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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衍神术-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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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自然是宫月衣,小姑娘虽得以复活,在心内虚空没有玩伴,未免寂寞,这也是为了增添一份人气,好令她的孤单得到一份慰藉。
少年则是凌远寒,当初在太渊城,活杀堂外他并没有将凌远寒彻底杀死,将其收入心内虚空以后,便将其神魂单独置放。
会这么做,单纯是觉得凌远寒与自己有点相像之处。同样是命运多舛,好不容易入道,拜入活杀堂后,却只能修《死尽术》这样只有杀人才能活命的法决,偏生心境没有太大改变。他或许只是单纯的执着于求道,即使这一条路是由尸山血海铺就。
最难得还是心境。一个人有多大成就,多取决于他的心境,器量,胆魄。这三者合一,便是所谓秉性,是与资质根骨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
譬如一个人的心只能容纳一洼水池,那么不论他出身有多么高贵,资质根骨有多么绝妙,法决传承有多么高绝,他所能达到的成就,也是极其有限的,或许也能超脱,但与后者相比,远远不如,这才是江河资质高绝,却没有多少大门阀哄抢的缘故。大门阀收徒,不论你善恶,不论你出身,首看秉性,江河必然是被各大门阀暗中观察以后才放弃的。当然,若他愿意,还是可以加入大门阀,只当做一个‘可能成长’的上好炉鼎。
而反之,若一个人的心能容纳天地,那么不论他的出身有多么卑微,资质根骨有多么恶劣,法决传承有多么粗糙,他都能凭着冥冥之中的一线机缘而爬到更高位置。
江河能在十数载内晋入抱虚,与法相宗,亦即荼毒的大力支持不无关系。
苏瞳至今未能凝窍完成,一则她思念苏伏几近成疾,能不走火已是幸事。二则她不愿接受来自任何势力的外力援助,不收任何丹药,功法,修炼心得。
……
对于苏伏而言,凌远寒身上那一丝与自己想象的特性,便是秉性。
本来他想将凌远寒丢给赵云,好将其转成鬼修,也算成全了他。但没想到的是,为了神魂伤势不断奔波,将此事忘在脑后。直到闭关潜修后,神魂被玉如意锁定不能动弹,才想起来此事。巧的是,他正好借功德与信愿铸造了一具上佳法体,索性令凌远寒以此投入自己麾下。
得了上佳法体后,凌远寒对苏伏的感激无以复加,他斩断过去的一切,疯狂修炼,比之宫月衣都还要疯狂的修炼。宫月衣是个不服输的姑娘,两人有了攀比竞争后,竟数度给苏伏带来惊喜,这十载以来,苏伏所有的灵玉、丹药都被二人消耗一空,他彻底成了一个穷光蛋。
“你们二人……”
心内虚空,苏家府邸一处亭台内,苏伏望着面上带着些微兴奋,向着自己伸手‘讨要’盘缠的宫月衣与凌远寒,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说道:“你们还敢来找我要盘缠,我们被困在这里,你们天天就只知道修炼,想过赚钱营生么?告诉你们,我身上灵玉一枚都没有了……”
他的身体有些透明,这是他的最后一点分魂凝聚而成,这小半载以来,随着第一百零七个石窍凝练完毕,他的神魂已不能随心所欲的出现在心内虚空,玉如意的锁闭是愈来愈严重。
“先生,没有盘缠,我们怎么千里迢迢赶去青州接回小姐……”两人的眼神,就好像向长辈讨要压岁钱的小孩,令人都无法生起气来。
凌远寒的这具躯壳是苏伏给自己准备的,本就是一副苏伏的模样。在凌远寒入主以后,随着修为精进,经过他的微调,虽然还有一些神似与相像,却也区别了开来。
而且这具躯壳太年轻了,很难令人联想到苏伏身上。
苏伏黑着脸,伸手微招,强忍着无奈,将最后的两枚红玉取来,分置于二人手中:“就只有这些了,再不够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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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第二关
“多谢先生。”
凌远寒长身揖礼,他一身长袍裹体,像个书生多过剑修。可若是因此小看了他,他必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宫月衣则一脸理所当然的收了起来,莫说行礼,就是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用她的话来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以指使我干这个那个,难道我还不能得到应有的报酬么?
一句话就能噎死苏伏,令他无言以对。
不过两人都不是真正的少年少女,年纪已有三十开外,对于真界也不陌生。没有灵玉,可没有谁会白白给你丹药,尤其是聚灵丹等等急需品,是以才会讨要盘缠。否则一时之间,他们还真不知如何赚取灵玉,更为难的是,还不能暴露身份修为根底。
两人已经听苏伏说过,有一个大敌降临真界,在没有完成一百零八颗窍穴的凝窍之前,都不能暴露行藏,是以一再叮嘱二人小心再小心。
苏伏彻底的一穷二白了,他对外物本就不如何在意,也就缓和一下气氛,到了二人该出发时,他又淡淡嘱道:“此去剑斋,我手书的亲笔信,定要送达剑主手中。你等剑道,皆由我亲手教导,其中有许多得益于剑斋,你二人此去,将小姐带回来以后,就留在剑斋,替我守护百年。”
闻着此言,两人连忙跪倒下来,恭敬的叩首之后,方才齐声应道:“公子(先生)再造之恩不敢忘,百载之后定当归来侍奉……”
两人心中何尝不知苏伏用意,说是守护剑斋,实则是给二人一个天大机缘。
谁道是最恨别离,相处十载,名分上是主仆,却没有那么多拘束,别离之前,总有些难以道尽的心绪。
苏伏望着两人脸上难过神情,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吾辈修道之士,念头通达,百载晃眼即过,切作小儿女姿态,就此去罢,我已为你们启开通道!”
两人收拾心绪,再一叩首后方才起身,遂任由苏伏动作,身形一闪,便离开了这个冷清却很温暖的地方。
……
青州,金鳞城。
承元三十七年冬。许是气候转暖,这一年的初雪非常的晚,十二旬月才至,剑斋上下依例举行过萧南离祭礼,便由剑主李道纯发出剑令,一道由剑光凝聚成的巨大剑状光影凝于阎浮十八峰上经久不散。
这意味着这一届剑斋开门招徒大典正式开始!
……
“不要挤……不要挤,我有重大消息……不要挤,快给老子让开路……”
“谁他妈妈的让你挤我,找死啊你,要打?谁怕谁啊!”
金鳞城自各地涌来龙蛇,约莫有十万人。这十万人中符合剑斋招徒考核标准的却只有万数之人。其中有六七万的人要么是来凑热闹的,要么是十年前落选而不甘心就此沉沦,欲借上届取得的成绩为资本累积,以期获得再次参与考核的机会。但很遗憾,过了十七年纪的修士一概不收。剩下的,便是过了十七年纪,以期抱着浑水摸鱼过关的侥幸心理的修士。
被淘汰的,凑热闹的,带小辈来的,各样人聚在金鳞城,令维护治安的巡逻队感到压力大增。人一多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有争执,争执不过便会动手,剑斋总不能把这些人都杀了吧,那就不是疯子,而是疯魔了。
当然,虽不能杀,却可以让他们吃一些苦头。尽管如此,仍然是冲突不断。
考核的地点在内城,原本的方府被季晴明改成了剑斋外门驻地,而本城太守旬谦言特意将太守府搬迁至别处,以示对剑斋恭敬。
太守府占地极广,空下来以后一直没有机会处置,直到剑斋开山门,旬谦言顺理成章的将之改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下数万军队的大型校场。
而通过了资质、根骨与年纪的审核,就可以来到第二关,问剑关的会场,亦即太守府改成的校场。
此时源源不断有修士自外进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其中自然不泛心气高傲,修为不低的孤傲少年,他们大多独处一角,或与修为相当的交谈。
混在这之中,凌远寒与宫月衣,就显得非常的普通。
两人之中,也就是宫月衣长得漂亮一些,吸引到足够的眼光,不过两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修为,只是气感而已,实在引不起其他人兴趣。
再加上宫月衣虽然漂亮,可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淡漠模样,谁会想去自讨没趣呢?在这关节上,若是与她起冲突,就不是被淘汰那么简单了,在这校场里,他们还是会节制一些的。
所以两人处在一隅安静自修,也没有多少人来搅扰。他们两人年纪虽有三十以上,可法体乃是新晋铸就,骨龄是测不出二人年纪的。
“月衣,你说这些人空有一具好躯壳,这个年纪最高只有阴神修为,是不是太弱了一些?”
不起眼的两人在角落里,却说着惊人的话语。
宫月衣眼都不抬,淡淡说道:“若不是公子,你在这个年纪又有什么作为?”
凌远寒露齿一笑,闪着森冷冰寒,却面带微笑说道:“我在他们这个年纪,已经杀了不下百个人!”
他没有说谎,凌远寒七岁拜入活杀堂,仅仅十一年就杀了不下一百人,且大都是修士。
宫月衣岂会怕他,她冷淡的说:“你杀这样多的人,只能证明你是一个屠夫,这不代表什么。”
凌远寒无辜的耸耸肩:“你不是问我在这个年纪有什么作为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宫月衣撇过脸去,她在这个年纪,还只是一个凡俗武者呢,没有可比性,确落在下风,她又不会认输,只好装作不见。
凌远寒知道她性子,便笑了笑道:“赵云大哥也是武将出身,如今他的修为实在可怕,与先生相比也不遑多让!加上青衣大人,其实先生将我们遣来剑斋,也是因为他身边不缺人的缘故。形势总跟不上时势变化,说不定不用多久,我们就又能回到先生身边,你也不用太难过。”
宫月衣蹙起娥眉道:“凌远寒,你拐弯抹角的想要说什么?”
凌远寒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道:“先生也是剑斋出身。我们一身本事得承于他,如今来到剑斋,能学走几分本事,也都看自己。若真为先生着想,还是努力修炼,免得回去之后,还拖先生后腿!”
宫月衣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冷笑:“凌远寒,是不是很久没有斗过剑,你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凌远寒灿烂一笑,他正等着这话呢,便道:“不敢不敢,虽然月衣你天生剑心,适合修剑,可先生也说我是剑道奇才,若是生死相搏,胜负尚未可知!”
“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宫月衣冷漠的说,“若是你输了,就回公子身边,剑斋我一个人就已足够!”
凌远寒夸张的笑了笑:“月衣不会故意输给我罢?”
“你可以试试!”宫月衣饱含深意的说,“不过你要知道,你的剑是杀人剑,我的剑也是杀人剑。”
凌远寒点点头道:“我自然知道,但你这条件已暴露了你担心先生的心情。你看,真相总是不自觉暴露的。所以,若是我输,我也不会回去。先生的身边,需要的是能独当一面的剑客,而不是需要照顾的小鬼!”
宫月衣霍然立起,美眸泛着冰冷杀机:“你说谁是需要照顾的小鬼?”
凌远寒吓了一跳,忙向左右望望,周遭人都没有注意过来,心头微松,苦笑的说:“你我可不能在这里斗起来,会被赶出去的。先生从未说过如果失败了如何如何,就是说,他认为你我的本事,加入剑斋绰绰有余,月衣你不要节外生枝好不好?”
宫月衣很快又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难道你能想到,我就想不到么?”
凌远寒心头微叹,也不再说话,自从出来以后,她这性子越难捉摸,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时辰已到,各自列队罢!”
两人没有等候多久,日当正午时,校场的高台上突然落下一道剑光,一个神情带着不耐的小老头扫了一眼会场松松散散,三三两两的人群,不悦的喝道。
这校场虽可容纳数万人,可审核十万人并非一朝一夕的功夫,是以先审核过关的,自然先考核。
每日的午时便是考核时间,这小老头的声音一出,早已探听过考核具细的少年们纷纷动了起来,没有多久,就摆出了一个尚算整齐的队列。
这个时候站哪里就站哪里,没有人为了颜面而争抢显眼位置,因为所有人的机会都是同等的,就算站在显眼位置,也不会得到更多照顾。
若是为了颜面争夺而被赶走,终身就此一次机会,那可就全毁了。
这小老头背负着双手,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会场上的千多个少年,突然脸色一沉,右臂闪电般探出,只见天地倏然变色,有无数道黑色的剑气从天而降。
这一刻,会场沸腾了!
第七百二十一章:道途三问
“啊……这……这是什么……不是说没有危险么……”
整个天地都在这剑气下变色,宛如末日一样的威势,霎时就令数百人落荒而逃。但剑气追袭着他们,所有逃跑的少年都一一倒下来,生死未知。
剩余两百来个少年,有半数因未及逃跑而倒下,被剑气击中以后,双目无神,濒临崩溃。
最后,仍然稳坐场间的就只剩了百来个,而这百来个,又有七十来个少年因强忍心悸,承受了这剑气,却高估了自己,在那一瞬间不禁晕迷过去。
“师尊……您怎么又……”
没有多久,天地便恢复原状,勉强清醒的少年,依稀望见高台上又落下一道剑光,那是一个有些怯生生的女子,脸上长着一些雀斑,浅蓝色的道服,没有什么较为出奇的地方。
她轻声的埋怨着,望向四处倒地的少年:“这下好了,又要清理半天!”
“哼,若他们成气一点,就知道这不过是幻术小道!”小老头脸上闪过不屑,“连这样幻术都挨不过,便是通过道途三问,又有何用?还不是废物一个!”
这小老头自是藏经阁鸩长老,剑斋招徒,几个长老都要轮值,没一个能够轻松度日。其中尤以鸩长老最是辛苦,是以他最是不耐。
每回测验都依长老心情而有不同变化,兴许心情一好,大手一挥就统统通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女子自然便是鸩长老亲传弟子喜儿,在剑斋如今的制度下,能被某个长老收为弟子的弟子,要么是光彩闪耀的修道奇才,要么有其独特之处。在喜儿身上是看不到任何光彩闪耀的,她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平凡的样子,好像一个邻家姑娘,不温不火,不急不躁。
但如今已没有弟子敢小看她,因为鸩长老的亲传弟子,意味着她是下一届守经人。剑斋不会让一个真正平凡的人守护藏经阁这样的重地。
喜儿轻轻摇螓,也不多话,在她之后,很快又有数个外门弟子带着一些凡俗军士,进入会场,将那些晕迷的少年尽都抬离会场。
她指挥着众人忙碌,那些没有晕迷过去的少年,如坐针毡,半点也不敢动弹。
鸩长老见剩余的三十来个少年少女没敢再出声,遗憾一叹,便挥一挥手说:“所有醒着的都站起来让老夫看看!”
三十来个少年少女齐刷刷的站起,其中唯有数个脸色不变,其余都出现了一些头晕眼花的症状,站都有些站不稳。
而就在他们站起来的同时,鸩长老由一挥手,周遭天地蓦地变幻,只见天地忽然暗沉,周遭是虚空,空荡荡的一片。在众人眼前,却有一个草庐,有匾额悬挂门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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