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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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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抢你个头,土匪呀你!)
(老金:这是为你着想,我又不稀罕什么蟠桃!)
“老人家,你这桃核借我舔几下行不?”闻人道。
“哈哈,没有用的。这桃核我不知舔过多少次了,你看,我这老态龙钟,满头白发的,哪有半点效果嘛。”孙老头笑,看着闻人渴望的眼神,“不过,你要是真想舔,我就借你舔舔也不妨!”
闻人一听,口水都缩了回去,忙摇头:“算了,算了,既然你试了没用,我就不试了。”
老头见他仍是盯着桃核看:“给,拿到手上仔细看。”
闻人忙接过玉匣,拿出一颗放在手心,仔细察看:这粒桃核通体紫色,晶莹透亮,犹如宝物一般!心中不由想到:“要是有朝一日,我自己也能有一棵这样的桃树,该有多好哇!”
就在此时,他觉察到桃核上有一丝清凉的气息,从他的掌心传入体内,犹如炎炎夏日外婆家那棵大榕树下的阴凉一般,非常舒服,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之感!
说话间,已至桃园的南边围墙之下。闻人恋恋不舍地把玉匣递给孙老头:“老人家,多谢你。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咱们后会有期啦。”
孙老头看着闻人的脸色,摸了摸胡子:“小友,咱们谈得很投机。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三粒桃核就送你做个念想吧。”
闻人高兴得跳了起来,一把抓起三粒桃核揣进怀中:“太好了!这玉匣子我不要,带在身上不方便。”
孙老头收回玉匣,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这桃核非普通之物,若种在寻常之地,纵然千万年,也不会生根发芽。须在灵气极为充盈之所,才能生长。普天之下,只有这蟠桃园可以种植。你留着它们,只当是个玩意儿罢了,若想种树得果,那便是水中捞月—场空。”
闻人奇道:“那你为什么不把它们种在这里,多结些果实?”
孙老头胡子翘得老高:“你这无知孩儿,蟠桃的数目是天庭早就定好的,一株不能多。若是可以随意种植,这么多年下来,怎么会只有九棵树呀!”
闻人脸上一红:“是,我没仔细想。好的,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了。老人家,再见。”
“小毛头,再见!以后记得常来和老夫聊聊天,老夫在这里寂寞得很。”
闻人手脚并用,三两下爬上墙头,回头道:“我一定会再来的。”挥了挥手,跳下了墙,一路向南而去。
027 百花谷中有仙子
向南的路,两边都是开阔的田野,风景如画。可是闻人顾不上欣赏,刚才与孙老头聊天耽误了不少工夫,他得把时间赶出来,以免误了时辰。因此,他在路上走的飞快,几乎是小跑。
走了小半个时辰,远处平原上凭空出现两座小山,中间夹着一道峡谷。走到近处,只见谷前的山壁上刻着三个大字:百花谷。
闻人长吁一口气,总算到地方了。眼见谷前只有一棵参天古树,并无一人看守,他沿着曲折小径,径直走入谷内。转过一道山屏,便觉得芳香扑鼻。放眼望去,小道两旁尽是一簇簇叫不出名字的鲜花,五颜六色,争奇斗研。
所有花草都是依地势而长,星罗棋布,既天然又美观。闻人心道,人家这才叫仙境呢,哪像夭夭园,一道道整整齐齐的田垄沟,根本就是个菜园子嘛。
没走多远,就见一年轻女子,身着白色纱衣,正弯着腰在路边花丛中采花。闻人上前问道:“仙子,打扰一下。”
那女子折头看到闻人,站直了身子,轻皱眉头:“何事?”
闻人见其胸怀高大,纱衣虽薄,却也看不出什么,只好抬头望向她的脸:“我是夭夭园景总管派过来的,要见百花仙子。”
那女子说:“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看到师父的草庐。”
闻人问:“哪一间草庐?”
那女子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哪一间?”
“想来你们百花谷也有不少弟子,草庐岂止一间?我是问你们师父住的是哪一间。”
那女子有些不耐烦:“草庐只有一间,是师父住的,我们都住在山洞里。你快去吧,尽耽误我干活!”
闻人讪讪地道了谢,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断看到年轻女子,有的是在锄草,有的是在浇水,有的是在施肥……各个女子,无一丑陋之辈,或苗条,或婀娜,端地让人行步维艰。
又走了半里多路,眼前顿时开阔起来。这里已是谷底,方圆数十亩地的平敞空间,一座草庐座落在正中间,周围全是花圃。以草庐为中心,向两边山壁辐射出数条小径,那些山壁上有许多山洞,洞口遮掩在草木藤蔓之中,想来那些山洞便是女弟子们的居所了。
闻人心道:景总管这个老鬼平时虽不尽人情,但与百花仙子相比,似乎还好一些。老子起码还是住在屋子里。
草庐全是用紫竹盖成,只在屋顶上搭着几层绿油油的芭蕉叶子。此刻,草庐的竹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一名身着绿衣的十几岁小女孩,正在清理小香炉的灰烬。闻人把来意给她说了,小女孩走到门口,禀报:“师父,夭夭园景总管的弟子闻人一日求见!”
过了一会儿,只听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吧。”这声音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想是午睡未醒。
闻人走了进去,见屋内靠墙摆着一张大竹榻,上面躺着一人面朝里,隔着轻薄的纱帐也看不分明。他站在门口,开口道:“闻人拜见百花仙子。”
只见榻上之人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外面,说:“你过来。”
闻人正巴不得走近些,于是径直走到榻前。那百花仙子伸出一条光胳膊,把纱帐撩起一角,向他看一眼:“恩,好一张白痴脸!”
说罢,胳膊往下一垂,纱账又垂了下去。不过,刚才春光乍泄的瞬间,闻人已经尽收眼底:那雪白的脖子,胸前只束着一抹丝巾,鼓蓬蓬的露出半截,长得啥模样他倒没注意。此刻他正热血贲张,浑身烦躁。
百花仙子不耐烦地说:“景老头派你来干什么?”
“呃,他……他老人家说,仙子答应送他的新蜂蜜,不知有了没有?”
“嗯,原来是这事儿啊,差点给忘了。”百花仙子一翻身,把背朝向外,喊了一声:“小绿,进来一下!”
门口那姑娘忙踩着小碎步走了进来,轻声细语:“师父,弟子在。”
“你把这个月新割的蜂蜜拿一罐给他。”
“好的。”小绿向闻人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闻人吞下口水,恋恋不舍地向竹榻上又往了一眼,说:“百花仙子,我想见见黑四能小姐,可以吗?她是我老乡,我们一起来的。”
“什么黑四能?”
“就是……上次景总管让小三送来那姑娘。”
“哦,你说的是那个犟嘴姑娘呀,我好像有点印象。小绿,你去把那姑娘找来。小子,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谢仙子。”闻人低头道谢,一双眼却瞥向蚊帐里面那光洁的背、起伏的腰、隆起的臀……
“好看吗?”百花仙子忽然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
“好……好看……”闻人的口水又快垂到地上了。
“要不要到床上来看呢?”还是鼻子哼出的软语。
(老金:有杀气!这女人仙力强大,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闻人猛地头脑清醒,忙退后几步,连说:“不敢,不敢,失礼,恕罪……”
门吱地一声开了,小绿站在门口:“禀告师父,弟子把黑四能带来了。”
闻人霍地回头,见小绿用手绢捂着鼻子退到门外,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黑四能似乎清瘦了一些,脸色更加苍白了,一双弯月眼中泛着泪光。她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灰布短襟,上面还沾着许多黑黄色的污渍,隔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臭之味。
闻人吃了一惊,忙走近前:“四能,你……”
“滚到外边去!”百花仙子一声断喝,“要熏死人吗?”
四能忙拉着闻人跑到屋外。
屋里又传来吆喝声:“小绿,快把香炉拿进来!屋里都臭死了!”
见闻人正上下打量着她,四能忙把双手背到身后,低声道:“闻人……”
闻人见她神色有异,硬要拿她的手出来看。四能只是不给,两人拉扯起来。
屋里的百花仙子忽然大叫道:“又在叫嚷什么,有什么可看的?不过少了两根无用的小指罢了!”
四能见仙子道破,也不再挣扎,被闻人拉住了双手。闻人看着四能一双白皙的手掌上各剩下四根手指,截断指根的地方结着紫黑色的大疤,看着触目惊心!
闻人声音颤抖着问:“这是谁干的?”
四能强笑着:“你别管了,手没事,也不痛。”
“这是谁干的?!”闻人大声道,声音透着一种沉痛与不屈。
百花仙子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大声道:“谁干的?谁干的?老娘干的!怎么着吧?”她气得呼呼喘气,胸脯起伏不已,“要入百花门就得断去两个小指,老娘还是高看她,刚来一个月就给她截了,让她学习老娘的四指掐花法,你去看看园子里摘花的弟子,哪个不是四指!你再看看老娘的手,也是四指!四指!”
百花仙子把手对着闻人挥了挥,又在门框上狠狠地捶了几下,狂叫道:“老娘是百花仙子!为什么要向你这个白痴脸解释,快他妈给老娘滚蛋!”说完,扑通一声摔上门,回到屋中。
闻人愤怒之下,口无遮拦:“你这臭……”四能忙捂着他的嘴,把他拉着向外走。小绿也退出屋面,又把竹门轻轻掩上。
屋里,榻上,百花仙子圆睁着眼,心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那个白痴小子的话我在意什么?我他娘为什么要心虚?
028 地坑里的凶恶人
闻人怀着沉痛的心情,走出了百花谷。那些花朵在他心中不再美丽,而是邪恶,感觉都是用女子的血染红的。四能虽然一再说没什么,说谷里摘花弟子都是如此,说这还是一种荣耀,说其他人还羡慕她……可是,闻人却能感到她心中的无奈和愤恨。
向来爱干净的她,怎么能忍受一身污渍秽气的衣裳?身上流着妖族的血,一向祟尚自由的妖族,怎么会甘心被人当成奴隶来对待?
他茫然地走在回去路上,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巨石,让他胸口发闷,喘不上气。他望望湛蓝湛蓝的天空,白若棉絮的云朵;再望望犹如碧玉的草原,苍翠如黛的远山,他的心中渐渐涌出一股深深的恨意!
——恨这蓝天,恨这绿地!
他瞪着通红的双眼,向草原的尽头望去,有一团暗灰色的云雾,正在地平线上涌动!
凡美好的,必是虚假,他要远离!
凡丑恶的,必是真相,他要探寻!
一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让他忍不住奔跑起来!
他狂叫一声,向着那片灰暗的云奔去!
他要将所有美好的假相抛在身后,他要冲进最黑暗的真实世界!
……
(老金是星原之灵,没有人类的五种感官,但他有强大的精神力可以感应到周围环境。闻人的脑中所想,心中之苦,他犹如亲见。这时候,他只能沉默。)
……
终于跑到了草原尽头,闻人汗如雨下,站在一片坚硬的石头地面上喘息。
眼前的场景,甚是壮观,甚是惊悚!
一个宽约数十米,长达百米的巨大地坑,横亘在眼前。它的形状就大地裂开得一张嘴,丑陋而可怕,吐出浓黑的烟雾,笼罩在与地面齐平的地坑口,聚而不散。
这浓厚的黑云,不断翻腾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无法升到空中,只能聚在巨坑的上方。云里面像是藏着一个巨大的怪物,不进有电光在其中游走闪现,发出可怕的“滋——滋——”声。
(老金暗道:好一股强大的凶煞之气!)
若在往日,闻人见到此种诡异的情形,就算他素来胆大,也会敬而远之。然则今日不同,他的心被激愤掌控着,面对翻滚涌动的黑云,反而哈哈大笑!
也许,这就是通向地界的传送阵!
当初,八戒被天兵抬着扔到下界,说不准就走得此道!
闻人心道:我若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就能返回地界呢?
远远看到巨坑对面,犹如刀削斧凿的陡峭石壁上,似乎有一道盘旋而下的石阶。闻人愣了一下,难道这巨坑下面还住着人不成?
他绕到巨坑的对面,把装着蜂蜜的竹篓放在地上,手扶着石壁,小心地走下石阶。走了一会儿,翻滚的黑云已在头顶,坑底的情形,依稀可见。
坑底有一个大湖,湖边还有一座石头房子。一个人坐在屋前,似乎在烧火做饭,灶头冒出的黑烟,一缕缕升腾上来,汇到头顶那片黑云当中。
原来这片乌云,是从炊烟而来!奇怪的是,炊烟竟在坑口聚而不散,这也不知做了多少年的饭,才聚成这么一片壮观的黑云!
渐渐下到坑底附近,烧火那人的面貌愈发清晰可见,只见他蓬头垢面,头顶是秃的,下面乱蓬蓬的头发与满脸的胡子纠结在一起,犹如火工头陀!他的脸膛黑中透红,黑如油漆,红如鲜血,端地怪异!他全身**,灰褐色的皮肤,犹如火灰一般颜色。
一口大锅,不知道里面煮得什么,呈黑黄之色,非常黏稠,咕噜噜冒着水泡。水泡破裂开来,腾起黑色的雾。原来,黑烟竟然是从锅里冒出来的,而不是灶台的烟火之气!
那头陀忽然站了起身,举着大铲子在锅里搅拌。闻人看到他的下体之处,罩着一个圆形之物,盯睛一瞧,竟是人的头骨!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声音不大,相距甚远。但头陀似乎听觉极为锐利,猛地回过头来,见到坑底石阶上的闻人,顿时将双目瞪得滚圆,立刻飞奔过来!
闻人见状,大惊失色,手扶石阶就往上爬!
只听“哗啦”一声,那头陀仰面倒地。原来,他的双肩胛骨上各拴有一条细链子,跑得忘形,被链子给顿了回去!
头陀显然被链子勒得生疼,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如雷霆之响,坑壁上的小石子簌簌滚落下来!闻人回头见此情形,胆气又生发许多,停住了脚,回身观看。
却见头陀坐在那里,闭目片刻,似在运功,忽地双手向前一伸——
闻人只觉一股强大吸力,兜头而来!尚未及起身,就整个人到了空中,向头陀疾速飞去!
头陀将闻人抱在怀中,哈哈大笑:“多少年了,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物!今天莫非是老天开了眼,特地送只活羊,让老子换换口味!呃哈哈哈!”
……
闻人向来胆大心细手段多,在五里堆村时人见人愁,女人见了绕道走,男人见了低头躲,何曾吃过半点亏!初到鬼肆时,回春堂的蛇怪掌柜,着实把他给吓了一跳。但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古人对鬼神的态度,向来是敬而远之,内心之中还是惧怕多一些。闻人虽生而胆肥,也不例外。但在鬼肆树林中,红衣女与黑四能联手与城隍神、天使一场恶斗,大大冲击了他的固有观念。
及至他在无意中亲手杀死一个天兵,他终于发现神仙与人类唯一的区别就是——称呼的不同!
凶煞凶恶的妖怪,只是长得丑的人罢了;神通广大的仙人,只是会一些杀人技法而已;村里的张屠夫杀猪过百,见了闻人还不是一样俯首帖耳。
最初,张屠夫也是毫无顾忌。见到闻人从他卖肉摊前经过,还常亮出杀猪刀吓唬他。他觉得自己很英雄,觉得村里的男人都是孬种,居然害怕一个孩子。
闻人并不介意村里有一个不怕他的人,尤其这个人正直磊落,除了杀猪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可张屠夫老朝他晃杀猪刀,就像闻人也像猪一样害怕那把刀一般。这让他觉得有些受到了污辱。
有一天,他又从卖肉摊旁经过。张屠夫又向他晃悠切肉刀。旁边买肉的人,都用崇敬的目光望着屠夫,觉得他真是一条汉子!
闻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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