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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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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在气头上,也没想他那句话的意思,没好气的顶了回去:“是他萧家的祖宗,又不是我王家的。”真是姓王的话,也只要骂现在还活着的王震霆就行了。
见她歪曲了自己的意思,云轻狂也没多说什么。倒背着双手,边走边看四周的风景。
即使大夏已经是万木凋零寒风肆虐,而在南疆,却是永远的绿色。这绿,并不是清一色的绿。有深,有浅,万千种绿色汇集在一起,便是别样的彩色。
云轻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家乡是最好的。
忽然听到青桐在身后问道:“怎么了?怎么好像颇有感触的样子?”
云轻狂扬着唇,轻轻笑了笑,能不感慨吗,已经离开家乡这么长时间了,中间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虽然其中有苦,但也有甜,最让他开心的是人,认识了几个很要好的朋友。就因为这个,他觉得自己走大夏这一遭,并没有白走。
正感慨间,忽然感觉到一道哀怨的视线,他诧异的转头去找。找了片刻,视线忽然定格在不远处的一间树屋上。
只见树屋的窗户后趴着一张幽怨到极点的俊美容颜,那脸如果再惨白一些,真的跟女鬼没什么两样了。
青桐扑哧一笑,拍了拍云轻狂的肩膀,说道:“去看看他吧,不然再过不久,他真的会变成女鬼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匪夷所思
青桐一边咒骂着萧湛,一边气呼呼的往回走。忽然听到身旁的云轻狂一声叹息,她转头看了看,笑了起来:“怎么?好像颇为感触的样子啊?”
云轻狂抿着嘴笑了笑,眼里有着淡淡的无奈与凄凉,仰头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淡淡的说道:“虽然我这次回来是迫于无奈,但心里却一直都在牵挂着这里,不然……”他叹息,不然也不会主动提议带青桐和萧湛来治病了。
当时在上京城外,云轻狂与两人只是初见,之所以爽快的提出带两人回来治病,其中一个原因是向两人证实自己神医的实力,另一个原因,则是想家了。
南疆,他真的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看过了。当初被阿爹的一声命令给吓得连夜出走,那之后的种种凄惨境况,他想起来时,也是心有愧疚的。想到茫茫大山之内,只有阿姐一个柔弱女子苦苦支撑,他终是放心不下,回来过一次。听说阿姐带着众人隐居深山,他一边行医一边打听,直到阿姐再次出现,他才离开。
脱胎换骨,在他人看来,是一种难得的蜕变。而在自己人看来,却是蚀骨的艰苦。在愧疚的驱使下,他不是没有想过遵从父愿,卸下阿姐身上的担子,能够像普通女子一样,与心上人共结连理,相夫教子。可是这次回来,他却知道自己错了。
一是五毒教已经离不开阿姐,而云轻狂自己也实在不是做教主的料。二是阿姐已经向神明发过誓,若找到做教主的人选,她将进入神坛,永远侍奉神明。若真是那样,那阿姐的一辈子就真的毁了。他不忍,更不愿。他愿意让阿姐坐上教主,再找个心上人嫁娶,纵然身份有别,也总比彻底断了念想要好。
所以,这次不论青桐等人能不能来救自己,他也会拼尽一切不去做那劳神费力的教主的。而半真半假的去威胁萧湛,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出逃的成功率再大一些。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要解了两人的毒。
青桐与云轻狂并肩走在一起,他脸上的表情当然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诧异起来。之前自己那句似笑非笑的话,其实是在说他与齐绣绣之间耐人寻味的关系,可没想到的是,反而引出了云轻狂憋在心里的愁思。
在她的印象里,云轻狂一向是傻呵呵的一个人,无伤大雅的捉弄一二,他也不生气。从来没想过,他的感情竟也会如此细腻。不过想想也觉得对,如果对血脉相融的至亲都无动于衷,那么这个人就真的是冷血无情了。
正想着,忽然感觉到一道哀怨的视线。青桐和云轻狂诧异的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树屋窗子后趴着的幽怨脸孔,无奈的扶了扶额头。算算时间,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会把凤琰给忘了。
云轻狂有些瑟缩,看样子还沉浸在某段噩梦当中无法自拔。青桐噗嗤笑了出来,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去看看他吧,不然他有个好歹,第一个就会来找你算账。”
走进树屋,正巧看到大夫正用冰冻视线面无表情的瞪着凤琰,而凤琰眼神更加幽怨,紧紧的盯着从门外走进来的青桐。
青桐对凤琰做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悄悄拉了拉云轻狂的衣袖。云轻狂立即轻咳一声,见大夫回头,便说道:“凤公子的伤怎么样了?”
大夫名叫达晓,虽然年纪不过四十多岁,但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气势,却似乎比云漪蓝还带了一丝压迫之感。黝黑的面颊上,一道丑陋的伤疤从鼻梁横过,一双眼睛淡淡的瞥了过来,顿时就会令人有种立正敬礼的冲动。
曾经听云轻狂私下里提过,达晓是跟随他父亲的老人了,脸上的伤就是在五年前的大战当中留下的。之后五毒教的崛起,他也有不小的功劳。只是医术虽不错,但人也古怪,脑子里在想什么,很少有人能猜得透,所以教中很少有人会亲近他。当时青桐听了直撇嘴,齐绣绣是这样,云漪蓝是这样,达晓也这样,合着南疆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只听达晓轻轻点头,说道:“凤公子本身的底子不错,再加上调理得当,只要他人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要不了几日就能下床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老老实实”四个字,咬得特别的清楚有力。
青桐在一旁默默地听了,忽然视线余光之中瞥到些什么,一抬头,竟看到凤琰正对着达晓的背影挤眉弄眼的做鬼脸。青桐连忙低下头,生怕自己笑出来。
达晓似乎没有发觉,面无表情的转身收拾了药箱,又从怀里拎出一只土陶瓶放在桌上,冷冷撂下一句“把这个喝了”,抬脚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凤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怪模怪样的扭了一会儿身子,转头又扑在青桐身上,装模作样的哭道:“青桐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青桐有些受不了的掏了掏耳朵,怎么觉得这话这么熟悉呢?
“对了,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我看达大夫的医术还不错,就连大名鼎鼎的狂医也夸他呢。”
云轻狂呵呵笑了起来:“青桐,他不姓达。”
凤琰翻白眼加扭屁肼?“切!医术好又怎么样,小爷我又没求着他给我看病。我就不信,小云能对我见死不救。”说着,胳膊一伸,直接勾住了云轻狂的脖子。
青桐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小云”是谁。再看两人勾肩搭背的模样,硬生生的将哥俩好演绎成了好基友。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她真的开始觉得这两人之间有基情。
“也别这样说达晓,他只是性子有些古怪,但医术却真不错。我劝你要听他的话,不然你身上的毒会变得更麻烦。”云轻狂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站在青桐另一边,生怕他再把自己勾了去一样。
凤琰撇了撇嘴,一双美妙凤眼很不屑的扫了一眼桌上的土陶瓶。
土陶瓶是用黄色粘土烧制而成的,与青桐所见的现代工艺烧制的陶艺品还有些不同,粗糙且颜色泛黄,不过胜在外形好看。但凤琰却不这么认为。
他本来就看达晓不顺眼,这时候看这么一只土不拉几的小瓶子,就更是冷哼不止。不过估计是想起自己的半条小命还在那只不起眼的小瓶上,翻着白眼捞了过来,扒开软木塞,直接仰头喝了下去。
软木塞刚一扒开,一股似香非香难以言喻的气味便飘散了出来。青桐仅仅因为跟在小花身边有一段时间,耳濡目染,所以能够感觉得出那种怪异,云轻狂这一深谙医术的,就更不用说了。只需闻一下,药的效力作用便明白了个大概。所以,那味道一飘出来,云轻狂的脸色就变了变。
“哎哎哎,你别……”
凤琰低下头,拎着一只空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
云轻狂无奈的捂住了脸,然后在青桐和凤琰两人不知所谓的目光中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是个人都能听出他声音中含了多少勉强。
事关人命关天的大事,凤琰拉着云轻狂一阵东问西问,最后云轻狂被逼的无奈了,只说了句“死不了人”,仓皇而逃。把凤琰急的就差去抓达晓来当面问个明白。
青桐也怕出事,当天晚上追着云轻狂问个不停。云轻狂有悲有喜,似乎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他真的不会死,不过我现在也没法告诉你,估摸着过不了久,你就知道了。”青桐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心放下了,也开始想起其他的事情。青桐想起他说过五毒教中与达晓走的来的人没几个,不由好奇,问起那“几个”人来。
云轻狂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青桐挤眉弄眼:“就问问嘛,我一直很崇拜能与性子古怪的人相处得来的人。”其实她是想知道会不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唔……”云轻狂抬头想了想,“五年前,达晓的妻子在那场大战中去世,在那之后,也许只有两个了。”
那种人居然也会有老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哪两个?”
“阿姐和绣……咳,齐绣绣。”
青桐:“口=!!”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欺我。
那天晚上,发生了两件事。
其中一件,只是对青桐而言是件大事。那就是,萧湛一夜没有回房睡觉。他的房间就在青桐的斜上方,想要去睡觉,就必须经过青桐门前。青桐那个气啊,就别提了。
而另一件事,则是凤琰。
据知情人士所说,半夜时分,夜黑风高,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从凤琰的房中传了出来,那声音,只要是听到的人,都会浑身恶寒、头发倒竖。当胆子稍大一些的人冲进他的房间时,就看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第一百七十八章 心疾再发
消息传到青桐的耳朵里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凤琰在房间里鬼哭狼嚎,青桐姑娘还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是阿朵跑进房来,将她叫醒。想到“一损俱损”的弊端,青桐还是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等她迷迷瞪瞪的穿过堵在门口的人群时,青桐看到了凤琰。一开始,她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眨眼,再眨眼,忽然回头问身后的阿朵:“我记得树上没有蜂巢,对吧?”
阿朵哭笑不得,凤琰脸上的红点,哪能是被蜜蜂蛰的,那根本是起的红疹。她根本就没有睡醒嘛。
原来昨天晚上,凤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后来,觉得脸上有点痒痒,他就没在意。抓来抓去,挠去挠来,折腾了半天,竟觉得浑身都痒痒起来了。这下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拉开衣服一看,竟看到一个一个小红点在肚子、胸口等地方冒了出来,且越来越多。又找个镜子一照,脸上的红点比身上还多。
着急上火间,想起之前云轻狂给的药粉里,就有一包是解痒痒粉的毒的。连忙拿出来一用。痒倒是轻了不少,但红点却更多了。那个欲哭无泪啊,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想到自己一张俊脸就要被毁,凤琰真觉得恨不得一头碰死。悲愤难当之余,凄厉的哀嚎一声就在所难免了。
此刻,他听到青桐和阿朵两人的对话,更觉得还不如死了。一拉被子蒙住头,呜呜大哭。
青桐看他哭得伤心,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跟着阿朵两个人把一干看热闹的人驱散了,又求阿朵帮忙去把云轻狂找来。阿朵是云漪蓝派来侍候青桐的,当然会听她的话。一溜小跑的离开了。
青桐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窝在床上隆起的被子只觉得无语。她刚刚想起来,昨天云轻狂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说“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了”的话。
她苦笑,是,她现在不光知道凤琰怎么了,还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达晓。多半是凤琰对他做鬼脸的时候,被他察觉到了。所以才留下那瓶“东西”来捉弄捉弄凤琰。还腆着一副淡定的模样让凤琰喝了,都以为那是最后一记良药了,哪能想到在这时候达晓会杀个回马枪。
想起当时自己还帮着劝凤琰喝了,那就是帮凶了。青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坐在床边,拍了拍高高隆起的被子,柔声说道:“你哪里觉得不舒服?”
“脸不舒服!头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一声略带哭腔的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
青桐有些无语,看来还是痒痒。想了想,又问:“之前云轻狂给了一些药粉,记得里面就有……”
话没说完,被子里就吼了起来:“不管用不管用!神个屁医!不治病反添乱!”
那边云轻狂听了阿朵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忙不迭的跑进房里,恰巧就听到了凤琰那句没品没德的话。拳头捏了又捏,真想直接扭头就走,痒死他算了。冷着脸走了过去,拍了拍青桐的肩,说道:“没事的,红疹刚长出来时,只要不乱用药,特别是解痒痒粉的药,忍一段时间,红疹自己就会下去的。”
青桐嘴角有些抽搐,连被子里的凤琰也没了声音。青桐讪讪问道:“那如果不慎用了其他药粉,而且是解痒痒粉的,那会怎么样?”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么求达晓,要么忍一个月。”
被子忽然被掀了开来,凤琰跪在床上揪着云轻狂的衣领吼道:“云、轻、狂!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凤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如果今天之内治不好我的红疹,我就赖你一辈子!”
云轻狂愣了一下,然后很不厚道的……
“噗……哈哈哈……”
凤琰就快气疯了:“云轻狂!!”
云轻狂任他揪着自己的衣服,被晃得如风中稻草一般东摇西摆,自己却张着一张大嘴笑的花枝乱颤。这不能怪他,试问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猛地近距离面对一张满是红点的脸,且表情癫狂无限接近于神经质,偏偏还要做出威胁的样子,谁人能够忍住不笑?就连一旁的青桐也强忍着偏过头去,肩膀却不停的颤抖着。
凤琰眯起了眼睛,松了手,看看云轻狂,再瞅瞅青桐,忽然冷笑一声,抱着胳膊坐在床上不动了。
云轻狂直到他肯定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坏招呢,轻咳一声,忍住了笑,说道:“你就别动那些个歪歪心思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向达晓赔个不是,我在一旁帮着说点好话,他会把解药给你的。”
凤琰斜着眼睛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云轻狂叹口气,说道:“你瞪我也没用,我说了只有他有解药,不骗你的。而且你身上的尸毒并没有完全清除,这事还要劳烦达晓。你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给达晓一个台阶下,那你还要在床上躺一个月。”
凤琰不服气的转过脸去,看来还是信了他的话,只不过面子上下不来,不好说罢了。
青桐趁机对云轻狂使个眼色,运请款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去找达晓。凤琰这个样子,肯定是死活不愿意出门的。那,既然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不用说,这中间人也只能他云轻狂来做。
谁知道才转身,刚刚看清门外走进来的身影,云轻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蹦了起来,又转身站在了青桐另一侧。这将青桐和凤琰看得直纳闷。
“他既然不肯帮你,那我来替你解毒。”
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青桐在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默念一声:来自千年雪山之上的一朵奇葩。
来人正是齐绣绣。
相比于八卦,凤琰显然更在乎自己的臭皮囊。舔着一张花脸问齐绣绣:“你真的能治好我?不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吗?”
齐绣绣冷哼一声:“学艺不精是一个原因,故意刁难你也是一个原因。”
云轻狂在暗地里撇了撇嘴,对射在自己身上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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