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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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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初不冷不热,回答:“我只说了九个字,好记。”、回首往事,旧情难忘,藕断丝连……多旖旎,多引人幻想啊,叶在夕还没来得及遐想,就被江夏初这么一句话给浇了一头的冷水。

叶妖孽笑脸一僵:“大病一场,怎么这不懂情趣的毛病一点都没改变啊。”

江夏初只是淡淡笑着,没说什么。

叶在夕俊脸一翻,立马由晴转阴:“要是再敢忘记我的名字,我绝不饶你。”又立马由阴转晴,笑盈盈地凑过去哄着,“叫一句来听听。”

“叶在夕。”

难得江夏初听话配合,叶在夕心情大好:“这是两年后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顿了顿,拖着下巴又说,“要是能去掉姓就更好了。”

安静了几秒,两个软软的字传到叶在夕耳朵里。

“在夕。”

这两个字,叶在夕很是受用,耳朵根子软了,心脏也麻麻的,甚是畅快,嘴角一直笑着:“这么听话,是良心不安还是做贼心虚啊?”

还好,没有色令智昏,脑子还算清明。

她眸光像夜里安静的井中月,深深的,很黑,看不真切,半响才开口:“对不起。”顿了顿,语气很认真,“还有谢谢,为了江南的事,也为了过去的两年。”

这个女人一向恩怨分明,叶在夕有点好奇,她对左城是不是也这么楚河汉界,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谢谢你。

那两句话是最客套的话,也最见外,不知道左城怎么想,反正他是很不喜欢。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爷不爱听这些话。”

又一口一个爷,他在表示他的不高兴,不乐意,每次都用这么幼稚的办法。

江夏初只是笑,拿他没办法。

叶在夕却凑过去一分,嘴角拉出一抹迎春花般灿烂的笑:“那些口头上的客套话就免了,要不给爷来点实在的,还是老规矩,以身相许怎么样?”

同样的话说了五年了,也不厌烦。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夏初哑口无言了。

两人相视笑笑,雨后外的天空万里无云。

再来看看同一时间summer的天,嗯,有点冷,冰源来自总裁办公室。

“人找到了。”左进手心出汗,心里苦叹:少夫人啊少夫人,怎么就不能安生一点呢?

左城临窗站着,转身:“在哪?”

“雨后。”

说完,进叔觉得头顶温度降了几度。

“将解约合同带上。”左城声音干冷。

进叔拿起桌上的合约,再抬头已经不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了。

要不要这么着急,要被拐走也不着急这么一小会儿啊。

此时,雨后上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有变了。

江夏初坐了好一会儿,多半是叶在夕说她听,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相处模式,叶在夕很健谈,从他新戏说到了新女伴又说到了某导演与某演员的奸情,最后说自个漫长的风流史。

趁着叶在夕喝水的空档,江夏初开口了:“最近忙吗?”

叶妖孽的风流史止于此,所以,这两年叶在夕到底换了多少任绯闻女友,这个数字留了个悬念。

叶妖孽回答问题,一本正经:“当然,我可是全亚洲最炙手可热的艺人。”

坐在不远处的小月拽着手里的解约文件,心里暗暗接了一句:很快就不是了。

江夏初又问:“专辑呢?谁在做?”

“我已经两年没出新专辑了,你是有多封闭,连这个都不知道。”叶在夕对于某人两年来的不闻不问很有意见。

“怎么不唱了?”

顿了顿,搜肠刮肚了一番,叶在夕吐出一个字:“贵。”

江夏初懵了一下,眉头拧着,不解。

小月咋舌摇头:我的天王大哥,是很贵啊,不过出钱的好像是对方吧。

事实是这样的,叶在夕声名在外,多少作曲家指着他一曲唱红名声大作,一个一个挤破了脑袋花高价给他。

可是,现在叶在夕大天王是这么解释的,十分正经:“太贵了,一首要好几十万,还是当年八十块的曲子划算。”

那几十万,貌似是对方掏的钱。对此经纪人小月现在想起来都肉疼,都是红票票,都打水漂了。

叶在夕撒谎不打草稿,这一套曾骗到了无数纯良的女人,连不纯良的江夏初也深信不疑,一脸的愧疚:“我已经不写了。”

叶在夕想了想,十分纠结的模样,咬着牙说:“要不,我给你加点?”

江夏初摇摇头,不为所动。

叶在夕桃花眼一挑:“没良心的东西。”

江夏初只是笑,不说话。

叶在夕也笑着,懒懒靠着椅背,挑了个万种风情的眼神,忽然,表情一僵。

“江夏初,你是逃出来的?”叶在夕表情有些僵硬。

“怎么了?”

“左城来抓人了。”

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点一点沉下来。

叶在夕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从summer到雨后不堵车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丫的还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

视线一直落在一处,叶在夕起身,走到江夏初面前,她苦笑了一下,刚一站起来,叶在夕伸手,一把将江夏初抱过去。

明里暗里不知道惊了多少颗小心脏,尤其是小月,捂着小心肝:我的祖宗啊,天下的女人您来抱哪个都可以,唯独抱不得这一个啊。

江夏初有些头晕目眩,幸好,骚包的叶在夕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她胃里很不舒服。

“做什么?”

江夏初挣扎了两下,叶在夕没有松手,扣住她的头,凑近她耳朵,轻笑,说:“给左城添点堵。”

一双桃花眼,看着门口,果然,左城一脸铁青。

耳垂都是叶在夕的呼吸,江夏初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有些恼了,又推了推:“放手。”

美女在怀,叶在夕心猿意马,分明是迷惑别人,却不料被迷惑的是自己,又怎么会松手。

“这话你怎么说了,我留给左城说的,你一说添堵的是我。”

叶在夕刚对江夏初耳语完,忽然一个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过来:“放手。”

左城的声音,光听着就知道这人有多添堵了。

叶凤然扬唇一笑,十分得意:“这下平衡了。”

某人心情好了,手也松开了,一波已平。

不料,一波又起,叶在夕拉着江夏初转过去,笑得妖艳华丽:“哟,左总裁这是赶着来抓奸吗?”叶妖孽对着身旁一直有些怔愣江夏初耸耸肩,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真倒霉,被逮个正着。”

见过偷腥偷得这么正大光明坦坦荡荡的吗?

小月一个踉跄,磕在桌角,捂着嘴欲哭无泪。

门口,渐进围了一圈人,一个一个大气不敢喘一下。

叶在夕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挨着江夏初做亲昵状:“江夏初,我们私奔吧。”

一句话,惊天一个响雷,炸得天翻地覆。

在场,唯独两个人面无表情,一个江夏初,一个左城。

左城还是没有动,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他招招手,半骗半哄的语气:“夏初,过来。”

小月又一次脚下踉跄,磕到了另一个桌角。

奇葩天天有,今天尤其多。

江夏初看了一眼左城雾霭沉沉的眼,转身对着叶在夕:“我回去了。”

叶在夕一米八几的身子忽然俯下,与江夏初凑得很近,声音很小:“江夏初,还记得两年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如果你想走,天涯海角我都带你去。”他眸光毫无杂质,认真得灼灼发光,他凑近江夏初耳朵,“我说过的话,对你一直有效。”

江夏初忽然身体僵住,仰头深深看着叶在夕。

这个男人,这个总是真真假假的男人,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男人,这个痞里痞气妖里妖气的男人,对她江夏初,用了一颗最真的心。

她到今天才看到,忽然,眼睛便酸了。

“江夏初,过来!”

那边传来左城惊怒的吼声,江夏初充耳不闻,怔怔看着叶在夕。

叶在夕伸手,揉揉她额前的发,笑笑说:“我还有公告要赶,先走了。”

然后,在江夏初还在怔愣的时候,转身,擦过她的肩,脸上自始至终都在笑着。

江夏初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就算心里难过的时候也会这么笑的,五年来,她一直没有看出来,因为他是一个出色的演员,最会伪装。

她最怕的就是欠人感情了,可是还是欠下了。苦笑一声,她没有去看叶在夕,转身,缓缓走到左城身边,抬头,轻声说:“回去吧。”

左城没有说话,深深看着她,眼里有凌乱又凌厉的碎光。

她伸手,拉了拉左城的手,声音无力:“我有些累了。”

左城瞬间柔了眸中的冷峻,点头:“嗯,我们回家。”他俯身,抱起她。

他会让她累,但是她累的时候,每一次都是左城这样抱着她走下去的。

大楼里已经看不见那三个主角的身影,原本死寂的大楼顿时热闹了。

“到底怎么回事?”

语气里有很明显的担心,说话的女人唤作周加佳,是刚签进雨后的新人,也是叶在夕进来风流史里最近的一个。

“在夕也太大胆了。”

接话的女人是上上上上……任叶在夕的绯闻女友张静芯。

叶在夕就是有那样的本事,让所有前任成为朋友。

周加佳的语气里带了酸气,又少不了一番担心:“是啊,也不怕玩火自焚,刚才总裁脸都绿了,我都替在夕捏了一把汗,不过居然让江夏初一句话给灭了火。”

“火是灭了,但是也烧得差不多了。”

曾经叶在夕夸张静芯聪明,说像某个人,这张静芯也确实聪明,看出了门路。

周加佳入世不深,看不通透:“什么意思?”

张静芯将周加佳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我听老秦说,雨后要和在夕解约。”

周加佳顿时傻了:“解约?和在夕?怎么会?”

张静芯点点头,不可置否。

周加佳绞尽脑汁想了一番:“难道是——”

“左家那位做的。”

张静芯点点头,妖娆的眸子流转,精明又清透。

“难道是因为江夏初?”周加佳快疯了,对叶在夕是又气又恼又担心。

张静芯还是点头,相比较周加佳镇定冷静得多。

周加咬牙切齿:“那个狐狸精。”

这女人是满心满脑记挂着叶在夕那个家伙。

真是妖孽,到处祸害人。

骂完,周加佳大大的眸子浮出惊慌:“那我们在夕要怎么办?我听说得罪过左城的人都惨不忍睹。”

我们在夕?瞧瞧,多和谐的前任关系啊。

张静芯眸子一挑,看向门口:“来的真及时。”

周加佳一声惊呼:“林倾妍!”

那门口款款妖娆的不正是隐没两年的林倾妍吗?

新欢旧爱齐聚堂,让人不禁感叹一句:叶妖孽的后备军真强大!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九章:只为一人步步为谋

“签吧。”

黑色的牛皮文件滑过长长的会议桌,不远不近,恰好停在叶在夕面前。

叶在夕半靠着椅背,懒懒抬眸,看也没看那文件一眼,拿起笔,龙飞凤舞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这么一签,自此,天王叶在夕退出的不仅仅是雨后,也是整个娱乐圈。

叶在夕倒不以为然,依旧姿态慵懒,睨着左进:“回去告诉左城。”顿了顿,嘴角浓浓嘲弄,“对自己的情敌可以卑鄙,对自己的女人坦荡一点。”

此话一出,左进身后的两个男人立马摩拳擦掌。

笑话,左家的神岂容他人辱骂。

“退后。”

左进不疾不徐的两个字,那两个男人立刻偃旗息鼓。

叶在夕抛了个白眼,左城尽养些忠犬。

左进敲敲桌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你最好。”

叶在夕明艳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自知之明是什么东西?不好意思,叶在夕没有那玩意。

“在这上海,我们左家要一个人消失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叶在夕挑挑眉头,狂傲得漫不经心:“不管你们用哪种办法,江夏初都会怪到左城头上。”薄唇拉出一抹好看至极的笑来,“我巴不得。”

这个男人果然聪明,一语中的。让人消失的办法左家有千种万种,但是隔着左家少夫人那层关系,一种也用不得。

左进眉头深锁。

叶在夕笑得更妖娆,懒懒起身,走了几步,脚步一停。

“哦,还有一句别忘了告诉左城。”笑得实在得瑟扎眼,“我最会藏人了。”

藏人 ?'…87book'藏谁?左家少夫人!

果然赤果果的威胁,这人,打的是左家少夫人的主意。

偌大的会议室里,叶在夕洋洋得意的笑声余音绕梁。

一向好脾气兼处变不惊的左进都咬牙切齿,心里暗骂:这个妖孽!

从雨后出来,已经天黑,繁华的城市,霓虹璀璨。

车开得很慢,江夏初坐在副驾驶座上,靠着车窗,半眯的眸子懒懒敛着,眼睑下有几分倦怠。

红灯亮,车泊在路口,车窗外的路灯照进车里。

“今天去了哪里?”

左城拿起车座后的毛毯,盖在她腿上,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冷,她总是畏寒,那毛毯是她喜欢的白色羊绒。

她也不动:“天空疗养院。”似乎累了,声音轻软。

又将座椅往后放了些许,动作很缓,很轻。沉默了还一会儿,他才开口:“以后让他们跟着吧,我不放心。”

江夏初只是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头靠向左城一边,没说话。

左城无奈浅笑,他的女人啊,不听话的很,这样的牵肠挂肚、担惊受怕怕是以后也不会少。

绿灯亮,左城转过眸子,车开得很稳很缓。

忽然,江夏初睁开眸子:“关盺疯了。”

左城握着方向的手指稍稍紧了一分,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和你有关系吗?”她又问,转头看左城的侧脸,窗外的飞驰后退的霓虹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

他忽然转头,霓虹一瞬在他融在他深邃的眸中,亮得勾人心魄。

“当年她不该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

他眸光一暗,又转回去,江夏初还是看到里面一闪而过的阴鸷。

她冷笑一声:“所以你把她弄疯了?”

“她很聪明。”漫不经心得好似与他无关,他说,“我还没动手她就疯了。”

江夏初眸光骤然一凝,随即苦笑,这个世界真是乱了,没有疯的人进了疯人院,真正疯了的人却逍遥法外。

倦怠的阖上眸子,她转过头,靠着车窗,声音很轻:“左城,有些事情其实有千种万种解决的办法,而你每次都选最极端也是最危险的。”

不乏这样的例子,关盺便是那威胁极端下的产物。

左城并不置否:“因为省事。”

江夏初苦笑,这个男人明明善于心计,善于步步为谋,却偏生在最暴戾的领域里为王为魔。

她不懂,一点也不懂,皱皱眉,沉默不语。

左城腾出一只手,覆在她皱起的眉间,轻轻揉着:“一个你就已经够我未雨绸缪、精打细算了,我没有时间、精力与兴趣去耗在别人身上,所以我宁愿选择最省事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来解决所有事情,往往那种办法也最血腥暴戾。”

懵懂,到心惊,到心滞,也不过这几句话的须臾。

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偏执到发狂的地步。

她眸光一跳,睫毛刷着左城的掌心,一颤一颤的,嗓音有点哑:“切克夫斯基说过,当爱情变成一种偏执的时候,会很累。”她握住左城的手,转头,“你不累吗?”

左城反握住她的手,很用力:“累,但是我喜欢你让我累,至少那样我还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她哑然失笑:“我无话可说。”

左城亦无话可说,这样的极端的心理,这样偏执的欲/望,连他自己也不懂,所以才不能控制。

沉默许久,他以为她睡去,她却突然又开口:“偏执也好,暴戾也好。”顿了顿,她仰头,看着车窗上映出的侧脸,“我世界里的人不多,左城,请对我手下留情,不要再动他们了。”

她极少如此认真,也总是不愿求他,只是,实在是怕了他极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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