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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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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半夏撑着下巴,这故事虽然有些老掉牙了,但是当事人可不这么看,那位侯爷心里正在为失去爱……妾,而难过吧。真是,要是爱妾换成爱妃,说不定她会感冒许多,还会为侯爷的遭遇而伤怀。这么痴情的同时,身份却是花心的代名词,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不管怎么说,那位姑娘对侯爷却是一片真心情意。一个女子,愿意为了一个男子牺牲性命,这样本身就令人震撼。只是那位侯爷,对那个女子的感情到底能维持多久。
此刻那般思念,拼命也要抓住属于她的气息。若有一日,他的生命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子,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这个可怜的女子是谁。
不是李半夏想象偏激,而是许多的事,的确是如此。与其在死后真切怀念,还不如在她死前好好珍惜她,对她好一点。
一个女人若真爱一个男人,是不会高兴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只是,她终究没资格说出那句话,因为她的身份,她注定没法得到过多。
☆、605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605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刘东山一时无法下刀,技术性的东西他倒是不担心,唯有创意。
宫廷画师为其画的像刘东山看过了,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尤其是那双眼睛,灵动传神。这样的画工,就算是技艺最高超的画师,也不过如此了。
刘东山没有自信,刻出来的比那位画师还要好,他踟蹰了。而对于一个砚雕师来说,这无疑是最要命的东西。
心一旦犹疑,捉刀的手便会不稳定。摇摆不定的心,会直接从作品中反映出来,那这副作品也便失败了。
李半夏看刘东山陷入了困境之中,当然希望能替他想想办法。但老实说,她对雕刻是一窍不通,也不是什么很有创意的人。顶多只能寄希望于能给刘东山一些灵感,终究还是要他自己想办法。
“侯爷要的不是传神,那他是不是想要别的东西呢,嗯,一种被大家也被他自己忽略的东西。”
李半夏试着道。
“为什么这么说,半夏?”这种说法倒是新奇得很,在刘东山看来,李半夏虽不懂雕刻,但想法素来较别人敏锐、直戳重点。
“你看哪,这位画师画工那么好,还是无法满足侯爷的要求。可见,他追求的并非是,对了东山,侯爷的那位爱妾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老是爱妾爱妾的叫着,还真是别扭。
“这个倒不清楚,不过倒是听送画人提过一次,好像是叫什么意夫人。”
“意夫人哪,那侯爷的原配。还在世吗?”莫怪李半夏八卦,只是要想了解一段感情,培养感情的土壤、身处的环境也是很重要的。
“侯府至今未有女主人,这位意夫人虽然是侯爷的妾侍,但侯府后宅大小事都是这位意夫人做主。我知道的就这些。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资料太过有限,许多事都不好做判断。有些事,只是李半夏的猜想,没有事实根据。要是谁能帮个忙,给他们多提供一些这个侯爷的资料就好了。
雕刻虽然考究技术,但每一项技术之后蕴含的是对世事的洞察与学问。以前东山每完成一幅作品。都花了许多时间思考,也曾尝试过各种方案。
这次雇主情况特殊,对他的资料又知之甚少,难怪东山会感觉到为难了。
两人看事情没什么进展,李半夏也累了。干脆就先睡觉,明天起来再继续想。睡一觉,或者脑洞大开,就有主意了呢。
脑洞有没有大开不知道,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时而还是会发生的。他们最想什么,就给他们送来了什么。
就在刘东山陷入苦恼中的时候,京城的詹扬来信了。满满两页纸,全是这位侯爷的资料。将他知道的能说的具无遗漏地告诉给了刘东山。
“詹侍卫思虑周到,知道我这会儿定会为了侯爷的嘱托烦扰,立即就托人捎了这封信来。”
“哦。我看看。”李半夏从刘东山手中接过信封,咬着块饼看起来。
“嗯,天哪,詹大哥连这些事都知道,果然不能小看破案人的能力。这等洞察力和资料收集力,不亚于最老道的私家侦探了麽。”李半夏其实想说的是。没想到詹大哥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体内也是有八卦因子的麽。
若是詹扬在此。听到了李半夏的心声,一定后怒吼一句:他这都是为了谁啊。连这种人家的芝麻绿豆点事都跟她说了,还不就是想着会对他们夫妻俩有帮助,反而还看他笑话,找打!
李半夏看得乐不可支,倒不是这信的内容有多么好笑,相反,这信中的内容一点都不好笑。她笑的是因为,她即便发掘所有的想象力,也无法想象出詹扬在写出这些事情时的神情。
李半夏不停地在笑,刘东山却是瞪着她。
“嗯,怎么了?”李半夏差点笑岔了气,却也不忘了问。
“詹兄这么帮我们,你还笑话于他,要是给詹兄知道了,该有多过意不去?”
“有什么关系,詹大哥才不会在意呢。”李半夏越想,越觉得詹扬有趣。但他的一片心意,刘东山和李半夏却是铭记于心。
这件事本来没几个人知道,只是侯爷是从詹大哥那里知晓东山的事的,也自然知道侯爷有意要东山完成砚作。
再加上,詹扬和侯爷除了公务,倒是也有一些私交。于侯爷的情况,倒也知之甚祥。从侯爷那里听到了他的决定,詹扬就知道刘东山可能会有些麻烦,便倾其所能助他一臂之力。
“詹大哥在信上说安侯爷原配去世已有三年,意夫人是她两年前抬进府里的。安侯爷与侯爷夫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成亲后更是夫唱妇随,琴瑟和谐。侯爷夫人从小体弱,常年吃药,侯爷不离不弃,不纳妾,不寻欢,始终陪在这位夫人身边。直到两年前,夫人去世,侯爷消沉了许久,整整一年未曾踏出侯府。”
“这安侯爷倒真是一个痴情之人。”刘东山感叹道。
李半夏也点点头,虽然区区几行字,难以形容那种感情于万一。但从詹扬的字里行间,还有他偶尔的感慨和遣词,也能知道安侯爷和侯爷夫人的这段感情,是多么让人唏嘘。
李半夏继续往下看,信的后面介绍了安侯爷识得意夫人的经过。安侯爷的一位好友看他实在太过消沉,不愿他再继续思念自己的亡妻下去,恰逢一次楼里寻欢,被她找到一个相貌和举止都与侯爷夫人相似的女子。
那位好友便做主,将这个女子送给了安侯爷。安侯爷窥见那女子面容后,震动不已,冥冥中觉得自己的亡妻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便将所有的感情和宠爱全部都放在这位意夫人身上。
意夫人知道,在侯爷的心中,她只是原配夫人的影子。但她从来不会埋怨,也不会怨恨,相反,她被侯爷对侯爷夫人的那片真情给感动了。风~月场所中的女子,本来不会说感情,但意夫人却真正地爱上了安侯爷。甚至不惜为安侯爷,牺牲自己如花一般的生命。
这实在是太老的一个故事,故事没有半点新颖之处,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感觉到这种感情的无私和无奈。
李半夏和刘东山也终于明白,为何画师的画像如此传神,侯爷依然觉得个中有不足。因为侯爷要看的并不是意夫人,也不是意夫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而是透过意夫人,来回顾他和侯爷夫人的那段不离不弃、夫唱妇随的感情。
在侯爷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自己的原配妻子。
这实在是太过残忍的一个事实,尤其对于意夫人而言。即使为心爱之人丢掉性命,也无法在他心里存在分毫。这位安侯爷,也不知该说他是痴情,还是无情。
在看完这封信后,刘东山和李半夏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更多的是为了意夫人那个无悔无私又可怜的女子。
他们甚至忍不住问同一个问题:安侯爷的心里,当真没有一点意夫人吗?
詹扬是这么说的,但他话里仍有保留,就像刘东山和李半夏一般。
这虽然是别人的事情,但看过之后的人心里还是难免生出这样一种矛盾的想法来:他们到底是希望看到一个对原配挚情无悔的安侯爷,还是被一个善良无悔的女子打动,心意逐渐在动摇的侯爷。
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圆满,都有遗憾。
恐怕就连安侯爷自己,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但他们,此时却必须要弄懂这个问题。并非他们多事,也不是他们没事找事。李半夏和刘东山都忙得很,揣测别人心意这回事老实说两人都不乐衷,但现下他们却非要弄清楚不可。
因为这直接关系到刘东山的砚作能不能打动侯爷,侯爷自己都无法找出的答案,可能就要通过刘东山替他找出来。
安侯爷这会儿可能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用意,但他的潜意识里,岂非正这样想?刘东山砚作再好,若不能切合侯爷的心意,只怕也是无功而返。
在收到这封信之前,刘东山不知如何下刀,而在收到这封信之后,刘东山更是把不准了。不是没有想法,而是想法太多。一旦想法出现偏差,其结果自然是相差千里。
“东山,你打算怎么做?”李半夏手指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头,“是打算刻画意夫人,还是安侯爷的原配夫人 ?”
刻画意夫人,至少迎合了安侯爷表面的要求。若安侯爷心中真的思慕这位意夫人,刻画得也应当。而一旦刻画原配夫人,要是猜对了还好,猜错了可就是完全离题,还犯了侯爷的忌讳。
要在这两者之中做个选择,并不容易。更遑论这之后的事,无论是刻画谁,有精湛的画工在前,对刘东山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刘东山看了眼李半夏,又看了看门外的那片竹林,目光放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李半夏歪歪脑袋,看东山的样子,她似乎不用再费脑筋了,他会有办法的。
☆、606 生而美好,爱如骄阳
606生而美好,爱如骄阳
“你怎么也不知道着急,还有空来管这事?”刘东山推开李半夏凑得过近的脑袋,就算门前辈的功法再好使,身体一日不好,总归不能放心。
“这事有我操心就成了,你还是把时间放在休息和想办法上。”刘东山本不愿催她,也不愿让她紧张,只是半夏此时的身体,着实让人不放心。体内的问题一日不解决,就多一日的危险,刘东山是绝不能忍受这种事发生的。
“放心啦,会有办法的,急也是急不来的。”
刘东山看着她,尔后双手抱胸,好好地打量着她。
“你干嘛?”这么郑重其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将她怎么样呢。
“半夏,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轻松了不少?”刘东山尝试着措辞,“莫非你心里已经想到了可行的办法?莫非你已有把握,这才慢条斯理,心宽体胖?”
李半夏听到前面还好,最后四个字着实犯了她的忌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体胖了?”不知道说女人变胖是大忌吗?这厮真是不解风情。她这叫风韵,风韵懂不懂?
刘东山只是笑,由着她跳脚。
老实说,看到半夏生龙活虎的样子,他比谁都要高兴。之前半夏虽然打起精神,却是病恹恹的。而他,也无时不处在焦灼忧虑之中,心里沉甸甸的,唯恐半夏下一刻会倒下去。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你还说我,你比我变得更多~”李半夏嘟着嘴,她总觉得东山变坏了。说话也毫不留情,这样的毒舌君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东山麽。而且,她发现刘东山的恶趣味多了好多,有时候李半夏都难以招架。
是不是看她身体好转了,就欺负她了?
最好不是这样。她可是非常厉害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别想从她这儿讨到便宜,李半夏自以为威风地挥着拳头道。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高兴麽~”刘东山看老婆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舍不得了。揉揉她的脑袋,然后将之按进怀里。哄小孩味儿十足。
“我啊,巴不得你马上就活蹦乱跳,啥事都没有。你好了,我怎么样都行。”这是刘东山心底的话,只要能让半夏好好的。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李半夏安心趴在刘东山的胸口,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安心地味道令她沉沦,也让她放开心怀,一往无前。你
“那这么说,你是真的想到办法了?”刘东山可没忘记问这个,毕竟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了。
“也不算,不过倒是有了一点思路。”李半夏捶捶自己的脑袋,“自从学习那浅眠打坐法后。身体轻功了不少,连脑袋也变得灵光了。有一种感觉呼之欲出,也许就在这两天。会想到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这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有行医经验如李半夏,才能预兆到这种灵感。
对于外人来说,这样的说辞是太虚无缥缈的东西,终究无法放心。但与李半夏日夜相处的刘东山,却知道自己这位妻子还没有食言过。她说可以就可以。说到来就会到来,小李大夫说的话。是绝对可以信得过的。
“哇哇哇~~呜呜哇哇~~”两人正在腻歪,忽听一阵大哭声。刘灵芝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着跑进来。
“哟。这是怎么了~”瞧瞧,这小样,哭得可真叫一个伤心。
刘灵芝哭得打嗝,却不忘跟两人告状。“哥哥将我的小鱼弄死了,呜呜~”
这鱼是今年夏天刘当归带着刘灵芝去河里捞的,一条红鲤鱼,十分的可爱。
也无怪乎刘灵芝喜欢得紧,色泽鲜红、头小尾短、背高体宽、背部隆起、腹部肥大、形似荷包,故而又称荷包红鲤。这种小鱼在村中并不多见,能被刘灵芝和刘当归兄弟俩捞到,实属难得。别说他们两了,就是李半夏,也欣喜了好一阵子。
刘灵芝是个小孩子,很淘气,也很顽皮。小动物到了他手上,没个两天可能就被他弄死了,这小鲤鱼能撑过一个冬天着实不易。就连李半夏,都有些意外。偶尔在那小鲤鱼还在水缸里尽情游耍的时候,李半夏也会和孩子们一块凑上去瞧瞧,祈祷这只小鱼能活得久一点。
当归不是灵芝,平白无故地不会弄死欢子心爱的小鱼,刘东山和李半夏都明白这一点。
于是一人一边,一个牵着刘灵芝,一个拖着他的后脑,让他别再哭了,去看看小鱼先。
三人到的时候,刘当归正趴在水缸旁,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水里的鱼。
“就是哥哥,就是哥哥弄死了我的鱼~”小欢子伤心得不得了,小脸埋在李半夏的大腿上,还不忘控诉他哥哥的“恶行”。
刘当归居然也没反驳,脸上一片灰败,眼巴巴地盯着水缸,真心希望那条鱼下一刻能活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李半夏走了过去,也蹲了下来。家里没有鱼缸,小型水缸倒是有一个。当归和灵芝捞到荷包鲤鱼后,如获至宝,哀求马氏将家里腌菜的菜缸空了一个出来,专门给他们养鱼。
兄弟两个每日轮流给小鱼换水,在外面玩一会儿就会跑回来看看他们的鱼,那股热爱劲,半点没掺假。
“不知道,只是喂了点食,突然就死了。”小鱼冬天是不用喂什么食物的,因为小鱼冬天进食量会减小。但孩子们爱鱼心切,总会怕小鱼饿肚子,手边有东西总是喜欢往水缸里扔,希望它能吃得饱饱的。
李半夏也盯着那条鱼瞧了会儿,那鱼浸在水中,翻着白肚子,毫无生气。刘灵芝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想去摸摸小鱼,却是没有动静。又看这鱼翻着肚子,心知这鱼是死了。
鱼一死,刘灵芝可不得了。顿时就哇哇大哭,给了他哥哥一通小拳头,又来跟刘东山和李半夏告状。
“大舌头,你能不能将我把小鱼变回来~”这才是这小家伙的真正目的。因为以前,每次他心爱的小动物受伤了或是出事了,李半夏总是能将它们给治好,刘灵芝以为这次还能像上次一样,李半夏能将他心爱的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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