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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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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显然注意到了这里情况,捏了捏美髯,微笑自语:“这奸细一招用的妙极。”一旁的太极门长老极乐长老眯着三角眼,咧嘴一笑道:“这帮小兔崽子,越来越狡诈了。”
阴阳宗弟子纷纷攻击三昧门人时,狡诈成性的太极门人又枪头一转,将阴阳宗弟子攻了个手足无措,不过片刻之后,身穿阴阳道袍的阴阳宗弟子便稳住了手脚,此时只要在过上片刻,便可产生洪字擂台上的二十名修士进入下一级。这个时候,养精蓄锐的杜凡终于动了。一个土遁术,从太极门人背后突然出现了一道剑光。
剑光似水,如华。太极门人丝毫没有准备,只见水光一闪,便有三名太极门弟子倒地,杜凡一脚一个,将受伤的太极门人踢出了场外,只见空中飘飞了一连串的血珠。
等候在旁的几名弟子赶忙将他们抬上担架,朝一旁放置重伤修士的场地赶去,一放下担架,一名医者打扮的老头便赶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片翠绿叶子,往这几名太极门人伤口一擦,鲜血汩汩流个不停的伤口马上停住了流血。
细嫩肉芽如同雨后竹笋般迅速长了出来,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伤口竟长了起来,除了有一道印痕外丝毫没有留下凹凸不平的伤疤。
大家不知的是,那名医也不过是仗着一颗仙草,而且正是和杜凡相同的奇妙灵草,毕竟天地间灵物不仅仅只有一颗而已。
杜凡也是不知他人也有一株灵草,只不过以为是那医者有何灵丹妙药罢了。
此时当然也来不及多想,一剑劈翻数人后,杜凡手中不停,反手一撩,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取灵器抵挡,只听到铿铿几声,几件比下等灵器稍差的武器齐齐被削断,而几件灵器也是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缺口,最为严重的是一件青铜锤般灵器,竟然别水影剑一切,将锤柄削断了,那名持铜锤的修士大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傻傻的看着手中短柄。被杜凡一脚踹飞出去,咳了好几大口血,看来得养上大半年。
太极门门人在杜凡一偷袭和阴阳宗门人反扑之下,又损失了好几名筑基弟子。
剩余太极门门人也不过几名筑基初期弟子和一些炼气弟子罢了,不过还有一名筑基后期弟子独挡一方,凭其较厚实的根基以一己之力抵挡着几柄呼呼盘旋的飞剑。
杜凡也是阴险至极,见阴阳宗门人久久放不倒这名筑基后期弟子,袖子中一抖,哗哗飞出五六张火球符,往空中一抛,水影剑往芥子袋中一放,手掐法诀,手指不停变换各种形状,那些符箓如同火中栗子,啪啪爆裂开来。
数张火球符爆裂后的火球竟在空中凝成一个火球,杜凡手诀不停,口中有语,火球越发炽热,那名修士也知道这火球乃是准备对付他的,抽了一空,祭起了一颗绿油油的珠子,那珠子一起,攻击他的几柄飞剑明显一滞,而他自己的银白色宝剑却是丝毫没有任何阻碍,穿过了那些变慢的飞剑,一剑一个将围攻他的修士刺倒在地不过因为大会规定不能下杀手,那几剑倒是刺在了肩胛骨那里,否则刺了个对穿即使有神医也是无力回天,百年来因此殒命的低阶修士也有数十了,每届都有人丧命,但灵器和灵泉水的诱惑却使得众人趋之若鹜,即便有所风险也是毫不在意,毕竟只要是修士都更倾向于更厉害的修为,而不是安逸生活。
几个呼吸后,筑基后期修士解决了几名初期修士,双眼望着杜凡,眼中流露一种怜悯之色。
想凭借低级的火球符伤害一名有护体灵器的修士,无异于白日做梦。毕竟火球符爆发的火焰乃是俗火,与凡人烧火做菜用的火无异。即便火势凶猛,有护体罡气守护,连皮都烧不到半块。
初涉修仙界第三十九章心动
杜凡手诀变化的愈发快速,抬眼一看那名修士一脸不屑,脸上一丝异色闪过,突然张口一吐:去。大型火球带着一股热风猛的朝那修士扑去。而在后头的杜凡面目肃穆,口中不知又在嘀咕什么,不过最后一个字节倒是清晰无比:爆。
嗷音刚落,那快撞到那名修士的火球忽然晃了几晃,嗡的爆裂开来,一阵耀眼的火光在洪字台上迸出。台上一些目不转睛看着争斗的阴阳宗修士们都被强光刺得双目流泪睁不开眼。
熊熊烈火缓缓熄灭,待众人在看台上时,只见杜凡拍着头发上的还在燃烧的火,双手一拍下,一道寒气喷出,熄灭了不小心烧着的头发。
那名筑基后期修士,却俯下了身子,缓缓将掉落在地上的绿色珠子捡了起来。原本年轻朝气的脸上一脸无奈与寂寥。眼力极好的众多修士们都可以看到他脖子上一道淡淡的殷红痕记。
顿时,台下一阵齐齐的唏嘘声。
这名筑基后期修士乃是太极门的压轴弟子,参加这低阶修士比斗大会根本不会派上快要进入金丹期的弟子,以免受了伤害影响结丹,只是他在同阶修士中也难逢敌手,所以才破例让其参战,而其他修士最厉害也不过中期修为。即使是门中奇才的他,门内还给了他一枚护体灵珠,以防不测,没想到此时竟会落败于一名初期弟子之手。
“哐”锣声又起,杜凡环顾了四周,发现洪字台上不过只有十几人罢了。不免一阵叹息,早知如此便不用这些符箓了,在支持片刻就好了,暗道:可惜可惜,糟蹋了十张火球符。一边摇着头,一边慢慢走下擂台。众人哪里知晓其心思,以为是嘲笑那后期弟子不堪一击,顿时都肃然起敬,毕竟是跨了两级的争斗。不是每个人都能打败修为比自己厉害的对手的。
矮瘦老道极乐真人一脸阴郁,脸色沉得发青,显然是觉得一张老脸拉不下来。城主眼睛一瞥极乐真人,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朗声道:“不愧是英雄少年,我城内有此英才可喜可贺啊。”然后声音一压,对极乐道人说道:“胜负乃兵家常事,长老不必记挂于心。你看那其他擂台,还不都是太极门的弟子。”听城主如此说,极乐真人才脸色稍霁,不过依旧默然不语。
火师兄见杜凡安然下来,语气无比傲然的对水师姐说道:“三师姐,你说这土遁术厉害不厉害。”水师姐眼中含笑,也不说话。
金师兄爽朗的笑道:“要是小师弟如你般只会逃,恐怕早就被乱箭射穿了。”杜凡只见其土师兄被大师兄一句话说得哑然无语,又不负众望,心情自然是好,脸带笑意的凑了上来。
“小师弟在台上可真迷人。”水师姐款款上前,手一翻,掌心中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冰块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冰块里有一身青衣,左手捏着几张黄符,右手持着一柄水光粼粼,波动不停的宝剑,正一脚踹飞了那名手持断柄,一脸木然的大汉,其散落在肩部并未树冠的长发随风而动,一双幽深的眸子嵌于刀削成般完美的脸上,说不出的俊美飘逸。
杜凡傻傻看着玉手中用凝冰成影法术做成的冰块,刚刚想伸出手去过冰块仔细一观,水师姐手忽然收了回去,巧笑道:“如此美丽的冰影我可得好好珍藏起来。”
众人皆醉——醉不在酒,在乎师姐黛眉一弯也。
此战稍后,待六人齐齐回观,便有低阶修士前来天水乾坤派拜访,虽说杜凡不过筑基初期,但已得到城主夸赞,乃是慕华城少年英雄,前景一片大好,即便修为不高,但派几名低阶修士前来拉拉关系也很得体的做法。即不丢门派尊严,又能套个交情,人来人往之势乐的陆混子一张大嘴咧个不停。直直夸杜凡为师门争脸。
是夜,天气转凉,连修炼过的杜凡也感到一丝凉意,端坐在自己的房中修炼,杜凡倒也勤快,这一年多来倒是勤耕不辍。这房间原本是也是空置无人居住,杜凡一来,木师兄便扫清了周边杂草,房间内部也是其水师姐帮忙打扫,如今倒也清爽。
一张大型竹塌放在房中一侧当床,床上一层单薄被褥,墙上挂着一幅大字,铁笔银钩的狂放几字:道心高悬。
入夜之后霜气颇重,月色如洗之下,华如匹练,静静倾泻而下。
杜凡忽然停止了打坐,缓缓冲房中踱步而出。伊人闲立,空澈如水,好似已经洗净了千年铅华浓妆,通灵如斯。
杜凡微微上前,开口沉吟道:“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师姐给人便是如此感觉。”
水师姐掩嘴一笑,娇骂道:“好一个小鬼头,好端端道法的不学,学那儒生来这般文绉绉的话语。”
杜凡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一笑之下两道酒窝隐约若显,继续说道:“非也非也,此乃腹有诗书气自华。师弟我可是读破万卷古书的大大才子。”此话倒也不假,杜寒风藏书何其之多,杜凡自小念书,无论是修仙界的杂闻逸事还是百家典籍都略懂一二。
水师姐也不续说,静静看了片刻,忽而幽幽问道:“口吐雅章腹含墨,敢问郎是野游人?”听得水师姐如此一说,杜凡心中哽了一下,低起了头,默默不语。
月无言,云自流,此时只听得到微风拂过秀发时摩挲之声。
水师姐美颜如斯,依旧不变,不过心中却是无奈的很,轻轻叹了口气。如此之轻,可杜凡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感觉便是在耳边叹气一般。正当水师姐轻抬莲步,转身欲离去之时,只听得背后有一个寂寥的声音响起:“杜凡并非孤儿,也没拜野游天下的散修老道为师。杜凡父名讳杜寒风,母名讳雨殇若……”正待杜凡还要张口辩解时,水师姐轻笑一声,朝杜凡说道:“这便够了,早知你非凡人之后,不过以后行走修仙界时可要小心。”
说罢,水师姐身影渐渐变得如同水一般虚无起来,虚影红唇轻启:“今日起师姐得闭关修炼一门神通,一年内不会再见,明天之战杜凡自己小心。”余音刚落,虚影又是一阵水光闪动,便化为点点水星消散于空气中。
杜凡嘴角微微翘起,眼中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掌缓缓摊开,出现一个大拇指般大小的冰块,冰块之中正是那月光之下,伊人倚风静立的靓影,衣袂飘摇,不过却是看不见那貌美容颜。夜愈深,默默伫立发呆的儿郎对着冰块自语:“杜凡会多加小心。你也得早早出关,免得白白摇落了岁华。”
初涉修仙界第四十章八索锁魂与异变(一)
第二日,比斗继续。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八字乃是亘古不变世界观。以八字做台,也是修仙界修士们一种习俗,此刻,八大台下站满了人,以炼气、筑基弟子居多,甚至还有许多还未修炼,毫无根基的少年。杜凡昨日一战因其突出表现,今日竟被分到了天字擂台,所面对的也是一名筑基初期弟子。乃是是城主府内的修士,年纪和杜凡相仿,不过面相长得确是如同一只老鹰般阴沉难看。
此时,战场上打得如火如荼。
杜凡将水影剑往前一竖,抵住了那飞于空中的锋利宝剑,那柄寒芒闪闪的宝剑也是不知是否是上等灵器,竟然无比坚韧,即便是如同水影般上等灵器也丝毫不占上风,何况杜凡没有御剑法诀,挡那宝剑可不是只要能控制住便可,无法诀御使,恐怕连对手的毫毛都碰不到,更何况是来去自如,悬于空中不住盘旋飞剑。
飞剑被一挡,爆出点点火花,发出铿铿的金铁交鸣之声,随即吱溜一下朝自己主人手中飞去。
那鹰脸少年也是年纪轻轻,便有筑基修为,倒也不弱。一手御剑之术练得熟练无比,飞剑如同他第三只手般灵活,攻得杜凡难以还击,比起昨日那后期修为的修士难缠许多。
其实昨日杜凡也是偷巧,占着水影剑锋利,要是硬拼实力,恐怕连中期弟子都难以打过,更何况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不过偷巧也是一种策略,真正修仙界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一道来,恐怕比起凡人世界更为黑暗卑鄙,毕竟与天斗,更要与人斗。输了便是输了,这点无可置疑,不过现在杜凡偷袭也偷袭不到,对方目光中全是提防之意,还有那柄飞剑如此厉害,怎会给杜凡偷袭机会。
鹰脸少年手一招,接住了飞来的宝剑,目光严峻的盯着杜凡,手中捏着一张不知是什么法术的符箓,不过深红色的符号横横竖竖的交叉着,异常复杂,见这架势便不是什么简单普通的符箓。
杜凡体内;灵力也是用的七七八八了,明晓对手一直使用着天地灵气御使宝剑,恐怕体内沟通外界的本命煞气也应该接近告罄之地。
也不多想,道袖一挥,一打符纸哗哗啦啦的飞了起来,在杜凡口中嘀咕下,悬在空中并不掉落。那鹰脸少年见此动作,眼眸中闪过一丝讥笑,看来这人能打败筑基后期的修士也是运气使然,恐怕如今也是黔驴技穷了。
心中如此想到,可手中却不敢耽搁,将宝剑往上一抛,那泛着钢铁之光的宝剑剑身带着一股呼啸风声向杜凡激射而去,杜凡也是准备万分,口中自顾念语,手却不停,一抚粗麻腰带上芥子袋,一道黑光,一杆墨色浓郁的小幡迎着利剑卷了上去,黑幡一出,哀嚎之声顿时充满了天字擂台,特别是那嘶嘶的蛇吐舌之声仿佛在众人耳边,令人不寒而栗。台下观战众人纷纷色变,如此浓郁的鬼气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这灵器恐怕也有中等灵器水准了。
如同商人般的城主注视着这两人的争斗,捏着下巴胡子,一脸笑意,这二人一个乃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一个乃是斗败了筑基后期的翘楚,以后皆是慕华城的中坚力量,此时如此对峙也不用担心。
不过当杜凡祭出鬼幡时,城主倒是有些微微惊奇,这杜凡眼神清澈,眉宇清秀,怎么看都是正派中人,有这中等灵器的歹毒法宝恐怕是击杀了一名厉害鬼修捡来的,倒是小瞧他了。
城主如此想也是**不离十,只是那小幡开始并无如此厉害的鬼气,正因为这幡在禁忌山中生啖了一条大蟒,将大蟒的精气神都吸了个干净,好端端的一条凶蟒可怜只余骷髅架一个。
虽说禁忌山中灵力无法运转,妖兽灵兽一流无法修炼,但混杂灵气却是充沛无比,何况那大蟒不知生吞了禁忌山多少猛兽,本身是冷血无情之物,其身血肉阴寒无比,如此算来,这生魂幡无异于吞噬了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所以才能跃进一个等级,成为中等灵器,只是还想再提升为上等灵器却是困难万分,恐怕就是在吸取一个金丹期中期修士的精血才行。
只是杜凡也未曾想过给这杆害人不浅的鬼幡进补,如若不是鬼幡一毁,幡上众多冤魂无可寄托,便会灰飞烟灭,素来重视生命,连杀手都相救的杜凡早就一剑劈了这邪器。所以也不心痛,毫无顾忌煞气一卷,用这鬼幡迎向那柄飞剑。
中等灵器即便无人控制也有一定威力,更何况是这蛇魂凝结不散的邪物。鬼幡一遇到宝剑,那鬼幡上隐现一条若有若无的黑色虚影,正神细看便可看到虚影张大了车轮般大嘴狠狠的咬在宝剑上。
鹰脸少年眼中猛的闪过一丝狠色,先是脸色忽然一白,随即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原本被鬼幡阻滞不前的宝剑“嗡”的一声鸣响,剑上忽然爆发了一团金光,照在鬼幡上,那些浓稠的鬼气竟然毫无招架之力,随着一阵嘶嘶声,那鬼幡上的鬼蛇忽然不见了身影。
鬼幡滴溜在空中一转,如同鬼气全无般掉落在地。金光大作的宝剑一阵颤抖,剑尖忽的一指,指向了正在专心念诀的杜凡。那些符箓已经诡异的被揉合在了一起,如同一个黄黄的纸球。
飞剑好不留情,残影一闪便到了杜凡跟前,马上便是大好头颅搬家,鲜血喷涌的景象,许多在一旁观战,心地纯良的女修们纷纷闭上了眼睛,这擂台上的规矩已经变了,并非是不可伤人性命,而是放手一搏,真正的生死之战,不过在关键时刻自会有金丹期的修士出手,而这天字台乃是城主负责的擂台,可是却不见城主制止这即将有人死去的争斗。
众人想象中鲜血喷的三尺高的景象并未出现,而是一片诡异的寂静,只见那来势汹汹的飞剑上裹了一层火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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