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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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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的时候洗手液也被人拿到了手边;
然后,洗完了还没有拿毛巾就被人给强势擦干了。
她是生病用不上力气,不是四肢坏了或不健全。
无奈地看着帮她做这些的人,以濛说,“我自己可以。”
“嗯,我知道。”他说。
“那为什么总要这样?”
祁邵珩说,“个人爱好。”
以濛:“。。。。。。。。”
又把做这些事情作为个人爱好的麽?
“你不习惯,对吧?”一边给她擦手上的水珠一边问她。
“嗯。”她点头。
将毛巾放回去,他说,“你先生的爱好不多?所以,不习惯的你慢慢适应这些。”
“。。。。。。。”
见她不说话了,祁邵珩取了檀木梳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她,一边帮她梳头,“照顾你是一种惯性,是你先生身体里潜意识的本能反应,所以改不了,戒不掉,阿濛就受着吧。”
这句话,他说得漫不经心甚至带着戏谑哄她的意味,可,以濛听着总觉得莫名听出了祁邵珩内心的辛酸。
——不是最是看不透他了麽?她怎能感知到他的内心。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以濛这么想着,不去细究祁邵珩说的话。
她知道他言辞不简单,总爱在她面前吸引着她说一些不得不让人心生猜忌的话。可是,以濛不想猜。
人与人之间相互交流直言不讳,不好么?
但是,她哪里懂祁邵珩的苦衷,祁邵珩对她直言不讳说过的话,她又有几句是当真听进去的呢?
侧旁敲及,含沙射影,是那个男人唯独剩下的和她相处的言语最佳模式。与他妻子交流:
太直白——她太抵触他。
不和她交流——他心生落寞。
于是,他们夫妻间就有了那么多必须要深究才能明白其中道理的话。
只是,感情未达,这时的以濛还不愿意深究他的话。
以濛不深究祁邵珩的话,祁邵珩对她的观察可谓是细致入微了,如此强势对她做这些,倒不是他真的是强迫她的因子在作怪。
到底药效还没过去,他见阿濛拿起那把檀木梳的时候,手都是有些不稳的颤抖的,所以才这样事事尽其所能。
——小女孩儿任性,总爱勉强自己,她说能自己做,他能信吗?连个梳子都拿不起来。
所以,他要帮,却还要被嫌弃。
难做,太难做。
能照顾好他的祁太太,只有他才能做得来。
正帮着她梳头,却见镜子里,以濛扶开他了,不给梳?
怎又是恼了?
长发被扎起来,露出白希如美瓷的脖颈,也露出昨晚他在她米分颈间的肆意妄为后留下的旖旎痕迹。
一晚的时间还没有消退,瑰丽的玫红色,那吻痕一层附着着一层,在她脖颈间绽开,像是一朵朵绮丽的花。
这么深的痕迹,以濛看见了怎么能不恼?
所以,在看见后她不仅恼的是留下痕迹的人,还恼着自己刚刚回想起的昨晚睡梦中的错觉。
昨晚睡到一半,半梦半醒间,以濛是感觉地到有人抱了她入怀的,被人抱着睡,在睡梦里她都想躲开,可是那人的怀抱很温暖,她来不及想,睡得更熟了。
有人唤她,“阿濛。”
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嗯。。。。。。”她想睁眼看,但是困意太浓,对方的怀抱很温暖,手指温热,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脸,她躲不开,也不想躲开。
而后,那人过分了,即便熟睡以濛也感觉到那人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里,修长的指抚摸着从背脊一直滑到腰际,而后向下到胯侧,再到大腿,然后。。。。。。
她不愿意了,想要挣扎,却被人夺去了呼吸,唇被吻着,不是简单的吻,是深吻,耳鬓的厮磨纠(缠),他不放过她。
不管是唇齿间,还是身体的肆意抚摸。
以濛抵触的开始扭动,她想要摆脱这样极致的禁锢,可对方的吻却在这时由温柔变得愈发强势和霸道,深吻的窒息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脱水的鱼一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用了全力想避开这磨人的吻,可是那人的吻最后灼烫着来到她的脖颈处留恋不停,温柔的,强势的,由一开始的亲吻,到后来的咬噬,越来越放肆了。
能进这卧室,能上这张*的人,唯独一个。
以濛心里再清楚不过是谁。
可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依旧睡在*的正中间,四处没有人上来或睡过的痕迹,房门也还是她睡前虚掩着的模样,以濛没多想,只觉得是自己最近被祁邵珩强迫了一次,才做了这样的梦。
可是现下看到自己脖颈处的痕迹,说是梦太过牵强的欺骗自己了。
咬着唇,抬头看向此时镜子里罪魁祸首正浅笑温和的脸,只觉得他是在得意。
有什么好得意的?
以濛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清水,直接将那捧清水泼向了盥洗池上的镜子,水雾撒上去,镜子花了,看不到她更看不到她身边人的笑脸。
得意什么?让他再得意。
见以濛如此稚气的行为,祁邵珩只是觉着更想笑,但是不能笑,他不能让她心情更不好。
看着被洒了水的镜子,他只低低斥一声,“淘气。”便到衣帽间给她找衣服去了。
一边找,祁邵珩一边说。
“天凉了,正好以后也一直穿高领的,露不出来,也方便。”
以濛,“。。。。。。。”
方便什么?方便他在她脖颈间肆意妄为?
说是给她找衣服,衣服找好了的同时,祁邵珩手里也给自己找了一件。
“别担心,换好了就没人看得到了,换吧。”
说这话的同时,站在以濛面前的男人没有丝毫忌讳得开始脱衣服,以濛惊愕,急忙转过身去。
换衣服也要一起?
她只觉得无语。
身后又衣服窸窸窣窣落地的声音,他换着,还不忘提醒她,“阿濛,也换吧。”
“。。。。。。。”
她没有这样随便在人面前脱衣服的习惯。
身后的人在换衣服,这样私密是事,她在这儿不舒服,抬脚就要走却一只温热的手臂挽住了腰际。
“阿濛,不换衣服去哪里?”
虽然背对着他,可睡裙棉麻的薄薄质地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人并没有穿好上衣。
被他揽在怀里,那温热的胸膛让她觉得不舒服的很。
没有隔阂的接触,仅仅隔着一层睡裙,以濛推他,说,“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松了她,祁邵珩穿好了衣服将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来。
见以濛怀里抱着衣服不说话,祁邵珩的手指在她猝不及防中覆在了她的脖颈上,而后,顺着她脖颈处的痕迹,他轻轻抚摸。
仿佛触电一般,以濛战栗着瑟缩了一下。
“阿濛,你有我也有。”
俯身,牵着她的手覆着在他的脖颈上,感觉到齿痕的印记。
——是以濛那天在茶园泄愤咬了他的。
“阿濛咬我,我怎么不能咬你?”
他说的理直气壮,她竟然无从反驳了。
“没什么好气恼的,对你留了痕迹,礼尚往来而已。要不然,阿濛不解气,再咬回来好不好?”
“别说。”
尴尬窘迫的厉害,以濛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话。
贴着她掌心的唇,灼烫,言语有些模糊却不挡他继续说,“不用和你先生客气,若是阿濛觉得场合不对,我们可以回*上一起玩儿咬来咬去的游戏。”
“闭嘴!”彻底恼了。
*
抱歉二更来的太晚了。亲们知道欢子最近总是加更,所更新时间一直不太稳定。等到过了加更的这个时期,更新稳定了,时间也会稳定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鞠躬鞠躬,致谢,致谢。
☆、【118】他的心里住着佛,她的心里住着魔
贴着她掌心的唇,灼烫,言语有些模糊却不挡祁邵珩继续说,“不用和你先生客气,若是阿濛觉得场合不对,我们可以回*上一起玩儿咬来咬去的游戏。”
“闭嘴!”彻底恼了。
吻了吻她的掌心,见她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情绪,祁邵珩只当她是泄愤了,明明见她早上就情绪不好的,她还想隐忍着。
——生着病忍什么,还是小姑娘的样子学别人什么隐忍。他故意惹她,现下发泄出来多好。
“阿濛,换好了衣服出来。”将衣帽间的门关了,祁邵珩长身倚在外,等着她。
以濛换衣服,有点慢。
祁邵珩知道她身上有伤,不方便,在外面耐心等着。
睡裙退下,以濛透过衣帽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手臂上,和膝盖上的伤口,一处烫伤,一处玻璃刺伤,伤口都很深,不过好在现在伤口结了痂。
膝盖处留不留疤以濛不知道,但是手臂上的伤口是留定了的。
那么狰狞的蜿蜒在她近乎病态苍白的手臂上,像是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的痛。
她不再是从前的苏以濛了。
——以前的苏以濛,单纯,快乐,虽然幼年经历坎坷有伤害,但是那一切完全可以被温暖驱逐。她奢望不多,家里有父亲陪着,学校有之诺陪着,她的生活很简单,很满足。
——现在的苏以濛,形容她除了麻木就还剩下麻木。被抛弃,被欺骗,被威胁,被强迫,好情绪被抹杀的无影无踪,坏情绪总能轻易将她萦绕。之前所有她崇奉的信条纷纷碎裂,现实和祁邵珩给她上了残忍的一课,这世上有一种命运,叫做你的命运轻而易举的被别人掌控。
日子不是她想过的日子;
恋人不是她想要走完一生的人;
婚姻成了一纸被契约捆绑的可笑利益书。
所以,现在的她不再是以前的苏以濛,现在这个心有郁结麻木宛若傀儡的人和以前的苏以濛相提并论,只会玷污了那个心思纯净的人。
一切的一切破碎不堪,不单单是遍体鳞伤的身,还有分崩离析的心。
她再也做不回自己,再也做不回。
*
英国,库姆堡,郊区庄园。
端了厨房女佣做的清淡的汤,安琳向二楼宁之诺的房间走去。
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安琳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感觉不到里面的人回应,她才说了声,“我进来了。”
房间里很黑,虽然是白天,可因为窗帘被拉得死死地,所以显得光线特别的暗。
摸索着走到窗户旁,将窗帘用制动遥控器慢慢升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很好,随着窗帘慢慢升起,安琳眯着眼,本是挂笑的脸在看到宁之诺*头上悬挂的两幅画后面色变得瞬间煞白。
一个不稳,手里端着的汤摔在了地板上。
在寂静里发出可怕的回响。
*头悬挂着的血色曼珠沙华,那杯诅咒了的恶魔之花,太狰狞也太吓人。
苏以濛,这是苏以濛画的那幅画。
明明她已经让佣人拿去丢了,怎么会又出现,怎么会?怎么会?
呼吸压抑,安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想尽一切办法割断宁之诺和苏以濛的关系,为什么总是割不断?
丢掉的画重新再现,而且还出现在宁之诺的房间里,这一切的发生多像是厄运,逃也逃不掉了。
“索亚!索亚!”
面色惊恐的看着宁之诺悬挂于*头上方的两幅画,安琳疯了一样怒吼着佣人的名字。
“怎么了安琳小姐?”
听到她的尖叫,索亚应声而来,看一向得体的安小姐如此惊慌失措有些不明所以。
“这画,这画不是丢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脸色苍白,背脊僵直,安琳指着墙上的画质问女仆的样子狰狞的厉害。
索亚吓了一大跳,忙战战兢兢地回应,“是,是那日丢画时被宁先生看到,他。。。。。。。他不让我们丢。”
“他不让?”安琳冷笑一声,她早该知道是这样的。
怒火,妒火都在烧,安琳伸手,想要去扯墙上的画,却发现那幅画被人镶了结实的画框,用了钢钉钉在墙壁上,想要拔下来哪有那么容易?
用足了力气,安琳还是扯不下来。
她发了狠,大力地扯画框,可到底是个女人,力气终归不够大,扯不下来只会让安琳更生气,嫉妒的火烧的更旺。
但是扯着扯着,她突然不扯了,因为安琳透过一旁的穿衣镜的镜子看到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没有往日的姣好明艳的外表,她咬牙切齿地扯着画框的动作,刁蛮忍心不堪入目的像个丑陋的妒妇。
失神一样的松开扯着画框的手,安琳透过镜子伸手抚上自己因为怒气而扭曲狰狞的脸,她怔怔的,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可怕了?
像是全身的力气完全消失了一般,安琳直接瘫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比一般人生病的病容都可怖。
索亚站在一边,明显也被吓到了。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安琳怒斥了一声,“出去!”她才逃也似的出了阁楼上的这个卧室。
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慌错乱的脸色,安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劝诫自己,不就是一幅画麽?现在和宁之诺处在一个屋檐下的可是她,她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没有法律上的结婚证书,可宁安两家的联姻外界都知道了,不能反悔的。
苏以濛再有能力,她没办法跟自己争!现在的她也根本不够资格和她争!
想到这儿,安琳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她想到自己本来是上楼给宁之诺送汤的,可是他人不在,她的汤又打翻了。
收拾收拾吧,宁之诺爱干净,乱了不好。
将地上打翻的汤收拾了,安琳抬头不经意的望向桌面。
桌上有不同的书,各种中文的外文的还有晦涩难懂的古老拉丁语。宁之诺身体不好,没力气出门的时候他就爱坐在窗前看书。
除了书本,桌上还有点点墨迹,像是墨汁溅出来的。
昨晚他又写毛笔字了?
宁之诺的毛笔字特别好,不论是中规中矩的楷书,还是稍有潇洒的行书,亦或是奔放狂肆的草书。
从大学开始,安琳就知道他写毛笔字写的特别好。
她欣赏他的才华。
这次,安琳低头去看他写的字,却越看越生气。
平铺的宣纸上,什么诗词都没有,只有不断重复的三个字——苏以濛!
如此长的纸张,一张桌上都放不下,可宁之诺不仅写满了,而且还写了三四张压在砚台下。
如果安琳认为这就够多了,够让她妒火再燃起来,那就错了。
因为她没看到在书桌下的柜子里关着的宣纸,厚厚的一摞,上面全部写满了‘以濛’字样的名字。
两年不间断的分离,他对她的思念又岂是在纸张上能表达的完的?
安琳,不再收拾了。
她坐在宁之诺房间的沙发上,怔怔地望着他有心钉在*头的那两幅画。
同样的时间,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
这两幅画由不同的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没有任何沟通的画出来,却默契的有太多可怕的相同。
一样的题材:曼珠沙华,即彼岸花。
一样的构图:纸面纵着用,纵向构图。
一样的选材颜料:油画颜料。
甚至画面里的内容画的几乎一模一样,如若自己数安琳不知道这两幅画中的叶子和花瓣是不是都是相同的数目。
可到底还是有不同的,不同在着色。
苏以濛的画,暗红色为主的调色,血色残阳,整幅画的基调狰狞悲怆,像是人间地狱的象征。
而宁之诺画的,同样是恶魔性质的曼珠沙华,他却用了梦幻温和的蓝紫色着笔,留白颇多像是白云,整幅画基调平缓温和,像是美丽的梦境也像是人们渴望的美好天堂。
人们常说,看画如看人。
安琳是再也赞同不过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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