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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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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灏跟在祁邵珩的身后,一进入大厅,商都会所的大堂经理已经迎了上来。看着会所经理身后的一众高层,祁邵珩只觉得今晚的应酬,酒少不了。
照着往常,无所顾忌他也就那么喝了。谈生意,没有不喝酒的。
可是,今天不同。
他要遵守和他小妻子的约定。
酒一定要少喝,为了不失礼仪,一切点到为止。
☆、【126】孤婚戒,戒指在角落里哭泣
照着往常,无所顾忌他也就那么喝了。谈生意,没有不喝酒的。
可是,今天不同。
祁邵珩要遵守和他小妻子的约定。
酒一定要少喝,为了不失礼仪,一切点到为止。
端了酒杯大厅内业界楚乔一路寒暄过去,因为走得快,碰杯不怎么饮酒,一圈下来酒杯里的香槟倒是没怎么动。
直到,于灏过来跟祁邵珩说了句,“祁总,白老板在三楼雅间候着多时。”
“走,我们上去。”
将几乎没动过的香槟放在侍者的托盘上,祁邵珩起身上了三楼。
这电梯刚一抵达,三楼的一众人就在外面等了。
“祁总,好久不见。”白继川一身西装革履,走在一众业界高层最前面去迎祁邵珩,今天他做东,自然要尽全力让祁邵珩满意,不然这人以后怕是再也请不到了。
“白老板客气。”
信步朝前走,眯着眼,祁邵珩打量了白继川身后的一众人,人不少,皆是业界楚翘,这次商务会所来了怕不是简单吃饭的应酬。
这局势,他看得出,对方是要和他谈生意,且有备而来。
“祁总,这是‘卓远’的新任总裁卓先生,今天我做东顺便引荐给您。”
卓博远,作为卓永山的幺子,才二十六岁就接了自己父亲的位置,可见卓永山对这个幺子有多寵溺。
卓博远一见祁邵珩,热络逢源地主动打招呼,“祁总,久仰大名,今日见了才知道百闻不如一见。”
“幸会。”祁邵珩简单回应对方,形式上的微笑。
如此寒暄了一场,白继川提议,“别这么站着了,我们进去坐下谈吧。”
“祁总,请。”
一众人进了雅间,桌上的餐点怡然布好。
商企界的高层楚翘聚在一起就不能不谈关于合作和资本市场的走向问题。
应酬,一边谈,这桌上的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可唯独,祁邵珩手边的酒杯是没有动过的。
不动酒杯,茶水倒是续了一杯又一杯,他坐着,不多言,有人和他主动说话,他便回两句,剩下时间都是一人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
一旁的卓博远观察祁邵珩很久了,看样子对方年长自己并不是很多,可是卓博远却明白自己和这个男人差得太多。
在家里,父亲卓老先生也算是商业界有名的人物,可就是堪称前辈的老人竟然也嘱咐他,‘如若遇见祁邵珩,与之相处,需要谨慎、谨慎、再谨慎。那不是个简单的人。’
风雨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是教会他。
于是,卓博远一早就明白了——祁邵珩不好惹,这男人不是善类。
可是今日一见,祁邵珩到和他想象中的模样确实不太相同,卓博远本以为让父亲都心存畏惧之意的人就算不是人到花甲,起码也是四五十的样子了,不然能坐到‘盛宇’最高位置的岂能是寻常人。
但是今天见到,倒是让他震惊了,这不寻常的男人也仅仅是而立阶段三十岁出头的人而已。
如此年纪,如此成绩,确实不太简单。
年轻人心高气盛,见了如此优异的男人除了心存敬仰和钦佩之意后,剩下最多的就是不服气了。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就要上前去会一会。
想到这儿,卓博远端了一杯酒站起身,“祁总,敬您一杯。”
“好。”
祁邵珩看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人,虽然西装革履怡然带着几分校园书卷气,这人和他的阿濛应该差不了几岁。
卓远董事长将卓远总裁这么重要的位置,这么早就交给自己的儿子卓博远,到底有些欠妥。而且就这卓少爷年纪小,在外的名声可不小。*公子的名号远扬在外,真是一点都不给看好他的卓永山争气。
年轻人敬酒,祁邵珩应下来,但是这面子给的是他父亲卓永山,不是眼前这心高气傲的人。
见祁邵珩应了,却没有端酒杯,只是喝了一边的茶。
应酬的桌上,对方以茶代酒到底是让卓博远心里有几分不爽,可对方是祁邵珩,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逢源的说,“祁总,太给面子了。”
卓博远酒杯端起来放下三次,祁邵珩的茶杯也就相应着给他做了回应。
敬酒第一杯,用茶代替,卓博远不说什么;
第二杯,第三杯,继续如此,卓博远内心总觉得有些恼火。
——这男人岿然不动的坐着喝茶,不仅难对付,实在是太过狂傲了!
但是,商场上就是如此,谁占据高位,与谁合作有共同的利益可得,即便对方再狂傲,自己也必须要沉得住气。
祁邵珩坐着喝茶,怡然一副和往日里在家里一般闲适的模样,他左手握着茶杯偶尔和身边坐着的白继川寒暄两句。
剩下的人只是看着,不是不想上前敬酒,而是达不到那样的身份地位,主动给祁邵珩敬酒,不知对方回给什么样的反应。
一屋子的人,都坐着表面上相互交谈,可心里都在猜忌着祁邵珩的心思。
酒过三巡,一来二去的该礼貌的都礼貌完了,白继川起身说了这次请一众人聚集于此的目的,便算是开场白。
白继川做东,开场白完了,就是今日最重要的来客祁邵珩。
一杯酒敬全部人,礼仪该到位,祁邵珩端了酒杯起身,没有过多的言语只说一句,“这酒,敬各位。”
祁邵珩敬酒,没有人不应的道理,一室的人起身,左右逢源的话不绝于耳。
祁邵珩站着,就只是微笑。
商业精英中,男人是居多却委实不乏女强人。
坐在对面的宋禾,怡然就是一位女强人,三十岁刚到的年纪虽然过了女子最美好的时期,可对她来说,现在的自己是最幸福的,因为宋禾前两个月刚刚做了母亲。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观察事物格外心细。
即便是女强人,宋禾也确实是个女人。所有男人关注的是祁邵珩的一举一动,可宋禾却总看着祁邵珩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出了神。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却有一枚戒指环于其上。
这戒指和普通戒指不一样,没有金属制白金,黄金的俗气,白玉石男戒,珠圆玉润,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如琉璃般,很雅致。
低调的奢华,存在感很低,一般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但这男戒,由在古董方面做过商业往来的宋禾来看,只一眼就知道是上品。
玉戒设计很独特,复古繁复的微雕,再仔细看看,应该是龙纹雕。
这样看来,戴在祁邵珩手上的这枚戒指更是不普通。
龙纹雕显示出男子气,玉石温润尔雅且价值不菲,显示对方的身份。
宋禾是古董的收藏爱好者,对这些东西向来感兴趣,所以看着看着就很久没有移开视线。
不过,让她如此专注的并不是这男戒的设计有多么匠心独具,让她更惊异的是祁邵珩手上这戒指的位置。
左手的无名指处!
结过婚的宋禾最清楚这左手无名指的寓意——已婚人士才是这么戴戒指的。
可是祁邵珩竟然也这么戴着,让人太诧异了。
宋楠不觉得祁邵珩这样的男人不知道这么戴戒指表达的什么意思,可是,要说祁邵珩结婚了,有谁肯相信半点。宋楠现在还记得上一次见祁邵珩,应该是年初的时候谈合作,他的手上应该是没有这枚戒指的。
突然多了一枚戒指出来,不免让人心生疑惑。
男人带男戒正常,但是时间绝对不会有太长。
以宋禾的认知,男人多半不爱带戒指,就像是她的丈夫婚后也总是忘带婚戒,久而久之就渐渐淡忘了。
所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辈子肯在手上戴戒指无疑是婚戒了。
且一个肯戴坚持带婚戒的男人,无疑是对妻子无言的爱和体贴。就这样照常推算,男人戴戒指大概就是婚戒了,但是这人可是祁邵珩。
祁邵珩戴的是婚戒?
宋楠摇头,一定是自己多想了,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结了婚的人?
只是今天他带戒指的位置,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敬了酒祁邵珩放下酒杯,手指却下意识地去碰触手上的白玉戒指。
这对玉戒本是一对,男戒女戒设计皆迎合中国传统的‘龙凤呈祥’意趣男戒有繁复的龙纹,女戒是凤纹。
祁邵珩给阿濛选婚戒,废了一定的心思选材料。
金属的白金黄金衬托不出阿濛的气质,带手上总觉得不好。钻石太闪,玛瑙水晶又觉得廉价。
想来想去,还是上好的白玉最适合阿濛,温润,卓雅,是很适合小女孩儿的样子的。
只是,这婚戒怡然拿回家后,阿濛一次都没有带过,现在那枚凤戒不知被丢在哪个角落里哭泣呢!
*
还有两更。
☆、【127】美人计,只祁家阿濛的最有效果
祁邵珩想来想去,还是上好的白玉最适合阿濛,温润,卓雅,是很适合小女孩儿的样子的。
只是,这婚戒怡然拿回家后,阿濛一次都没有带过,现在那枚玉戒不知被丢在哪个角落里哭泣呢!
婚戒不是普通戒指,意义非凡。
可小姑娘把结婚证都能乱丢,他又怎么能强迫她带上那枚戒指。
——对她,他不能做太多要求。
商务会所,应酬喝酒虽然是必须的,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它的商业性质。
酒喝得差不多,重头戏就该开始了。
今天,白继川做东和商界的这几位高层人员在一起,除了自己和‘盛宇’谈合作,还有受卓老先生之托要帮‘卓远’的新任总裁卓博远和祁邵珩引荐,并让他们也谈谈合作。
看时机差不多了,白继川作为长辈向卓博远使眼色,“博远啊,年轻人坐上这个位置,你可要向我们的祁总多多学习学习。”
“白老板谬赞了。”
“还是祁先生太客气了。”
卓博远看准时机,开腔笑着说,“自然要以祁总为榜样,只是想要进步祁总也要给我们机会啊。”
祁邵珩薄唇微勾,眼神却依旧暗沉,“我倒是不知道偌大个‘卓远’需要我盛宇来给与机会了,在不认识我之前的时候,‘卓远’不是还好好的吗?卓总要一味的这么贬低‘卓远’怕是令父不会开心。”
卓博远一愣,听完祁邵珩的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刚才那话无非是想和‘盛宇’谈合作的阿谀奉承,却没想到祁邵珩当场拂了他的面子,对他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
可这合作不能说不谈就不谈,见祁邵珩一次不容易,拿不到好结果回去毅然会被父亲责备。
耐着性子,卓博远又说,“不知道祁总还记不记得,家父在位的时候曾和‘盛宇’就房地产项目谈过一次合作,但是最终没有谈成,现在我跟着白老板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祁总不提旧事,您看房地产的这个项目您要不要和卓远。。。。。。。。”
祁邵珩拒绝,“最近盛宇没有再做合作的打算。”
听了这话,火气一压再压的卓博远怡然有些忍不了了,——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狂妄!
他‘卓远’再不济,也算是业界有名的产业,想和他合作的企业数不胜数,和‘盛宇’合作无非是他父亲的硬性要求,他才来这里和祁邵珩谈。
可是这个男人何止是拒绝,就是一丝情面也不肯给他的。
灌了几口烈酒,卓博远说,“祁总,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据说,业界‘盛宇’和‘奉化’最近不就是正在做房地产项目,如此,再加一个卓远不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这话一出,一室都安静了下来。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对祁邵珩说这话,这不是有心要招惹他麽?
握着茶杯的手毅然紧了紧,祁邵珩眯眼看着站起来说着大话的男人,只想冷笑。到底是年轻,单单他说了一句话就把眼前的人给激怒了。
沉不住气,太沉不住气了。
这样的人,祁邵珩不予合作。
怡然继续添了茶,祁邵珩瞧着眼前的年轻人,浅笑,“卓总,你觉得多你们卓远一个不多,我可是觉得少你们一个也不少。”
这话一出,彻底走到了僵局,卓博远知道自己出口莽撞了一些,可这个年轻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他心里依旧想:和奉化可以谈合作,为什么和他们卓远就不能谈。
想着想着外加焦急,便直接想什么就脱口而出了,问道,“盛宇和奉化可以谈合作,为什么我们卓远就不行?您做出这样的选择不需要再三考虑一下吗?”
“这问题卓总应该比我明白。”祁邵珩步步紧逼,一边笑一边说,“野鸭子和天鹅分别成群算是景观,可大家似乎都比较喜欢选择欣赏天鹅。我也是普通人,做出的选择自然是正常选择,所以也不需要再三考虑。”
狂妄,太狂妄了。
卓博远已经用了自己最大的耐性,可是对方不但不领情竟然用‘野鸭子’讽喻他们‘卓远’,这合作谈不了了!
白继川看这卓家二少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在一边也只能抱歉得对祁邵珩笑笑,算是缓解一下僵局。
看样子,现在是谈也谈不了了,卓博远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别无他法,只得用最后的一招。
压着火气,卓博远说,“难得白老板将祁总约出来,总谈合作太枯燥了,现在时候差不多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该是放松放松的时候了。”
祁邵珩坐着,说了一句,“若是没什么大事,确实可以回。”
一众人,听完这话,有几个已经陆陆续续地在离席。
人走了一半,留了一半,怡然少了一些,留下的也不少。
白继川和祁邵珩还在交谈,话说完,他有要走的意思,可卓博远前去对他说道,“祁总,不着急这么早就走。”
看着眼前这年轻人,祁邵珩等着他的下文。
其实,他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无疑是和合作有关的,支了些人走,剩了一些人,这卓永山的儿子还想使什么招儿给他?
坐着,他只当自己是看客,却见卓博远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身边赫然多了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孩子。
领了进来,卓博远就向祁邵珩介绍,“祁总这是我的一个堂妹。”介绍完就对一旁的女子道,“敏娟,这位是祁总,还不快打招呼。”
“祁总,您好。”
少女长相清丽,嗓音细腻柔软,还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羞涩,正常人看到这些,自然是明白这卓博远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见到眼前此景,祁邵珩还没说话,白继川的脸色最先难看了下来。
他本是看在卓永山的面子上引荐他的儿子给祁邵珩,这下这个年轻人真是有点太不会处事了。
对合作方抛出利处当然可以,对方不合作无疑是利益方面不满意,钱也好,女(色)也好都可以用。且,在商业合作的谈判桌上,这些手段没什么可耻的。
只是手段乱用就不对了,眼前的男人可是祁邵珩。
软硬不吃,谈生意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洒脱狂妄。
他这么做,是因为这个男人有资本。
——人人都知道祁邵珩最不缺钱,又怎么可能缺女人。
卓博远对祁邵珩用美人计,愚蠢,太愚蠢了。
如果这次自己做东的应酬上祁邵珩生了气,白继川可就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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