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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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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下被青儿长鞭这么一打,伤口登时又裂了开来,鲜血泊泊直流了下来。
青儿指着无言流血的伤口,道:“多洒些在他这道伤口上。”
小婢点了点头,将手中瓷碗凑到无言左胸侧肌肤上。瓷碗在她轻轻一侧之下,碗中番椒水便朝无言身上流去。
无言只觉身上一股焦灼感夹杂着疼痛感陡然袭来,十分的难受,但还是咬紧牙关忍住了。
那小婢边倒边移手腕,酒碗也跟着缓缓向无言胸右侧移动,移到无言流血的剑疤上之时,小婢将碗向上一提,碗口一侧之下碗中剩余的番椒水登时一股脑倾注而下,朝无言剑疤洒去。
无言只觉疤口处一股剧痛混杂着烧灼感强烈袭来,其他被番椒水浇到的鞭疤反倒没了感觉了。
不是不痛!而是剑疤处的疼痛感实在是太过强烈,已经将其他地方的疼痛全都掩盖掉了,让他没了感觉。这一下就如同被人拿着一把尖刀,突然插入了心脏中一样,这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得五脏六俯好似都要碎了,忽然脑袋一阵昏黑,便即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脸上又是一阵冰凉,悠悠转醒,第一眼便所见便是那赵家小姐晃着双脚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心想:“把我折磨成这般,她竟然还如此悠然,这疯婆娘真是恶毒。”
第123章 三可拜得
无言只觉上身还有稍许火辣辣般的疼,那疼痛的余劲显然还在,心中着实愤怒,心想:“我跟她又没什么大仇,师叔又跟他爹爹交情深厚,她不好好待我也就罢了,这般折磨我,我定要讨回这公道。”
便要开口骂赵家小姐,可是一动气,胸口剑伤处竟是一阵发疼,低头向身子望去,只见身上除了鞭疤跟剑伤之外,再无他物,竟是干干净净,先前倒在自己身上的番椒酒水跟番椒残末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胸口处剑伤旁所流的血也没了踪迹,剑伤处也不再流血,显然有人给他擦过药止住血了。
心中然:“定是那赵家小姐吩咐人做的了,她倒也没那么狠心,不过她这般做,多半是怕我流血过多出了什么事,到时不好交待。”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怎么帮我止血了,我被你这般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让我流血而死。”
赵家小姐道:“这是你自己要受苦,关本小姐什么事了,本小姐好好给你便宜,让你敬几杯酒磕几个头这么容易的事你不干,非要装倔在这受苦,那我自然要成全你了。”
无言心想:“这疯婆娘当我傻子么,就算我敬了她酒,给她磕了头她也不肯这般便罢休。这锁我的木架我来之前早便架在这里了,连长鞭弓箭这类东西都准备好了放置在那石门后面,显然是早就谋划好了要怎么整治我了,却说这等风凉话,反倒是我自己在作孽自己了?
于是道:“你倒是好心。”叹了一声,显得十分凄凉无奈,说道:“赵家小姐,我服了,这样可以了么,你放我下来。”
赵家小姐一听此话,甚是欢喜,得意道:“叫你充英雄好汉,还不是得乖乖服了本小姐,早些乖乖听话不就免受这些皮肉之苦了,真是咎由自取。”
其实她心中颇讶,她本来正在苦苦思索接下来要怎样对付无言让他屈服。无言已被她整治得如此,若再整下去就怕出事,她虽蛮横,但碍于赵大山的情面,倒也有几分顾忌,可无言又这般倔,不整治他又怎让他屈服。
正自两难之际,却没想到无言竟然屈服了,当真是让她意外而又惊喜,让一个倔强的人屈服于自己,简直就像征服了一匹久久驯服不下的烈马,心中颇有自豪之感。
又想无言估计是受了番椒酒水的苦,知道怕了,心想:“番椒水浇伤口这法子好,以后就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
无言道:“快放我下来,不然我的小命就要没了。”
赵家小姐却是不依不饶,哼道:“你既服了,那给不给本小姐磕头敬酒。”
无言回道:“给!快放我下来。”
赵家小姐向楚领队道:“给他解开索扣,放他下来。”
楚领队点了点头,从腰侧间解下一串钥匙,走到木架旁,将扣着无言手腕脚腕的铁环一一解开。
手脚被制不得活动的滋味自是十分不好受,无言双手双脚现下终于重归自由,重新体验到了那种无拘无束,随心随意的感觉,倍感舒畅,虽是重得自由,但却觉得浑身无力,一身的气力几乎都被那一场割心般的疼痛夺走了。
他摇晃着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了树桩旁,便一屁股坐在了树桩旁的一只木凳上,方一坐上去便觉身子一松,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无言缓了几口气,说道:“总算是自在了。”目光投到了树桩上的酒缸上,自顾道:“只要一看到酒,我便有了精神。”
赵家小姐道:“精神了便好,你看本小姐多好,备下这等好酒给你喝。”
无言闭起双眼,缓缓深吸了一口气,一股酒香从树桩上窜入了鼻中,心想:“这酒香分明是瑞露酒的酒香。”
遂道:“赵姑娘所说有理。赵姑娘待我自然是很好,以鞭打我为我练皮肉筋骨,以番椒酒水浇我伤口为我磨练坚毅力,这等厚恩莫某我不敢相忘,定时时刻刻铭记于心,待日后一有机会,定然图报。赵姑娘人好连备的酒也好,树桩上这酒倒确实是好酒。”
赵家小姐自听出他的话语玄机,哼道:“怎么!你还不服是不是,想找本小姐报仇,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能拿本小姐怎么样。”
无言笑道:“我确实只会点三脚猫功夫,不过赵姑娘武功虽高,却也拿不下我,否则也不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迷晕我了。”
赵家小姐道:“本小姐那是懒得动手,以本小姐的武功,擒你易如反掌,不使手段你也逃不出本小姐的掌心。”
无言笑道:“对!赵姑娘说得对。你武功高强,只要一翻掌便能擒住我。难道是我记错了?之前在绩溪街头,也不知是哪个姑娘要擒我,却奈何我不得反被我‘借’了马离开,瞧瞧我这记性,这姑娘是谁呢?”
赵家小姐见他讥讽,怒道:“本小姐那是让着你,你现下还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本小姐不跟你扯这些,现下你快快给本小姐我磕头敬酒。”
无言道:“好说!原本说来大丈夫是不能轻易向人磕头的,此关乎尊严。但大丈夫却有三可磕头拜得,一可拜天拜地,二可拜父母,这三拜……”突然顿住,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赵家小姐。
赵家小姐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秀眉微蹙,道:“怎么不说了,你不说本小姐替你说,三可拜本小姐。”
无言笑道:“当然是拜赵姑娘你了。赵姑娘要不要问问你爹爹?我可是发过誓,这一拜下就成真了,你可是想赖也赖不得了,我死活都要缠着你。”
赵家小姐不明其意,道:“叫你拜就拜,扯我爹爹做甚,你敢缠本小姐那也好,反正本小姐有许多办法好好招待你。”
无言道:“你可听过这么一句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第三拜自是夫妻之拜了,除了这三可拜得,其余我断断不拜。来!赵姑娘既要我拜,我只好听命便是了,咱来好好对拜。”
赵家小姐怒道:“你胡说什么,谁要跟你对拜了,谁要跟你做夫妻了。也不照照自己,凭你也想娶本小姐。”
无言道:“你这般讲就没道理了,可是你叫我拜的,又不是我自己要拜,反正我只拜我娘子,你要我拜,便是想做我娘子。”
赵家小姐哼道:“痴心妄想。”
无言从木凳上起身,道:“在下无父无母,便是没有高堂,你家小姐又说无需知会你家老爷,那今日我便跟你家小姐在此私定终身。”
抱拳对青儿等人道:“你们便作个见证。哈哈!赵姑娘可真细心,瞧瞧那石洞,连洞房都准备好了。来!速速来对拜。”说着双膝一软,面朝赵家小姐便要跪到地板砖上面去。
赵家小姐又气又羞,让他这么一说,倒成了自己要逼着他成婚了,忙道:“你……你给我起来,不准跪。”
无言本就没打算跪,见她这般说,挺直了身子,道:“怎么?不是你叫我跪下磕头的么?怎么又不要了。”
赵家小姐从秋千架上起身,快步行到青儿跟前,抢过她手中长鞭,便要向无言扫去。
无言喝道:“你打!我快要死了,你就把我打死在这。”
赵家小姐手腕一顿,冷冷盯着他,盯了一阵,开口道:“你要是再敢胡说,本小姐定然不饶。”
无言道:“我虽说不给你爹爹他们说,可你若是打得太甚,我太过疼痛,到时在他们面前显露了出来,那他们肯定要询问,那可不是我向他们告状了,到时你逃脱不了干系。”
赵家小姐道:“那你就向他们哭诉好了。”手中长鞭一收,倒是不再出手了。
无言道:“那你到底是要不要我跪下磕头?想不想成为我的娘子?”
赵家小姐见他上半身满是伤痕,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倒也不敢逼他太甚,反正自己也整过他,出了一口恶气,又让他屈服了,这磕不磕头倒也觉得无所谓了,便道:“不要你跪,你要是敢对本小姐跪,别怪本小姐手中长鞭无情。”
无言巴不得如此,道:“那我可就如了你的意了。”又重新坐到木凳上。
赵家小姐道:“这跪就省了,不过这敬酒可不能省,你得向本小姐敬上三杯酒,并说道:‘我服了’”
无言淡然一笑,道:“我本来便喜欢饮酒,现下有这等好酒,正好饮饮提提神。”端起树桩面上一杯酒,却是不饮,左右打量着手中杯子,说道:“这杯子也腻小了,这么三杯才装得多少,还不够我塞牙缝。”
赵家小姐冷哼一声,道:“本小姐是叫你给本小姐敬酒的,你以为是叫你在这喝个痛快的么。”
无言道:“这杯子如此小巧乃小器,我以此小杯敬你,岂不是说你小气了。你给我换个大碗来,我敬上你三大碗,以大碗敬你,便是说赵姑娘你大量了。”
赵家小姐一听此话,觉得有理,自己当然是大人有大量了,怎么会小气,便吩咐道:“去给我拿口碗来。”
无言摆手道:“不用。”向木架不远的小婢手中的瓷碗一指,道:“去取多麻烦,就用那一口了。”
那一口碗可是之前装过番椒酒水了,无言要用这碗来饮酒,不怕辣到?
赵家小姐一怔,还道无言昏了头忘记了,想到无言呛得直咳嗽的样子,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出言提醒,便道:“拿来给他。”
第124章 信与不信
小婢闻言端起碗快步行到无言面前,垂首将手中的碗递向了无言。
无言望着碗中残留的些许红白番椒粉末,淡然一笑,伸手扣住了碗,说道:“以此碗来饮,方才爽快!”将扣在手中的碗放到树桩面上,抱起了树桩面上那一缸酒。
在他双手微微一斜之下,手中的酒缸登时倾斜而下,从缸口处流出一道透明清澈的酒水帘子,垂落到了碗中。
无言深吸了一口气,浓浓的一股酒香猛然窜入鼻中,登时只觉精神一振,脸露满足之色,摇头说道:“好酒!好酒!”话音一落,双手将酒缸向上轻轻一提,放到了树桩面上,碗中酒水刚好倒满了整整一碗。
无言却是不急着饮,道:“赵姑娘,我现下答应了给你敬酒,不过就怕我敬了酒之后你却反悔了。”
赵家小姐道:“你这话是在说本小姐无赖么,本小姐言而有信,自然说到做到放你走。”
无言哼了一声,道:“姑娘是否无赖,全在于你。走我自然是要走,难不成我嫌受的苦还不够多,却还要留在这受罪么。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难逃其责,故而我自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所说却是我被你所扣的那两样东西。”
赵家小姐应道:“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信不过本小姐么?本小姐言而有信,自是说到做到,你敬了本小姐酒,本小姐自当将你那两件破东西还与你。你还道你那两件破东西是什么宝贝了,本小姐也会稀罕。”
无言望了望碗中的酒水,目光 一转,望向赵家小姐,便道:“赵姑娘问此话不觉可笑么,我既如此相问,自是信不过你了,我倒是想信赵姑娘,可赵姑娘的种种行端却实在让在下信不过。”
赵家小姐轻哼一声,却道:“你信不过本小姐,本小姐却也用不着你信,不过真正可笑的却不是本小姐,而是你!”
无言‘哦’的一声,问道:“此话怎讲?”
赵家小姐反问道:“你可是应允要敬本小姐三杯酒?”
无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指了指酒桩面上的那满满的一碗酒,说道:“是三碗酒,却不是三杯酒。”
赵家小姐道:“三杯三碗都无防。本小姐说过,只要你敬本小姐三杯酒,再说三句‘我服了’,我便还你那破杯跟破葫芦,你既是应允了,自是信了本小姐所说的话了,现下却又说不信,岂非自相矛盾?”
无言心想:“这还不简单,我不敬你酒便行了,只是我那酒葫芦跟青光杯在你手中,受制于你,若是不敬酒,你又如何肯还?”便笑道:“好好好!在下自然信得过赵姑娘,先前所说赵姑娘权当笑语,不必当真。”
赵家小姐拍掌,道:“你既信不过本小姐,那本小姐用不着你信。本小姐大人有大量,这酒也不用你敬了,你这就走吧!只不过想要拿回那破杯子跟烂葫芦就否妄想了,待你一走,本小姐就亲自把它们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也许扔湖子里,也许扔假山堆里,亦或是干脆挖个洞埋了。反正就本小姐一人知道,我爹爹若是向我问起这两件东西的下落,我就说不知。我若不说,又有谁能逼得了我说?”
无言十分看中青光杯跟酒葫芦那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了,否则也不会甘愿被赵家小姐这般戏弄鞭打了,她虽说让无言不用敬酒便走,却又故意拿杯子跟葫芦说事,非明是要胁无言,这话更是再清楚不过了,非明是在说,你若不敬酒走了,去跟我爹爹告状,请他过来跟我要这两件东西,那也决计要不到,自是要无言打消请赵大山来取青光杯跟葫芦的念头。
无言脸现怒色,道:“那你待怎样?先前是我一时失言,我既说信得过你便是信得过你,这酒我自当敬你,自不会反悔。”
赵家小姐先前与无言言谈之间,吃了不少无言的暗亏,现下好不容易抓住了无言这么个话柄,怎肯轻易罢休了,自是得好好趁机讥讽无言,当下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都说什么准剑派是武林中的大派,却想不到准剑派的弟子却如此没风度,说过的话却如那云烟一般了,说散就散,竟是反反复复,出尔反尔。准剑派教出这么个弟子,可真是替准剑派长脸了。”
无言道:“不敢当,在下从不自居君子,不过是个真小人罢了。小人一言,无需驷马,一马尚可追得,只不过小人一言,不必当真,因此聪明的马却是不追,故而小人一言,笨马便追。赵姑娘抓着小人我一言却是紧追不放,不肯罢休,依我看赵姑娘可不聪明。”
他这话再明明白白不过,赵家小姐又如何听不明白,本想讥讽无言,却不料被他一言反讥,登时怒目而瞪,气道:“你个……混账,敢骂本小姐。”右掌按到剑上,便欲拔剑。
无言见她动了怒,知她向来蛮横,指不定又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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