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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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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贺老爷子意在“‘门’庭若市”,贺家从贺经年父亲这代开始,兄弟姐妹三个,老大战死在对越反击战战场上,媳‘妇’抑郁寡终,丢下长孙贺漾岩。小‘女’儿‘女’婿在孙‘女’贺暖茵才半岁时出了车祸双亡。
二子贺顾强把哥哥和妹妹的孩子都当自己亲生孩子养了,贺岩漾在父母过世时已经懂事,叫贺顾强叔叔,而贺暖茵则改口叫他爸爸。加上独子贺经年,贺顾强算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贺岩漾三十好几没有结婚,贺经年偏偏又……贺暖茵还小,还指望不上抱曾孙。
每次想起这些,贺老爷子都心下戚然。
每年过年贺老爷子都提着大‘毛’笔挥斥方遒:‘门’庭若市!
‘门’庭若市,算不得很好的意义,却凸显出老人希望这个家热热闹闹的愿望。
所以贺经年不喜欢回去……或许,不该叫做不喜欢,而是不敢。
对,不敢。
逢年过节回家,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笑得白胡子都在动啊动,父母依着老爷子,也会笑得灿烂,哥哥常年驻军,不会经常回家,妹妹大学尚未毕业,天天回家,从小就很会讨爷爷开心,他呢?他真的无法开心,连强颜欢笑都难。
莫寒,这厮一日不除,他一日不会开心。
又过了许久,贺经年合上相册,再次摩挲着封面,小心收起来,拿起柜面摆着的一条项链,才熄灯睡觉。
睡下不久,胃部一阵阵隐隐的灼热,今晚又没吃晚餐,太累,懒得煮面,干脆不吃了,有上顿不一定吃下顿,贺经年早已习以为常。
清晨,贺经年迈着大步,到路边小店吃早餐,太饿了,有点眩晕。
“老板,两根油条,两个馒头,一大碗豆浆。”贺经年在桌边坐下。
热气腾腾的油条馒头加豆浆,贺经年拿起油条正要咬,面前就出现一只白嫩的细手臂,把已经送到他嘴边的油条轻巧一夺!
多年训练的本能顿时被‘激’发,贺经年倏地反手,一把抓住了那细胳膊!
“呀!疼!”
闻声,贺经年一愣。
苏浅浅,这‘女’人怎么在这里?
“别发愣啊,松手,疼啊!”苏浅浅皱着小脸叫,这男人也真是的,用不用使那么大劲啊!
贺经年赶紧松开。
苏浅浅‘揉’着被他抓红的地方,细眉‘毛’都快拧成了‘毛’‘毛’虫:“你少使点力气不行啊?疼死啦!”
贺经年脸‘色’一冷:“活该。”
苏浅浅一听,不高兴了,把油条一放,开始训话:“我说贺经年,我说过你不能吃刺‘激’‘性’食物你是听不见还是忘记了还是干脆懒得理?”
再朝老板一笑:“老板,三个馒头一杯豆浆谢谢!”
贺经年很鄙视的扫了她一眼,小不拉几一丁点,竟然能吃三个馒头,吃货一个!
苏浅浅扭过头对着贺经年,又把小脸一肃:“你的伤还没好的,怎么不好好听话?落下病根怎么办?”
贺经年伸出去的手一顿,本想拿油条的,改拿了馒头,冷冷看她一眼:“小伤而已。”
‘女’人,真烦。
“小伤?”苏浅浅瞪着大眼睛,正要反驳,却笑了,笑得很甜,“贺经年,我‘摸’你一下,你别动好不好?”
‘摸’?
贺经年有点难以置信,竟然提这种要求?你是不是‘女’人?
总不会有什么他摆平不了的,所以贺经年面无表情的点头,谅你一个‘女’人也做不出什么来。
苏浅浅笑眯眯的伸出细细白白的手指,对着贺经年‘胸’口某处,再得意又狡黠的瞟他一眼,不轻不重的一戳。
那是贺经年手术伤口下方大约一掌远的地方,那里本身没什么疼痛,苏浅浅这一戳,可贺经年却瞬间觉得‘胸’口一滞,就突然呛了口气,顿时一阵咳嗽!
出院那么久,贺经年这是第一次咳嗽,才发觉咳起来整个‘胸’口都在撕裂一样的疼!
不等他咳几声,苏浅浅又迅速在贺经年后背某处捶了几捶,贺经年又觉得咳意消失了。
停下咳嗽,贺经年怒视着苏浅浅笑‘吟’‘吟’的脸:“你!”
“所以说,你还没痊愈,不要随意吃不该吃的东西!我不过是刺‘激’了你的‘胸’口,你的肺都被牵涉到引起咳嗽,可想而知。”苏浅浅笑着说,却是情真意切。
她是医生,见多了不以为然的病人,总以为出院了,没感觉了,就可以不遵医嘱了,其实不然。这样做,是想让贺经年认识自己身体实际状况。
老板把苏浅浅要的三个馒头和豆浆送了过来,苏浅浅把馒头放在贺经年面前,再把他的油条没收:“油条我拿走了,给你馒头。”
贺经年没动,由着她拿走了油条。
苏浅浅又是一笑:“贺经年,我觉得你心里有事,可是贺经年,身体才是本钱。身体好,才有可能面对一切。”
抱着油条,啜着豆浆,苏浅浅朝着贺经年挥手,口齿不清的,却笑得清甜:“要好好休养,很快再见!”
这时的苏浅浅,俨然完全忘记了之前和贺经年闹的矛盾,咱家苏妹纸可是很大度滴!
贺经年的馒头拿起来,看似端详,事实却是发怔。苏浅浅那两句话,在贺经年心里泛起了巨大的‘波’涛。
苏浅浅并不知道贺经年心里有什么事,她这么说,也只是因为她觉得贺经年的工作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包括很棘手的事情。
却不知,“贺经年,我觉得你心里有事”,贺经年觉得自己的心猝不及防的,被破了个小角。
那么多年,伤病无数,唯有苏浅浅这个医生,会如此对他。多少人都畏惧他石板般的面孔,不时爆发的怒火和寒意,就算偶尔会有微微的笑意,仍是过于冷硬,几分张狂的霸道,几乎是人都怕他三分。
苏浅浅不畏不怕,敢说敢做。
她说的对,身体好,才能面对一切。
才能与莫寒玩游戏。
贺经年一声轻笑,家人的各种安慰和关心听得多了“一切要向前看”,“不要拘泥于过去”,“要为自己多想想”等等,耳朵起了茧子。队里都是汉子,没谁会去关心小事,伤了病了,去医院,出来了就又是一个猛汉。
苏浅浅的话,不经意的,给了贺经年一醒。
大口吃完了早餐,看看时间还有,贺经年返家,拿了个出院时苏浅浅给的香包塞进了‘裤’袋。
到了大队,贺经年大步朝着办公室走,手才搭上‘门’把,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贺队长。”


☆、第15章 啰嗦不等于爱啰嗦

贺经年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怎么又碰上了?
是的,碰上了,苏浅浅,穿上了白大衣,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对着他挥,笑得几分得意。
所以我没说错啊,很快再见!苏浅浅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的偷笑,缘分啊缘分!
贺经年看着那明亮的笑脸,只觉得眼前晃了晃,亮得明媚,定了定神,才恍然想起,今天是军医院医生下来给大家做外科体检的日子。
体检?体检!贺经年扫视一圈,头就疼了:不远处,一个男人朝他点了点头。
特警行业之特殊,以至于队员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伤病,而男人们大大咧咧总不当回事,所以特警队队医让上面组织每年一次的外科体检。
队员们都黑背心‘迷’彩‘裤’的,排起队轮流接受检查。
贺经年也不能例外,他必须接受体检,这是上面领导的命令。
贺经年只有老老实实的排队,暗自腹诽,不就是体检,也值得特地派人盯着他?虽然每年体检都有人盯着他……
余光一扫,那边的男人还是微微笑着,看着他。
认命的叹气,老老实实的拿着体检表,和队员们一起排队,他不会因为是队长而‘插’队。
苏浅浅是等全部体检结束后,根据检查结果给大家建议意见的总检医生。
一整圈体检完成下来,贺经年‘揉’着额角看着体检表:肋骨骨裂骨痂未长好,肺部少许‘阴’影,右‘腿’胫骨可见愈合线。
他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只知道只有写着“未见异常”才是正常的。他很想一走了之,可是……他朝着苏浅浅后面不远处微微一望,那男人笔‘挺’的站在那里含笑看着他,满眼都是“我在这里等你”的意味。
贺经年逃避的想法只得作罢,再如何,也不能和家里作对啊!
想想,不久前那次受伤,直到他出了院家里才得的消息,把老爷子和父母都给吓了个不行,幸好已经没什么事了,但是母亲还是连夜赶到他的住处,补汤补‘药’补炖品各种忙碌,前两天才回去。
老爷子倒好,知道今日体检,直接让他司机做监督。老爷子的司机是他多年的警卫兵了,比贺经年的父亲还要年长两岁,是贺经年的长辈,对老爷子忠心耿耿,忠心可比青天可鉴,言下之意,他只听老爷子的。
“嗯,这样,你的脚踝曾经两次脱臼了,如果不再注意,形成习惯‘性’脱臼就麻烦了。所以呢,建议你要出任务的时候给脚踝绷上绷带。”苏浅浅在热心的给一名队员讲解。
队员哈哈笑:“苏医生,这不实际!出任务都是急忙出去的多,哪里有空绷绷带?难道每时每刻都绷着?”
“是哦……”苏浅浅恍然,确实,她忽略了。
大眼睛眨巴几下,又笑弯着:“这样吧,我回去给你做一对保护脚踝的弹力兜,改天给你送过来。你把它放在鞋子里,出任务穿鞋的时候套进去就可以了,回来了再拿下来。不过最好不要一次‘性’包裹时间太长,不要超过八个小时,怕包裹太久血气不流通。平日里有空就缓缓的做些转脚踝的动作,要柔和点,慢点。”
队员感‘激’的点头:“好的苏医生,谢谢你!”
苏浅浅又是一笑:“不客气,下一位。”
“嗯,你的大问题基本没有,就是肘关节有炎症,平日是不是容易疼啊……”
江扬一直跟在贺经年后头,队伍挪的‘挺’慢,不禁有些不耐:“好慢啊!头,你说这苏医生怎么那么罗嗦啊?每个人都说上那么一大串!”
贺经年心不在焉的点头,想着怎样才能让老爷子少‘操’心一点。
心念一动,贺经年掏出手机拨起电话,人则往边上一让。江扬只当他有事要打电话,没在意。
就在贺经年在低低说话的时候,苏浅浅电话响了。微笑着对面前的队员道了声抱歉,看也没看接通:“喂,你好。”
然后苏浅浅就愣了,一会之后,又笑着:“好,我知道了,再见。”
所有人都当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终于到贺经年,苏浅浅看了报告,心里微叹,好多军功章啊,抿了抿‘唇’却笑着说:“贺队长的军功章蛮多,不过似乎都调养得不错。就现在而言……”苏浅浅用笔轻轻敲了敲桌面,似乎在斟酌言词,才说,“上次受伤还需要将养,这样,多吃些润肺的食物,比如梨,葡萄,萝卜,猪肺,多喝水和清淡的汤,戒烟酒。嗯,就这样。下一位。”
贺经年一直略微有些闪烁的眸光终于定了,点头:“谢谢。”
苏浅浅似乎很忙,匆忙点头,就又投入到接待下一位队员了。
江扬有些纳闷:“头,你的问题那么简单?”连他都被教育了一堆:手腕关节腔液少,容易受伤,平时多活动手腕,大脚趾骨折过,新骨痂长得不是很好,最好穿分趾的袜子,还教育戒烟戒酒不得熬夜之类一大堆。
贺经年问题分明比他多,至少不良嗜好比他多!
贺经年似笑非笑:“你这是嫌我身体太好了?”
江扬一摆手:“去!哪敢?”
那个老爷子的警卫员,在苏浅浅对贺经年说完了之后就朝贺经年点了点头离开了,贺经年才着实松了口气。
下午,某家咖啡店。
苏浅浅托着脑袋搅着咖啡,安安静静。
贺经年喝了口果汁,似笑非笑:“竟然那么安静,真是难得。”
他让苏浅浅“口下留情”,回报是请她喝下午茶。
苏浅浅白了他一眼,扁了扁嘴才说:“说得太多累了。”
贺经年朝后一靠,嗤笑一声:“谁让你说那么多。”
苏浅浅没在意他的不屑,只是叹气:“医者父母心啊!我虽然还不能说是父母心,可至少是医者人心!”
贺经年似笑非笑:“医者仁心比医者父母心还要难以做到。”
苏浅浅又白了他一眼:“我说的人心是人,人类的人!”
医生最高的境界就是仁心,多少人都说她仁心,锦旗无一例外都写着感谢她的“仁爱之心”,其实苏浅浅知道,仁心要做到很难。她对自己要求不高,能有人心就行了,有人心,就能体谅任何病人,人心都是‘肉’长的,医生的同情心悲悯心很重要。
贺经年微讶,他想不到苏浅浅竟然如此谦虚。
“话说回来,”苏浅浅半杯咖啡下肚,又有了力气,“早上虽然听你的忽悠了你家里人,可事实上,你还有别的问题,肋骨骨痂没长好,是因为你补进去的不够,在医院的时候让你每天喝汤,你现在是不是都没喝?还有,肺部‘阴’影就是说你的肺的伤还没好全,千万别吃刺‘激’食物了,今早如果不是我碰上,你岂不是油条都吃了?还有……”
吧啦吧啦。


☆、第16章 季南

贺经年忍着掏耳‘洞’的冲动。
贺经年当时的电话打给苏浅浅,接通之后,直接对她说:“我是贺经年,我家人在你身边站着,要听我情况。我不想让家人担心,请你瞒下一些,说些不打紧的让他们放心。谢谢。”
苏浅浅当时虽然答应得‘挺’好,不外乎是冲着他那句“不想让家人担心”,现在当然要把该说的说完。
贺经年有一截没一截的耐心等苏浅浅说完,眼里只有那张还留着咖啡渍的小嘴不停的动啊动,不知为何,突然很好心情,戏谑道:“你才多大,那么罗嗦?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吵死了!”
苏浅浅顿时怒了:“贺经年!你不识好人心!下次休想我再帮你!哼!谁说我没人娶啊?追我的可以排一个连呢!你以为我爱罗嗦啊?你以为我不累啊?你……”
贺经年‘唇’角微扬,长指屈起,敲了敲桌子:“累了你现在还说那么多?”
苏浅浅顿时被自己口水给呛了,贺经年则愉悦的笑了……
那时的苏浅浅,以为贺经年实在是欠扁,所以自己才会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斯文,而贺经年,却未曾发觉,自己原本对着她都是毫无表情的脸,已经会笑,会怒,会戏谑,会抢白……
如此巨大的改变。苏浅浅再去特警大队,守卫的警卫没让她进去,她只得给贺经年打电话。
纵观整个特警队,她就只和这个人还算是有些‘交’集。
贺经年大踏步走出来的时候,苏浅浅微微点头,双眼冒了桃心:嗯,一身正装,很赏心悦目哦!贺经年住院的时候都是病号服,病号服嘛,当时都是宽大的,要不然如果病人太胖岂不是要另做?可是贺经年穿着病号服,虽然宽大,却没有一般的病人的那种病弱感,总能穿出几分飘逸感。现在呢?笔‘挺’的制服,笔直的身板,帅啊!
苏浅浅来,是因为那次体检答应了那个队员,给他对护踝。
这些天,苏浅浅做了好几副,给那个队员一副,给贺经年一副,“还有两副你看着办吧!”
贺经年双手接过,然后一个立正,敬礼,吓了苏浅浅一跳!
贺经年正‘色’道:“谢谢!谢谢你对队员的关心!辛苦了!”
贺经年是真的感谢她,体检年年都有,可会这样对他们的医生,苏浅浅是第一个,其他医生要不就写了一大通让人看得似懂非懂,要不就直接告诉他们“找个时间去医院看医生”。
一个军礼的谢意,微不足道。
苏浅浅愣了愣,笑了:“不客气。”侧头想了想,苏浅浅又狡黠的笑笑:“知道为什么有一副指定给你吗?”
贺经年没答,心里却突然莫名有些怕……是的,怕。
他怕她对他有情。
这不是自作多情,而是贺经年宁肯草木皆兵,然后全部扼杀。
苏浅浅接着说:“因为你是队长,他有你没有,我怕你对那个队员有意见!哈哈!”
扔下一串银铃笑声,苏浅浅开着小电驴扬长而去,留下贺经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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