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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造化-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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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怒发气吞牛;郑伦恶性展双眸。火尖枪摆喷云雾;宝杵施开转捷稠。这一个倾心辅佐周王驾;那一个有意能分纣主忧。二将大战西岐地,海沸江翻神鬼愁。

话说郑伦大战哪吒,恐哪吒先下手,把杵一摆,乌雅兵如长蛇阵一般,都拿着挠钩套索前来等着。哪吒看见,不由心下微惊。只见郑伦对着哪吒一声“哼!”哪吒无魂魄,怎能跌得下轮来。

郑伦见用此术不能响应,顿时大惊:“吾师秘授,随时响应,今日如何不验?”

郑伦不信邪,又将白光吐出鼻子窍中。哪吒见头一次不验,第二次就不理他。郑伦着忙,连哼第三次。哪吒笑道:“你这匹夫害的是甚么病?只管哼!”

郑伦大怒,把杵劈头乱打。又战三十回合,哪吒把乾坤圈祭在空中,一圈打将下来。郑伦难逃此厄,正中其背;只打得筋断骨折,几乎坠骑,败回行营。

哪吒得胜,回来见姜尚,将阵前打败郑伦的经过说了一遍。姜尚听了大喜,记了哪吒的功劳。

且说苏侯在中军,闻郑伦失机来见;苏侯见郑伦着伤,站立不住,其实难当。苏侯借此要说郑伦,乃慰之道:“郑伦,观此天命有在,何必强为!前闻天下诸侯归周,俱欲共伐无道。只闻太师屡欲扭转天心,故此俱遭屠戮,实生民之难。我今奉敕征讨。你得功莫非暂时侥幸耳。吾见你着此重伤,心下甚是不忍。我与你名为主副之将,实有手足之情。今见天下纷纷,刀兵未息,此乃国家不祥,人心、天命可知。昔尧帝之子丹硃不肖,尧崩。天下不归丹硃而归于舜。舜之子商均亦不肖,舜崩,天下不归商均而归于禹。方今世乱如麻。真假可见,从来天运循环,无往不复。今主上失德,暴虐乱常。天下分崩。黯然气象,莫非天意也。我观你遭此重伤,是上天警醒你我耳。我思:‘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不若归周,共享安康,以伐无道。此正天心人意,不卜可知。你意下如何?”

郑伦闻言,正色大呼道:“君侯此言差矣!天下诸侯归周。君侯不比诸侯,乃是国戚;国亡与亡。国存与存。今君侯受纣王莫大之恩,娘娘享宫闱之宠,今一旦负国,为之不义。今国事艰难,不思报效,而欲归反叛,为之不仁。郑伦切为君侯不取也!若为国捐生,舍身报主,不惜血肉之躯以死自誓,乃郑伦忠君之愿,其他非所知也。”

苏护不禁皱眉道:“将军之言虽是,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古人有行之不损令名者,伊尹是也。黄飞虎官居王位,今主上失德,有乖天意,人心思乱,故舍纣而归周。邓九公见武王、子牙以德行仁,知其必昌,纣王无道,知其必亡,亦舍纣而从周。所以人要见机,顺时行事,不失为智。你不可执迷,恐后悔无及。”

郑伦则道:“君侯既有归周之心,我决然不顺从于反贼。待我早间死后,君侯早上归周;我午后死,君侯午后归周。我忠心不改,此颈可断,心不可变!”

郑伦说完乃转身回帐,调养伤势去了。

待得郑伦离去,苏护不由有些复杂的叹了声。

且说苏侯退帐,沉思良久,命苏全忠后帐治酒。一鼓时分,命全忠往后营,把黄飞虎父子放了,请到帐前。苏护下拜请罪,言道:“末将有意归周久矣。”

黄飞虎忙答拜:“今蒙盛德,感赐再生。前闻君侯意欲归周,使我心怀渴望,喜如雀跃,故末将才至营前,欲会君侯,问其虚实耳。不期被郑伦所擒,有辱君命。今蒙开其生路,有何吩咐,愚父子惟命是从。”

苏护无奈道:“不才久欲归周,不能得便。今奉敕西征,实欲乘机归顺。怎奈偏将郑伦坚执不允。我将言语开说上古顺逆有归之语,他只是不从。今特设此酒,请大王、公子少叙心曲,以赎不才冒渎之罪。”

黄飞虎不禁道:“君侯既肯归顺,宜当速行。虽然郑伦执拗,只可用计除之。大丈夫先立功业,共扶明主,垂名竹帛,岂得区区效匹夫匹妇这小忠小谅哉!”

苏护闻言只是一叹,没有多说什么。他与郑伦结为异性手足,郑伦对他素来敬重,岂能忍心加害之。

酒至三更,苏护起身言道:“大王、贤公子,出后粮门,回见姜丞相,把不才心事呈与丞相,以知吾之心腹也。”

苏护说完遂令儿子苏全忠相送黄飞虎父子回城。黄飞虎至城下叫门,城上听得是武成王,不敢夤夜开门,来报姜尚。姜尚忽闻得黄飞虎父子回来,不禁忙传令:“开城门。”

少时,黄飞虎父子至相府,来见姜尚。姜尚不禁忙问:“武成王被奸恶所获,为何夤夜而归?”

黄飞虎把苏护心欲归周所以,一一说了一遍:“。。只是郑伦把持,不得遂其初心。再等一两日,他自有处治。”

不提黄飞虎回城,且说苏侯父子不得归周,作何商议。苏全忠不禁道:“不若乘郑伦身着重伤,修书一封,打入城中,知会姜丞相前来劫营,将郑伦生擒进城,看他归顺不归顺,任姜丞相处治。孩儿与爹爹当早得归周,恐后致生疑惑。”

苏护则是皱眉犹豫:“此计虽好,只是郑伦与为父为兄弟,必须周全得他方好。”

苏全忠不禁道:“只是不好伤他性命便了。”

苏护点头大喜:“明日准行。”

父子计较停当,来日行事。有诗为证,诗曰:苏护有意欲归周,怎奈门官不肯投。只是子牙该有厄,西岐传染病无休。

话说郑伦被哪吒打伤肩背,虽有丹药,只是效果不好;一夜声唤,睡卧不宁,又思:“主将心意归周,恨不能即报国恩,以遂其忠悃。其如凡事不能就绪,如之奈何!”

且说苏护次日升帐,打点行计,忽听得把辕门宫旗报入中军:“有一道人,三只眼,穿大红袍,要见老爷。”

苏护不是道家出身,不知道门尊大,便随意点头道叫:“今来。”

左右出辕门,报与道人。道人听得叫“令来”,不曾说个“请”字,心下郁郁不乐;欲待不讲营去,恐辜负了申公豹之命。道人自思:“且进营去,看他何如。”

道人只得忍气吞声进营,来至中军。苏侯见道人来,不知何事。道人见苏侯乃道:“贫道稽首了!”

苏侯亦还礼毕,问道:“道者今到此间,有何见谕?”

那道人遂道:“贫道特来相助老将军,共破西岐,擒反贼,以解天子。”

苏侯听的心中暗道不妙,表面上却是淡笑好奇问道:“道者住居那里?从何处而来?”

道人道:“吾从海岛而来。有诗为证,诗曰:弱水行来不用船,周游天下妙无端。阳神出窍人难见,水虎牵来事更玄。九龙岛内经修炼,截教门中我最先。若问衲子名何姓?吕岳声名四海传。”

话说道人作罢诗,对苏护道:“衲子乃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是也,姓吕,名岳;乃申公豹请我来助老将军。将军何必见疑乎?”

苏侯欠身请坐。吕岳也不谦让,就上坐了。只听得郑伦声唤道:“痛杀吾也!”

吕岳不由问道:“是何人叫苦?”

苏侯暗想:“把郑伦扶出来,唬他一唬,让他看看西岐能人厉害。”

苏侯遂答道:“是五军大将郑伦,被西岐将官打伤了,故此叫苦。”

吕岳不由忙道:“且扶他出来,待吾看看何如?”

苏侯点头,命左右把郑伦扶将出来。吕岳一看,不由笑道:“此是乾坤圈打的,不妨,待吾救你。”

吕岳从豹皮囊中取出一个葫芦,倒出一粒丹药,用水研开,敷于上面,如甘露泌心一般,即时全愈。郑伦今得重伤痊愈,正是:猛虎又生双胁翅,蛟龙依旧海中来。

第四百三十七章四个行瘟使,西岐遭瘟疫

郑伦伤痕痊愈,遂忙拜谢吕岳。吕岳不由笑道:“你我有缘,你既忠心,我也欲助成汤会会那阐教,助你成功便了。”

吕岳与帐中静坐,不语三日。

苏侯不禁暗叹:“正要行计,又被道人所阻,深为可恨!”

且说郑伦见吕岳不出去见阵,上帐启道:“仙长既为成汤,郑伦听候法旨,不知何时可见阵会会姜子牙。”

吕岳遂道:“吾有四位门人未曾来至,但他们一来,定帮你克了西岐,助你成功。”

又过数日,来了四位道人,至辕门,问左右道:“里边可有一吕道长么?烦为通报:有四门人来见。”

军政官报入中军:“启老爷:有四位道人要见老爷”

吕岳不由笑道:“是吾门人来也。”

吕岳遂着郑伦出辕门来请。郑伦至辕门,见四道者脸分青、黄、赤、黑,或挽抓髻,或戴道巾,或似陀头,穿青、红、黄、皁,身俱长一丈六七尺,行如虎狼,眼露睛光,甚是凶恶。郑伦忙上前施礼道:“四位道兄,请了。”

四位道人也不谦让,迳至帐前,见吕道人行礼毕,口称:“老师。”

看着两边而立的四位门下,吕岳不由问道:“为何来迟?”

内有一穿青衣者答道:“因攻伐之物未曾制完,故此来迟。”

吕岳谓四门人道:“这郑伦乃造化门下度厄真人弟子,过来见过。”

郑伦又与四人见礼毕。转而对吕岳欠身请问道:“不知四位道兄高姓大名?”

吕岳用手指着一位位道人道:“此位姓周,名信:此位姓李,名奇;此位姓朱。名天麟;此位姓杨,名文辉。”

郑伦也通了名姓,遂治酒管待,饮至二鼓方散。

次日,苏侯升帐,又见来了四位道者,心下十分不悦。懊恼在心。

吕岳看向四位弟子:“今日你四人谁往西岐走一遭?”

内有一道者道:“弟子愿往。”

吕岳点头许之。那道人抖搜精神,自恃胸中道术,出营步行。来会西岐。

话说周信提剑来城下请战。报入相府:“有一道人请战。”

姜尚闻知,想连日未曾会战,不禁暗道:“今日竟有道人,此来必定又是异人。”

随即姜尚便问众将:“谁去走一遭?”

金吒欠身而言道:“弟子愿往。”

姜尚点头许之。金吒出城。偶见一个道者。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发似硃砂脸带绿,獠牙上下金精目。道袍青色势狰狞,足下麻鞋云雾簇。手提宝剑电光生,胸藏妙诀神鬼哭。行瘟使者降西岐,正是东方甲乙木。

话说金吒问道:“道者何人?”

周信答曰:“吾乃九龙岛炼气士周信是也;闻尔等仗昆仑之术,欺灭吾截教,情殊可恨!今日下山。定然与你等见一高下,以定雌雄。”

周信说完便绰步执剑来取。金吒用剑急架相还。未及数合。周信抽身便走。金吒随即赶来。周信揭开袍服,取出一磬,转身对金吒连敲三四下。金吒把头摇了两摇,霎时面如金纸,败回相府声唤,只叫:“头疼杀我!”

姜尚问其详细,金吒把赶周信事说了一遍,姜尚顿时皱眉不语。

金吒在相府,昼夜叫苦,着实是急坏了木吒与哪吒。

且说次日,又报进相府:“又有一道人请战。”

姜尚不由问左右:“谁去见阵走一遭?”

木吒一听顿时忙上前请命:“弟子愿往。”

木吒出城,见一道人,挽双抓髻,穿淡黄服,面如满月,三柳长髯。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面如满月眼如珠,淡黄袍服绣花禽。丝绦上下飘瑞彩,腹内玄机海样深。五行道术般般会,洒豆成兵件件精。兑地行瘟号使者,正属西方庚辛金。

话说木吒阵前见对面道者,不由大喝道:“你是何人,敢将左道邪术困吾兄长,使他头疼?想就是你了!”

李奇则是摇头道:“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吕祖门人李奇是也。”

木吒大怒:“都是一班左道邪党!”

说话间,木吒便是轻移大步,执剑当空来取李奇。李奇手中剑劈面交还。二人步战之间,剑分上下,要赌雌雄:一个是肉身成圣的木吒,施威仗勇;一个是瘟部内有名的恶煞,展开凶光。往来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随后赶来。二人步行,赶不上一射之地,李奇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对木吒连摇数摇。木吒打了一个寒噤,不去追赶。李奇也全然不理,径进大营去了。

且说木吒一会儿面如白纸,浑身上如火燎,心中似油煎,解开袍服,赤身来见子牙,只叫:“不好了!”

姜尚大惊,急问:“怎的这等回来?”

木吒跌倒在地,口喷白沫,身似炭火,已是无法回应。姜尚命扶往后房,转而问掠阵官:“木吒如何这样回来?”

掠阵官把木吒追赶,摇幡之事说了一遍。姜尚不禁心中焦虑:“此又是左道之术!”

且说李奇进营,回见吕岳。道人问道:“今日会何人?”

李奇笑道:“今日会木吒,弟子用法幡一展,无不响应,因此得胜,回见尊师。”

吕岳大悦,心中乐甚,乃作一歌,歌曰:“不负玄门诀,工夫修炼来。炉中分好歹,火内辨三才。阴阳定左右,符印最奇哉。仙人逢此术,难免杀身灾。”

吕岳作罢歌,郑伦在旁,口称:“仙长,二日成功,未见擒人捉将;方才闻老师作歌最奇,甚是欢乐。其中必有妙用,请示其详。”

吕岳遂笑道:“你不知吾门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功,只略展动了。他自然绝命,何劳持刀用剑杀他。”

郑伦听说,赞叹不已。

次日,吕岳令朱天麟:“今日你去走一遭,也是你下山一场。”

朱天麟领法旨,提剑至城下,大呼道:“着西岐能者会吾!”

有探事的报入相府。姜尚双眉不展。问左右道:“谁去走一遭?”

哪吒正欲请命,雷震子已是当先道:“弟子愿去。”

姜尚许之。雷震子出城,见一道人生的凶恶。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巾上斜飘百合缨,面如紫枣眼如铃。身穿红服如喷火,足下麻鞋似水晶。丝绦结就阴阳扣。宝剑挥开神鬼惊。行瘟部内居离位。正按南方火丙丁。

话说雷震子大呼道:“来的妖人,仗何邪术,敢困吾二位道兄也!”

朱天麟笑道:“你自恃狰狞古怪,发此大言,谁来怕你。谅你也不知我是谁,吾乃九龙岛朱天麟的便是。你通名来,也是我会你一番。”

雷震子笑道:“谅尔不过一草芥之夫,焉能有甚道术。”

雷震子把风雷翅分开。飞起空中,使起黄金棍。劈头就打。朱天麟手中剑急架相还。二人相交,未及数合,大抵雷震子在空中使开黄金棍,往下打将来,朱天麟如何招架得住,只得就走。雷震子方才要赶,朱天麟将剑往雷震子一指,雷震子在空中不敢怠慢,见状身上顿时雷光闪烁,发出‘嗤嗤’之声,但很快便是仍驾不住风雷二翅,响一声落将下来,便往西岐城内跳将进来,慌忙走至相府。

姜尚一见走来之势不好,忙起身出席,急问雷震子道:“你为何如此?”

“好生厉。。害。。”雷震子一言未毕,只是把头摇,一交跌倒在地。

姜尚仔细定睛,看不出他蹊跷原故,心中十分不乐,命抬进后堂调息。

且说朱天麟回见吕岳,言如法治雷震子,无不应声而倒。吕道人自是大悦。

次日,又着杨文辉来城下请战。左右报入相府:“今日又是一位道人搦战。”

姜尚闻报,心下踌蹰:“一日换一个道者,莫非又是十绝阵之故事?”

姜尚心中疑惑间,只见龙须虎要去见阵。姜尚犹豫下,还是点头许之。龙须虎出城,见一道人面如紫草,发似钢针,头戴鱼尾金冠,身穿皁服,飞步而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顶上金冠排鱼尾,面如紫草眼光炜。丝绦彩结扣连环,宝剑砍开天地髓。草履斜登寒雾生,胸藏秘诀多文斐。封神台上有他名,正按坎宫壬癸水。

话说龙须虎见道人,大呼道:“来者何人?”

杨文辉一见大惊,看龙须虎形相古怪稀奇,问道:“通个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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