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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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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接着说:“因为你是队长,他有你没有,我怕你对那个队员有意见!哈哈!”
扔下一串银铃笑声,苏浅浅开着小电驴扬长而去,留下贺经年在那里松了口气,尔后又气不打一处来,他看起来是那么小气和斤斤计较的人吗?
苏浅浅才不管,反正她是笑得气儿倍顺!捉‘弄’一下中校先生,感觉真好!
将护踝放在桌上,贺经年看了看,是用弹力布做的,巧妙的做出了脚踝的形状,松紧正好,看得出是一针针缝的,有些地方微微有些歪扭。比起市面上卖的,确实更实在的保护了脚踝。
让队员孟军来拿,孟军喜滋滋的当场试穿,笑得咧开嘴:“嘿嘿,正好!不紧不松,包着脚踝感觉安全多了,不怕脱臼的感觉!”
贺经年松了口气,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松了口气。
贺经年斟酌半晌,把其他的给了脚踝曾经受过伤的队员,自己则一副都没留。
苏浅浅开着小电驴,心情很好的去了蘑菇咖啡店。她喜欢悠闲的一杯咖啡一本书,一坐一个下午,那种可以让内心安静和宁和的悠闲。
如果下午休息,苏浅浅会在离家隔了两条街的一间“蘑菇咖啡”里,坐在角落,要杯咖啡,安静的看书。
蘑菇咖啡是间很小的店,可是装修得很幽雅,咖啡味道很‘棒’,伴随着动听悠扬的音乐,很有一种雅致的感觉。
这咖啡店是新开的,苏浅浅那次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进去,谁知道一下子就爱上了,从此,休闲的下午,都定在了蘑菇咖啡。
苏浅浅第一次去的那天,点了卡布奇诺,才坐下抿了一口,就有一个男人在她对面坐下。
一身白衬衣,衬着清秀的俊脸,男人笑着朝她伸出手:“你好小姐,季南。”
苏浅浅没把手伸出去,作为‘女’人,本能的警醒,只是笑着点头:“季先生好。”
男人微愣,把手收回来,歉意的微笑着:“抱歉,我自来熟了。我是这间咖啡店的老板,想征求一下你对小店的意见和建议。卡布奇诺,我做的,还满意吗?”
苏浅浅那一下傻了。
蘑菇咖啡,如此可爱的店名,谁能想到老板是个男人?又有谁想到,还是一个身材颀长,眉清目秀的男人,完全与可爱不沾边。
而且,重点的重点,那么好喝的咖啡,竟然是他做的?
苏浅浅很快笑了:“还不错,不过,卡布奇诺上面的图案建议做个招牌图案,比如,蘑菇。”
季南笑了,声音有如清水落地的叮咚声:“这建议好。”
聊了会,季南就礼貌的离开,让服务员小妹给她送了两个榴莲酥,作为答谢。
第二次去,没有看见季南,是服务员小妹给她煮的黑咖啡,她也没多在意,喝着咖啡看书。
似乎,和季南相‘交’,也不过那次而已。
又一次,苏浅浅照样捧了本书去蘑菇咖啡,没客人,她没在意,径直走到老位置坐下来。小妹子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点单,就进了里间许久没有出现。
苏浅浅看着书,也没催。
也不知多久,小妹跑过来,一脸歉意:“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真抱歉!”
苏浅浅看看时间,才三点半,就打烊了?
小妹一边关窗一边匆忙解释:“老板突然生病了,我要送他去医院。”
医生的职业本能让苏浅浅脱口而出:“他在哪里?我是医生,我去看看。”
☆、第17章 苏家
小妹听到她是医生,简直要喜极而泣,急忙把她领进里间。
里头除了作坊还有一间小卧室,季南正躺着‘迷’‘迷’糊糊,一手搭在额上,一手放在腹部,都微微握了拳,面‘色’苍白,脸颊却很红。
苏浅浅看了看,眼尖看见季南手臂上一片片的红疹,再看看脖子,腹部,心下了然大半,问小妹:“他吃了什么?”
小妹忙说:“没吃什么,刚才就是在调试我们要新出的芒果‘奶’昔,然后没多久就这样了,还发烧了!”
“吃芒果了?”
“嗯,老板吃了半个芒果。”
芒果过敏,急‘性’发作。
细细检查,还好,只是起了疹子,有点发热。
苏浅浅写下需要的‘药’让小妹去买,自己则找了盐,兑了淡盐水,半扶着季南让他喝下,还细心的给他擦了擦嘴角水渍,再帮他在掌心轻柔的‘揉’着,让他放松。
季南‘迷’‘迷’糊糊,睁眼看了看,然后又闭上眼睛半睡半醒。季南知道是她,那个客人,他们不过是店家和顾客的关系,而已。
服了‘药’之后大概过去一个小时,‘药’效出来,季南退了热,疹子也慢慢下去,人也沉沉的睡着了,苏浅浅才‘交’代小妹:“鱼蛋牛‘肉’海鲜先不吃,这两天吃些清淡的,芒果过敏以后就记得别吃芒果了。”
第二天下班,苏浅浅开着小电驴特地过去,季南不在,问了小妹,小妹说已经退了疹子了,‘精’神也好了很多,才安了心。
再去,季南正好在,为了表示感谢那次苏浅浅的帮忙坚决给她免单,苏浅浅坚决不同意,最后是小妹从中调解,季南送了杯咖啡给她才作罢。
从此,蘑菇咖啡成了她定点的读书处,季南和她也成了君子之‘交’。季南不是每次都在,却关照了店里的小妹,每次苏浅浅的咖啡,用的是大杯。
喝完了不逊于任何名牌咖啡的蘑菇咖啡,苏浅浅和季南打了招呼,回家。
苏浅浅回到家,和妈妈,爷爷打了招呼,就去了宅子后面的一间小房子。
这间小房子,在苏家宅子最后面,孑然而立,却不孤单,因为,一圈簇拥着的红‘肥’绿瘦环绕着,茉莉,百合,兰‘花’,连小屋顶上,都环绕着紫藤‘花’。
苏浅浅走进去,在香炉上点了三炷香,然后,坐下,微笑着,目光柔和之极,安静的坐着。嗯嗯,我很好,今天也在加油呢!你啊,就放心啦!
你在天堂也要加油啊!
苏家,老爷子是部队退下来的老首长,戎马一生,按理,再如何都不会在家供奉神佛或者什么,可是,那小屋子很特殊,那人不在了,苏家的人却不肯让他离开。一间小屋,一个香炉,一张照片,一生思念。
苏浅浅回家无论多累多疲惫,都会先进去上香,静静的坐个十分钟,才安心的出来。这个,是习惯,也是一种寄托了。
苏浅浅溜到厨房陪苏妈妈准备晚餐。
苏妈妈一直跟着苏爸爸创业,直到前两年才退下来,专职在家当主‘妇’,一来,因为苏家家业顺利霸气,二来,家里实在有些……冷清了。
老爷子因为当年那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到现在都还不释怀,几年过去,虽然不再郁郁寡欢,却更加渴望陪伴了。
苏浅浅洗着菜,和苏妈妈聊天。
“妈,这小菜心‘挺’嫩的。”
“是啊,正好一个农‘妇’从村里拉出来卖,我就买了。”
“呵呵,爸爸爱吃菜心。”
“是啊,你哥也爱。”
“要不,怎么叫父子?”苏浅浅就笑咯咯的,“我喜欢吃南瓜苗,妈妈也喜欢,所以我们是母‘女’!”
该炒菜了,苏妈妈把苏浅浅赶出去,苏浅浅于是溜到老爷子身边看他自己和自己下棋。
“哎呀我说爷爷,自己和自己斗,有意思么?”
老爷子从老‘花’镜后瞪她:“你懂什么?这样一盘棋可以下得很久!”
苏浅浅一下一下的玩着棋盘外的棋子,笑眯眯的:“刘爷爷不是和你下的么?每天都和你下棋啊!”
刘爷爷是老爷子当年在部队时的司机,现在是苏家常客,就住在苏家不远。
“哼,那小子,总是下那么一两盘就走了!”老爷子说着就有点气。
苏浅浅佯装叹气:“没办法,有人喜欢悔棋嘛!”
苏老爷子棋艺很好,可惜跟刘爷爷比起来还差那么点,经常仗着自己曾经是刘爷爷上级耍赖。据说,还在部队的时候就这样了,要不悔棋,要不借口别的事情让刘爷爷去做,据说,最霸道一次,让刘叔给他去‘挺’远的地方买了包子吃……
苏老爷子又是一瞪眼:“我那不叫悔棋,只是想起来慢了!”
苏浅浅腹诽,都已经走了一回合才想起来,还不叫悔棋?
苏老爷子左手把右手的车吃了个,又说:“浅丫头,什么时候带个男人回家跟爷爷下一盘?”
苏浅浅嘟嘟嘴:“哪敢带?悔棋大王!”
苏老爷子重点没放在悔棋大王上,就听见前面的了,赶紧追问:“意思就是有对象了哦?赶紧带来,我看看浅丫头眼光如何!”
苏浅浅小小的吐了吐舌头:“还没。”
苏老爷子棋也不下了,开始教育:“浅丫头啊,你都二十四了啊,还不赶快?你看我的老政委的儿子的儿子都一岁了……”
苏浅浅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争取尽快!”
苏老爷子才满意了,末了,补上一句:“记得,不能找……”
“不能找部队的!我记住了爷爷!”苏浅浅笑‘吟’‘吟’的。
苏浅浅二十有四,读书一直勤奋有加,眼里除了书本什么都看不进去,工作又是拼命的,满眼都是病人,对象一直没影,苏爸苏妈苏爷爷都急了!
对于苏浅浅谈恋爱,他们都没什么特别要求,就要求别找部队的。苏浅浅也这样应着,实在是因为,“部队”这个词,给他们家的伤,太重了。
苏浅浅此时未曾动过情,以为“不找部队的对象”这事其实很容易,可没过几天,她就发现,太难了……
天气预报说了,虽然深秋,可是雨水与往年相比却是陡增,市区外一个小镇下雨更是百年不遇,下雨成了灾,雨水变成洪水,淹了大半个镇子。
苏浅浅叹气:“怪了,我们市区就下了几场夜雨,也不是很大,小镇离我们不到一百公里,怎么下那么多?”
苏老爷子‘摸’‘摸’下巴‘花’白小胡子,沉‘吟’着:“部队要去救灾了!”
苏爸爸转头对苏浅浅说:“浅丫头,你们医院可能也要下去做个医护和防疫,如果‘抽’到你去,要注意安全啊!”
苏浅浅点头。
苏家虽然不让苏浅浅找部队对象,却不是厌恶部队,要不,也不会那么开明了,苏浅浅工作三年,知道她家背景的人几乎仅而有之,期间下乡几次,家里也从没阻止过,不是不以为然,而是都明白一个理,任何一个人,属于小家的同时,属于祖国这个大家庭。
所以,苏浅浅这次真的要下乡了,苏爸苏妈和苏爷爷千叮万嘱的让她千万小心,在家牵肠挂肚的,却不会阻拦她。
苏浅浅在集合时,才发现前往救灾的军人,除了消防官兵,竟然有特警,贺经年亲自率领的一支特警小分队。苏浅浅突然就意识到,那里的灾情,不那么简单。
☆、第18章 灾成缘分
苏浅浅,在那个小镇,和贺经年这个似乎是淡水之‘交’的特警,突然熟悉无比起来。
小镇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镇中心的楼房都淹过了一层,不少被淹楼房都崩落了墙体结构,有些已经摇摇‘欲’坠。
救援的集中地是小镇毗邻的另一个小镇,地理上不过相隔才一两公里的路程,一方几乎成了堰塞湖,一方虽也雨水不断却毫发无损。
老天有时发起脾气还真是……任‘性’!
苏浅浅一行人经过镇上前往集中地,无处不见等着救援的人们,老百姓都在顶楼等着救援,雨未停,虽然雨势不大,等待救援的人们却都是一身湿漉漉的,看样子,等了许久。有少数打着伞的,伞下的不是婴孩就是老人。人心,终究是善良的。天灾面前,自‘私’无‘私’,都似乎没有了踪影,人们秉承着天‘性’的善意,先人后己。
一些救急用品已经到位,却未能解决燃眉之急。冲锋艇不大,里头坐的人不少,路途中还是救下了两个抱着树顶和电线杆的人。
临时救援中心帐篷已经立好,苏浅浅等人把带来的医护用品收拾好,就开始在各个帐篷里巡行,勘查灾民情况,包括身体情况,和心理状况。
贺经年带领的小分队在才到达灾区就已经另行离开。
消防官兵作为救援第一力量,有很强的救援能力,可是消防兵毕竟比特警的能力还差上一截,在某些方面,特警的能力并非大材小用。
“贺队长,这老乡在那里已经等了一天一夜,依附着的树都歪成那样,看来,再不能多撑多久了。”消防中队长对贺经年说,他着急的转来转去,看到贺经年一堆人,就像看到了救星,大步上前。
面前是崩溃的河堤,汹涌的泥水,经大略测试,水深达到两米。绳索已经甩到了对方那里,并让他把绳索紧紧拴在树杆上。
已经有不下十个消防兵下水尝试,奈何水流极其湍急,‘浪’头又高,都无法过去,就连他,也才能过去一半就力竭而退。
幸得被困者是个二十多的小伙子,体力耐力都还好。
“孟军!”贺经年喝令,“这次救援由你完成!”
孟军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
只见孟军利索的套上救生衣,戴上护目镜,背上救援工具,双手抓上绳索就要出发。
“等等。”贺经年大步走近他,亲自确认了救生索已经扣牢,才点头发令,“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只见孟军一个哧溜,就滑下了水。
和前面尝试过的消防兵一样,没两下,他就消失在水里,消防中队长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也是和他的兵一样,无功而返?
望向贺经年,却见他神闲气定,仿佛对孟军有着十足的把握。
片刻,再望向水里,仍是不见人影出现,中队长有些急了,正想对贺经年说什么,突然一阵叫好声,他再望去,却见孟军已经到达了待救群众身边!
中队长愣了,简直神了!
贺经年也微微扬了扬‘唇’角,这点小事,对特警而言,完全不在话下。
孟军把救生衣给小伙子穿上,又给他戴上了防水目镜,叮嘱一番,带着人下了水。和去时一样,人一下子就没入水里,可也片刻,两人冒出了水面,孟军还能护着人让他喘喘气,然后继续前进……如此几次,成功将人救了过来!
到达岸边一霎,掌声四起!
事不宜迟,贺经年又带着队员前往下一个高难度救援地……
这边苏浅浅也忙得不行,她是外科医生,在灾区却不见得比防病的内科医生闲,不少灾民自救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多数是擦伤,划伤,挫伤,扭伤,少量骨裂,骨折;还有不少罔顾自身安危救人的消防兵们也挂彩受伤。
苏浅浅认真冷静的处理伤口,清洗,消毒,该缝针的缝针,该打破伤风的打破伤风,该上夹板上夹板。不少战士表示轻伤不下火线,虽然该是安静不动的养伤,苏浅浅却不可能阻止,这种时候,灾民的安危终究是最重要的。
这次救援队伍来得‘挺’快,动作也快,又有特警队同志的参与,极大的加快了救援的速度,傍晚才至,就听闻被困灾民都已经转移到这里了,贺经年等人也回来了。
苏浅浅挎着急救箱走近这支小分队,给大家检查和做基本处理。大家都见过她,那时她前往给特警队员体检时留下的印象又是极佳,大家都乐于让她检查,苏浅浅也笑‘吟’‘吟’的,吴侬软语,讲些笑话什么的,让大家心情舒畅,似乎连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站在贺经年面前,苏浅浅笑着问他:“大队长同志,可有受伤?”
话是询问,手却伸向贺经年的左手处。
作为医生,她已经敏锐的发现贺经年左手处的血迹。
贺经年也不扭捏,径直伸出去。
那是贺经年爬上一处残檐断壁救一个老人时留下的,伤口不深,口子却‘挺’长,苏浅浅用酒‘精’消毒时,伤口被刺‘激’的疼痛传来,贺经年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也不过一秒,又恢复了平常的面容。
早已经熟悉和麻木了伤痛。
苏浅浅自然知道,人并非不怕疼,所谓不怕疼,很大程度是因为疼得太多,以至于神经都麻木了。
比如此时的贺经年。
想到这里,苏浅浅不由得更轻了动作,还小小声的对贺经年说:“疼吗?其实疼的吧?只不过,习以为常了是不是?再怎样习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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