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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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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养着吧,我看你肚子尖尖的,听佣人们说,肚子尖尖是男孩儿……”
傅胭倒是笑了:“男孩女孩儿没什么区别吧,我反正无所谓的,我都喜欢。”
徐朝云黑琉璃一样的眼眸转了转:“可我大哥,应该是更喜欢男孩子的。”
傅胭脸色当下就变了:“关我什么事。”
“你这个孩子生了之后,接下来不就该给我大哥生一个了?他这样宠你,你的孩子将来说不定还有大福气……”
“徐小姐!”
傅胭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双眉毛紧紧蹙起来:“徐晋回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请您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说完,也不看徐朝云的脸色,转身就走了。
回了房间,却依旧觉得气愤难平,可徐朝云的话,又不是捕风捉影,徐晋回对她的想法,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如今她肚子这么大,他还能维持个正人君子的形象,可等她生了孩子之后呢?
他如果真的强行要做什么,她又能怎样反抗?
傅胭一时之间只觉得心烦气躁,狠狠将桌上的杯盏推落,当即就摔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徐晋回洗完澡出来,正看到这一幕,他不由得沉了声音:“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发起脾气来?”
傅胭哪里肯搭理他,只是僵硬坐在那里,望着窗外碧蓝的天幕,心内满是绝望。
她连那些鸽子都不如,她怕是一辈子都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你的手……”
徐晋回丢开毛巾,抓起她的手指就含在了口中,他眉毛紧皱,幽深的眼瞳里有心疼也有气恼。
傅胭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赶紧要把手指抽回来,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你心里不舒服,也不用糟践自己!”
他看着她指尖上被玻璃碎片划伤的细小口子,不停的渗出珊瑚珠儿一样的血来,他更是心中气恼,沉着脸拿了医药箱出来,给她的伤口消毒,又贴了防水的创口贴。
傅胭冷笑:“这句话你有什么资格说?糟践我的人,不正是你徐晋回!”
他手中的药瓶忽然重重磕在桌子上,傅胭丝毫不退让的瞪着他,见他一张脸上,担忧的神色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眼底波谲云诡一样沉沉的怒气。
“我糟践你?”
他失笑:“傅胭,你来这里这么久,我哪一点对你不好?我若真是想糟践你,你以为你肚子里这个孩子还能好好儿的活着,你以为你还能清清白白的守着你这身子?”
他说到最后,声调骤然的拔高,傅胭却丝毫也不拒:“徐晋回,你这脑回路也真是够奇葩的了,我过的好好儿的,你把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禁锢在这里,我还要感恩戴德你给我这个囚犯锦衣玉食的生活不成?”
“哪个囚犯像你这样?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是啊,只不过是从监狱换成了一个金丝鸟笼而已,有什么区别吗?”
他望着她,看她那一张圆润了些许的心型小脸,皎白到近乎晶莹剔透的样子,可眉眼黑黑,宛若墨画,他情史丰富,什么样儿的女人没见过,比她漂亮的,比她会讨他欢心的,比她风情万种的,都有,但却没一个能让他真正上心。
也许在墓园那一晚,她害怕到了极点,却依旧握着枪对准他的时候,也许在医院醒来时,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她这一张甜
tang美可爱的心型小脸时,也许在他吻住他,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的时候,他的心就为她而动了。
他是尚霆的王,是澜沧这个边陲城市的无冕之王,从来只有他不要的,可这是第一次,他被人不屑一顾。
朝云曾说,你如果觊觎她这个人,那就干脆要了她的身子,玩腻了赶出香川山居去或者直接杀了,用得着这样折磨自己么?
他当时听了这话暴怒,第一次差一点对朝云动了手。
他不是没有想过撂开手不再理会她,与她生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这天底下又不是找不来。
可不知为何,他只要一看到她,所有的想法全都灰飞烟灭了。
“我知道让你一直待在香川山居你觉得很腻味,等你生完孩子,我带你出去玩一段时间,你想去哪里都行……”
他的态度忽然松软下来,姿态也放的很低,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肩上,最后一句话里,清晰含了求和服软的意思。
若是别的女人,该是怎样的受宠若惊和欣喜若狂啊。
可她依旧那么冷的看着他,目光里含了一丝的讥诮:“徐晋回,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子,真的很像一个疯子,像一个神经病吗?”
她把他的手推开,转脸看着窗外的薄暮,地平线把最后的夕阳吞没,夜色,瞬间就降临了。
“我累了,请你出去。”
她的声音忽然变的很轻很淡,徐晋回看着自己依旧定格在半空的手掌,他的唇角蔓生出自嘲的笑意,然后,他转过身,直接出了房间。
当夜,有一辆车子缓缓驶入了香川山居。
徐晋回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冰凉的酒浆滑入肚腹之中,他琥珀色的瞳仁一点点的加深了色泽,脑子里所有的意识,逐渐变的混沌。
酒中含了致幻剂,那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娇小女孩儿,一张脸逐渐的变成傅胭的样子。
柔顺的黑发结了发辫从肩上垂下来,她生着一张很漂亮的心型小脸,眉目漆黑,犹如墨画,她的唇色嫣然,宛若枝头最艳的樱桃。
他站起身,向她走过去,薄唇之间呢喃着一个名字:“胭胭,胭胭……”
如她的名字一样,她就像是点在他胸口的朱砂痣,他用力的擦,那颜色或许能擦掉,可烙印在心脏上的一抹红痕,却是怎样都无法消弭。
他低头去吻她,像是每一次绮梦中的画面一样,他心满意足的轻叹,捧着她娇小的脸,吮吻着她的脸颊,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身下的女人发出醉人的呻。吟,她的腰肢犹如蛇一样的扭曲起来,她细长的双腿缠在他强壮的腰肢上,红唇间漫出痴迷的轻喃:“徐少,徐少……”
她从不会这样叫他。
被致幻剂弄的浑噩的脑子,忽然有了一丝清明,他眯眼,细细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那张脸忽然又变的陌生……
不是她,不是她。
他松开手,一巴掌打在那一张化了精致妆容的脸上,女人受了惊吓,当即双眼含泪哀哀哭出声来。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她哭泣的样子,渐渐和那一日跪在他面前哀求哭泣的脸容重叠,他慌乱的抱着她:“别哭,胭胭别哭,别哭……”
他将她揉在怀中,细细的亲吻,当她温热细腻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时候,他满足的喟叹,手指间满是她丝滑冰凉的发,他攥紧,攥的更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吟,他终是再也不愿忍耐,翻身将她按在床上,要她几近赤。裸的身体跪伏在床上,摆出最妖娆的姿态……
一夜癫狂。
晨曦从未曾关闭的窗子那里悄无声息的照耀进来,屋子里麋乱的气息渐渐的散去。
剧烈的头痛,要他辅一坐起身,就蹙紧了浓黑的眉,徐晋回用力按着太阳穴,狠狠甩了甩头,针扎一样的刺痛却仍然在,他起身想要下床去冲冷水澡,身侧却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低喃梦呓。
“徐少,徐少……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题外话………一直在月票榜12名徘徊的猪哥,明天还要给你们加更。。。。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们了!呜~~~~~~~~~~
☆、第165章 早产
“徐少,徐少……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徐晋回像是劈面被人重重打了一耳光,整个人蓦地清醒过来,他缓缓转动僵硬的颈子,看向身侧凌乱的被子下,乌发浓密披散下来,隐约遮住半张脸的年轻女人……
她正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艳红的唇色淡去了一些,眼睫上的妆容微微有些晕开,是娇嫩的一张脸,却又透着别样的风情添。
“徐少?”
她轻轻呢喃,想到昨夜他的癫狂,眼底不由得溢出甜腻的笑来,柔软手臂缠在他的身上,娇媚无比的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屋…
“徐晋回你一大早又找我干什么?”
傅胭早上五点就被人给叫醒,说徐晋回非要她过来一趟。
她孕期嗜睡,早晨睡的正沉的时候忽然被人吵醒,本来就带着一肚子的怒气。
香川山居的佣人们都知道她的脾气,也都知道徐晋回宠着她纵着她,平日里在这方面是格外小心的。
可今日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敢一大早就来吵她。
徐晋回昨夜下榻的这间客房,房门只是虚掩着,傅胭怒气冲冲推门进来,正看到那一身雪白皮肉的年轻女人,不着寸缕缠在徐晋回身上的样子……
房间里凌乱无比,女人身上的衣物暧昧的丢了一地,徐晋回的衬衫,领带,内。衣,就那样和女人的丝袜,短裙交缠在一起,如他们此时赤身***紧贴着的样子一般无二。
傅胭只觉得恶心,说不出的恶心涌上来,她捂住嘴,不停的干呕,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让人作呕的气味儿不断的往她鼻子里扑。
她弯下腰,吐的天翻地覆,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了,鼻腔里烧灼着火烫一样的疼,呕吐的反射刺激,要她眼眶酸的难受,眼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徐晋回再怎样的手段凌厉,遇事无数,却也被这一大早发生的事儿给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待他反应过来,将身边女人一把推开,下床想要去拉傅胭的时候,却被她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徐晋回整个人都懵了,“傅胭,你找死!”
他咬着牙低吼,手掌倏然举了起来,却硬生生定格在半空中。
傅胭气的整个人都在哆嗦:“徐晋回你真让我恶心,你睡女人就睡,你让我来看算什么事儿?成心恶心我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和谁睡和谁睡,你死在床上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你这个人,让我恶心透了!”
她指着他的鼻子,一口气骂完,气的直喘粗气,恨不得手里有把枪,好一枪打死他才解恨!
那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的女人抖的筛糠一样,吓的一张脸都没了人色。
而闻讯赶来的众人,个个惊愕的睁大眼,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朝云一双美目眸色沉沉,来回在傅胭和徐晋回两人身上巡梭不定。
傅胭吐的胃里全都空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
她不想再站在这里,也再不想看到徐晋回这个人,他要是想这样羞辱她,那恭喜他,真的成功了!
傅胭转身就向外走,徐晋回脸色阴沉的难看至极,几乎是低吼着对瑟缩坐在床上的女人:“滚!”
那女人吓的连衣服都不敢捡,卷了被子就跌跌撞撞的向外跑。
陈绍南拧眉看着这一幕,眸色最后在徐朝云脸上顿了顿。
徐晋回找女人的事儿,在香川山居算不上什么秘密,可也没人敢去告诉傅胭知道。
他们几个兄弟,没那么八卦,这里的佣人,更是没那个胆子,唯一的可能,只有朝云。
她对晋回的心思,谁又不清楚呢?大家都不是傻子瞎子。
“哥。”
徐朝云却主动开了口:“我有话想和你说。”
徐晋回眸色深的吓人,他抽烟,一支接一支的不停。
徐朝云转脸看向陈绍南几人:“我和大哥说会儿话,你们待会儿再过来吧……”
江诩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陈绍南欲言又止,心底却觉得浮动万千,自从傅胭来了这里之后,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他从未曾
tang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未来将要发生什么,都已经逐渐,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
徐朝云走进房间,关了门。
她深吸一口气,屋子里的气味淡了很多,但却依旧还在。
徐晋回披了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徐朝云默默的翻出抽屉里的香点上,这个习惯,还是他们俩从小跟着养父养成的。
香川山居的每个屋子里,都备着一样的香。
只是如今傅胭怀着孕,她那里,是从来不熏香的。
熟悉的香味儿在屋子里弥漫,很快把原本那些旖旎的味道冲散,徐晋回抬起头,指间的烟,火星微闪,他看着徐朝云的眼眸,逐渐阴霾密布:“是你让傅胭来的吧,朝云。”
徐朝云低眉垂目坐在他面前,“哥,咱们多久没这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自从傅胭来了之后,你大约是把我这个妹妹也抛在了九霄云外。”
徐朝云自嘲一笑:“哥,你别生气,其实我也是想帮你,你看,如果她生气吃醋,那说明她还是有点在意你的,如果她无动于衷,你也就明白了,不用再自苦……”
“朝云,我的事,你今后少插手。”
“哥,我们自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没人比我待你的心更真……”
“朝云,这是我和傅胭之间的私事。”
“可你还是尚霆的支柱,你的事,没有一件是私事。”
“朝云,你逾距了。”
徐晋回站起身,眉目森冷:“这一次,我揭过不提,如果再有下次,朝云,不要怪我不念兄妹情分。”
徐朝云的眼泪当即就落了下来:“哥,你就那么爱她?”
徐晋回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
徐朝云愣愣坐在那里,看着檀香袅娜浮动在空气中,她唇角微微的翘起来,眼泪,却渐渐成行。
傅胭的预产期在十二月十二,因此徐晋回今年特意将去意大利的行程提前,十一月底就和陈绍南出发直飞意大利。
只是,或许头胎总有很多意外,徐晋回离开的第三天,傅胭睡梦中忽然羊水破了。
徐晋回和陈绍南不在,江诩从不管香川山居的事儿,少淩在尚霆忙的不可开交,已经数日未曾回来,唯一留在香川山居的,只有徐朝云一人。
佣人匆匆将傅胭破水的事告诉了徐朝云知道之后,就一个个束手无策的等着她来决断。
徐朝云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卧房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佣人们都急出了一身的汗,她却仍是不动如山。
“小姐……”
有人耐不住的小声喊了一声,徐朝云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开口那个人:“怎么,她是大哥的心头肉,我自然要慎重一点,女人生孩子是常事,一时半会儿又生不下来,我总得想一想到底找哪一个医生接生的好。”
佣人低了头不敢非议,徐朝云指尖撑在眉梢,想了一会儿,方才站起身来:“让陈医生立刻过来吧,对了,等天亮再通知香港的李医生过来。”
众人一怔,转而却不敢多说什么,应声去了。
陈医生是香川山居用惯的,傅胭孕期产检,也曾经是他负责过其中几次,医术也很高明,可佣人们都知道,徐晋回准备的给傅胭接生的医生,却并不是他。
只因他这个人嗜酒如命,徐晋回担心他到时候出什么差池,因此早已请了香港一个最知名女医生来为傅胭接生,人就在离香川山居不过十分钟路程的一栋宅子安置着。
可徐朝云身份不同,她是徐晋回的义妹,两人自小就相识,论起情分,陈绍南也比不过。
佣人们还以为这是徐晋回的另有安排,因此没人多嘴,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准备了下去。
陈医生被接来香川山居的时候,人还依旧醉着。
傅胭已经阵痛的昏死过去了几次,可他却还大着舌头嚷嚷,“急什么,宫口只开了两指,要生还早着呢。”
“可傅小姐都疼的昏过去两次了,就这样等着?”
徐朝云看了傅胭身边的寄荷一眼:“你懂还是医生懂?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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