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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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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肃然一惊,把目光射向那个中年人。
“他是个修真之人,之前一直隐藏了气息;现在他起了杀心,真气外放。”紫金星原继续道,“我看你还是想办法快跑吧!”
闻人见中年人把目光转向了自己,虽然仍坐在那里,却如一只侍机捕食的野兽一般,双目之中透出精光来。
“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一位道友,失敬失敬!”闻人忽然朝那中年人拱手一礼,缓缓说出这一句话。
他以前听村口路过的挑货郎,讲过一些神仙鬼怪的故事,从中记住了“道友”这个词。
那中年人听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心中大震,顿时不敢妄动。
从这个少年口中呼出“道友”这个词汇,还不足以让他害怕;他惊惧的是,对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是如何看穿他的身份的?
除了眼前的向员外,整个五里堆村根本没人认识他,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修真身份!
“那人的杀气消失了。”紫金星原提醒到。
闻人心中松了一口气,朝向员外微笑道:“杀了我倒不失一个封口的良法;不过,你如何向那些看五里堆的村民们解释呢?要知道,我一路过来你家,好多人都见了,他们此刻就等在外面,准备看我鼻青脸肿走出去呢?”
向员外听了这话,顿时失去了主张,又看向薛道长。
道长瞥了几次闻人,就是鼓不起勇气下手。这个少年周身没有丝毫灵力,他敢这么嚣张,身后必有高人指点。他皱眉半晌,终于偏过头去,压低声音道:“把棺材还给他!”
向员外暗叹一口气,转头对闻人沉声道:“好,我让人把棺材送回去!不过,如果你所知道的事胆敢泄漏出去……我必然让你生不如死!”
闻人淡然一笑:“再说吧。把我爹的银子,还给我!”
……
闻人将银子塞到腰间,大摇大摆走出大厅,几个下人抬着棺材跟在他的后面。
“你们都好好抬着,若把棺木弄坏了,你们主子可不会轻饶!”
看着闻人渐渐走远的背影,向员外脸上又惶恐又是憎恨,对薛道长道;“怎么办?这臭小子好像知道我许多秘密,那口棺材就这样算了?”
薛道长脸色铁青,恨恨道:“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让这小狗与那条老狗在这世界上永远地消失!”
005 城里来的女学生
闻人领着送棺木的人,沿着村道往家里走。村民们都站在路旁观看,低声地议论纷纷。
“这小子太厉害了,竟然能毫发不伤从向员外家出来!怎么搞的?”
“那还不说,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把棺材从向家要回来,这才叫厉害!”
“你们忘了,狗脸达那鬼儿子,以前最喜欢拿私密之事要胁人!我看向朝天肯定是什么把柄落在了他手里!”
“对对对,那小子竟然连闻朝天的把柄也知道!可向家有大狼狗,还有那么多护院的,那小子是怎么爬进去的?”
“向朝天肯定是暗地里干了什么缺德事,被闻人给知道了!”
“那还用说,不干缺德事怎么变得那么有钱的?别忘了,他爹以前只是修锅的……”
听到那些闲言碎语,闻人也不理会,只管往前走。虽然壮着胆子,要回了棺材,可他的心中还是很忐忑的。
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三年前头脑才从混沌中恢复到清明,遇到这种事,还不能向成年人一样能够成熟对待。
“呃,那个什么星原?”闻人在心中道。
“伟大的紫金星原!”
“名字太长记不住,我就简称你老金吧。”
“什么老金?你小子……”紫金星原“吧吧啦啦”一通抱怨。
闻人等他抱怨完了,才道:“老金,那个吴运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提到他,向老财就吓成那样?”
“哼,吴运财当年是个跑货的,天天拉着一车竹货到外地去走卖。向朝天年轻的时候,跟着他当学徒,一起随着吴运财跑车。有一年跑货回来,赚了一大笔钱。到了村外,过河的时候,向朝天把吴运财弄死在了河里,谎称是路遇劫匪。钱他全贪了,后来怕人起疑心,还娶了吴运财的女儿为妻。”
闻人听完,不由心中打了一个冷战,没想到向朝天竟然是一个如此狠毒之人!沉默了半晌,又问道:“那何**、李瞎子、赵财主,又是怎么回事?”
“你问那么多干吗,反正没什么好事!”老金不愿多说了。
这时候,闻人远远看到两个人沿着大路,向这边跑来。其中一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人却是私垫的先生李铁书。
这两人跑到近前,看到闻人身后那四人抬着棺材,脸上的神情从担心变成了疑惑。
“闻人,这是怎么回事?”父亲闻人达指着那几个人,“他们这是要把棺材往哪里抬?”
“送回咱们家呀。”闻人道,“我去和向员外谈了谈,误会解释清楚了。棺材归还给咱们,也不让咱们赔银子了。”说着,把那一包碎银掏出来,塞到了父亲的手中。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闻人达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先生,你怎么来了?”闻人向李铁书打招呼。
李铁书道:“我早上听说了你的事,就到你家看看。结果,你父亲说你去学堂了。我们就赶紧出来找。听村里人说,你去了向员外家,就赶了过来。”
“对不起,让先生担心了!”闻人说谎脸不红,“我本来想去学堂的,后来就跑到了河边散心。后来,我就想不如去找向员外谈一谈,所以就去了。没想到他挺通情达理的,听明白事情经过后,就归还了我家的财物。”
李铁书可不像闻人达,一听就知道闻人说的是假话。向员外绝对不会轻易地把别人的财物送还,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内情。不过,闻人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便细问。
“事情既然解决了,你下午记得去学堂。我就先走了,学生们还等着我呢。”李铁书安慰了闻人几句,就先行离开了。
下午,闻人吃过中午饭,正准备去学堂,却见村长来了。
村长对向员外竟然肯归还棺材,也是非常地意外。他向闻人询问其中的细节,闻人只是含糊应付。
就在村长觉得词穷之时,从外面进来一人,却是村保长。保长进门就喊:“村长,快点回!城里来了两个女学生,说是上面派来的,要咱们配合她们的工作。”
“么子,女学生?学生还有女的?老张,你昏了头了?”村长一连声问。
“真的咧!俩都是女的,城里来的,赶紧吧你。”张保长一个劲地催。
村长看了一眼闻人达,说:“狗脸达,我跟你说,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向员外那人不好惹,你看着点傻儿子,千万别让他再出去惹麻烦了!”
闻人达连忙点头答应。
……
这是清末民初的时候,西学东渐之风开始盛行,各种从西方传过来的新思潮,其影响力之大,不分朝野内外!清廷实行新政改革,城里的有钱人家,也是流行跟风。
但是,农村的乡间,对这种改变还没有什么感受。听说,城里竟然派来两名女学生,也是众说纷纷,感觉非常新鲜古怪。大家都盼望着看看这女学生,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
闻人走在上学的路上,心里面和老金在聊天。
“臭小子,你怎么答应我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听起来老金很生气。
“你没搞错吧,我早上说的是,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就‘考虑’和你签那个什么约!听清楚没有,‘考虑’而已,不是‘一定’哦!”
“你你……我我……好吧,臭小子,那你考虑好没有?”
“还在考虑之中。”
老金气得不说话了。
……
私塾学堂,在五里堆村的东南头。和普通的学堂一样,村里出资修建的三间瓦房。
至于私塾先生,倒有点与众不同。他姓李,名铁书,字文剑,只有四十多岁,满脸黑络腮胡,平常穿着粗布短褂,一幅孔武有力的模样,倒像个武夫。
曾有传说,这先生是同治年间的秀才出身,省试未录;三年之后,又以武秀才之身,参加乡试,再次未中。灰心之余,回老家服侍双亲。双亲亡故后,来五里堆村投靠亲戚,落户在此地。村里的磨豆腐的钱八未,就是他的表姑夫。
这李铁书不仅来历出奇,教学方法也新鲜。上午是体能课,学生们得先扎马步,练拳操,舞木剑,然后每人背个篓子,到河边捡石子,回来修补村路。村子里的路,因经常下雨,总是坑洼不平,年年补年年补,总也补不完。
下午才是文化课,有时教《三字经》、《千字文》,有时则读《名贤集》、《孙子兵法》给学生们听。前两种倒是所有私塾先生都在教的,无可非议;后两种倒有些不伦不类了。
不过村民们倒没意见。他们送孩子入私塾,一来是为了让孩子有个去处,有个约束,别整天在村里偷鸡摸狗、打架惹事就行;二来是看中了李先生的体能课,这课好啊,能锻炼身体,为将来干农活磨出一副好身板。
至于文化课,他们才不在乎呢。就凭那一年三斗稻谷的学费,根本没指望他们能学出个啥名堂!考状元,开玩笑咧,就凭咱孩那榆木脑瓜子?
……
闻人来到学堂里,大小伙伴们纷纷围过来,对于早上发生的事,问东问西。闻人淡定地应付着,说些闲话。
过了晌午,张先生出来上课。坐在木凳上的闻人,犹如换了一个人。不再像从前那样四处张望,不再一脸傻笑,不再奇行怪语,不再……总之,他似乎成了一个好学生。
临放学的时候,李铁书突然宣布:“明天上午,城里的女学生要借用咱们的学堂,给村里的妇女们讲课。你们从河边回来后,想听的就站在旁边听听,不想听的就自己出去玩,但不要有任何喧闹。”
闻人听到这番话,心中有一丝好奇掠过……城里的女学生吗?
006 夜半来袭大放光
夜里,漆黑无月。
闻人睡到半夜,突然被老金的声音吵醒。
“臭小子,快起来!”
“又怎么了?”因为白天发生的事,并没有睡踏实的闻人,迷糊着问。
“有四个修真之人,在你们家院子外!他们身上有非常浑重的杀气!”老金极为严肃地说。
闻人一听,心中一个激灵,马上清醒过来。他悄悄爬起身,翻过父亲的身体,来到窗户旁边,从窗缝往外看。
外面漆黑一片,与屋内一样。闻人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他怀疑是老金在捉弄他时,忽然看到一线微光划过视野!
那是刀剑的反光!
也不知它反射了哪里的天光,竟然被闻人看在眼中!
闻人一下子缩下头,心脏骤然狂跳起来!外面真的有人,还拿着刀剑!
他们……他们肯定是向员外派来的!
对,那个中年道士,肯定是他带着人,来杀自己灭口!
自己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
怎么办?怎么办!
一想到外面那几个人随时有可能冲进来,闻人就紧张得浑身发抖。
“老金,你快想想办法!这都是你给害的,他们现在要杀我们了!”
“嘿嘿,你现在想起来求我了?”老金有点得意地说,“只要你和我签了那个盟约,我就救你们父子一命!”
“我……”闻人脑海之中天人交战,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这个老金来路不明,神通广大,真不知道签了约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好,他们要闯门了!”老金突然道,“臭小子,来不及了!快把我摘下来!”
闻人一摸脚踝,原本几不可见的铁环,变得如同一个宽松的铁环。他轻轻一托,就掉落下来,连忙把铁环紧紧捏在手中。
“你站在门口,把铁环高举着!”老金急速地说,“你低下头,闭上眼,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睁……”
话音未落,“吱呀”一声,柴门被推开了!
闻人急忙举高铁环,闭眼!低头!
……
两息之前。
薛道士移动着敏捷的身形,在闻人家的小院外站定,如狸猫一般,悄然无声。
他回头看了一眼其他三人,虽然他们都蒙着面,只露出两只眼睛,但薛道长的视力,依然能准确地分辨出他们。这三人,都是他连夜急信传来的帮手。
若是只对付闻家父子,他一人绰绰有余!可是想到那孩子惊人的断言,他怀疑其背后必然有高人相助。此时,他在小院之外微微停留,其余三人在周围百米分头排查。
看到三人均轻轻摇头,薛道长顿然明白没有人在附近埋伏。
敏锐地听觉,感受着屋子里两人的呼吸。老的显然熟睡了,鼻息悠长;小的则是呼吸急促而紧张,显然是发觉了异常。
“嘿,这小子果然机灵!”薛道长心中暗道,“不过,今天我们四人既然来了,就算你有什么高人相助,也必然要斩草除根!哼,想抢我的百年雷电樟木,没门!”
轻轻一挥手,四人直接纵身跳过院墙,来到屋门之前。
一人轻轻推着柴门,另一人将则细剑伸入门缝,割断门闩;薛道长则与余下一人,守在门前,准备挥刀而入!
门霍然打开了。
他们四人均是一愣。
门口站着一个少年,深深低着头,而他的右手高举着。
四人不由自主都望向他的手中……
“哧——”
极为耀目的白光,一刹那之间,放射而出!
这白光还带着淡紫色,非常刺眼!
“啊!呀!啊!哼!”
四人不约而同痛呼一声,眼睛之中传来的剧疼,让他们不由伸手捂住了双眼。
白光一闪而逝,而他们却无法视物。
“快撤!”薛道长忍痛招呼一声,率先向院外逃去。还未看清什么,竟然就被人伤了双眼,这人必然非常厉害!他浑身冒着冷汗,凭着记忆盲目向野外窜去!
……
“嗯……闻人,你开门干什么?”闻人达惊醒过来,迷糊地问。
“没事,我尿尿。”闻人哆嗦着双手关了门,回到床上。
听着父亲的鼻息再次变得沉重。闻人一颗急促跳动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老金,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化成一道细线,潜入闻人手臂的老金,声音有些虚弱:“他们的双眼要半年之后,才能复明。我想他们不会冒着再次失明的危险,来夺一口樟木棺材。至少,近期不会来!”
“多谢你了。”闻人诚心地道。
“你要真想谢我,就和我签约。”
“……我会认真考虑的。”
“行了,不和你费话了。我积累了数百年的能量,这一次消耗一空。现在极度虚弱,需要休息。”
……
第二天早上,村边的私塾学堂小院里,前所未有的热闹。
两个省城来的女学生,吸引了全村男女老少的围观。她们上身穿着白色的大襟衫袄,圆领,窄袖,腰身窄小;黑色套裙,不施绣纹。
这种打扮,既能显现女人身体曲线的美好,又显得清纯、朴素、庄重!
五里堆的老少爷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装这种新式洋装的女人,大家挤在学堂的窗户外面,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闻人爬上自己专属的宝座——院子里的歪脖子柳树,刚好可以看到那两女学生光洁白嫩的脖子。
学堂里,坐在前面几排的都是年青妇女、媳妇小姑,兴奋地、羡慕地看着台上的女学生,低声讨论着她们的衣着、打扮、长相。坐在后面的,是一些中年妇女、大妈、阿婆,她们不时对讲台指指点点。
一个耳背的阿婆,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啧、啧、啧,胳膊和小腿都露在外面,丢不丢人哪!你们看,你们看,屋子外面那些男人,一个个都被勾走魂啦!伤风败俗哪!”
台上的女学生,显然早就见识过这种场面,其中一个大声说:“阿婆,你说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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