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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吕氏娇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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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刘先生之智,总会不知这划江而冶的意义,哪能说得这么轻巧的,他知道梁王殿下也不笨,人在京城,就是结盟打败了魏王,他还能撤出京城么?再说三人当中,就属梁王殿下势弱,既然想要撤出京城的,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这节骨眼上放他一马,待将来成事再恁冶也不迟。
刘先生想得到的,这边也是想到了的,鲁萧想,两个时辰内,太子府必会派人送信,开城门,让梁王殿下打头阵,借此,先让梁王与魏王杀个两派俱伤,太子再来收拾残局,只可惜他们没有想到梁王府中有密道,在他们没有送来信前,梁王府早已撤出京城。
果然是时间紧迫,刘卓吩咐陈质与纪将军撤兵,打开府门,府中众仆各就各位,平时该干嘛就干嘛,一幅太平景象,刘卓想,若他估计不错,太子必派了暗探在府外蹲守。
没多久,大部人马已经通过暗道,进了萧王府,剩下就是刘卓带的一队与纪将军一队,刘卓先行,纪将军垫后。
当刘卓下了暗道,看着新挖出的松壤土质,不禁喟叹,还是娇奴有先见之明。
一路畅行无阻到了福来客栈,福来客栈虽地处东正街上,却并不豪华,极为仆素,在玄阳城里开店这么多个年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这店中幕后主人之身份,这是当年鲁萧的父亲还在萧王府当差的时候置下的,后来萧王府没了,鲁家也撤出了京城,原来的老掌柜却没有放弃,直到鲁萧再次回京,两人才取得联系。
在鲁萧的安排之下,福来客栈已是个空壳子,外面继续营业,内里早就挖空,这么多人通过,能用上的地方都用上了,为了遮人耳目,老掌柜与往常一样,接待往来顾客,却并不让住宿,就说内部修缮,引去别处。
刘卓从地道口出来时,福来客栈有股莫名的安静,静地不像是一间客栈,倒像是一间空置的老宅。
鲁萧四下望了一眼,脸色大变,道:“殿下快撤,此处有变。”话音一落,宽敞的大院内,被环绕的屋舍楼间站满了黑衣人,清一色的黑衣人显然是江湖中的某个门派,能跟江湖人打交道的除了魏王外没有哪个皇子有如此深厚的人脉。再看这些人目露精光,神情内敛,举手投足都是功夫高强的人。
在这个时候在京城里跑出来一群江湖人,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想不到魏王有如此心计。
站在院中的都是玄阳城西营的精卫,个个戎服着身,铁骨铮铮,看到这些人后,并没有让他们有所畏惧,而是激起一番热血,颇有一种大干一场的架势。只是刘卓却并不这样的想,西营里出的战将,都是他一手练出来的,也是他刘卓的根本,这些江湖人个个武功高强,即便两方人马旗豉相当也是他刘卓的损失。
就在刘卓思虑之际,黑衣人似得到了命令,转瞬靠拢,显然一场恶斗不能避免。就在此时天际飞来几只雄鹰,传来孤傲的鸣叫声,在福来客栈上空绕了两圈,那鸣叫声惊风遏云,让底下的人俱是一惊。
中原居然有此雄鹰,江湖人行事向来谨慎,惊慌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而前面刘卓带着的人马却面露喜色,当下黑衣人瞬间撤开,走出一人,此人削瘦,个头不高,双手背身,目光凌利,看着前面的刘卓,说道:“我们江湖人原本不应该参与这朝廷夺嫡之战,只可惜本座欠了他一个人情,不得不担着本派弟子的性命前来。如今只要梁王殿下愿跟本座走,本座也不便为难你手中兄弟,如何?”
刘卓哈哈大笑,一双眸盯住那黑衣人,锐目如鹰,直看得当前的黑衣人双眸一眯,刘卓右手握在剑柄上,不紧不慢的道:“要打便打,本王的精卫,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刘卓说完,身后众将激起满腔热血,齐刷刷看向那黑衣人。
就在此时,雄鹰忽然远去,福来客栈的屋檐之上,不知何时一左一右立了两人,两人轻功相当了得,来到时,院中众人都未曾察觉,除了为首的黑衣人与刘卓迅速抬头,左边人一袭白衣胜雪,右边的人一袭青袍,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却被他绑在腰间,身后一件披风把人遮得滴水不露。
两人中间隔着院中的人,相对望了一眼,那神情似怀有深深仇恨,看来两人不是一伙的,也不知怎么打着打着就打到这福来客栈了,一切都巧得有些不真实。
元绪怎么会在这儿?刘卓看着屋檐上一身白衣的李林江,李林江正好也看来。就听见对面青袍男子传话,“你我之战,改日再约,如今先解决了底下的事再说。”看他一派风淡云轻的口吻,嘴唇轻轻启口,可声音却传入众人耳中,那股功力让在场的众人都是大惊失色,不知这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高人,如今又要帮着哪一边呢?
李林江冷笑一声:“也行,如若你要帮着这群江湖人,休怪我剑下无情。”李林江也是武功高强的,他从小在终南山学艺,哪能差到哪儿去,那声音空旷,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可他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此功夫也是不容小视。
青袍男子显然有些不快,皱了皱眉,那眉间戾气顿现,一副又想同李林江大干一场的模样,显然两人比试不是一招一势,必是一路打来的,看来两人旗豉相当,可是只有青袍男子背上背着的人知道,这是因为他受了伤,而且还要保护毫无武功的她,否则哪会被人缠着脱不了身。
吕缓爬在男子背上,披风遮住她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她明显感觉到男子的身躯变得紧绷僵硬、蓄时待发的感觉,她知道他又忍不住气要出手了,吕媛伸出纤手在他肩上捏了一把,肌肉结实得让她根本掐不进去,她柔娇的声音带着担忧道:“莫郎,别动手,那位应该是我姐姐认识的故人。”
叫莫郎的男子顿了顿,身躯软和下来,若是吕媛能看到男子的面孔,定会看到那烧红了的脸颊,红到了耳根脖子上去了。
吕媛接着又道:“底下的人马当中可有梁王殿下?若有那便是我的姐夫,莫郎你一定要帮他一把,如今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担心我的姐姐。”说完,忍不住默默地流下了眼泪,那泪珠儿滚烫的滴落在男子脖颈上,刚才说话时那热气喷在男人耳际,原本是刚毅无比的好男儿,却敌不过女子的轻柔软语,敌不过女子滚烫的眼泪。
男人心下一软,却皱眉掩饰心中异样,语气清冷还带着严励的说道:“别哭了。”
男子的声音从胸口传入背上那声音一震,凶得吕媛震惊在当场,猛的收住眼泪,不哭不躁,不说不动,吕媛似傻了一般。
男子拧了拧眉,语气放软:“你放心,我既然来了,自然会顺手救下他的。”话是这么说,内心还是补充,若不是你天天念叨,他也不想走京城这一遭,若是他在没有伤势的情况下,哪轮到李家小子缠得这么远,放眼整个江湖,他也从不把底下这些人放在眼里。
说起来这李家小子与他在祈山相遇,两人为争一株六叶解语,一路打来,中途被他偷偷调换,才保住了那棵药草,还好他在江湖上认识一些老怪,终是调配出来这解药,在听到吕媛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才发现女子的声音原来也有这么动人心魄的功力,每每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心猿意马,不受控制,这也是他气恼的地方。
这李家小子没有抢到草药,却一直缠着他不放,也让人心烦的很。
底下的黑衣人见屋檐上两人站着未动,也分不清是哪门哪派,于是想乘此机会把此事尽快解决了,就在场中众人发愣之际,他迅速出手,伸手就向刘卓抓去,反正只要抓了此人,事情就算办完。
可是刘卓却站着未动,快及他的衣袂之时,右手伸掌为爪,忽然手中一实,似抓住了什么,黑衣首领一喜,以为抓住了刘卓,刚要收手,却发现眼前之人早已没了踪迹,心下一惊,收手一看,就见一张看不出材质却坚硬无比的令牌,上面写有一字:“莫。”
他猛的停住身子,站在原地看向屋檐之上的青袍男子,再看看手中的令牌,脸色变得灰暗,急促的吩咐道:“快撤。”
黑衣人就像来时一样,转瞬就撤走,眨眼就不见了身影,刘卓这边也没有打算追击,众人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刘卓也是脸色微微一变,抬眸看向青袍男子,两人视线一对,青袍男子转身一跳,也走了。
李林江却从屋檐上飞奔下来,来到刘卓身边,叹了口气道:“我本是去寻那六叶解语,却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个怪人,一直与他焦滞不下,来到琼川才知道京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想这怪人也赶往京城,我怕这怪人对京城之势不利,只好紧跟他前来,想不到这人居然还帮了殿下一个大帮。”
“不知这人是谁?看起来应该也是江湖中人,似乎地位还不低,刚才黑衣人见到他的令牌如见虎狼,反倒我这梁王还震慑不住他们。”刘卓自嘲一笑。
李林江皱眉,交手的这段日子,他深有感悟,这人也是个血性之人,武功高强不说,还非常的神秘,倒也没见他做出什么恶事来。
☆、险境
“南阳公主如何了?”李林江问道。
刘卓脸色一暗,叹:“父皇最是疼她,父皇病重的这些日子,她也曾看过几回,后来因为宫中情况紧急,便不能让她前来探病,如今心里定是恼恨着我的,我问她愿不愿意跟着我们回彝地,她守在公主府中,哪儿也不愿意去。”
“元绪,你呢?”刘卓看着他,李林江是李家的人,他姑姑是皇后,如今李林江能站在中立的位置上已经是顶着整个家族的压力在维护着他,刘卓没有立场要求他跟着去彝地,他不能抛弃整个李氏家族,曾经的友情只是埋藏在那场记忆里,这一生这一世,或许再也不得相见,这份真挚的感情却永远都不会变。
李林江面色暗淡的望着天际,眼里尽是落寞,他轻轻一笑,“来日方长。”他从小跟着刘卓长大,在定国公的眼中,他便是一枚弃子,要不这么些年过去,却从没有阻止他,甚至还旁敲侧击的支持他,李家出了一位皇后,自然不会与别的皇子交好,要他李林江接近刘卓,也只不过是一种监视而已,虽然这么多年李林江并没有背判过刘卓,在亲情与友情之间周旋,如今终于拉下帷幕,他便再无用武之地。
刘卓辞别李林江,带着众部一路顺风的撤回了萧王府,只是当他满怀希望的到了萧王府时,却发现先前撤回来的人群却死伤大半,其中还有谋臣刑瑞,家臣当中也有损伤,好在几个重要的臣子,例如莫子敬等人虽受了伤,却不及性命,还是梁王府的家卫应付得当,杀死了刺客,救下了众人,却还是被逃走了几个,而且掳走了王妃。
当家卫禀报完毕,就见刘卓一双炽红的眼看住那家卫,问道:“你说什么?王妃被人掳走?”
家卫从未见过梁王这么愤怒的眼神,当即被吓得身子一软,语无伦次的重复:“是……是的,一群……一群黑衣人,看起来是江湖中人。”
刘卓原本稳如泰山的身子晃了晃,后面陈质忙扶住他,他扶着陈质的手站稳,就见他嘴角流下鲜血,面色苍白如纸,陈质当下一惊,喊道:“殿下,殿下,您这是……?”
刘卓抹去嘴角鲜血,冷眼看向那名家卫,又问道:“你且把整件事情清清楚楚的向本王重新说一遍。”
家卫又重复说了那群黑衣江湖人的事,刘卓身后的鲁萧,捋着胡须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下宫殿内的众人,目光所及,个个都是一脸的肃容,紧接着他看到了站在人群当中受了惊吓的夏氏,眼神有些木纳,看着一处,一句话也没有说,站在她旁边的是纪将军,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异样,鲁萧的心里却隐隐觉得这事儿并不简单,偏偏在这个时候掳走了王妃,王妃肚中还怀有麟儿。鲁萧忽然目光一顿,整个地下宫殿内,根本寻不到吕家之人,先前接来娘娘的嫂子还有庶兄庶妹都不在殿内,为何吕家的人都不见了呢?
鲁萧见了,隐而未发。
刘卓站眉间一股戾气,拧着眉,背着手站在那儿一动也未动。
殿内一片安静,个个敛声屏气,等着梁王发号施令。
纪憬见他这幅模样,便上前行礼,劝道:“梁王殿下,大事要紧,如今太子尚未发现端倪,出了城,还得避开魏王的暗探,时间紧迫,不能再担搁了。”
刘卓眼神淡淡瞥向他,似有些不认识他似的,语气冷且沉的说道:“你让本王抛下妻儿,独自逃走?”
纪憬面色一暗,原本恭敬的身子站直了,语气凌厉的似在教训家中小辈的口吻说道:“卓儿,这个时候何谈儿女私情,众家卫的性命可都在你一人之手,你为了一个妇人,要置他们性命于不顾么?”
纪憬话音一落,殿内众将士齐齐看向他,鲁萧看向纪憬,在这个时候,居然蛊惑众将给梁王施加压力,还有梁王殿下的小名可是他一位将军能唤的吗?不论尊卑不说,还有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鲁萧当即便道:“纪将军言语有些过了,殿下一心为了大家寻得一条生路,你怎可以三言两语便否定了殿下之前所做的努力,如今王妃娘娘不见了,殿下忧心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将军所用言词,不只有蛊惑众人的嫌疑,更是以下犯上,尊卑不分。”
纪憬冷哼一声,看向鲁萧,怒道:“殿下身边便是有你这样的小人,才败了殿下名声,来人啦,把鲁萧押下去——”
鲁萧见状,心里一叹,刑瑞无端端的死了,他就应该知道这事的起因,刚才或许还疑惑,此时他就应该明白了,他一脸淡然的看着前来扣押的兵卫。
“慢着。”刘卓发话,“都给本王退下,本王与鲁先生有话要谈。”
纪憬有些不高兴了,当即阻止:“殿下,时间紧迫,有事以后再说。”
刘卓看向纪憬,没有开口说话,可那眼神儿却是纪憬从没有见过的,无端端让他心中一惊,没再阻拦,带着众部退开。
“鲁先生,当初王妃可有跟你说什么?”
被刘卓这么一问,鲁萧方才想起那封信来,王妃娘娘似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似的,怎么就算得这么准,当初给他这封信时,还交待了那鬼雾山的一万江湖人,王妃说的不错,这纪将军自他们来到这萧王府便原形毕露。
“有的。”鲁萧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来,心里虽然不安,抬头时却还是露出一个安心的笑,道:“娘娘先前说了,就算遇上什么事,她也有自保之能力,身边还有朱护卫守着,娘娘还安排了后路,因此早备有一信代某传达。”
刘卓拆了信细看了一遍,紧接着笑了笑,果然是娇奴想得周到,这暗通也是她想出来的,退往彝地的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如今这“失踪”的计谋原来也是她想出来的,当下放下心来,再把众将唤来时,刘卓已是另一幅颜色。
纪憬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鲁萧,便跟在队伍后面,从萧王府撤往京城郊外。
梁王府的人撤出,来到一片竹林,竹林深处是连绵的山脉,这地方非常之陌生。
鲁萧上前看着眼前的山脉,与小时候的记忆重叠,这么些年没有见到了,他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他来到刘卓身边禀报道:“此处是京郊以北,翻过这处山脉可到琼川。”
魏王驻扎的是玄阳城的正门东面,而这里是北面,中间隔着半个京城,自然不会被魏王发现。
进了大山,行军虽慢,却非常的稳妥,悄无声息。
刘卓望着这片天际,心中轻叹,他终于出了玄阳城,以后他都不会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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