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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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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自信詹艋琛不会追究。
  “你出去。”詹艋琛开口,红玉愣了下,然后和其他两个女佣就乖乖地出去了。
  “唉?”华筝傻眼。不是说站在她这一边的么?怎么詹艋琛一说,她比谁都听话?剩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华筝立刻软下来,“我不是故意要整夜不回来的。实在是那天晚上我太累了。我直接趴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快天亮了。这在东方时刊都不是什么新鲜事。经常是工作忙起来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在哪里。詹艋琛,您原谅我,是我的错。下不为例。”
  “没关系。”詹艋琛说。
  华筝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看着他:“你不怪我?”为什么她的内心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真觉得‘不可原谅’,倒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华筝一怔,随即爽快答应:“没问题!到时我煮一大桌美味佳肴给你吃。”
  “……”詹艋琛。
  华筝立刻低着头用早餐。
  “华筝,装聋作哑是没有用的。”詹艋琛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顽把戏。
  华筝抬起绝望的脸:“您老有没有别的要求?真的。千万别跟我客气,有的话就直说。”
  詹艋琛看着她,猝不及防地伸出长臂,一把将华筝拉了过去。
  华筝没有防备,整个人就撞过去,趴在他强硬的胸膛上,一抬头差点就碰上了那薄唇。
  想逃离,腰肢儿就被箍住。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窜着。华筝紧张地紊乱了呼吸。
  詹艋琛紧紧地盯着她。华筝觉得像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唇之间一毫米的距离都不到,大有华筝一动就有触碰上的危险。她的两只脚很吃力地撑在地上。
  华筝内心哀嚎。能不能放开她,不然她就要撑不住了。
  而詹艋琛就像故意似的,不放手,也什么都不说不做。
  双腿发酸,再也坚持不了了。华筝脚底一滑,她的唇就结结实实地印上詹艋琛的嘴巴。
  华筝一骇,想退开。可是詹艋琛的速度比她的反弹还要快,直接扣上她的脑门,加深四片唇的摩擦。
  浓厚的男性气息被吸入肺中,华筝不适地反抗,可是挣扎不过是徒劳。
  詹艋琛的吻从来都不会是浅尝辄止,每次都是深猛津液教缠。
  华筝无力的双手搁在詹艋琛炙热的胸膛处,似乎都要被他的温度烘烤掉。
  就在她快断气的时候,詹艋琛总算大发慈悲地放开她。
  华筝一接触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眼被憋出薄薄的水雾,轻颤潋滟着。
  詹艋琛没有表情变化,可是双眸里的情绪明显被这个吻给带动了。掺杂着沉沉的*。
  华筝回神地很快,挣扎着想起身,双手一撑,压在那BO起如铁棍的热度上。
  詹艋琛闷哼一声,呼吸变地更粗。
  那是……华筝一低头,脸色飞红,挣扎的就更着急了。
  “我是不是该用你的话来说,华筝,你这是在对我耍*么?”詹艋琛的嗓音异样的低。
  “我才没有!是你耍*在先!”华筝语无伦次了。
  “你在后?”詹艋琛问。
  华筝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这就好比狗咬她一回,她反咬回去的愚蠢,最后什么便宜都没赚到,还咬了一嘴的狗毛。
  华筝见自己再怎么挣扎詹艋琛都不放过自己时,手朝那个坚硬处一用力。詹艋琛闷哼了声,华筝趁机逃跑。
  跑地太慌张,有点慌不择路了,‘砰’地声摔倒在地上。不重,却狼狈地招笑。
  华筝‘哎哟’一声,跌在地上转过头,詹艋琛抿着唇,似乎看到那双黑褐色眸子里有着波澜不惊以外的情绪,很浅。是笑意么?再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许是错觉。
  不管了。现在逃命要紧。华筝爬起身就逃离餐厅。出了门还时不时往后看,还好,可怕的生物没有追上来。
  脑袋往后扭的时候,没有看见前方的人,实实地撞上去,因为惯性往后仰。
  一双手及时拉住她。
  “詹太太没事吧?”是陈冲。
  “谢谢。没把你撞伤吧?”华筝惊魂未定。
  “……没有。”
  “那再见。”华筝说完就跑了。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陈冲朝另一边看过去,坐在餐厅里的詹艋琛深邃的视线看着他。陈冲思绪略顿,上前。
  “总裁,今早上收到的消息,有人在国外见过荆小姐。”陈冲汇报。
  詹艋琛用餐的动作一顿,鹰锐的双眸闪过波动,随即看向陈冲:“只是看见?没有找到人?”
  “还在搜寻。至少现在可以将范围缩小。我想,这一天不会等太久。”
  “辛苦你了。我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詹艋琛说完。话锋一转,“你和华筝走得很近?”
  陈冲身体一震,垂下视线:“总裁的意思……”
  “不用紧张。我只不过是在和你了解情况。”詹艋琛放下餐具,后背闲闲靠向座椅,看着陈冲。
  “都是按照总裁的吩咐办事,其他没有和詹太太太近。所以……并不是很了解。”
  “我还没有问什么事,你就拒绝?陈秘书,你太紧张了。”
  陈冲被说的左右不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或者等总裁问问题才是最理智的。
  “或许,娶华筝终究是个错。”詹艋琛站起身,“走吧。”
  陈冲看着那挺拔威严的背影,他是在参不透其中的深意。什么意思?大概只有一种可能。和华筝结婚大部分原因是老太太的关系。是种身不由己的妥协?
  在进公司时遇上詹楚泉,作为大哥的詹楚泉看到詹艋琛时还得和他打招呼。毕竟在詹氏身份有别彰显着落差。
  “总裁。”
  詹艋琛点了头,便进了专用电梯。
  这个电梯只有詹艋琛可以用。詹楚泉看了看,随即走向员工电梯。这在詹氏又是一种差距。
  就像一部电梯能升上最高权威,一部电梯只能落在半空中。或者,前者本身就代表着不可高攀的权势。
  詹楚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公文包搁在一边。
  适时的,助理走了进来。
  “詹总,今天中午您和林总有个饭局。”
  “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詹楚泉早早离开,他从来不喜欢迟到这种事,他对自己一向严格。
  先到了饭店,他便坐在那里等。还没有等到林总,倒先等来了林总的秘书。
  明艳靓丽,朝詹楚泉伸出细白的手:“您好詹总,我是林总的秘书迟盼盼。很不好意思,林总还有十分钟到。我先过来陪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詹楚泉微笑。
  迟盼盼坐下,恭维着:“传说詹总儒雅如神,果然不虚。”
  “是么?我居然不知道这个传说。倒是迟小姐的名字很特别。”
  “双份的期盼。”迟盼盼笑着。那脸上,浑身散发的风情万种似乎在放光。
  詹楚泉笑笑,视线落在迟盼盼无名指上的钻戒上。
  迟盼盼循着他的目光,不由轻笑着:“我已经结婚了。不然的话一定会找像詹总这样的好男人。”
  “你丈夫对你不好?”詹楚泉闲聊着。
  “如果一个丈夫让自己的妻子空虚,那就是不好。詹总您说对么?”迟盼盼美眸流转地看着詹楚泉。
  詹楚泉轻笑,没说话,将茶杯递向唇。
  这时,林总迟迟到来,他们便没有再交流。
  詹楚泉席间去上了趟洗手间,在外面盥洗池洗着手。身后的高跟鞋响起,镜子里映入迟盼盼风情妩媚的身姿。
  “詹总的手真好看,很长。”迟盼盼站在一旁。
  “谢谢。”
  迟盼盼柔柔一笑,说:“我有事要先离开了。真是可惜。真想下次有机会再见到詹总。”詹楚泉没有说话,迟盼盼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张名片插进詹楚泉的西装里,吐气如兰着,“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扭着腰肢儿就走了。
  詹楚泉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和手机号,是个男人都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华筝加班加了三四天,一直到这天早晨稿子总算全数送往排版部门。所有人瞬时跟瘫了似的。总算可以回家休息了。
  不过华筝坐在座位上有些发呆。她想得比较长远。
  如果我现在回詹家,说不定到詹艋琛回来,又要受到非人的折磨。刚加完班那么累,昨晚可是*没睡,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啊。
  所以,我暂时不能回詹家。
  所以,华筝看到走进来的冷姝就说:“冷姝,今天我回出租屋去睡……。”话音刚落,就看到出现在冷姝身后的丛昊天。
  她刚才都没注意到。但是总编一定听到了她的话。不过总编什么反应都没有,从旁边经过而已。
  “哟喂,总算想起还有我这个合租伙伴啦?当我那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冷姝嘲笑。
  “冷姝,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华筝一脸黑线。
  “好吧,看在你有私家车的份上,一起走吧。”冷姝回到座位,一拍手,“各位亲爱的同仁们,下午回家好好睡觉。晚上我请客吃饭,再加嗨皮!”
  “没问题!”个个兴奋地吼。如此有精神,看来加班并没有让每个人的力量掏空啊。
  冷姝看向丛昊天:“总编,你不会缺席吧?”
  “有人请客,自然要去。”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
  华筝听着,还好自己理智没有想着回詹家。要不然和同事的聚餐可就保证不了了。总是这样落单就会显得不合群,那多不好。
  “华筝,你不去?”冷姝问。
  “去啊。”华筝眨眼,无辜地看着她。
  “那你怎么没反应?不准不去。这次再不去,你就等着我给你发绝交函吧!”
  下午就是睡觉。醒来就是聚餐。
  一家干净实惠的饭店。丛昊天是最后一个到。
  聚餐,好不快活。不过都没喝酒。用冷姝的话说,等下去酒吧有得喝。
  晚上酒吧。红男绿女。
  华筝很少来这种地方,所以她比较安静,不像其他同事,总有法子乐得开怀,或者就是在一起玩筛子拼酒。
  看得华筝心惊肉跳。
  而丛昊天一个人坐在那里闲闲地喝着酒。华筝看过去时,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便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不知道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么?
  “华筝,你也来。还有总编,你们两个就干看着?朱莉都快输地哭了。你们谁上啊!”
  丛昊天放下酒瓶:“确定要来?”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段里,除了丛昊天,其他人都喝了不少。
  华筝松一口气,至少总编不会再将视线放在她身上让人尴尬了。
  “我去下洗手间。”
  华筝选了个不是座便器的坑蹲着。像外面的座便器她还不敢用,总觉得人杂的地方不会太干净。
  就在她解决完刚提上裤子时,有人进来了,动静不小,就像是撞进来的一样。
  “给我,我等不及了。亲爱的,你太有男人味了。”女人性急地说。
  亲们,昨天没有月票投给我么?太伤心了。

正文 晚上不能没有女人

  华筝一直认为詹艋琛在身体上那么折腾自己是因为只有恨意的发泄,毕竟和他结婚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眼下看来,他不仅仅是恨,而是真的有那么强烈的*啊!她不过是一晚上没有回去,就立马和别的女人开房间。
  可见他真的是一晚上不能没有女人。
  要不然如果心里住着一个女人,身体是能守得住寂寞的。詹艋琛守不住就说明他的生理真的是异于常人。
  华筝深深觉得她这个被隐秘的詹太太不好‘做’!
  晚上回到詹家,华筝开始诠释着她詹太太的贤妻品德,煮晚餐。
  詹艋琛差不多回来的时候,饭菜刚端上桌。
  詹艋琛走进餐厅,脚步敛住,看着她和桌上的菜,没有说话。
  华筝打破沉默:“出版期过了。所以我现在都是正常上下班,晚餐就有我来煮了。快吃吧!”
  詹艋琛在桌前坐下,他平常的位置。
  华筝也坐下,在转角的位置。
  一顿晚餐相安无事。
  但是夜幕降临时,华筝还是会战战兢兢。
  她总担心房间的门突然响起,有女佣来传话让她洗完澡去詹艋琛房间。要么就是担心手机铃声响起,詹艋琛会亲自命令她过去。
  华筝想,那外面的女人不至于就那么撂在那里不管了吧?这新鲜劲也不可能过去的那么快啊。所以詹艋琛应该会想着那个模特,而不是她。
  那等会儿詹艋琛是不是要出去?应该会出去的吧?!
  华筝就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也没等到房门或手机有动静。心上安慰自己后,便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华筝洗了泡泡浴,细嫩的身体躲在丰富的泡泡下惬意不已。似乎这样就不会有人找到自己了。她记得自己有锁门的。
  上次被詹艋琛闯入,一定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忘记锁门。
  不过人啊,就是不能带有侥幸心理,否则只会在灾难降临时世界更昏天暗地。
  华筝用泡泡在手臂上清洗玩弄时,突来的阴影让她吓得整个身体一抖。
  她惊恐地看着詹艋琛:“你怎么进来的?”她这次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有锁门啊。
  “怎么,看到我很失望?”詹艋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华筝动了动身体,不像上次一样躺在浴缸里摆出那种不利于自己的姿势。而是蹲在浴缸里,水下面双手环住腿,以保护自己的姿势,防备地看着詹艋琛。
  “你找我……有事?”不过是一天不见,为什么华筝看着詹艋琛,觉得他又生疏了许多?
  那种生疏只会让陌生的危险更浓厚致命。
  “我不能找你?”
  华筝被詹艋琛这么无聊又有威胁性的一问,愣了几秒,随即笑说:“当然能。”我又没说不能找我。
  而且要找也不要挑我洗澡的时候啊。
  眼下的处境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所以得小心应付着詹艋琛。
  可偏偏她的小心谨慎的样子让詹艋琛看着心里更冷,眼色一沉,伸手将她扯过来。水‘哗啦’一声。有的直接就溅到浴缸外面去了。
  冷不丁地,华筝就那么*裸地坦露在詹艋琛的面前。
  “啊,你干什么?”华筝惊慌失措地叫着。“我身上的水都弄到你身上了,都湿了。放开我。”
  詹艋琛却异常淡定,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笔挺昂贵的衬衫或裤子被水沾上,深邃的黑褐色双眸直逼华筝慌乱的眼睛。
  然后他的手从那白希性感的小腹滑下去,沉入深处。
  “嗯……”华筝咬着唇轻哼。
  “确实是湿了。”詹艋琛声音变得粗起来。
  “那是洗澡水。”华筝忍着不适反驳。
  她的身子在詹艋琛强劲的手臂下微微颤抖,乌黑的秀发因潮湿而紧紧贴在肩膀或背脊上,没有狼狈,反而像是美人出浴的妩媚。
  随着她的挣扎扭动,两团嫩r就在詹艋琛的胸口挤着揉着。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本就居心叵测的詹艋琛,他直接咬上她的双唇,深度索取着诱人的味道。
  只是刚深入,华筝就扭转头,詹艋琛的嘴便滑上了她的耳朵,雪白的脖子。
  “别碰我。为什么总是这样……你在外面不是已经有女人了么……”为什么还像禁欲了多久的急切?
  詹艋琛的动作一停,偏过脸看向她,声音被*清浊着:“谁说的?”
  “我可是东方时刊的职员,当然是听到同行说的。说你和某嫩模进了酒店。”华筝喘息地说。
  “进酒店就是*?”詹艋琛并没有被‘捉歼’的不悦,连一丝心虚的表情都没有。
  “难道不是?”华筝一愣。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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