一个人的眼。

左城微点头,嗓音沉冷:“嗯。”

左城的脸很俊逸,是那种不修边幅般的桀骜英气,可所有人见他,却总会忽略他的容貌,因为那双凉眸竟比这春雨欲来的天还要沉寂,阴翳。

习惯这个东西还真让人无力,关盺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习惯了左城的冷漠,已经可以毫无芥蒂地继续着温婉浅笑:“台长从早上就开始盼着呢,说这独家马虎不得。可为难我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多久了?关盺没有计算,因为时间总是越算越慢,越等越久的,不过笃定不止一个小时。从太阳初升等到了地平隐没,等到乌云覆盖,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呢,却让关盺感到前所未有的雀跃。这样的关盺真不像自己呢,关盺欣然接受。

那个让彼失去自我的此,她已经找到了。

关盺痴缠的目光可以这么毫无忌惮地落在左城身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左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吧。他说:“早上有个会议。”

她笑,凤眸微波荡漾:“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依旧冷沉,恰似无关紧要:“随你意。”

她还是笑,却略微苦涩,很明显的失落,她不觉得需要掩饰:“你就不能说是?真不懂情趣呢。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迎合。”

关盺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就用了‘情趣’这个词呢,没有情,哪来的趣,何况这个词本身之于左城就觉得好笑。

他答,不冷不热:“不在少数。”

只是不在少数的人都已经要不起他的迎合了,他想给的人却不屑要,独江夏初一个,无论怎么迎合也无法契合。

关盺觉得理所当然,几分玩味:“也对,你确实不需要向人迎合。”她跟着他的脚步,不敢快一步,不舍慢一步,隔着距离,却触手能及,“采访快要开始了,提前知会一下,有什么是不能问的吗?我怕我违反规则。”

那样的距离,不远不近,正是陌生与熟悉的界。她可以闻到他身上让她悸动的味道,其实是没有味道的,左城不喜古龙水,她却闻到了,专属于左城。

微微抿唇,沉吟片刻,左城回:“除却情感,都可以。”

他的感情吗?一厢情愿的沉沦算不算?小心翼翼的牵念算不算?

关盺笑意未敛,添了几分惆怅,在眉间,疏散不开:“那台长该失望了,这可是最有挖掘潜力的话题呢,而且绝对是广大女性最感兴趣的话题。”

左城那不能提及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如果是她自己,她该怎么办?如果不是她自己,她有该怎办?心头爬上了千千万万的虫蚁,是痛是痒,她难辨。

“包括你?”左城不带情绪,置身事外般无关紧要。

疑问句的语气,怎生没有半点兴趣。左城总能这样一句话将关盺置于绝地。

她莞尔,学着左城的无关紧要:“包括我。”如何左城能如此轻松的置身事外,这,她学不来,总归是忍不住问,“不是采访,那你打算告诉我吗?”

到底他的情是未果?还是覆水?总归是有个答案的,她是如此想知道。

“没有必要。”左城冷冷回绝。

她忍不住笑了,自己还真是自讨没趣得紧,每每怅然,她便喜欢玩味,这样就不显得狼狈了:“我这个女朋友还真没点特权,怎么办?台长还说要是我能让你开金口就让我升职呢,看来无望了。”

关艾说关盺百毒不侵,确实,只是仅限于表面,那些失魂落魄她都藏于深处了,比如眼底,还比如心底。

“我是企业家,不是艺人。”左城回答。

言简意赅的左城似乎第一次画蛇添足了呢,这样的回答无疑不是欲盖弥彰,他不是艺人,他的情感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到底左城的秘密的是什么?关盺连揣测也省了,根本无孔而入。

她笃定陈述:“你在暗示我越界了。”铮亮的电梯门,关盺借着反射的光,打量左城沉冷的脸,“爱情心理学里有说,那让彼失去自我的那个此,便是心上的人,我很好奇呢,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左城不像自己。”

爱情理论学上,一个彼一个此,顾此失彼。左城的此呢……

“叮——”关盺的话音落,未等到答案,电梯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电梯门拉开,关盺错过了,没有看见左城脸上褪去的冷,取而代之的是惊,还有喜……

电梯内,江夏初一脸错愕,云淡风轻在门开之时消失殆尽,只余退无可退的戒备。

关盺先于一步进入电梯,左城是机械还是条件反射,僵硬了动作。

没有早一秒,没有晚一秒,没有深一分,没有浅一分,如是熟悉的陌生。

大概是关盺心里惦念着左城的那个此,却略了眼前溃不成军的那个彼。她继续话题:“亏我心理学修满了全学分,还是一窍不通呢,不然怎么看不清呢。”抬头,一张漠然如玉的脸,关盺浅笑:“是你啊,江小姐。”

不早不晚,刚巧遇上,不深不浅,恰是如斯。这样的巧合,是不是该概叹上帝巧妙的牵线搭桥呢。

是你啊,江小姐……对,是她啊,那让彼失去自我的那个此。不多不少,刚好,左城是那个彼,江夏初是那个此。

江夏初眼里覆了一层厚厚的界,似乎在隔离什么,视线错落,越过离她最近的左城,对着关盺颔首:“你好。”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四十七章:左城专访

江夏初眼里覆了一层厚厚的界,似乎在隔离什么,视线错落,越过离她最近的左城,对着关盺颔首:“你好。”

彼一时,她化身为刺猬,竖起全身的凌厉,严正以待,生怕被入侵一分。

电梯门合上,关盺随手按了楼层,回头看江夏初:“三十四楼,那里是律师事务所,江小姐遇上什么法律纠纷了吗?”

“纠纷,不算吧。只是小事,不虚挂念。”江夏初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抬头,视线撞进左城倒映在门上的眸间。漩涡一般的炽烈,她却只是视而不见地撇开视线。

江夏初口中那无需挂念的小事,殊不知左城置于心坎。

看见对方敷衍塞责的淡漠,关盺略微错愕:“不好意思,江小姐。”唇沾浅笑,“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频频越界?”

江夏初不语,只是低头:左城……总是这样让人无处逃窜,如果可以,能不能永生永世不相遇。江夏初暗自苦笑,她又在奢望了。

沉沉的眸中,散去冷然的光点上,聚焦的是江夏初的影子,清晰地可以在左城眸间找到她头顶浅浅的漩。如此的痴迷,让他不可自拔。都说左城是罂粟,殊不知真正的罂粟是江夏初,让左城欲罢不能的奢念。

两平米的密闭空间里,空气显得那样稀缺,似乎令人窒息。

“叮——”电梯门开得似乎很是时候。

江夏初目下无尘,走出电梯。她的衣衫擦过他的右手。没有一丝狼狈,从容的步伐,可是却否认不了她的逃窜。

“叮——”

随着渐进合拢的电梯,左城眸间的身影越缩越小,他似乎慌乱一般地梭巡,最后却还是归于冰冷,什么都不留,只余右手上残留的体温,冰冷,他却如此贪恋。

总是这样,江夏初迫不及待地走出左城的视线,他意犹未尽。

之后便是死寂一般的沉寂。

又是这令人心滞的无言,播音主播最擅长的便是挑起话题,可是关盺却贫乏到说不出一句话。她好笑地想,她这专业知识还真不过关。

关盺想着应该说些什么的,抬头,望见左城的侧脸,她有种错觉,似乎笼罩了一层厚厚的乌云,让人觉得沉闷,终是低下头。

关盺算是透彻了左城的相处模式,那便是沉默。

真是奇怪的相处呢,要是被台里的人看到怕是有一个独家:左城失言,关盺失宠。

空气真稀薄啊,几十秒钟的时间,几十米的距离,怎么这么久,这么远呢。

“你与她熟知?”久久,左城方开口。

这是第一次,左城主动挑起话题,突然觉得不是那么沉闷了,大概外面的乌云散了吧。

“君子之交而已。关艾的朋友,见过几次。”忆起那个女孩,关盺印象深刻,“是个奇怪的人,每次遇见似乎都莫名觉得窒息,是个沉闷的女孩,从没见她笑过呢。”

关盺一向看人准,除却左城,便只有是江夏初让她看不透了。甚至她有种错觉,这两个人很像,犹是眼睛,一样的沉,一样的黑,一样的不带感情、没有温度。

“没笑过啊。”嘴角一抹酸涩,转瞬即逝,左城附和,还是他一贯的事不关己。

真的很久啊,他很久她未曾笑过了,是从五年前还是七年前?

明明是一贯的左氏风格,关盺却错觉地觉得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东西,她刻意地随口说着:“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呢,可不像平日里什么都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完,左城不语,关盺似乎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是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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