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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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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为了富贵权利才草芥人命,即是如此,又何必装得道貌岸然。
  国师见浅浅一副动怒了的样子,也不打算多数,毕竟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了,而他的确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将浅浅掳来。
  以浅浅的身份,再加上三国目前的形势,她待在汉国的确是不安全。
  而这一些,国师也早就想到了,不过却因为是太子的提议,他就做了。
  “你走吧!我有事可不敢找你,谁晓得你会不会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浅浅一脸傲倨,一副不愿意多看国师的样子。
  国师微垂眉帘,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大郎便好奇的出声,“为什么我觉得他对你不太一样?而且你跟他这样说话,他也不动怒?”
  浅浅拧紧了眉,一脸扭曲的说:“你也发现了,但按说我们是敌对的立场,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啊!他这么忍我是为什么?难道另有所图?”
  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浅,嘴唇微动,未说出声音。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若不是汉国国师喜欢上浅浅了?毕竟浅浅长得这么可爱,又这么能干。
  身为兄长,总是觉得自家妹子最是优秀,别人家的都是草,自家的都是宝。
  但即是这样想,大郎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浅浅已经嫁人了,就算有人喜欢,也不是什么能够炫耀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如今还身处汉国,就更不能牵扯这方面的事情了,否则以后回了魏国,这些事情,都会对浅浅名声有污。
  “算了,不提他了!免得破坏心情!”浅浅想了想,理不清思绪,弄不懂国师在想什么,又见大郎若有所思不说话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花心情去琢磨国师的心情了。
  大郎回神,改口说:“一早就到宫里去了,折腾到这时候也该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行!”浅浅摸摸肚子,不说还不觉得,一说就饿了。
  兄妹俩人一起去了偏厅,跟婢女说了一声,饭菜没多时就摆上了,而且是六菜一汤。
  除了人身自由没得选择,不得不说,太子府上下其实将他们兄妹招呼得挺好,也有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大哥,你下午做什么?”浅浅吃着东西,随口和大郎聊着闲话。
  大郎耸耸肩,边吃边答说:“没什么事就练练武啊!”
  浅浅凝眉侧目说:“嗯,那我等睡一会儿,晚点来找你,到时候和你一起练武。”
  大郎满脸笑意的问:“你行不行啊?”
  “我怎么就不行了啊!就你,肯定还打不过我!”浅浅一脸得意的笑着。
  大郎却是不信的说:“少吹牛了,你看你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顶多就会些花拳绣腿,你大哥的武功可是在战场上练来的,打人可疼了。”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大郎,伪怒说:“大哥,你看不起我吗?你……”
  言家兄妹俩人单独用膳,也就没有什么讲究,就像回到了南阳似的,俩人边吃边说。
  所以浅浅因这话时,嘴巴里还在嚼嚼嚼。
  突然就见她脸色一变,极为难看的变幻了几个表情。
  “怎么了?真生气了吗?”大郎好笑的看着浅浅。
  浅浅嗔了大郎一眼,又恨恨的瞪着桌上的肉丸子,她就不该贪嘴,这么豪迈的一口吃一个,虽然这肉丸子的体积很小,但是再小,也挡不住有人在里面塞了纸条。
  想到那人拿手往里面塞纸条的样子,浅浅的脸一阵青一阵黑,差点反胃吐出来,事实上,浅浅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大郎愣了下,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吐了?”
  屋里就大郎和浅浅两人,但是大郎担忧的声音也不低,浅浅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忍着反胃的感觉,朝着他眨眨眼,才说:“这颗咸了。”
  大郎瞬间反应过来,伸手那往那堆呕吐物里拨了拨,尔后捡起一张小绢布条。
  浅浅眉眼一皱,一脸嫌弃的说:“大哥,多脏啊!”
  虽然不是胃里吐出来的,但也在口里咬过,混着口水吐出来,也怪让人恶心的,大郎却是直接用手翻出了绢布条。
  大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将绢布条摊开在桌面,一脸慎重的样子。
  浅浅上前一看,尔后乐了,称:“是言昕!”
  大郎不解的侧目,这上面的符号他看不懂。
  刘羽琪嫁给他数月,天天有空了就监督他读书识字,俩人一对一的教学,他其实也认识不少大字了,但是这些符号看起来有些奇怪。
  “这是九九乘法口诀表,肯定是言昕没有错的!”浅浅并没有把九九乘法口诀表过分普及。
  清楚这种算法的,也就她身边的这些人,言昕在育幼院的那两年,请了夫子,浅浅也教了他们这些,言昕自然也是懂的。
  没想到现在还能当暗号来联系,倒也算是歪打正着,毕竟就算这张绢条布被人拿走了,其他人也不懂意思。
  “那他说什么了?”大郎微急的看着浅浅。
  由于他两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几个小符号,所以表现得要急迫一些。
  浅浅微微耸肩,淡笑说:“大哥不用急,这纸上没有说什么,言昕只是用这种办法告诉我们,他就在我们旁边。”
  大郎眉宇一皱,没说什么,一脸凝思的样子。
  浅浅低声安抚说:“言昕第一次传纸条给我们,也不确定一定会到我们的手里,用这种办法,就算被发现了,也查不出什么来,他是小心谨慎了一些,这是好事!”
  “我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就算清楚他在太子府里,我们也没办法联系到他,不免有些挫败!”大郎抬脸勉强的笑了笑。
  他肯定明白言昕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是他有些急的是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不能碰面。
  “无妨,言昕即能用这种办法传消息给我们,也就说明了他在厨房。因为我刚才吃的时候,这颗肉丸子是没问题的,也就是说有人在做的时候,就把纸条包到里面了。”浅浅自信的笑笑,她已经想到办法怎么去厨房了。
  “嗯,想来也是在厨房,不如你说你要去厨房自己做饭菜,但这会不会显得过于突兀了一些?”大郎提议了,又觉得办法不是很好。
  浅浅展颜笑说:“和我想得一样,而且没什么不好的,毕竟我做的东西,这里的厨师根本不会做,所以我嘴谗了,想自己做来自己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郎听到浅浅这自信满满的话,笑了笑的同时,又好奇的问:“你会做什么东西,其他人不会做啊?”
  大郎来汉国的时候,女子坊尚未开业,再加上兄妹俩人重聚后,浅浅一直怀有身孕,也没有替客似云来推出新的菜色和糕点。
  主要是客似云来的生意一直也好,并不需要麻烦到浅浅,所以大郎根本不清楚浅浅的厨艺了得。
  “我会做的东西可多了,不过不要今天去做,免得让人起疑。”浅浅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她这边的情况,两个婢女每天都报告给太子听,她是知道的。
  她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是不是她每天多朝哪道菜伸了筷子,她们都会告诉太子,但不管是不是这样,浅浅觉得有必要缓上一二天。
  一堆肉丸子,就一个咸了,还吐出来了。
  紧接着她又马上去厨房,但凡聪明一点的人,两者联想起来,都会有些怀疑的,她可不想什么都还没做,就将言昕暴露出来了。
  下午,浅浅心情甚好的陪着大郎对打。
  对浅浅所想一样,两人都没有内力,但是大郎却打不过浅浅。
  对此,大郎一张脸颜色变得极其诡异,不过倒没有讲什么男性的尊严这些问题,而是选择了向浅浅虚心讨教。
  对于自家兄长,浅浅自然不吝啬,只要大郎愿意学,她就乐意教的,而且教的都是那种一招致命,打人就得朝着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这一招……”大郎犹豫的开口,感受到一只小手在他背后按了按。
  浅浅笑着将脸往前一探,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魏国国都先前有几起命案,死的都是汉国的人,就是清澜派出去的人,且最终的致命伤都是背后脊梁断了。
  由于是清澜和国师的私下较量,事情没有闹大,汉国也没有刻意去找皇上的麻烦。
  汉国的人死了,当时的璟皇子和国师都没有讨要公道,又是死在魏国的土地上,魏国皇上自然也乐得装做看不见。
  不过私下倒是有大臣议论过,就像大郎,他也听说过这事。
  主要是死的方法有些特别,这种特殊手法,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所以传论的人就多了些。
  “妹夫连这些都教了你吗?”大郎有些惊讶。
  他一直以为浅浅会拳脚功夫都是清澜教的,对于这点,浅浅也没有点破,不然的话,大郎要是问起她为什么懂这些时,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开脱,倒不如瞬间默认比较好。
  “我们夫妻感情好,彼此又没有秘密,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浅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扯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清澜认同的说:“这倒是!妹夫护你就跟护眼珠子似的!你这次被掳,妹夫只怕是急疯了的。”
  浅浅笑了笑,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
  毕竟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清澜了,也不晓得他过得好不好,战事顺不顺利,有没有想她。
  他们的儿女好不好,她被掳时,两个儿子正是嗷嗷待哺的时候,只怕是她再也不愿意,两个儿子还是要喝别人的奶,毕竟她不在身边了,总不能苦了孩子。
  大郎见浅浅神色不动,忙扯开话题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反正魏蜀两国战事一停,汉国也不敢再强留下我们,我们也能回国了。”
  浅浅附和,望着天边,若有所思的说:“快了!”
  算算日子,就是再晚,皇上也该有所行动了。
  到时候有人来汉国,看到她在这里,消息传回去了,相信肃亲王府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等到了那一天,他们兄妹也不会再陷到举目无亲的地步。
  次日一早,浅浅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早膳都没有用多少,两个婢女来收碗盘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浅浅,没多说什么就退出去了。
  只是隔天早上,浅浅就发现,桌上菜色有了些许不同,想来应该是换了厨子的原因。
  浅浅心里微微挑眉,觉得这太子对囚犯也挺好的,但就算是这样,仍然不能阻止浅浅对他的厌恶。
  毕竟她可没傻,没兴致去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对于新厨子做的饭菜,浅浅仍没有多吃,尝了两筷子就放下了,倒是晚上趁着无人的时候,自个儿去了厨房做了几样精致的菜肴,与大郎一起品尝。
  大郎吃着浅浅做的特色菜,微有咂舌的问:“怎么厨艺进步这么多了?”
  大郎自然吃过以前浅浅做的饭菜,农家烧菜,舍不得放油,又没什么调味,可不像浅浅现在做的这样。
  “嫁了人,厨艺总要提升一些才是啊!而且以前做饭菜不好吃,那是家里没钱,舍不得放油的原因。”
  浅浅剜了眼大郎,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大郎深人感悟的点点头。
  兄妹俩人说了会闲话,大郎才在桌边写了几字,小声询问浅浅,意思是指为什么挑了这么一个时候。
  刚才他们兄妹俩去做宵夜的时候,厨房里已经没有人了,唯独一个值夜班的厨师。
  虽是一个男人,却是一个大胖子,自始自终诚惶诚恐的跟在旁边,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时机不对!”浅浅在桌面上写了四个字,尔后用眼神示意大郎别多问,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平时的监视本来就不少了,今天这番动作,想来四下都是耳目,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时机。
  大郎心里也是清楚的,因此,心中即使有万千个问题,但仍然没有闲话一句。
  兄妹俩人后来吃着宵夜,也没有说别的事情。
  一时闲下,看着月亮,俩人都有些想家,特别是大郎,眼神微黯的说:“你大嫂现在肚子应该是蛮大了。”
  “嗯,只几个月就要生了。”浅浅瞥了眼大郎,当初说什么至少能赶回去陪产,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大郎这一生的遗憾太多,若是连妻子第一次生产,他都不能陪在旁边,想来对大郎这么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言,会是心上的一道枷锁。
  浅浅自然不想大哥有这样的心理负担,她又何尝不想早点回去,毕竟现在已经五月多了,再在这里待上两三个月,她都不一定能赶得上朵朵两岁的生辰。
  想到这里,浅浅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地。
  兄妹俩人各自想着心事,惦记着自己的孩子,一时间也没有人再开口说什么,精致的美食摆在面前,俩人却是草草吃了数口,便各怀心事的回屋里休息了。
  思夫想儿了一个晚上,浅浅次日早上起来,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两名婢女端了早膳过来,浅浅看了眼,便没有胃口的表示,“不用了,我想吃什么,我自己会去做。”
  两名婢女端着早膳,一脸犹豫的看着浅浅。
  虽然昨晚她们将浅浅的情况汇报给了太子,太子也没有说什么,难道浅浅就打算以后都亲自动手做膳食吗?
  “突然嘴馋,想吃蛋糕,怎么?有问题吗?”浅浅吊着眼尾,看着两名婢女。
  婢女脸色未变的侧身说:“不是,只是厨房油盐味重,怕姑娘多有不适应。”
  “说得好像昨晚我做宵夜的事情,你们不清楚似的。”浅浅嘲讽的丢下了一句,便没再弄会两人,率先走了,反正厨房的路她认识。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忙将手中的早膳将给其他的婢女,匆匆跟了上去。
  浅浅一到厨房里,原本喧闹的声音立马静了下来,太子府上下虽然都清楚,府里养了一位宾客,但鲜少有人见过浅浅,也没有人清楚她的身份,因此,厨房里的人,没能将她认出来。
  “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个院里的?”开口的大娘站得离厨房门口最近,起身说话时,将沾了水的双手在腰边擦了擦。
  浅浅不着痕迹的将厨房各人打量了一眼,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厨房我要用。”浅浅没有看到要找的人,但却也没有忘了来的目的。
  浅浅声音未落,已经有不少人皱起了眉,直觉这会儿姑娘说话太过不礼貌了,连身份都没有介绍就一副主人的架势。
  不过即是如此,厨房里的人,明面上也不敢张扬的说什么。
  只是极其委婉的说:“姑娘,稍晚一点,咱们就得准备午膳了,您看太子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这若是耽误了也不好,不然您过了午膳时分再来,可好?”
  浅浅瞥了眼,昨晚的那位胖大叔没有在,显然是昨晚值了夜班,今儿白天就休息还是怎么样。
  但是浅浅即是来了,自然也不可能两手空空就走了,说是做蛋糕,其实也另有一个目的。
  她要借着这些小吃,让在她手里栽过一回的冰月公主,再次主动送上门,毕竟金屋藏娇那故事,仍需要她来发扬光大。
  “午膳后再来,你们是不是又要告诉我,要准备晚膳了啊?敢情我吃一个早膳,要等到晚膳后再来?这到底是吃早膳还是吃宵夜啊?”
  浅浅一脸不悦,厉声责问。
  反正她也不打算和这些人交好,免得到时候被太子盯得更加严密,保不如出现得恶劣一些,也让太子少些防备。
  “这位姑娘,你也讲讲道理啊?这厨房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现在每个灶子上面都升着火,不然你晚一点,咱们过会腾出一个给你使用。”
  又一个胖厨师堆积了笑容,好声好气的劝着浅浅。
  而浅浅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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