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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仙君不要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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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往浴桶中倒药水的男子眼眸半眯着,唇边不悦加深,将药水倒完以后,抱起床上不安分的倾小豆来到浴桶旁,在听到倾小豆又一次唤师傅,并且还唤了声苏玉笙的时候,脸上黑气更浓,一把抱起倾小豆就甩进了浴桶里。

因为动作太大,浴桶里面的药水溅出来,在蓝衣上染了黄褐色的痕迹,男子清冷瞟了几眼那些痕迹,勾着嘴角冷冷的看着在浴桶里寻找最舒适的躺法的倾小豆。

“欢儿,最好不要让我失去耐心,你该知道惹怒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的。”男子似笑非笑,狭长的眼眸半眯,嘴角荡起一片阴冷的涟漪。

只是浴桶中的倾小豆并未听到男子的话语,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舒适点。

水汽氤氲,渐渐倾小豆原本惨白的脸染上几抹浅红,唇也恢复了血色。

因为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去,此刻全部贴身黏在倾小豆身上,倾小豆有些不习惯那种黏黏的感觉,伸出手去褪身上的衣衫,因为褪不掉,倾小豆还不满的轻声嘟囔了一声。

男子半眯着眼眸冷冷的看着倾小豆与身上的衣衫作斗争,看着倾小豆脸上的潮红,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走近浴桶,修长的手一把从浴桶里拉出倾小豆,此刻倾小豆若隐若现的身姿完**露在男子的眼线下,男子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将衣衫尽数帮倾小豆褪去,然后又随手将倾小豆扔回浴桶中。

男子蓝衣已经湿透了,倾泻下来的长发也有些被沾湿了,男子并不在意,只是将倾小豆的头摁入桶中,冷冷的说,“敢让我伺候的也就只有你了。”

倾小豆感觉有水进入自己的口中,那些水进入她的身体,和着身体所碰着的水,她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很奇怪,但是让她感觉格外舒适,身心都得到了舒展,原本的疼痛也此刻消失殆尽。

男子听到倾小豆发出的舒服的轻吟声,松开倾小豆,倾小豆也随之浮出水面,脸上潮红更甚。

男子一把将倾小豆从水中捞出,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住倾小豆**的身体。

因为药水的原因,倾小豆肌肤呈现诡异的粉嫩色,每一处肌肤都散发着属于少女的美好气息,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魅惑十足。

男子垂眸看了几眼,却并未这样的倾小豆诱惑,只附在倾小豆耳边,低声说,“既然你自动送上门来,欢儿,我所受的痛苦你就一一也受一遍吧。”

男子将倾小豆丢到床榻上,床榻立马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男子将被子随意披到倾小豆身上,静静地站于床榻边,勾着嘴角冷冷的看了几眼倾小豆,转身离去。

外面夜色甚浓,夜晚独有的清冷暴露无遗,阁楼一片静寂,和着夜色下的清冷。

男子出了屋子,衣袂一飞,便来到了屋檐上,夜色将他清瘦的身子完全笼罩,他清冷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天,不一会儿拧紧眉头,似乎有几分痛苦。

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吐出,溅到屋檐上,划出一抹诡异的嫣红。

男子修长的手指扶住胸口,眼角隐着几分哀伤,眸子低垂着,唇边划开一抹苦笑。

“你伤我多深你毫无感觉,为何我只是将伤痛给了你十分之一,我便会这样痛苦呢?”

他低声喃喃着,话语一出便散在了空气里,连回声也没有。

夜晚注定是一片清冷和幽静。

待倾小豆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了,动了动身子,发现一点疼痛感也没有,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和着一件蓝衣。

蓝衣…若她没记错,这衣服是那个男子的。

想起那个男子,倾小豆全身就冒着冷汗,男子的可怕已经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只是想起,她便会打冷战。

想去找自己的衣衫,才想起包裹放在木檀的屋子里,想及木檀,眼中闪过几丝伤痛,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她这辈子恐怕都不得安生了。

身上的衣衫她也无法找到,只好披上男子的蓝衣,也顾不得打量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推开门,一阵刺眼的阳光射进来,倾小豆有些害怕的关上门。

只是门还未阖上,一双修长的手就抵住了那门,硬生生的将门大打开,并推门而入。

男子今日换了一身衣服,着了一身白衣,白衣胜雪,脚上穿的是镶金边的华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垂到腰间,面具换了一个金色的,面容衬得越发精致。

男子只是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并不被倾小豆此刻四处寻找幽暗的地方的狼狈样子所动容,最后将倾小豆一把拉过,倒入他的怀中,微微一侧身,让阳光直直射到倾小豆身上。

男子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怀中的倾小豆,“你害怕的模样我倒是欣喜的很。”嘴上说着欣喜,眼里却没有一分欣喜之色。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倾小豆有些气急败坏,太阳照得她全身都不舒服,但是男子修长的手指紧紧禁锢着她,她动弹不得。

男子薄薄的唇微勾,“我是谁?呵,夜浅,可即便我说了你也只会说你也不记得。”

夜浅?



 第九十六章 做上赌约

倾小豆尽量去衣袖遮住射过来的阳光,一边在脑海里迅速搜索夜浅这个人,只可惜,想了半天,她也只能说她对这个人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果然还是不记得吗?”夜浅冷冷的勾起嘴角,面具下精致的面容染上几分煞气、

倾小豆害怕他又对她做出什么事,眼珠子一转,只好先敷衍的说,“我以前遇到过一些事,有可能有些记忆丢失了,你让我再想想。”倾小豆边说边打量着高出她一大截的夜浅的表情,却只见夜浅抿紧了唇,清冷的眸子依旧。

夜浅修长的手指抚上倾小豆的脸,细细凝望着,从额头到鬓角再到脸庞再到嘴角,仿佛在抚摸着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倾小豆不敢动,身子僵硬着,她见识过这个男子的可怕,她不愿招惹他,尽量还是顺着他,况且她来这里的目的还没达到,不能闹翻。

夜浅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柔情,流转出几分留恋,嘴唇蠕动着,半响才低声喃喃,“会记得,会有记得的机会。”

倾小豆看见那双修长的手此刻有些发抖,碰到她的脸又躲开,然后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碰她的脸,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倾小豆突然有些好奇,这个欢儿到底是谁?与夜浅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门突然被阖上,阳光也渐渐散去 ,留下一屋的幽暗。

倾小豆有些惊讶,夜浅居然会主动关上门,刚才还强迫她面对阳光,态度转换的太快,她有些不适应。

夜浅松开倾小豆,衣袂一飞,来到屋内的木桌边,那木桌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花,夜浅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那瓶子是上好的玉制成的,闪着晶莹剔透的光,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褐绿色的液体。

倾小豆呆立在一旁,眼见着夜浅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的那瓶子,不一会儿那瓶子里面的褐色液体立马变成了纯白色,夜浅嘴角划开一抹浅笑,将那瓶子里面的液体轻轻倒入了花瓶里面。

夜浅手轻轻抚上那些花,一刹那间,那些花就开得格外灿烂,每一朵都鲜艳欲滴,而且瞬间屋子里面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夜浅对着倾小豆招手,唤她过去,倾小豆乖乖的过去,站于夜浅身边,夜浅修长的手执起倾小豆柔软的小手,那一瞬间倾小豆是想下意识的缩回去,但是夜浅幽深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身子一抖,乖乖的任他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他的手心中。

夜浅捉起倾小豆的手放于那些鲜花上,一瞬间,那些花便凋谢了,完全不似刚才鲜艳欲滴的模样,每一朵颜色都变暗了,死气沉沉。

倾小豆惊呼,迅速缩回自己的手,惶恐的望着那些凋谢的花,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夜浅洁白如雪的衣袖一挥,那些鲜花便不在了踪影,花瓶瞬间就空了,刚才开得灿烂的鲜花似乎只是个幻觉。

倾小豆抖着手指着此刻已经空了的花瓶,对上夜浅那双清冷的眸子,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花儿凋谢了还不见了。”倾小豆蠕动着嘴唇,见夜浅脸色有些不善,咬着下唇,最终还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你不是凡人,你到底是妖还是―”倾小豆顿了顿,蹙眉接着说,“还是仙。”

他身上并没有散发出和她一样的死灵的气息,所以她只能怀疑他是妖还是仙。

夜浅静静立在那里,不作声色,只冷冷的垂眸望着倾小豆,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瞬间气氛就安静下来。

倾小豆吞了吞口水,对于夜浅的不作声色她是感到恐惧,一个可怕的人越是安静带来的破坏就越大,她怕他会直接了结她。

夜浅嘴边突然划开一抹笑意,修长冰凉的手指抚上倾小豆的嘴唇,将倾小豆紧咬的牙关拂开,低声说,“你还是喜欢咬牙这个动作,每一次将嘴唇咬破都会跑来找我哭诉,每一次却又不吸取教训。”

说的就好像她与他之间认识很久了一样,说的就好像她与他关系很亲密一样,可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记得她认识这个男子,不是记忆模糊,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别这样。”倾小豆别过脸,正好躲开了夜浅的手,那双手停在她的脸上,半响才缓缓拿开。

夜浅眼中恢复了清冷,抿着嘴唇,淡淡的说,“那么你希望我是妖还是仙呢?”

窗外一抹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射进来,正好附在夜浅背后,显得那身影有些刺眼,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的气息却又惹的人想多看几眼。

倾小豆敛下眼帘,拧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夜浅的问题。

夜浅垂眸望着倾小豆,看那黑色的头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对于他的问题有些为难,脑中闪过一些画面,终是闭了闭眼,用着清冷的语气说,“”你又何必纠结与你不相干的事,你不是说过我的事与你都无关吗?”

倾小豆猜想大概又是那个叫欢儿的人说过的,可是他的事怎么可能与她无关,倾小豆倔强的扬起头颅,坚定的眼眸射向夜浅,“怎么可能无关,你杀了木檀,还抱走了白儿,这与我都有关,她们都是普通的凡人,你怎么能这样做?”说到木檀,倾小豆便有些激动,对于夜浅本能性的恐惧也被木檀被杀的仇恨所掩埋,那双素日里笑意吟吟的眸子此刻正狠厉的瞪着夜浅。

夜浅冷冷的笑笑,“原来你指的是这种有关,呵,我杀了那个女人吗?”夜浅修长的手指撅起倾小豆的下鄂,倾身与倾小豆平视,那双眸子此刻正阴冷的盯着倾小豆,眸子里仿若一个冰冷的地狱般。

“你若要这样认为那便是,呵,你想要带走那个小孩吗?”

倾小豆的下颚被他的手指捏得发白,但她不服输的忍住疼得差点迸出的泪花,倔强的回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想。”

夜浅清冷的眸子在倾小豆脸上巡视几圈,而后轻笑出声,松开倾小豆的下颚,直起身子,淡淡的说,“你若是能喝下这瓶药,并且呆在这房间一日内不出去,我便将那小孩还与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那瓶子是黑色的,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倾小豆望着那瓶子,黑幽幽的瓶子闪着诡异的光,让人忍不住发抖,但是木檀惨死的情景还在她眼前闪烁,都是因为她,无论如何她必须要保护白儿,以后白儿若是要恨她,那也是她应该承受的。

一把抢过夜浅手中的瓶子,毫不犹豫的将瓶子里面的东西喝下去,喝完扔掉了那瓶子,狠厉的眼神射向夜浅,“我喝下了,你可得要说话算话。”

夜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忽而嘴角扬上一抹诡异的笑,显得那精致的面容有几分阴森,夜浅手抚上倾小豆的脸,“等你熬过这一天再说吧。”

话音刚落手离开倾小豆的脸,衣袂一飞,便出了屋子,也带上了那门,又是一屋幽暗。

倾小豆在刚才夜浅抚上她脸颊的那一刻身子不可察觉的抖了抖,她不明觉厉,但是不得不承认夜浅的手抚上她脸颊的时候她内心深处是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的,那股异样让未尝过情事的她下意识的害怕。

手扶着木柱在木桌边坐下,此刻她的脸颊泛起了几抹浅红,她觉得嗓子有些干渴,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几口,但是那种干渴感却并未消散。

倾小豆忍不住开始喘着粗气,脸颊也变得潮红,潮红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感觉她身体深处某个地方在叫嚣着,似乎在饥渴着什么。

倾小豆颤抖着身子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瓶子,有些模糊的打量上面贴着的白纸条,但字太小,她看不清楚,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冷静,深呼了一口气,再去细看那白纸条,上面的字却猛然让她睁大了双眼,瓶子也从手上缓缓滑落。

那上面赫然写着催情散三个字,忽然觉得这三个字有些刺眼,让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天界看过不少药的用法,这催情散她也看过,天书上面记载过,催情散之物,凡用此散者必须身体交缠方可解,无论人妖仙还是死灵。

身体内的躁动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的思绪都有些模糊了,她下意识的压下心中的躁动感,她必须忍住,为了白儿,她必须呆在房间一日。

可是体内的异样感并未因她的压制减弱几分,反而越来越增强,她感觉她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十分炙热,她的身体好奇怪,奇怪到她觉得她自己不是自己了。

身子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一口血也从胸口处喷出,在地上划开一抹嫣红,倾小豆想起身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爬过去捡起那瓶子,摔了好几次才摔破,倾小豆拾起了其中一块碎片,毫不犹豫的将那碎片狠狠的朝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倾小豆身上的蓝衣。

只可惜,她忘了,她早就感受不到痛觉了。

催情散,催情散,该死的催情散,让本没有任何感觉的她居然会感觉如此强烈。

好痛苦,好痛苦,很奇怪,这样的感觉很奇怪。

窗户外面站立着一抹清冷的身影,那抹身影看着倾小豆自残并痛苦不已的表情,一口血也从口中喷出,但即使那血染红了他的一身白衣,却只是嫣然一笑,只是那笑中几多凄凉。



 第九十七章 解催情散

“师傅,师傅。”倾小豆嘴里低声喃喃叫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她的脸颊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手掌上不断有血涌出来,蔓延至倾小豆身边。

“欢儿,你若是求饶,我也可以帮你。”夜浅抚着嘴角,修长的手指上染上点点嫣红,那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屋内痛苦的倾小豆。

倾小豆紧紧揪着胸口,一遍一遍的叫着白离,似乎只要叫师傅她就可以平静下来,长发也散了一地,染上了鲜血。

无言的拒绝。

夜浅终于不再驻足,衣袂一飞,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去,只是那嫣红的唇多了几分惨白。

倾小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整个身子热的快要把她烫伤,无论她如何抖着手喝桌上的凉水,都无法降低她现在的体温。

朦朦胧胧中,倾小豆似乎看见有谁推开门向她走来,抱起在地上近似晕厥的她,她身子一碰到那人,就下意识的抖了抖,奇异的感觉迅速在她身上蔓延,快要夺去了她的理智。

倾小豆喘着粗气推开那人,虽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但还是推着那人出去,只是推搡中一双手握住她的手,手有些冰凉,惹得她一阵低吟,低吟声一出,屋内迅速蔓延一阵暧昧的气息 。

倾小豆迅速捂住自己的嘴,羞红着脸,想要往后退,只是那人拦腰抱住了她,仿佛是梦里听见过的声音随之传来,“小豆,别怕,是为师。”

倾小豆哆嗦着嘴,抬头去看说话的人的脸,看见那一脸温润的笑容,顿时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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