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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缘浅,奈何情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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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合,而平日里一贯扎马尾的她突然将头发披散下来,更显优雅从容。他忽然有些后悔,她不该把这个女人送给自己的朋友,他该留着自己慢慢的玩。
今晚,他本打算把慕笙歌送给自己的朋友何智霖,何智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随便收下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来者不拒。可是这个念头刚刚才萌生没有几分钟,就被他扼杀在摇篮里了。
他承认刚刚自己有些太过不理智了,这个女人,他确实还没有玩够,又或许,是她命好,自救成功。
当晚,何智霖对慕笙歌十分殷勤,方非然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他不松口,料何智霖也不会抢他的女人。等到慕笙歌出去去洗手间的功夫,何智霖凑到方非然跟前,道:“喂,从哪搞来这么好玩的小女孩儿,送给哥们儿怎么样?”
看他一脸痞相,方非然有些不悦地拧了拧眉,道:“我玩够了,可以考虑送给你,不过,你不介意玩我剩下的吧?”
何智霖一脸不在乎:“这年月处女只有在幼儿园里才能找到了,想玩得高兴,就不能计较那么多。”
方非然看了看他,勾了勾唇道:“好,我玩够了,打包送给你。”
这天晚上,慕笙歌喝了点儿酒,确切的说,是被何智霖灌了点儿酒。慕笙歌喝醉了之后,神智有些不清醒,坐都坐不稳,左摇右摆的。何智霖总想趁机占她点儿便宜,还不听上下打量慕笙歌姣好的身材,想象着把她扒光丢在床上的样子,一定十分销魂。
方非然则冷眼看着一切发生,不制止也不在乎,径自喝着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慕笙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她一直在拒绝着何智霖的亲近,不停地往方非然怀里钻,最后干脆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睡着了。
何智霖有些无奈,耸了耸肩膀,对方非然道:“这妞儿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地,得了,原计划,你可不许食言!”
方非然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一定。”
等都把慕笙歌抱回了家,丢在床上,方非然转身想去洗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刚刚起身,便听到慕笙歌口中的呢喃:“方非然……方非然……”
他一定身,没有动,低头看着他。
卧室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柔柔的,她年轻的面容越发柔美动人。
她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是在想他么?
方非然伸手,情不自禁地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好好摸摸她的脸,吻吻她的唇。他们在一起,除了供他发泄欲望,便是供他打法无聊的时间,他一直都把她当作自己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仅此而已。
正当他即将触碰到慕笙歌的脸时,却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她的朱唇轻启,唤出了一声:“妈妈……”
方非然蓦然收手,一拳打在床头的墙上,他在干什么?他在想什么?
墙壁“咚”的一声发出巨响,震荡着整个卧室,将慕笙歌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而方非然,双目变得猩红,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目中不带半分怜惜。
☆、129 总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39)
“方……方非然,你要干什么?”慕笙歌艰难地道,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她拼命地挣扎着。一种濒死感自心底油然而生。那一刻,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距离她竟然那么近。
慕笙歌拼尽全力尖叫了一声,蓦地,方非然清醒了过来,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她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正狰狞地与他相对。
那是他犯下的罪孽。
他冷冷望着她,居高临下地道:“酒量不好,以后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慕笙歌立刻亲身,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道:“我知道,以后我一定少喝。”巨尤匠亡。
她不傻。这个解释根本不足以说服她,刚刚,他真的想要杀了她,那不是闹着玩的,她有感觉。是不是他真的恨她?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集?
慕笙歌不敢问。她怕即使问出口也是自取其辱,反而得不到答案。不就是恨她吗?让他去恨吧!
那一晚,方非然没有睡在卧室,在书房抽了一整晚的烟。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慕笙歌便听到了他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走了。
之后的日子趋于平淡,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从前。慕笙歌没有询问方非然那晚未归去了哪里,她同样不敢问,也没有立场问。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安分守己地守着自己应有的本分。
自从那日之后,何智霖到是跟慕笙歌成了好朋友,他对她很好,她不开心的时候,总是开导她,她说想找一份工作的时候,何智霖首先帮她在自己公司安排了职位。可是方非然不同意她出去工作,也便作罢。
后来一段时间,方非然忽然变得总是很不开心,看到她的时候,一点儿笑容都没有,交流也很少,晚上覆在她身上的时候,却不像从前那般暴虐了。
他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逼他越发紧了,而且,他们发现了慕笙歌,准确的说,他们并不知道慕笙歌的身份,可是他们知道方非然有了女人。抓住了他的把柄,便对他各种威胁的手段齐上,让他心烦意乱。
其实。把慕笙歌交给他的父母不是很好吗?可是,他却做不出来。两年的相处,方非然发现对她的恨意不似从前那般强烈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道理。慕笙歌她妈妈是她妈妈,她是她。她很善良,很有责任感,骨子里有些倔强,而且,对他死心塌地。这样的女孩儿,他突然不忍心将仇恨施加在她身上。
果然日久生情,可是,他方非然真的对她有情吗?或许吧!
为了保护她,方非然答应了跟苏菲儿的订婚。他不能娶慕笙歌,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除了她意外,娶谁对于他来讲,也便无所谓,无非就是给她方太太的名分,而苏菲儿看中的,不也正是这一点么?
那晚的仪式上,他的女伴正是苏菲儿,短短的两个小时的相处,他便将这个女人看了个通透,这个女人虚荣,轻浮,做作,在他眼中,一无是处。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什么眼光,竟然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仪式结束后,苏菲儿大胆提出要去他家做作,当时已经很晚了,方非然听得出苏菲儿的意思,他便借故要到公司加班拒绝了,谁知苏菲儿真的跟着他去了公司,于是,他批了一晚上的文件,而苏菲儿在他的休息室里面睡了一晚上。
订婚的日子已经定了,一切都是覆水难收。
那些夜晚,方非然经常都是温存后抱着慕笙歌睡一整晚,一夜无梦。他已经太过贪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气息,没有想过没有她之后,会是怎样的生活。于是,他把摊牌的日子无限地拖下去,最终拖到了他跟苏菲儿订婚的那天。
“非然,我怀孕了!”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慕笙歌紧张的样子,当时,他的心下也是一惊,不过,也不稀奇,避孕这种事,一直都是慕笙歌在做,他从未操心过。那么如今,该怎样收场?
他表面上面无表情,可心里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于是,他的结论是——这个孩子不能要,否则连同慕笙歌都会一起有危险。
凝了她几秒,终于,方非然的口中悠悠吐出几个字,明明那么轻,却让慕笙歌觉得震耳欲聋。
他说:“五百万够么?”
慕笙歌蓦然抬头,瞪着美目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潇洒地从西服内口袋拿出一张支票,大笔一挥写下了那串数字并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随意地丢到她面前。
她呼吸一窒,胸口像被人捅了一刀一般痛,望向男人冷俊的脸,此刻,他的目光中再无半点柔情。
“你……什么意思?”慕笙歌咬着嘴唇,似乎要滴出血来。
纵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口,仿佛不听到他亲口说,就不能停止做梦一样。
“做掉它,它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方非然的目光越发阴寒,使得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凝固起来。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慕笙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可以绝情到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无视。
“怀孕,是你的事。慕笙歌,不要以为有了肚子里的那块儿肉,就妄想拴住我,如果我是你,比起怀孕,不如多练练功夫讨我的欢心来得实际。”方非然勾起了唇角,这个时候,他竟然在笑,而这笑容,让慕笙歌觉得竟是那么刺眼。
顷刻间,慕笙歌泪眼摩挲,朦胧中,她看到男人优雅地起身,转身,一贯从容地往门外走去。
慕笙歌心如刀割,怀孕,是她的错么??倘若不是他的情话太动听,她又怎会昏了头,由着他胡来?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又怎么会任他此刻如此践踏?
“对了,忘记告诉你,”方非然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再回头,声音悠然地飘了过来:“今天我跟菲儿订婚,我们的事儿到此为止。”
门,无情地被关上,将她关在了门内,也将他们的关系从此断绝。
方非然站在门外,心一下一下抽地生疼,终于还是说出来了。他苦涩地自嘲道:“方非然,你究竟有多残忍,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想要吗?更何况是她为你生的孩子?”
帝国集团总裁方非然与绿林国际董事长千金苏菲儿订婚的消息,在当天早上传遍了大街小巷大江南北,到处都是他们携手恩爱的照片和海报,媒体宣称,方非然为了迎娶苏菲儿,可是下了血本儿,才能抱得美人归。只有他知道,那一切全都是他的父母编剧导演策划的,而他只是他们摆布的一个玩偶,一枚棋子。
他后悔过,没有能力保护她,却偏偏招惹了她,如果他能在等几年,等他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将她留在身边,或许,他也不会这么痛苦。
慕笙歌站在街头,看着迎新车队从身边呼啸而过,胸口如凌迟一般疼痛,痛得不能呼吸。也对,苏菲儿出身高贵,与方非然门当户对,若不如此投其所好,又怎能博得芳心?
而她呢?不过是他排遣无聊时光的宠物玩偶,或许在他方非然看来,慕笙歌就如同路边的流浪猫流浪狗一样,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何事,只要给钱,她就会乖乖顺从。可是,倘若不是因为她爸爸的性命握在他手中,她又怎会任他摆布?
就在这时,口袋中的电话响起。
“笙歌,你在哪?快来医院!你爸爸他……快不行了!”
慕笙歌手中的食盒“咣”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淡黄色的小米粥撒了一地。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几乎是疯了一样跑去了医院,可是最终她都未能看到爸爸最后一眼。
她跪在爸爸的病床前,看着雪白的床单,一点点将爸爸慈祥的面容蒙上,心如刀绞。
与此同时,方非然那一边,奢华的宴会厅挤满了前来祝福的上流权贵,看着他与苏菲儿相拥在一起,热情鼓掌。方非然依旧面无表情,而苏菲儿的脸上却堆满了幸福的笑容。
慕笙歌料理完爸爸的后事之后,跪在他的墓前,这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许诺文一个人。她知道许诺文的心思,对他的帮助也十分感动,可是,她真的不爱他。
在爸爸的墓前,慕笙歌将自己对他的感觉告诉了他,他们只能做朋友。然而,当年的许诺文多么自信啊,他以为只要他努力一点,用心一点,时间会成全他的愿望的,却不想直到最终,他都没有得到慕笙歌的心。
等到方非然将一切都料理妥当时,他才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他没想到,短短的几日,慕笙歌身上发生了天大的事。慕景山去世了,慕笙歌消失了。
他发了疯似的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却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她,最终还是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130 把永远爱你,你写进诗的结尾【全本完】
“老婆,慢点,当心!”
妇产科门外,方非然拥着慕笙歌走到门口。一路上,他一直碎碎叨叨地,无非就是这几个字,让慕笙歌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习惯性流产患者,而且我是一个医生,你应该相信我的专业。现在已经四个月了,我们的丫丫已经有胎动了,各项指标都正常,她现在很健康。”准备进门的时候,慕笙歌点着方非然的胸口道。
方非然不放心,想跟着她进去,慕笙歌指了指墙上的牌子“男士止步”,方非然不死心地仔细看了看。这才作罢。
于是,他只能焦急万分地在门外等,医院不让抽烟,他又不敢离开出去抽,嚼了一把木糖醇在走廊里踱来踱去。
“哥们儿,是头胎吧?别担心。你这么走来走去的老婆也出不来,不如过来坐会儿聊聊。”座位上的男人大概也是在等媳妇,不过比起方非然,他就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方非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妇产科的门,依旧紧闭着,还是不放心,继续走来走去。
慕笙歌出来的时候,方非然立刻迎上去,像扶着慈禧老佛爷一样扶住她,道:“老婆,怎么样,医生说你有没有贫血?缺钙吗?”
自从慕笙歌的试管婴儿成功了之后,方非然就发奋学习孕期知识,不光看孩子的问题,最主要的是看大人的。还找葛云芬学了很多孕期的膳食,每天变着花样做东西给慕笙歌吃。
慕笙歌怀淘淘的时候,前三个月吐得天昏地暗,这一点,在怀丫丫的时候,让她确实有点怕,不过,前三个月过去了,慕笙歌并未有任何不适,一切都正常,让她好生开心。要是一定要说说不适的地方,那就是方非然那个大男子主义自从她怀孕,就剥夺了她出门的权利,上班就更别说了,他直接去把工作帮她辞了,一点儿机会也不给她。
虽说是未经她允许的举动。可是慕笙歌破天荒没有跟他争吵,其实这份工作她早就不想做了,她本着对每一个病人负责的态度,将最后一个病人治愈出院。便再没有接病人,专心做试管婴儿,如今到是省了她的事。
怀丫丫之前,慕笙歌曾经征求过淘淘的意见,问他想要弟弟还是妹妹,淘淘立刻不假思索地说:“妹妹,我要妹妹。”
慕笙歌也觉得,她却一个贴心小棉袄,淘淘虽然也很贴心,可是他毕竟跟方非然处得像朋友一样,关系好像更近一些,看他们经常在书房一起讨论,游戏,她就嫉妒地不行,要是有了丫丫,她就不用去嫉妒他们了,她要把丫丫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此时,看着方非然紧张的样子,慕笙歌笑着摇摇头,道:“医生都惊讶,看我这么瘦,可是每项指标都非常正常。”
方非然这才放下心来,搂着慕笙歌的脖子道:“谁让我老婆不挑食呢,老公做得那么难吃,老婆都吃得光光的,太给面子了。”
提到方非然做得饭菜,慕笙歌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自从她怀孕之后,做饭的事就被方非然给承包了,公司也暂时交给了沈浩宇和肖林打理,他们的能力早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交给他们,他也乐得自在,坐等用麻袋装钱,还可以一心一意地在家照顾慕笙歌。
晚上的时候,方非然会拿着一本故事书,给丫丫讲一个故事,还会唱一首歌,不过大多时候,都是《世上只有爸爸好》。每天听方非然唱着,慕笙歌就不停地笑,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不许笑,严肃点,人家这胎教呢!”方非然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又把《世上只有爸爸好》唱了一遍,这一次,慕笙歌笑得有点儿肚子疼了。
“怎么了?嫌弃老公唱歌走调是不是?”方非然一脸的不悦。
“老公,你唱歌不走调啊!”慕笙歌捏了捏方非然的脸,嬉笑道。
方非然瞪了她一眼:“这还差不多。”
“是根本就没在调上啊!”慕笙歌说着,又笑了起来,感觉宝宝都在肚子里欢快地笑起来了似的。
“好啊!几个月没收拾你,皮痒了是不是?”方非然倾身上前,却又不敢覆在慕笙歌身上,便只能撑着床居高临下地威胁她。
“是啊,老公,人家好痒,要不要来一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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