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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养儿不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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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的人便又禁不住摇摇头,不知谁还笑出了声。
老太太的眼睛却是笑眯了,“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丫环又把蒲团放在嘉平县主面前,春杏在小包子的耳边说要喊她祖母,小包子跪下,道“林念见过祖母。”说完后又迟缓地磕了三个头,当然又自作主张把孙儿两个字去掉。
嘉平县主看到鼻青脸肿的小娃,也觉得黄嬷嬷实在太过份。虽说这孩子不在身边长大,没甚感情,现在看起来也不会有大的出息,但总归是自己的孙子。就说,“好孩子,以后要勤奋用功,端方懂礼。”
小包子点头称是。
后面的丫环又拿了个黄玉手把件给小包子身后的春桃。
接着又给林亦承、崔氏夫妇,林亦宗、苏氏夫妇磕头,得了些赏赐,多为玉质学习用具。
接着又给已婚的叔叔、婶婶及未婚的叔叔、姑姑躬腰作揖,又得了些小玩意。
最后,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和一个奶娘抱着的两岁小女孩来给小包子行礼,他们是除了小包子以外林家另外两个第四代孩子,一个是林昌旭的儿子行哥儿,一个是林昌昱的女儿舒姐儿。
小包子已经知道有两个比自己小的弟弟和妹妹要给自己见礼,也提前准备下了礼物。他一招手,春桃便递给了他,一个是白毛红眼的兔毛书包,一个是穿着蓬蓬裙的熊妈妈,熊妈妈还戴了个小红帽,手腕上挎着一个篮子。
这个书包是江又梅给他背过来的,这次是第一次用,所以看着跟新的一样。熊妈妈则是他拿过来陪着他睡觉的,因为娘亲不在身边,就拿了个熊妈妈来陪着他。其实,这两个礼物他都舍不得给人,但没办法,他手头目前也没有别的东西。
行哥儿拿着新奇的书包说了声“谢谢”,然后开始低头研究起来。
舒姐拿着熊妈妈则是高兴得不得了,奶声奶气地说:“谢谢哥哥,我好喜欢。”这是除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以外,对他笑得最温暖的人。
小包子难得真诚地笑着说,“你喜欢就好,改天哥哥回去拿个更大更好看的布偶给你玩。”
“好,哥哥不要忘了哦。”舒姐高兴地嘱咐着小哥哥。
老爷子高兴得直挼胡子。
见了一圈礼之后,小包子便在春杏的带领下在最下首的一个凳子坐下。
老爷子看到重孙子坐下了,就向他招了招手,小包子走过去。老爷子拉着他的小手说道,“以后林念就是我们林家的第四代嫡长孙,……”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看见一个婆子急匆匆地走进来禀报,“老侯爷,外面来了个妇人,拿着侯府的令牌说是念少爷的母亲,还带着那条念少爷的大狼狗闯了进来,门房和小厮们也不好硬拦着,……”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头发凌乱、拿着烧火棍的妇人及那条受伤的大狼狗闯了进来。
江又梅跟着狗崽来到一个大的厅房,看到小包子正一脸青紫地依在老爷子怀里,旁边还坐了一大帮男男女女吃惊地看着她。
几个婆子去拦江又梅,老爷子摆了摆手说,“让她进来。”
小包子挣脱老爷子的手扑到了江又梅的怀里就哭了起来,“娘亲,娘亲,我脸好痛哟,二春的腿也被他们打断了,呜呜,……”小包子扯开嗓门开始嚎。
江又梅心疼地把小包子抱在怀里,看看捏捏知道只是外伤稍微放下些心,又轻声哄了几句,才问道,“儿子,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领头打我的人已经被太爷爷打死了。”小包子哭着说,“娘亲,我想跟你回家,再把二春带上,我不喜欢这里,呜呜呜,……”
江又梅直起身指着老爷子高声说道,“老爷子,你说过会把我儿子完好无损的还给我,现在却让他被打成这样,你怎么说?”
老爷子无奈地说道,“是我食言了。不过,领头惹事的奴才已经被打死或是被卖了。”
“打死他有屁用!难道说打死了他,我儿子就能没受伤?儿子,跟娘走,咱不耐在这里呆着被人打。”说着江又梅牵着小包子就往外走。
“慢着,”老爷子呵道,他一声呵斥,便来了一些人堵在门口。“你当我们这儿是什么地方?是集市,由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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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闹
江又梅回过头问,“那你想怎样?硬把我儿子拖回你家,却被人打成这样。老爷子,你也太不讲理了,哪有霸着人家儿子不许娘亲带走的理儿?你说没人会欺负我儿子,结果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咋?跟我儿有仇?还想把他扣在这儿继续被人欺负?没整死他心不干?”
“哼,嘴硬的泼妇,这是镇北侯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们只是看在念儿的份上和你对我们林家做了一些事的情份上,不与你计较,还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你了。竟然连我父亲都敢不尊敬。”林亦宗站起来大声呵道,又指着门口的几人说,“信不信,我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你挷起来拖下去狠狠地打,我看是棒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小包子一听这话又大声嚎了起来,“你不能打我娘亲,你不能打我娘亲。你们都是坏人,打了我不算,还要打我娘亲。呜呜呜呜,……”
江又梅对着老爷子说,“怎么着,这就是人们嘴里义薄云天不歁压良民的林俭林老侯爷,纵子行凶要打死你孙子的救命恩人?老爷子,我救了你家的人,你们不说感激我,还把我儿子打成猪头,现在还要把我打死。这真是没天理呀,好人做不得呀。”
“真是一个泼妇,跑到这里来撒野。”嘉平县主也气得说了话,这泼妇还想当她儿媳妇,门都没有。
江又梅偏头一看,是老太太下首的一个贵妇,想着应该是林昌祁的县主老娘,就冲她说道,“这位大婶子,你当我想来呀。我也不想在这里撒野呀,我也怕呀。要不,你赶紧跟老爷子说说。让我把儿子带走,我们立马消失。”
嘉平县主听着这么土气的称呼更生气了。叫她大婶子,把她当什么了。气得对着后面的丫环婆子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还等着我去撕她的嘴吗?”
丫环婆子听了,立刻涌上去要撕扯江又梅。江又梅敢这么做自然有所倚仗,她赌老爷子看在小包子和血磨、绿芝及两次救过林昌祁的情份上,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即使真的打了她,或是打死了她。她也认了。因为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关进侯府当个小妾什么的阿物。
眼看着要发生群殴,江又梅也开始准备挥动手里的烧火棍。
老爷子大吼一声,“住手,都给我滚下去。”那几个丫环婆子瞪了几眼江又梅便不甘愿地退到了嘉平县主的身后。
老爷子对江又梅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简单的妇人,别他娘的跟我装疯卖傻,念儿是祁儿的孩子你心里早就应该门儿清。你们两个今天谁也不许走。”
“老爷子,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污人名节的事做不得。弄不好会闹出人命的。”江又梅说。
老爷子道,“我能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也不是你能抵赖的了的。我们林家的传家玉佩就戴在这小娃的身上。我孙儿重伤失忆后在西河村自称林大郎跟你生活了近半年,再次受伤前你已身怀有孕,这已经得到了你们西河村许多人的证实,这小娃是林大郎的儿子就定是我大孙子的儿子,我的重孙子。”
江又梅吃惊地说道,“那玉佩是我儿在南灵山玩耍的时候捡到的,凭什么说是你家的。更可笑的是,林大郎怎么可能是林昌祁,说谎也不待这样的呀。真是满嘴跑马车。胡说八道。大郎的尸骨还在山上埋着咧,这事儿我们村里所有人都能证实。那林昌祁想要儿子你们多给他找几个女人就是了。到时生他十个八个的组成一个营。干嘛还来抢我儿子?求求你了老爷子,您就当我儿子是个屁。放了他吧。”
已经停止哭泣的小包子听见娘亲这么说他,又咧开大嘴哭了起来,“娘啊,你咋能这么说我咧?这咋能这么说我咧?呜呜呜呜……”
老爷子竟是气乐了,“我说娘念儿他娘,我知道你脸皮厚,你以为几句污言秽语就能让我把你或者把念儿赶出府,还真是打错了算盘。我家的骨血必须要认回来,谁也阻止不了。我孙儿的女人,就是我孙子不要了,也不许别人染指,不信你就试试。”
江又梅一听他把这话都说了出来,气性也被逼了上来,“咋的?我救了你们家,救了你孙子难道还做错了?你做不到以德报怨,至少不能以怨报德呀。我是你家的恩人呐,哪有这样欺负恩人的?你丧良心啊。我当时咋就不狠下心来,就让你孙子掉进花水溪淹死,或是断了腿当个瘸子呐。”一着急把原主救林大郎的事情抖了出来,江又梅恨不得扇自己两下。
“你也承认掉进花水溪的是我儿子了?看来你早就知道了,还在这里狡辩。念儿娘,我从来没忘记你救过祁儿的事,况且你又是念儿的生母。我们不会委屈你的,已经决定让你做祁儿的正妻,弥补你们母子这几年受的苦。”老爷子以为说了这话,江又梅会感激他们,哪想到招来江又梅的一连串的村俚俗语。
“屁,屁个正妻!”江又梅今天是豁出去了,把脸揣在包包里,不顾形像地骂了起来,“当我稀罕那劳什子鸟正妻,告诉你,我不稀罕。当个有一大群女人的男人的正妻有毛用,毛用!把我儿子扣下了,还想着把我也扣下,你们镇北侯府真是太霸道了,擤鼻子屙尿两头都要抓到,哪有这么好的事!”
几句话把在坐的人脸都说红了,真是乡野村妇,俗不可耐,一个年青妇人连这些话也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林亦承涨红着脸说,“真是粗俗的村妇,不知羞耻。”
老爷子冷哼着说,“哼,我原来想着你能独自一人带着孩子挣下一份家业,除了聪明能干、心思通透,再有就是泼辣强势,今天我还知道了另一个原因,就是不要脸皮,极其的不要脸皮。长言道,人不要脸鬼都怕。你一个妇人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出那样的话,还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的心思白费了,不要以为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我们林家就会不要你了,你哄哄这些妇人还可以。我嘛,你是哄不过去的。话我撂这儿了,你是我孙儿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改变。还想着跟我孙子断了关系,去找那个陈什么的,休想。如果我不是知道真正的你并没有这么不堪,今天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我本就是粗俗的村妇,我从没有高攀你家的想法。我当初嫁的是林大郎,那个眼神清明澄澈、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大郎,而不是这个有着一堆女人的林昌祁。如果要我嫁给他,还不如死了的好。”江又梅撒泼道。
老爷子气得脑门疼,说道,“你可以去死,看在你把我们林家的孙子养得这么优秀的份上,我会把你惦记的人都送下去陪你。那江家一家子,还有陈家一家子,一个都不会少。保证你到了地下也不会寂寞。”
江又梅一把把小包子的领子抓住大哭道,“儿子,听到没?听到没?他们不仅要逼死娘,还要逼死娘的亲人啊,我们都死了,你独活于世也没什么意思。跟着娘一起死,咱们到了地下还有个伴。”又对老爷子说道,“其实,我最惦记的人是我儿子,你把我逼急了,我就抱着我儿子一起死!不要以为我做不到,林大郎才死了的那几年,我和我儿子被欺负得死过了好多次。我们不拍死!”
小包子也大声哭道,“太爷爷,求你不要逼死我娘亲,我娘亲死了我咋办咧,也只有跟着一起死了。我们都死了也就罢了,求你不要逼死我外婆家和冀哥哥家,他们于我们家有恩的。还有我家的虎娘和虎娃,我和我娘都死了,它们就只有把南灵山当成家,再也不会下山了。”又哭着对身旁的狗崽说道,“太爷爷逼死了我和我娘亲,你也不要恨太爷爷家。领着你媳妇回南灵山找虎娘去吧。呜呜呜……”
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林亦承赶紧起身打岔道,“哈哈哈哈,都是自家人,怎么尽说死不死的话,多不吉利。咱们不说这些伤和气的话,有事坐下来好好谈谈,什么事不好解决?”
老爷子都快气死了,做了几下深呼吸,心想,这个妇人还真不好对付,撒泼耍赖什么都来。况且她手里还捏着重孙子和瑞虎,再想到林家的将来,还真不能把她逼急了。脸色立马一变,黑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笑意,说道,“念儿他娘,不要激动,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大康朝和大辽国打了那么多年的仗都能坐下来谈判了,何况我们还是自己人。走,咱们到外书房去谈,没有什么谈不成的事。”
没别的办法了,江又梅也只得点头同意谈判,在心里为自己加着各种筹码,算着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谈判
出厅房的时候,江又梅看到老爷子还要把两个儿子都带上,就不干了。说道,“要谈判首先讲的是公平,对吧?”看到老爷子点头,继续说道,“我跟你谈判已经是吃大亏了,全大康朝都知道你虽然面上粗野,大字不识几个,实则老奸巨滑,心细如发。我一个妇人要对付你已经很是吃力,你再把两个朝中高官带上,我还有什么谈头,直接你说什么是什么好了。”
老爷子豪爽地一挥手,“好,你也可以去找帮手,几个都成。”
“我没有帮手,也不需要帮手。我可以做我家的主,你也可以做你家的主,就咱们两个谈。”江又梅说。
老爷子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钦佩,带头向外走去,江又梅紧随其后。
小包子还要跟着娘亲走,江又梅摇头说道,“儿子,如果娘亲没出来就是被他们害了,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小包子点点头,视死如归地说道,“知道,我会去寻死。”
老爷子冷哼了声,“你这妇人心眼忒多,想要你的命,你早就见阎王了。”心里却想,他这重孙子心眼更多,跟他娘一起威胁自己,实在可恶。不过,不只这重嫡长孙他要定了,连这个孙媳妇他也要定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这娘两个一个别想跑。
江又梅又告诉小包子宋望才夫妇在府外面等着,让人接他们去二春那里。小包子便让春桃把他才从上辈那里得的东西赶紧拿回去,顺便去把宋望才夫妇领到二春房里。
看到老爷子和江又梅走出厅房,屋里的人才缓过劲来。
嘉平县主用帕子捂着脸大哭了起来,“我可怜的祁儿,娶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皮的泼皮破落户,可怎么得了呀。老爷子的心太狠了。已经知道这个泼妇的嘴脸,却还硬要祁儿娶她。我的天呐,我还活着干什么。死了算了。”
林昌昱夫妇赶紧去劝解嘉平县主。
老夫人已经快闭过气去了,丫环正帮她在顺气。林亦承又赶紧吩咐人去请太医。两兄弟一个帮着抹胸口顺气,一个在她耳边轻轻劝解着。
“娘,您要相信父亲,他既然要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无事的。”
其他的人都纷纷摇头叹道,如果侯府真弄这么个活宝当世子爷林昌祁的正妻,那老夫人几十年致力于改变的侯府形象将会一落千丈。也不知道老爷子打的什么主意。干嘛非要把脑袋进水的这号人弄进府呀。
两刻钟后,太医急急忙忙来给老夫人施了针,才让几近晕厥的老夫人缓下一口气,终于哭出声来。嘴里不停地喊着,“祁儿,祁儿,可怜的孩子,祖父、祖母害了你呀。”
小包子躲在一边低着头,脸红筋涨地听着别人数落自己的娘亲,他其实很想帮着娘亲辩解一番。娘亲平时根本不是这样的。可是,看到自己娘亲把太奶奶气得犯病,把那个别人让他叫祖母的老女人气得大哭不止。让这些人发愁侯府以后没有了光明。自己做了半天思想斗争,还是只有减少存在感,没有强出头。
还有就是太爷爷和娘亲说好像是自己的亲爹爹林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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