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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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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完佣人,向珊上楼,回到以濛的三楼卧室,见此时的祁邵珩坐在室内的竹藤椅上看报纸,她没想到他竟然还在这里。
    祁邵珩在这里,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照顾以濛的事情家里的佣人就可以了,但是如果物理退烧效果不好,联系医师的事情还是要找他来说比较好。
    时间流逝越来越快,她站着半天没说话,祁邵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知道她的心思,翻看报纸的人头都没有抬,说,“我会在这儿看着。”
    “麻烦您了。”被人看破,祁向珊有些无奈,走到牀前给以濛拉了拉被子,她才匆匆离开。
    看报纸的人翻看了几页,看着某版面上关于‘祁和顾联姻’的问题大作文章,祁邵珩蹙眉。
    这样的报纸不看也罢。
    左手一松,随手将报纸直接丢尽了垃圾桶。
    几步走到牀前,将冷毛巾取下来,他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厉害。
    用一旁的棉签蘸了水,祁邵珩将以濛抱在怀里,一点一点润湿她干裂的嘴唇,“水。。。。。。”以濛在昏沉中呢喃。
    以濛要喝水,祁邵珩取了一旁的茶匙舀了一勺喂给她,高烧中的人极度缺失水分,祁邵珩喂给她一勺,她肆意地吞咽。
    却因为喝的太快而呛咳了起来,手中的水洒了,以濛的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不少。
    祁邵珩叹气,正要给她解开扣子,却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放在她衣服上的手,暂时收了回来。
    抱着以濛重新躺回到牀上,给她压了压被角,他才回了门外的人一声,“进来。”
    两个佣人一前一后的进来,一个端着一盆温水,另一个人端着托盘里,放着医用酒精。
    “四少。”佣人放下这些后颔首,视线在祁邵珩的身上掠过,要为祁三小姐擦身,不明说但是暗示他避讳。
    祁邵珩不出去,剩下的两个佣人面面相觑。
    半晌,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却听祁邵珩说道,“你们放下,出去吧。”
    出去?
    佣人们不明白祁邵珩的意思。
    祁向珊向她们说明了嘱咐要物理退烧,给小小姐擦身,擦酒精,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祁邵珩让他们出去。
    “四少,这。。。。。。”意有所指的指着医用酒精,她们还没有解释说明,听站在一边的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出去。”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
    祁邵珩的意思,佣人也不能忤逆,只好退了出去。
    见两个佣人出去,祁邵珩将以濛的卧室的门关上后反锁。
    “阿濛。”他唤她,将窗帘拉上后,他将她身上衣服的扣子慢慢解开,而后给她脱了下来。
    医用酒精倒入温水,用毛巾浸润后,祁邵珩一点一点给她擦拭了全身。
    酒精沾染了温水,擦拭在身上,只会让高烧中的人更受煎熬。
    以濛紧紧地蹙眉,现在的她不安的很,祁邵珩抱着她,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安抚着她的后背。
    “阿濛,乖。”他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安静下来。
    酒精味道散开,白希的皮肤因为酒精的作用,浮起浅浅的晕红,以濛缱绻在祁邵珩的怀里有些发抖。
    帮她擦拭身体的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她承受的折磨太多了,他叹气,“囡,在这里过得不舒心,我们就不在这里。”
    ……
    高烧中的以濛,感觉到有人在她耳边和她说话。
    她很累,听不清楚耳边的人在说什么。
    柔软的发丝沾染在她的脖颈间,很不舒服,有人体贴地帮她将发丝扶开。
    恍恍惚惚的,一片浓郁的酒精味道中,以濛昏昏沉沉的睡去,她睡得很熟,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以濛突然回到了她的小时候,刚满十岁的她,常常爱坐在香樟树下等着爸爸回来。
    梦里,祁文彬还没有死,夕阳西下,他常常会在回来的时候带她爱吃的苏记糕点。
    “濛濛。”小时候,他父亲下班回来,总会抱抱她。
    爸爸的怀抱很温暖。
    周末的时候,向珊和向玲去找哦同学玩儿,以濛就留在家里等着之诺,等着之诺和她一起嬉闹。
    小时候,她和之诺最爱玩儿捉迷藏。
    祁家老宅的宅院建筑够多,能藏的很多偏僻的地方她都藏过,可还是会被之诺轻易的就找到。
    同样的,不论之诺藏到哪里她也完全能找到。
    他们之间的捉迷藏和别人似乎不太一样。
    以濛后来,最爱藏在看管祠堂的钟叔身后,之诺来找,钟叔都会帮着假装说道,“小小姐,不在这儿,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
    有时候,爸爸在也会帮着她‘欺骗’之诺。
    可是不论如何,之诺在找了很多地方后,还是会很准确的就找到她。
    从那些偏僻的角落里找到她,他们就开始笑,嬉闹着躺在老宅院的草坪上。
    之诺说,“濛,不论你藏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之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以濛从来没有质疑过这种荒谬的说法,因为她也总能找到之诺。轻而易举的就找到。
    小时候的她一直以为,捉迷藏的游戏是很容易的,找寻一个人也很容易。
    但是,在后来当她和向珊,向玲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不同。
    只有在找之诺的时候,她才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到。
    至于其他人人,要找到,好难。
    之诺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意义最不同的人,像是可以感知到他的一切,她和他相处可以丝毫的不用费力气。
    可,在很多年之后,这种不用言说的默契,以濛再也找不到。
    ……
    卧室内,白色软枕上,以濛在睡梦中的落泪灼伤了祁邵珩的手指。
    题外话:
    抱歉晚了一点,明天继续

  ☆、【014】对镜梳妆,二十又四一丝白发生

酒精的味道让人容易产生幻觉,高烧中神志不清的以濛在这样的物理退烧中也不是没有醒过来,只是少有的几次醒过来看着老宅里她熟悉的室内装潢,她总以为自己仍旧是在小时候。
    物理退烧,反复擦拭酒精,祁邵珩在*畔照顾生病的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总让以濛误以为是她的父亲祁文斌在照顾她。
    “我又生病了?”高烧中的人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和照顾她的人说话。
    祁邵珩看她,还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就听她继续说道,“今天又不能去上课了,爸爸,你让之诺帮我请假了吗?”
    看*上的人挣扎着想要醒过来,手里的毛巾紧了紧,祁邵珩知道以濛现在的状态,无奈中安抚她,说道,“已经给你请假了,阿濛闭上眼,睡吧。”
    “嗯。”乖巧地应了一声,以濛配合地闭上了眼。
    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祁邵珩哄她入睡。
    一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他将她放在被子外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试探的碰了碰她的额头。
    想了想,将温度计从她睡衣里拿出来,看着透明的温度计上显示的刻度,暂时安了心。
    烧退了很多。
    压好被角,将她换下来的衣服拿进了浴室,接了温水,他挽起袖子慢慢给她洗那几件衣服。
    浴室的门开着,睡梦中以濛不断地发汗,服用了退烧药药效上来,她恍惚中听着浴室水龙头地流水声,眼睫轻动试图睁开眼看,入目是窗外昏黄的天际,她知道下午了,之诺该放学了,爸爸下午的时候向来要出去,晚上应酬。
    现在,又是谁在浴室?
    难道之诺过来了,又再给她洗芭蕾舞蹈鞋?
    今天没有上课,不用洗。
    十多岁,以濛每天都要学芭蕾舞,白色的舞蹈鞋下了课都是渗着血丝的,之诺每天都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她洗白色的舞蹈鞋,白色的舞蹈鞋洗好后,他会在鞋子黏胶的地方细心地贴好纸巾,晾干后和买的时候一样的白。
    空气中弥漫开的柠檬皂的味道让以濛更确定了浴室里的人是在洗着什么。
    可是,她记得自己昨天有穿很厚的袜子,即便受伤也不会把血弄到鞋子上。
    不用他总帮着她洗。
    “之诺……”
    “之诺……”
    她想叫之诺的名字,喉咙干涩地厉害,只有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地声响。
    累了,退了烧,以濛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在自己十多岁的幻觉中,沉沉睡去。
    浴室里不断弥漫开的柠檬皂荚的味道让睡梦中的以濛十分安心。
    洗好了以濛的衣服,祁邵珩将其一件一件地晾晒在和卧室相连的露台上。
    ……
    以濛清醒过来的时候天际已经完全暗了,她的头有些痛,手心的刺痛感让她下意识去看手上的伤口。
    手臂上,掌心都有擦伤,即便意识不清楚,她知道自己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似乎受了伤,也一直感觉有人在陪着她。
    摊开掌心,已经包扎好,擦了伤药,这样的系绷带的手法是她所熟悉的。
    她知道是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以濛蜷缩在*上的一个角落里,及腰的长发遮住了她苍白无助的脸。
    以濛明白一定是自己又犯病了,不然,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静安医院里回来的。
    一直以来,以濛都知道自己的问题,强撑着不想承认,是她觉得自己可以控制。
    但是,控制不了,她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病情。
    以前,清醒过来还能记得自己大致在病发的时候做了什么,至少她还有理智,理智是清晰的,但是现在,她病发的时候做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想到陪着她的人一直是祁邵珩,以濛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是怎么看她的,是不是觉得那时候的她特别像是一个疯子?
    内心的自尊在作祟,骨子里的高傲,让她一时间无法面对这么多的狼狈和难堪。
    这样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苏以濛,再也不是。
    蜷缩在牀角,她不想见任何人,更不想任何人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尤其是祁邵珩。
    起身下牀,她将卧室的门反锁上。
    路过梳妆台,以濛坐在室内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映照出一张苍白的脸,无神的眼瞳,眉骨凸出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嘴唇干裂着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润泽。
    凌乱的长发,白色松散的睡衣显得她更加的骨瘦如柴。
    以濛伸手,抚摸镜子里人的眉眼,问,这是她自己吗?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容貌,脸蛋漂不漂亮,以濛一点都不关注。
    韶华易逝,红颜易老,长得再好看总要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失去。
    但是,让以濛真的难过的是,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人。
    连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忘记了多久没有照镜子,昏昏沉沉中,她只记得自己像是死了,可疼痛告诉她她是活着的。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告诉自己她是苏以濛,苏以濛从来都不是可以被轻易击垮的人,再过晦暗的日子,再过压抑的现在,她都要坚强的面对。
    手里握着的梳子攥紧。
    强迫自己不再慌张,以濛安然地坐在镜子前,用梳子梳过她的长发。
    她记得曾经,祁邵珩最爱用梳子给她梳头,她看得出他喜欢她的长发,市场缠绕在之间把玩。
    可现在,她的头发再也不是乌黑浓密,微微泛黄,它掉的厉害,像是春日飘飘洒洒的小雨一样。
    清醒过来后,以濛面无表情地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地板上落满了她的发丝,越落越多,忽然以濛握着檀香木梳的手一顿,她的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白头发,她在自己的长发中赫然看到了一根白头发。
    24岁的年纪,竟然就生出了白头发。
    檀香木梳上的梳齿刺入了她系着绷带的掌心,她也不觉得丝毫的疼。
    ‘啪’地一声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以濛霍然转身,她还是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
    手指扣在梳妆台上,直到指骨泛白,不断抽紧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懑。
    现在的她,再也不能为谁做什么?
    她是所有人的——麻烦。
    想到这个词,以濛霍然就笑了,这样的苦笑,满是讽刺。
    窗帘打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露台上整整齐齐挂在那里的衣服,刚刚从她身上换下来的,还带着青柠的皂荚香味。
    这个时候,能为她换衣服,自作主张帮她洗衣服的不会有别人,家里佣人更不会在没有人差遣后做这些事。
    这是祁邵珩帮她洗干净的。
    以濛站在露台上,抬起头,望着夜风将她春日的衣服吹得飘摇,露台上的灯光下,显得这些衣服一件件那么干净。
    看着这些,她就能想到,那个人是怎样挽着袖子,在浴室里将她所有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洗,搓,而后晾晒出来。
    这本不该是他应该做的。
    两年前的温哥华,她说过她不想依赖他,却成了他彻底的麻烦。
    讽刺的想笑,可以濛一点都笑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时间为自己而感到狼狈和憔悴,之诺的病情才是她现在要全全关注的事。
    回到房间,从抽屉里取出自己的手机,以濛主动打电话给霍启维。
    ……
    静安医院,院长办公室内。
    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霍启维有些疑惑的接起来电话,“请问,您是?”
    “霍姑父,是我。”
    “以濛!”一下就听出了她的声音,最近霍启维通过向玲一直在听着以濛的病情变化。
    她试图过想要和以濛交流,可是以濛单方面不肯接受治疗,他也没有办法。
    心理疾病和普通的疾病不一样,这样的治疗强制是没有可实施性的,病患不肯配合,治疗就无法顺利进行。
    听到以濛主动打电话,霍启维明白她一定是意识清醒的时候,想通了。
    果然,下句,他就听到电话另一端的人,对他说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想见面当然可以。但是,以濛你应该明白心理治疗,需要的是吐露内心,将你内心的诟病说出来,才能更好的对症下药。往往很多人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霍姑父,我只是想要清醒,用药也可以。”
    霍启维听她的意思,他明白,这孩子是还没有完全想通,没有人知道她旧病复发的原因,不强迫,心理医生要做的是有绝对的耐心等待。
    题外话:
    还有更新

  ☆、【015】口是心非,她清醒的让他不再熟识

“霍姑父,我接受用药。”
    ?霍启维听她的意思,他明白,这孩子是还没有完全想通,没有人知道她旧病复发的原因,不强迫,心理医生要做的是有绝对的耐心等待。
    通过向玲对以濛病症的描述,霍启维担心的是她由简单的自闭症正在向中度抑郁症转变。
    现在的以濛,必须用药。
    “服用药剂不是不可以,但是它会产生副作用,你明白吗?”
    “嗯。”以濛一直都知道,她一直在服用一些简单的药物,但都是起调节效果的,没有什么副作用,霍启维郑重其事说的用药,她明白是什么意思,是用过后会免不了对身体造成一些伤害的药剂。
    即便这样,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这样下去。
    “以濛,我给你的调节药剂还在服用吗?”
    “嗯。”
    “暂时不要吃那些药了,你有时间到‘静安’医院来一趟。”
    “好。”
    挂掉电话,以濛蜷缩在室内的竹藤椅上,望着衣架上晾晒的衣服发呆。
    4月的天,风还是有点凉,晚风吹拂着她额前的碎发,她就那么坐着,很久。
    从露台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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