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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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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咽喉舒服了,才能开口说话:“浅浅……为什么不……开灯?”
苏浅浅一滞,才想起季南后脑枕骨的骨折,积了淤血,压迫了神经,引起暂时的失明,心里又是一痛。
仍是把手覆上季南脸颊,温柔的:“哥,你头上的伤在你脑袋里积了些淤血,等淤血散了就能看见了。”
季南一愣,随即缓缓笑开:“好。”
麻‘药’不好用太多,止痛‘药’也不能用太多,季南从没受过这样的伤,文质彬彬的人忍受着伤口处一阵阵的时而尖锐时而钝重的疼痛,即使躺着不动,额上也密密的布了层汗。苏浅浅心疼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点点给他擦汗,小声小声的安慰着。偏偏季南总是强作笑颜告诉她没事,不要紧。
苏浅浅亲自护理过的病人,说起来只有贺经年。贺经年是部队出来的,‘摸’爬滚打,枪林弹雨,受伤之多,以至于都有些麻木了,之前苏浅浅护理他的那些伤,简直可以不算伤……能术后五天就在病房里打拳做俯卧撑,也不是一般人。所以苏浅浅并不知道这种伤痛的痛是多痛,季南这一会一层冷汗,让她吓得不轻!
突然就更明白了家属为什么总是要求医生给病人用止痛‘药’。
只是……止痛‘药’,真的不能多用:谁能看着亲人忍受着痛楚的辛苦?
季南的颈部静脉已经连上了止痛泵,可是那止痛泵的止痛‘药’,一来剂量低,二来则是五分钟才释放少量。季南这样的全身都是伤的人,那点止痛‘药’根本不顶事!
帮季南擦汗的手帕湿了透,苏浅浅再忍不住了,摁了‘床’头铃。
院长大步急急走了进来,他知道季南醒了,之前也进来过一次,检查表示一切良好他就出去了。本说,有什么事苏浅浅也能处理了,这摁了‘床’头铃是怎么回事,院长也有些着急了。
“院长,”苏浅浅眼巴巴的看着他,“我哥很疼怎么办?”
院长哭笑不得,随即释然,关心则‘乱’啊!
院长笑着:“季南,丫头担心你得紧哟!你呢,伤太重,现在还没过疼痛期,自然痛觉很明显。但是止痛‘药’不能用太多,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就让苏浅浅给你打一针?”
季南朝着声音方向勉强笑了笑:“好。”
院长离开了,这孩子,太温和了,总让人觉得……心疼啊!
终于到了探视时间,因为季南醒了,医生特地让苏家人逗留时间长了些。
苏浅浅刚帮季南翻了身,正好面朝着外面。麦云等人进来,见到季南眼里温和依旧,却少了焦距,不由得又是神伤。
麦云别过脸,擦眼泪。
季南知道,他这次受伤,他和莫寒有过的‘交’集,恩怨也就瞒不住了,所以,他一开口就是:“干爸干妈,对不起。”
对不起,瞒着自己身上的背负来到苏家;对不起,怕让你们担心瞒着你们;对不起,让浅浅涉险了;对不起,我这样的人,进了苏家。
苏峰凌和麦云相视一眼,苦笑:“傻孩子……”
苏家人对莫寒和季南的事情避而不谈,只是安慰着让他安心,一切,有警察等人帮他。
苏老爷子自责的叹:“都怪我,太疏忽轻视了。”
“爷爷,怪我,是我自己疏忽。明明知道不该独自跟了去,却忍不住,还连累了浅浅。”这是季南最恨自己的,幸好,幸好。
苏浅浅忙在原地蹦蹦跳跳的:“哥,我没事,我没事!”
麦云拉住‘女’儿,对季南说:“多亏有你,浅浅毫发无损啊!”再对君洛说,“君洛,带你姐姐去洗把脸,臭死了!”
苏浅浅不由得跳脚:“谁说我臭?才没有!”
君洛过来把人半抱入怀:“哥不说你臭是给你面子而已!”将人带走。
君洛直接把人带去护士站:“麻烦给这个白痴换‘药’。”
小‘腿’的三处伤,苏浅浅守着季南的三天都没有换‘药’,她紧张中也没感觉到疼痛。麦云他们明知这伤要换‘药’,也知道苏浅浅是铁定不肯离开,也就由着她。现在,还不让君洛带走换‘药’?
莫莫给苏浅浅换的‘药’。
绷带纱布一打开,莫莫和君洛都皱眉:红红的,有些肿,有点渗液。苏浅浅自己看着也知道有些严重,只好笑着打哈哈:“看,都没有烂!”
君洛没好气的瞪她:“你还巴不得它烂么?”
季南毕竟伤重,苏家人也没多久就离开了,让苏浅浅注意劳逸结合,别让季南真想找她做什么的时候人倒地睡着!
这话说得很含蓄,苏浅浅只好点头。
季南虽然没听谁说,却也知道,苏浅浅肯定是几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
自己的伤,谁都没怎么提,但是他自己暗暗动了动,也知道了大概……现在,他只有左手的手指是能动的,其他的,双‘腿’和右手,毫无知觉。
他没有在意,只要她好好的,他伤再重,也无所谓,死也不要紧。
想想,自己昏死之前,以为自己不能活下去,还是把压在心里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还用尽力气‘吻’了她的脸颊。醒了之后,季南很怕因此和苏浅浅之间有什么隔阂和尴尬,好在苏浅浅并没有什么异样,他也松了口气。却有些失落,她……那么的不当一回事么……
贺经年来的时候,季南正好睡醒。太疼,他几乎难以睡着,睡睡醒醒间,伤处的尖锐疼不知不觉少了很多,他才勉强睡了觉。
贺经年悄悄进来,在离季南‘床’边一步位置处停下。
这个男人,几乎用尽自己的所有,保护了自己的‘女’人。病‘床’本就不大,因为季南需要半侧卧位,身后需要垫着棉被,所以病‘床’更挤了。身上的被子较薄,盖在迅速消瘦的他身上,就只有那么点。
身体修长,却单薄。包裹着的手臂和双‘腿’僵直,却厚重。
看着让人难受。
这时,他的眼睛开着,却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着哪里。是了,淤血没有散开,暂时失明。
疼痛困扰着他,苏浅浅去看他的检查结果没回来,他忍受着痛,额上一层汗。
像自己一样能忍的人,除了自己的战友估计很少,一个普通人,对这样的疼痛,是难以忍受的。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没有耐受疼痛时,也这样。
‘抽’了张纸,给季南轻轻擦汗。
听到声音,季南愣了愣,试着叫了声:“浅浅?”
贺经年低低回答:“是我。”
季南微微一笑。
“对不起,还没抓到他。”贺经年道歉。
因为他还在逍遥法外,所以,你会受这么重的伤。
季南温和笑了笑:“是我该对不起,擅自行动,算是自食其果。幸好……”
“谢谢你,那样保护她。多谢。”贺经年真诚道谢,如果不是季南这样舍生忘死的保护,苏浅浅还不知道会受什么伤。
季南缓缓摇了摇头:“应该的。”
这时,季南脸‘色’突然难堪起来,红透了俊脸,急促的对贺经年说:“麻烦帮我找护工进来。”
贺经年心一紧:“怎么了?”
季南却不说:“帮我找护工。”
贺经年愣了愣,季南却似是恼怒了:“去啊!”
贺经年又愣了愣,却了然了:“我来。”
季南红透了脸:“不需要你,叫护工!”
贺经年却不理他,打开了被子,并将一角仍盖在他‘胸’腹部,以防着凉。
季南惊惶失措,提高了音调:“不用你!找护工!你比不上他们,你会个屁!”
这,会是季南唯一的一次刻薄话了吧?
贺经年单手固定着季南的身体,把他身后靠着的被子移走到一边的空‘床’,反手从‘床’头柜‘抽’出湿巾。
“季南,别多想。”贺经年淡淡的低声。
季南心头暖暖涩涩的,竟让贺经年的话奇迹的抹去了原本的羞耻。
他的腰部以下尚无知觉,被子下的自己出了绷带缠着,未着衣物。他如此惊惶是因为他发觉自己……排泄了,就在毫无知觉中。
☆、第132章 晴天霹雳
贺经年用湿巾仔细的擦干净了他身上的污物,再轻巧的把沾满污物的铺巾扯出,放在‘床’下。自己坐在‘床’边,让季南身体靠着自己,再用湿巾仔细的擦一遍季南身体沾了污物的地方。
“你稍微等一下,我打热水给你擦擦。”将铺巾再垫入季南身下,把原本他靠着的棉被拿过来让他靠着,收拾了脏铺巾和湿巾,贺经年拿着盆进了洗手间打水。
季南眼眶涩涩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躺在医院无法自理内急,这也是第一次那么难堪,还是第一次有不是亲人的人这样对他……
贺经年。
苏浅浅回来时,看到的季南满脸通红,表情尴尬。苏浅浅疑‘惑’的打量一下,了然。还没说什么,贺经年端着微热的水回来了。
对着苏浅浅,贺经年也微微有些尴尬,看了季南一眼。
苏浅浅才不管,接过贺经年手里的盆,熟练的沾湿了‘毛’巾,正要掀开被子给季南擦洗的时候,贺经年喊住她:“我来。”
苏浅浅嗔他一眼:“我来,我比你熟练。”
两个男人都无奈苦笑。
苏浅浅,那是男人啊……
那是我哥哥啊!
那是男人啊,你都不觉得害羞吗?
我是医生啊,有什么没见过?
苏浅浅就这样坦坦‘荡’‘荡’的,给季南擦洗干净,扑了些爽身粉。贺经年这才配合着她把季南靠好,躺好。
季南目光涣散,对着苏浅浅声音方向,俊脸依旧红,声音也还尴尬:“下次……下次找护工来吧。”
苏浅浅的手抚上他的脸,这是现在季南唯一能感觉到她的触觉,又不会触到伤口的地方了。
“哥,别胡说。”苏浅浅轻轻的摩挲着,“还有,过些日子你就能恢复了,别着急。”
不知为什么,贺经年有种苏浅浅不理他的感觉。除了必有的‘交’集,她甚至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感觉,她在……疏离自己。
当时,贺经年只以为,是因为季南重伤,而让苏浅浅难过,因为莫寒未能伏法,而让苏浅浅不开心。
贺经年没多久又离开了,队里还有事情,重要事情。
季南看不见,贺经年没看见,一直追随在他身后的,苏浅浅痴痴的带着悲伤的目光。
季南在重症监护室里呆了六天,终于转入普通病房。自然的,苏浅浅包了一个单间给他,指明了莫莫是责任护士,自己是责任医生。
林主任敲了敲她的头:“滥用职权!”
苏浅浅抗议:“我没有!我照样‘交’的医疗费!”
转入普通病房之后,苏妈妈来了劲,就要给他炖汤啊什么补身体来什么!
季南却还是无措,他还不能自理,控制不了内急,这……
脾脏受伤的时候,虽然也躺着的多,可至少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急……
苏浅浅在他身边,轻抚着他的脸颊,细声细声的安慰他。
这让贺经年很不愿意看到,他嫉妒!甚至,有种被不愿意去看季南的想法。偏偏苏浅浅总是一副不知晓的样子,贺经年就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扒扒短发,贺经年长长叹了口气,算了,算了……
第七天,季南的眼睛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些东西,第八天就完全复明。第九天,断‘腿’有了感觉,随之而来,是疼痛。可季南也愿意忍受这种痛,因为,他终于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内急了。
第十天,季南身体有了很大的好转,他可以平躺着不用背靠棉被了,伤口也不那么疼了,甚至,可以在帮助下,抬高了上身躺着。
所有人都开心得很,来看他的苏爸苏妈苏老爷子,话多了些,也不总叹气,笑容也不那么勉强。君洛更是,整个人明显的灿烂起来,一个劲的说哥你很快就好的知道吗你一定好得很快!
君洛说的这话,谁都说过,可却是从这天,说这话的语气不再沉重。
苏浅浅朝季南温柔一笑,手握住了他的左手手指。
季南有些莫名的心慌,他总觉得苏浅浅这样的样子不对。苏浅浅从不会是这样对待他的,温柔,小心,仔细,近乎完美的全心全意。
他想过,是不是自己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的话和‘吻’,让她有什么打算和想法,可那么多天,他看不出来,而她,对自己也还是口口声声的哥哥。
唯有君洛,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胸’口处,很闷。
不疼,是闷,喘不过气般的,闷。
他知道这不是苏浅浅出事,因为苏浅浅好好的就在她面前,这是什么?纳闷,只是找不到原因,也看不出苏浅浅的端倪。
上午的十点半,病房里来了很多人。
贺顾强,邓红颖夫‘妇’,苏峰凌,麦云夫‘妇’,贺经年,君洛。
苏浅浅笑眯眯的:“今天我找各位长辈来这里,是想要告诉大家我的一个决定。”
季南突然明白了,脸‘色’一变,忙打断她:“浅浅!”
苏浅浅只是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很抱歉,我和贺经年的婚约,要解除了。我要嫁给季南。”
和贺经年的婚约要解除,要嫁给季南。
这平静的话,砸起千层‘浪’!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季南,挣扎着起来:“浅浅,别胡说!”
苏浅浅温柔的让他躺着,微笑:“我没有胡说。”
转向众人,再次重复:“我要和贺经年解除婚约,我要嫁给季南。”
嫁给季南,她说的是季南,不是哥哥。
这个词,说明这都是真的。
大家纷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时,贺经年握紧了双拳,全身冰冷。
他直视着苏浅浅的眼睛,低声问他:“你说的是真的?”他必须要再确认一次,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苏浅浅不敢直视,低了头,却清楚无比的回答:“真的,我确定。”
贺经年转身就走。
“贺经年!”季南喊住他,他也急了,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贺经年,浅浅她说的不是真的。你等等,我……”
“季南,你说过的,你喜欢我,是不是?”苏浅浅打断他。
季南哑了声。
“你喜欢我。”苏浅浅这么说,季南也无法否认。
贺经年不再留恋,大步离开……
君洛捂着闷的发疼的‘胸’口追了出去。
苏浅浅低了头,拼命的忍着泪意,抬起头,看着贺顾强和邓红颖:“伯伯,伯母,对不起。”
声音里,难掩哽咽。
贺顾强和邓红颖从震惊中回过神,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原因,叹了气,也不说话,离开。
贺家夫‘妇’能懂,苏家父母又如何不明白?却也只是站起来,一言不发的离开。
季南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变成这样,却无力挽回。对着苏浅浅红着的眼睛,那么温柔的光,季南闭了眼,别过头,低低的哭出了声……
苏浅浅是第一次见季南哭。
季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如果还能重来,他就算是把话一起带入坟墓,也不会再说出来!这算什么呢?苏浅浅的报答,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用一身的伤换来的爱情?
他要不起啊!
可是,苏浅浅那么固执的人,认定了自己亏欠他,认定了只有嫁给他才能不亏欠不难过……
苏浅浅安静的,红着眼睛,就是不落泪的等季南的哭泣停止。
叫惯了哥哥,改口叫季南真的不容易,每说一次,都会让她心如刀割般疼,为季南,更为贺经年。
可是她没有选择,就算她那么清楚的明白自己爱的是贺经年不是季南,就算她那么清楚的明白季南就是哥哥!
哥哥的伤,就算日后复建做得再好,最终,也许,也只有一条‘腿’能恢复,双手,右手,可能永远都不能再用,左手,恢复起来可能需要两三年也可能是一辈子恢复不了。右‘腿’,恢复如常人最快也需要一年,左‘腿’,却永无机会好起来了。
以季南那样的‘性’格,残了手和‘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连累任何‘女’人。
这样,要让哥哥这辈子,怎么活?
君洛追上贺经年,急急的说:“贺经年,浅浅是因为愧疚才会……”
“愧疚?”贺经年淡淡的打断他,“因为季南救她导致残疾,所以她愧疚的要以身相许,那如果以后有第二个季南呢?她用什么去补偿赔偿?”
爱情不是怜悯,不是同情,不是施舍,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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