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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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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太太,我们现在开始吧?”程十封走了进来,对华筝说。然后吩咐护士做点准备工作。
华筝犹豫着,最后还是学了。
到底是不相信自己,还是詹艋琛?
反正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内心深处对詹艋琛还是不相信吧?特别是他说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更离谱了。
也就是说,如果华筝做出来之后那个孩子和詹艋琛没有一点关系,是不是更能肯定詹艋琛是个处?
华筝没有忍住,又笑了出来。
惹得程十封见鬼似的看着她。
华筝学会了做亲子鉴定,顺便还学了点医学知识。
她感觉现在不是自己要学,而是詹艋琛在逼迫她,搞得比她还心中带刺的样子。
为什么事情是这样发展下去的?
被詹艋琛一带一转,四两拨千斤似的,在心坎上轻松起来。
只能说詹艋琛这个人处理事情来太有一手了,深沉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能惹的,会很恐怖。
为了证明这件事詹艋琛没有作弊的可能,那个男孩被带到了詹家的医疗室,由华筝亲自取毛发,血样,然后开始鉴定。
当因为不相信,做了好几次结果出来的时候,她都在想自己要不要先离开詹艋琛身边避避风头?
她可是没有忘记詹艋琛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是的。詹艋琛说过的话都说让人带有压迫的和威慑力的,你想忘都有点难度。
华筝瞪着那报告,想着是不是该偷偷摸摸地塞进嘴里吞下去?
正想着的时候——
“做完了?”惯有的低沉嗓音从脑门上砸下。
华筝手一抖,纸飘到地上,然后好死不死地落在身后詹艋琛的脚边。
再看着他沉腰将纸捡了起来。
然后脸色都没有变的说:“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你真的是处男。”华筝憋出一句。
其实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詹艋琛的眼睛看得见。
“……”詹艋琛。
“那个,我去看看涵涵曈曈在做什么,都几天没有看到他们了。”说着,华筝就溜出了医疗室。
詹艋琛也没有抓她,让她跑。
可见他根本就是不担心华筝能跑得出他的手掌心。
正文 四百十四章
“啊!詹艋琛,受如此屈辱你干脆杀了我得了!”华筝愤怒的尖叫着。
这一声绝对能惊起一行白鹭。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詹艋琛会怎么对她!
她的双手被绑住吊起来,绳子的那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铁圈里。
华筝好想知道,那顶上的铁圈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她除了双脚是落地的,其他和古代牢房里吊起来准备鞭刑伺候是一样。
最关键的是,她身上一根纱都没有。
而詹艋琛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再一边欣赏着那被捆绑的妖娆身段。
所以华筝才说这是屈辱。
被看光光是这种方式么?简直就是*不如!
她现在怀疑詹艋琛到底是有多聪明,一个处男搞得那么专业又*。
这绝对不科学!
“你赶快放了我!我跟你说的是真的!”华筝真想有什么东西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詹艋琛的深邃眸光又似实物的落在她的身上,怎么都感觉浑身颤抖又发烫。
詹艋琛对于华筝的愤怒和威胁面不改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就好像看着铁笼里的小*物。
观赏又带着*爱。
“詹艋琛,我冷,我好冷,放了我吧!”硬的不行来软的。
而且确实如此啊!外面可是寒冬腊月啊!
不过事实上,房间里的暖气詹艋琛已经开到了一个高度,没有冷,反而热。
她绝对不会被冻着,反而在这严寒季节如此光着身体有种异常靡乱的感觉。
听到她说冷,詹艋琛有了反应。
华筝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就像是冬日里看到了一束温暖的火苗。
不然她就看见詹艋琛稳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一旁的小瓶子……
小瓶子?华筝愣了下,她只顾及自己挣扎,都没有去注意其他东西。
那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用来做什么的?
华筝有点紧张,不,是非常紧张。
因为攥在手里的那个人是詹艋琛。
“你……你想做什么?”华筝想往后退,可是退不了,绑着呢!
“闻一下。”詹艋琛说着就将瓶子递在华筝的鼻子下面。
华筝想拒绝都不行啊!
甚至全部给她吸进去了,还没有任何防备。
以前华筝看电视的时候,特别是看到那些被迷晕的女人,总是不理解。
人家秘药撒过来的时候就不会闭紧呼吸么?
现在明白了,当然秘药撒过去的时候,人本能就抽了一口气,就像她刚才那样。
全吸进去了,一点都不含糊。
华筝脸色大变:“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虽然味道挺好闻,但是詹艋琛拿过来的东西她实在是无法朝好的地方想。
特别是现在自己的处境。
她想着可能詹艋琛就是把她迷晕过去,然后歼了?
不过这个想法不对,她并没有要晕的意思。
而且,她不晕,詹艋琛照样可以办了她,她不觉得詹艋琛会偏爱死鱼。
“不是说冷?这是能让你热起来的东西。虽然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不过我喜欢看你求着我的样子。”詹艋琛刚说完。
华筝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热,特别是某一个地方。
华筝惊恐地看着詹艋琛:“你对我下药??”
“程十封自制的,并不伤身,而且有助于身体健康。”詹艋琛云淡风轻地说。
“你!混蛋!你快放开我!你个*!”华筝急得都要哭了,让她去求詹艋琛*自己,这简直就是求他弄死自己啊!
太可怕了!
“这是赞美么?”詹艋琛很认真的问。
华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欲哭无泪。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某个地方更清晰,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那男孩是你儿子……”华筝主动认错,否则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就如冰块被火烤了直接化成水了。
“还有呢?”詹艋琛问。
他的忍耐性可真好,明明想要,站在华筝面前的时候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为什么会目不斜视?可能他怕自己兽性大发?
但是,那肯定不是华筝没有吸引力。
“还有么?”华筝眼神迷离又怔愣,慢半拍地想起来,“我……我不该嘲笑你是个处男。”
“嗯?”詹艋琛墨眉危险的一挑。
华筝的神经一抖,她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是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有错啊!
她哭:“呜呜呜……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好不舒服,快把我放了。我求你还不成么?”
“求我可以,放你?免了。”
华筝火了:“你有毛病吧?心理*啊!我都这么求你了还想怎么样!”
然后她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再然后,没有踢中目标,反而被詹艋琛紧紧握住脚踝。
华筝呆了:“我说我只是运动一下麻木的脚,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詹艋琛直接将她的腿举上去——
“啊!!不要!!”华筝吓得大叫。
“韧性不错。很方便。”
确实,别说詹艋琛这么觉得,华筝也是如此认为,这个姿势让她羞愤地想自杀。
“詹艋琛,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你可是詹氏总裁啊!不会这么小心眼吧!”华筝心里却觉得詹艋琛比任何男人都小心眼,计较起来能要人命。
詹艋琛嘴角轻扬,看样子他心情不错,偏过脸落在她的脖子细嫩肌肤上。
华筝本来就燥热的很,在极度忍耐中。
被詹艋琛这么一点火,那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起来了。
“嗯……”
“愉悦?”詹艋琛有点明知故问,不紧不慢的继续吻着她。
“詹艋琛……做人……”华筝异常艰难地出声。
“嗯?”詹艋琛鼓励她说下去。
华筝喘了喘:“做人……别那么……不厚道。”
詹艋琛一下子轻笑出声,从喉咙里发出好听的声音,但是他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听得华筝特别刺耳。
“求我,我就让你舒服。”詹艋琛说。他也在忍耐着。
“我才不,哦……混蛋!你特么要给它咬掉啊!”
“我怎么听着很享受的样子?”
华筝脸本来就红,甚至全身都是红的,这下子连边边角角肯定也红透了。
“詹艋琛,放了我,给我解药……”华筝泫然欲泣。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一等着被宰的羚羊,自己想想都觉得凄惨。
詹艋琛绝对不是个正常的生物。
得亏他是处男,否则多少女人要遭殃啊!
“解药就在你面前,随时都可以。不过,求我。”
“解药?在……在哪里?”只要有了解药,她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了。
“这里。”詹艋琛站在起身,站在她面前,很无耻地露出了他的‘解药’。
华筝脑子呆楞,从来不知道詹艋琛是如此的*!!
骚透了顶了!特别还是沉稳的人做起来,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是被那可怕物种给吓得。
华筝自认今晚是躲不过了,求吧,否则她就会被那无名火给烧成灰烬。
不,连灰渣子都没有了。
“詹艋琛……”华筝喘地就像快要死的样子。
“嗯?”
华筝听他那不紧不慢的样子,知道如果自己不求饶,今天晚上自己会被这样一直折磨下去。
生不如死。
“我……我诚恳地求你,解药……给我。”
“这么快就求饶了?筝,你太没有骨气了。”
华筝真想一口咬死他!
不,得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不然咬死了他自己怎么办?
“我在你面前嗯……都不知道骨气两个字怎么写。对了……这两个字怎么写?”华筝问。
詹艋琛抬起头,深谙危险的眼神牢牢地锁住华筝娇艳欲滴的小脸蛋,那迷离美眸让他的紧地随时都要迸裂。
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颚,固定着不让她的脸乱晃。
“虽然很想撕开你,但是我想看到你崩溃的样子。不然怎么叫惩罚?我先去倒杯酒喝。”
正文 四百十五章
“虽然很想撕开你,但是我想看到你崩溃的样子。不然怎么叫惩罚?我先去倒杯酒喝。”
说完,詹艋琛真的转身,悠然自得地去倒他的酒了。
华筝傻眼,露着那一副被下了药的潮红的脸,啊对,她本来就被下了药。
只是让她不可置信的事,詹艋琛真的会对她如此绝情。
将她的火点起来后置之不理。
如果不是她看到执着酒转过身那‘解药’如此明显,还真以为詹艋琛是能如表面上的那般清冷。
他可真的是个深沉到让人看不穿一丝一毫表情的男人。
可是怎么办?
由此看出詹艋琛也是个能忍的人,至少比她能忍。
当然了,他又没有被下药,自然看着在火中煎熬的人有种病态的兴奋。
华筝就是这么绝望的想的。
看着詹艋琛那深邃淡定的眼神华筝就浑身发颤,她实在受不了了,就跟呜咽到发甜的声音哀求詹艋琛:“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啊?看着多没有意思,不如直接来点实际的?”
不知道为什么华筝觉得这句话说出来有种小*的感觉。
没办法,她都要疯了,都被那煎熬逼出了性感的泪水,滑在她纷嫩嫩的小脸上。
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她看见詹艋琛朝她走近,西装笔挺,挺拔身姿。
和此刻的华筝比起来,优雅高贵的让人怦然心动。
而她就特别猥琐,当然了,不穿衣服能纯洁么?
詹艋琛整洁,她就是不纯洁。
特别是看到詹艋琛靠近的时候,她呼吸都屏住了。
感觉冰块化成水的速度越快。
她能不能奢望那是希望?
刚才詹艋琛给了她希望,最终是失望。
“任何人说的话我都不会放在心上,你不一样。”詹艋琛指腹上的粗励落在华筝的下颚处,然后将她的脸提起,深邃带着穿透力的视线刺进了那双水眸深处。
华筝微愣,接着说:“我想到我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是这么说的‘别人在我眼里是一坨屎,而你不一样,你是两坨’。”
说完,她想笑,而她真的笑出来了。
“……”詹艋琛意味不明地扬起嘴角,性感危险。
如果有比例的话,危险占百分之九十九。
然后华筝就笑不出来了。
她瞬间觉得自己废话说的不是时候。完全是在自寻死路。
于是她赶紧开口:“其实两坨也不错,分量上占得多。我很喜欢,真的!”
说着,她在詹艋琛密密匝匝的压迫之下本能地挣脱手。
不然她本来就身体难受的要死,现在詹艋琛的强硕身躯笼罩着,那样危险,想跑也是正常的吧!
“詹艋琛,够了吧?你放开我,我也跑不掉……这样不是……多此一举嘛!”
“手绑起来,也不能‘自力更生’,而我喜欢这样的角度。”詹艋琛说。
华筝完全整个人是迷离又茫然了,也没有力气去思索詹艋琛话里的意思,更不想知道什么是自力更生。
她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怀疑火已经从内脏烧了起来,然后嘴里喷出烟来。
正在这时候,詹艋琛的唇对着压了过去。
华筝第一次觉得酒味是那么让人迷醉,最主要的是能让她解渴。
所以她当然不会傻到干涸地快冒烟的时候去拒绝一片绿洲。
她甚至喝的有些急。
但是,就在沉醉的时候,绿洲远离了。
睁开眼是詹艋琛那刀削剑砍的脸廓,眼眸正深谙而温润地凝视着她。
也搅得华筝心痛身痛:“这又是甜头?詹艋琛,我知道你也很难受,不要这样折磨了,行不?下次……不对,没有下次了,真的!放开我行不行?你到底要怎样绑着我多久啊?”
华筝急得双脚都要在地毯上跺了。
怎么会有如此报复心*的人呢?
“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詹艋琛蓦然开口,嗓音粗哑地更性感了。
华筝直觉那不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詹艋琛口中的‘有趣’,不由喘着火热的气看着詹艋琛。
“虽然到最后会很舒服,但是前面忍耐的时候越长,后面爆发力就会更强,更逍魂蚀骨。就像是在商场上,算计的过程没有意思,让别人掉入陷阱的那一刻才是达到身心愉悦的。”詹艋琛的手指在游弋着。
华筝就像被启动了开关似的,不停的抖,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得帕金森了。
什么身心愉悦,简直就是*的处男!
她就说詹艋琛不会有什么好事,说给华筝听,只不过让她哭得更凄惨——
“詹艋琛,特么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晾在这里!反正又死不了人!我就不相信我熬不过去!”
“有骨气。忘了告诉你,这个药二十四小时之后才会消失它的作用。现在……”詹艋琛抬腕看了下时间,举手投足相当有男人魅力,“刚过25分钟。还有二十三小时三十分钟。我相信你能熬过去的。”
华筝一听傻眼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还要在这里吊那么长时间?
詹艋琛又加了一句:“时间越长,药力越长。”
“呜呜呜呜……”华筝直接很没出息的哭出来,她没事和詹艋琛叫什么劲啊!
她的心机都够不着詹艋琛深沉的一个层次,刚才吼的有多出息,现在就有多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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