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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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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骗我?”王忆疑惑。
“没有。”华筝摇头。“阿姨你吃啊!我烧了这么多就是给你吃的。”
说着,还拼命往王忆碗里夹菜。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随后是铁门的细微声。听着就不紧不慢,从容自若的感觉。
“谁进来了?”王忆问。
“可能是贼。”华筝立即断定。
“这家里有什么好偷的?”王忆要起身去看。
“阿姨你别动。”华筝站起身,走到窗口,脑袋往外一探。
转瞬猛地缩回,身体挺地跟个僵尸似的。
王忆看着惊地站起身:“真的来贼了?”
“不是贼。”比贼更可怕。后面的话她不敢说。
因为哪有将自己的丈夫说成那样的,阿姨还不怀疑啊!
詹艋琛就那样拎着礼物出现在华筝和王忆的面前。
衣着笔挺,气质绅士范儿,刀削剑砍的脸透着与生俱来的严冷。
那种感觉说什么都怪,就好像领导光临寒舍,怎么着都不搭。
而且看到王忆就叫:“阿姨。”
华筝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又呆又蠢,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倒是王忆第一个反应过来:“艋琛来了?怎么……怎么都没说?吃饭了么?”
王忆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还没有。”
“那刚好。要不和我们一起吃吧?都是华筝做的。”
“是么?我都没有吃过她煮的菜。”詹艋琛深邃的双眸看向华筝。
王忆一回头见华筝还在那里发愣:“华筝?”
华筝赶紧回神,笑着说:“想吃啊?那不是家里吃的都是大餐,我怕你吃不惯家常小菜嘛!不嫌弃的话,回去我烧给你吃。”
“那好。”詹艋琛说。
好?这又把华筝吓到了。您老确定要吃我煮的菜?好吧!你想吃,我就煮,贤妻良母不就是这么干起来得么?
很容易。
收拾完碗筷,华筝在厨房里准备洗碗,王忆给她一拉。
“怎么了?”
王忆用眼色往外面使了使:“快去。”
“我洗了再去。”
“碗又不会跑。去吧!”
“那你别动啊!晚点我来洗。”华筝擦了擦手,这才被王忆推出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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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怎么会有个废物(为昨天的月票加更)
华筝站在窗口往下看,詹艋琛的身影正在葡萄架子旁,随处看着。
然后她就踩着阶梯一步步走下去,慢悠悠的,就像信步在庭院的俏丽。
“你怎么会来?”华筝靠近几步,看着那挺拔的背脊。
“你阿姨生病,来看她是常情。”詹艋琛望着别处。
如果是别个说这句话,华筝相信,出自詹艋琛之口,她一点都不信。
他对詹家人都是淡淡的,惜字如金,更何况对她的家人呢?
华筝不去挑其中的疑点,她知道詹艋琛这个人,就算问也得不到答案,说不定会得到他的冷脸。
“好吧!”华筝点头。“那以后能不能经常来做一次有关‘常情’的事?”
詹艋琛缓缓转身,看着她:“你是指你阿姨会经常生病?”
“喂!詹艋琛,你也不用这么诅咒我阿姨吧?我会生气的!”华筝将脸板着。
“你确定是我诅咒?”
“我说的话是有误区,但是你知道我肯定不会诅咒自己亲人的啊?”而且是你的心思太过深沉,一般人也不会从中抓到误区的。
“这种事很难说。”
华筝气极。
你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样无情无义啊!
视线无意地转到那些葡萄上,看着詹艋琛面无心绪的严冷表情,脑袋转过灵光。
“好吧!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到这里来。因为我们结过婚后你一直不来,我阿姨都要怀疑我们之间的……和睦。”华筝说着,便走到葡萄架子下拧下一颗葡萄,边剥边说,“为了表达感谢,亲自给你剥葡萄。”
华筝将皮撕开,‘真诚’地递给詹艋琛。
詹艋琛看着眼前的葡萄,又看向浅笑吟吟的献殷勤者,并未接过。
“你不会是怕我下毒吧?这是现采的。我回老宅的第一天就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的。”
“就算有毒,我死之前,你活不了。”詹艋琛接过葡萄。
华筝腹诽,你想的还真多,心思也真够恶毒。死也要拉个陪葬的是吧??
詹艋琛将葡萄吃进嘴里,华筝才敢将视线移过来,因为她怕紧张而泄露内心的诡计。
葡萄一进嘴里,詹艋琛的唇抿着,便不动了。
“怎么样?好吃吧?”华筝忍着内心的狂笑,问。
詹艋琛不说话,黑褐色的双眸直视着华筝。
“不会是好吃到说不出话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华筝实在忍不住了。再憋下去绝对会内伤,要人命的。
那酸爽。她感觉自己嘴巴里都有酸水在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华筝笑得腰肢儿都直不起来了。“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家独一无二的酸葡萄。”
华筝再怎么笑,詹艋琛都是一副冷度为五颗星的面目。
“敢拿我开玩笑。你是第一个。”他温淡却透着阴冷。
“谁让你啊——”华筝话还没说完。
手腕上一紧一扯,双手被反剪,整个背脊被压在葡萄架子上。一气呵成。撞击的力度,使得些许青色的葡萄叶子飘落了下来。
詹艋琛捏着惊魂未定的华筝的下颚,薄唇敷了上去。
华筝瞠目,大大的眼睛里还有刚才狂笑出的泪水,仿佛也被静止了。
触感只有那炽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还有不断流进嘴里的酸水。
“嗯!嗯!”华筝直挤眼睛,双手用力推压制着她的沉重身体。
不过那也是有如羽毛拂过墙的徒劳。
在楼上听到下面的动静,王忆从窗口探出头来,然后就看到葡萄架子下纠缠的两人,顿时收回脑袋。
她还担心华筝在詹家一定没有受到重视,连詹艋琛都不上门,甚至怀疑华筝根本就不幸福。
刚才那一幕让她稍稍放了心。
那就跟热恋的青年男女似的,不然怎么会情不自禁地亲吻。
王忆脸上都挂着笑。
华筝要知道王忆这么想的,定觉得委屈。什么热恋,什么情不自禁,这是在‘用刑’。
詹艋琛将嘴里的葡萄水全喂给了华筝,而且用舌头抵着她的舌头让她咽下去,直到一滴不剩才放开她。
华筝皱着五官,直咽口水努力把酸味给吞没掉。唇瓣被詹艋琛*地发红,更艳丽发亮了。
詹艋琛的眸光落在那唇色上,慢慢加深。他的胯处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棍棒形状。早在双唇厮磨的时候,反应就开始了。
只是华筝没注意。
她担心刚才的行为有没有给王忆看见,仰头望了望二楼,随即回头强烈控诉詹艋琛:“你……你恶不恶心啊?”
“这是自食其果。”詹艋琛说完转身就往铁门处走。
“你要走了?”华筝问。
“回公司。”
华筝望着那车消失在远处,不由皱了皱鼻子。没礼貌!
华筝上了二楼跟王忆说詹艋琛已离开,王忆很惊讶地问:“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怎么了?”华筝反问。
“你脚都好了,艋琛也过来了,你不跟着回去?”要不是看到刚才那一幕,王忆绝对要怀疑并挑明了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的话的。
“我还要住几天。”反正詹艋琛也没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就继续装聋作哑。
“你是担心阿姨?”
“不是。”
“那为什么不回去?是因为其他詹家人?可是按道理詹家老太太人挺好,又有着你爷爷的关系,应该不会太为难你才是?”
“就如阿姨说的,肯定是对我好。我不习惯的是詹家佣人一大堆,规矩一大堆。再好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再不舒服也是你的婚姻。结婚之前我可以给意见,现在谁也给不了。别使性子,艋琛对你好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
“那什么时候走?”
“再过两天嘛!”
“……”王忆无奈地朝华筝斜了斜眼睛。
华筝腿伤好了就去上班。一到公司就是各种关心。华筝就知道,让冷姝守秘密,得先缝好她的嘴。
进入部门看到丛昊天在,就打了声招呼:“总编。”
“脚好了?”
“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丛昊天就不说话了,面对着电脑。
华筝抿抿唇,也在办公桌前坐下来。
茶水间,冷姝挤了过去:“还是你舒服,出版日刚过,你来上班了。我们忙地都脚不沾地了,个个熬夜黑眼圈。”
华筝也在临近出版日加班加点,所以知道那份辛苦。
“真是抱歉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愿做牛做马。”华筝喝着水,眼睛都不眨地说。
“行,等我升职后绝对会好好使唤你。”冷姝眉眼笑着。
“要升职了?请客吃饭啊!”
“还用你说,部门的人都去。艾玛,我的钱包。”冷姝心疼了下。
这时,丛昊天走进来倒水。
华筝身体一僵,感觉捧着水杯的十指都不对劲。她朝冷姝使了个眼色,便准备出去。
“华筝,你留下。”
华筝的脚步猛地顿住,不明白丛昊天叫她什么事。心里有些紧张。
冷姝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总编,我又没说要出去,您这是赶我走呢?
想归想,冷姝还是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丛昊天端着杯子,慢条斯理地喝水。那种高冷却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很性感。
华筝望着,又垂下眼。
总编让我留下来是要说什么?工作?还是……
她与他之间还有除了工作的其他言语么……
为什么还要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想都不应该想。
“有必要看见我就是一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的样子么?”丛昊天站她面前。
“我哪有?总编别冤枉人。”华筝眉一皱,嘴犟。
什么叫对不起他?她什么时候对不起他了……
“在詹家过的怎么样?”
华筝脸色一僵,说:“挺好的。请总编别再操心我的事了。”
“操心?这个用词不好。”说完,丛昊天的眸光一凛,“说话的时候别总是低着头,你是要让我对着你的头顶说话么?”
华筝抬起脸,对上丛昊天的,眼神便有些乱闪:“总编还有事么?我去工作了。”
“嫁入詹家叫好,真是谎话连篇。像你这种小糕点,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
华筝听着一恼:“不够塞牙缝,那就腻死他们。我去工作了。”
说完,身体一转就出去了。
丛昊天嘴里嘀咕:“脾气见长。”
深夜,丛昊天使着牧马人进入车库,旁边停着另一辆鲜红夺目的车。
豪华的四居室,干净整洁,一推开门就会有一室的冷清扑面而来。
不过今晚来了不速之客。
“总算等到你啦!”歪在沙发上的女人坐直身体,言语有着抱怨,说明她等了很久都要失去耐心了。
“加班。”对于丛敏这么晚还不睡似乎并不奇怪,丛昊天给了简洁的两个字,直朝着冰箱过去,拿出水打开喝着。
丛敏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整天工作加班,你累不累?”
“这话你该对叔说,他是社长。”丛昊天将沉重的身体陷入沙发。
“哥,我觉得你真该去谈个恋爱,不然人生太无趣了。”丛敏说。
“你给我介绍个?”丛昊天问。
“你个花心汉子,我才不会害我小姐妹呢!”
“那就闭嘴。”
丛敏随即往前凑了凑:“我哥才不花心呢,我哥是世界上最专情的男人了。”
“这句话很适合你的名字。”丛昊天说。
“哥以前都是只*不恋爱,这才看出来的。别人说哥花心,那纯属放狗屁!”
丛昊天看着她:“你半夜三更跑这里来就说这些?”
丛敏嘴一撅:“我这做妹妹的总要关心下哥哥的私生活嘛!可是,我里里外外找了半天连女人的一根头发都没找着!”
“再不说事情,出去。”丛昊天可没跟她客气。
“我表出国。”
“那你得跟叔说。”丛昊天站起身,去阳台抽烟。
丛敏立刻跟上去:“我要是跟他说有用,还要半夜三更跑过来求你?哥,拜托,你是我最好的欧巴了,好不啦?”
“我记得当初叔有问你想学什么专业,你干脆利落地选择新闻编辑。即如此,这条道路就该走下去。”
“可是那也不一定非要出国嘛!”
“那就说服他。”
“他可是你们东方时刊的社长,拽出的理由那是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他。但是如果是哥出马,铁定没问题!”
“我忙了。”丛昊天扔了烟蒂回书房。
“喂!你是我哥么?”气死丛敏了。
就在她去拿茶几上的车钥匙准备走时,看到一边丛昊天随手搁下的手机,便拿在手里。
她想知道她哥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先看记录本。因为有恋爱的话都会将对方的称呼编辑成特别的。
于是她各种翻。
“怎么会有个‘废物’?哈哈哈哈……”丛敏嘲笑了两下继续往下翻。
因为没人会喜欢废物啊!
记录本没有看到苗头。倒让丛敏看到别的软件里的一张照片。
一只受伤的脚。
“丛敏!”丛昊天突然冒出,一斥。
丛敏吓了一跳,将手机还过去,并小心地问:“哥,你有恋足癖啊?”
问出后的下场是,丛敏直接被丛昊天扔出门。毫不客气地甩上门。
‘砰’地一声,丛敏身体一抖。
隔几天就出现以下怪异的事情。一个陌生女人在公司转来转去,不看人,只看人的脚,还边自言自语。
有的人是认识丛敏的,她是社长的女儿,先前来过几次。但是后来收购了凤凰杂志社留下的冷姝那些职员就不认识了。
不过,想知道那还不简单。
“丛敏,你在找什么?要不要帮忙?”有编辑问。
“啊,你们知道这里谁的脚受过伤?”丛敏干脆就直接问。
编辑们面面相觑,随即所有的手指指向华筝。
华筝一阵头皮发麻。
就像在抗战时期,日本鬼子问谁是特务时,所有人的手指指向她的感觉。考虑都不用。
丛敏走向华筝,上下打量:“原来是你啊!”那惊喜就像是总算在沙里淘到金子的兴奋。
“我……我好像不认识你?”华筝被她的热情吓到。
“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好了呀!”丛敏抓过华筝的手,紧握着。“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女人才配得上我哥啊!”
“我不认识你哥啊?”怎么没人管?不会是来了个神经病吧?
特别是丛敏又要求:“你的脚能给我看看么?”
“啊?”这声是华筝的。
“啊!!”这声是丛敏的。
丛昊天凛凛目光骇人不已,直接拎过丛敏就走。
丛敏大叫:“放开我!”然后手朝华筝伸着,“嫂子救我!”
尖叫声由近及远,最后办公室归为平静。华筝被那句‘嫂子救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转头问同事:“这人是谁啊?”
冷姝说:“总编的堂妹,社长的独生女。”
“社长是总编的……叔叔??”华筝惊愕。
“你不知道?”好几个声音同时问。可见比她还要惊愕。
华筝真不晓得。
有同事问:“不过丛敏为什么要叫你嫂子?你和总编?”
“很闲是不是?”总编如鬼魅出现,厉声,“李芬,稿子通过后再吃饭。”
李芬同志瘪着嘴,委屈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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