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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宫之拜金皇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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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小楼内,柯承洋将一叠厚厚的纸张丢在桌子上,脸色极为难看。吴用放下手中已经泛黄的书卷,再看看桌上那叠纸:“这是?”
“欠账……”
“什么欠账?”
“除了那个把银票当柴烧的监察院院长之外,还能有谁?”柯承洋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目光凶恶地看着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那叠账单。
吴用大致翻了翻:“这个月怎么这么多?二十万两。”
“上个月我拿着七万两的账单去见内务府总管徐照天的时候,你没瞧见他那张脸,难看得跟个死人一样。我估计这一叠二十万两的账单放到他面前,非直接死过去不可。”
“冷静,冷静。这二十万两银子不用咱们出,至于内务府那边,徐照天的脸色就算再难看还能把你吞了不成?”
“那这次的费用报销,就交给吴大人你了。”说罢,柯承洋转身,留个吴用一个极为潇洒的背影。
吴用刚想说些什么,但柯承洋早已不见了踪影。
(。。)整 理还那叠账单,吴用怀着沉重赴死的心情走出监察院的小门。在经过刑部天牢的时候,他看到梅念法脚步急匆地从里面出来。
“梅大人。”吴用叫了梅念法一声,但或许是由于梅念法实在太过匆忙,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吴用的喊声。
吴用耸耸肩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朝着内务府的方向走去。
承福殿,夏帝斜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杉木镂空云纹椅上,眼睛半合着。在他怀里则依偎着一名长相柔美的女子,正将一颗刚刚剥好的葡萄放进夏帝嘴里。
“回皇上,楚国的那名细作死了。”梅念法低着头,由于紧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死了?怎么你梅念法也会让犯人死了,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说吧,是怎么死的?”语气虽然轻,但却带着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犯人是四分五裂而死。”
“四分五裂?你这只狐狸到底对他用了什么酷刑?”
“微臣并没有用任何刑罚,犯人尚在天牢之时就已经死了。而且……”,梅念法顿了顿,接着说道,“当微臣准备将犯人提审的时候,却看到原本活着的犯人在瞬间化为上百块碎肉,就这么骨肉破碎的死了。”
听到这里,夏帝原本半合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你是说,犯人在你眼前突然化作上百块碎肉,死了?”
“回皇上,正是如此。微臣觉得此时太过蹊跷。当时那犯人手脚皆被绑住,就连嘴里也塞上了东西,所以可以排除自杀,也就是说当时有人在天牢中杀死了犯人。”梅念法说道,“但当时天牢内的那个房间里,只有微臣和四名负责看守的牢头,并没有其他人。”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
离开承福殿的梅念法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但很快,他又沉思起来。犯人在自己的眼前,瞬间被分解成上百块碎肉,真的有人能够做到么?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那个场面实在太过骇人,纵然是见过无数残忍酷刑的他也不禁汗毛倒竖起来。最为关键的是,当时在场的只有他和四名牢头,那四名牢头绝对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而且也已经在天牢里看守了近三十年,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那么到底是谁呢?
猛然间,梅念法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字:鬼。
除了鬼之外,还有谁能够做到呢?
当吴用带着那监察院院长的二十万两账单到达内务府时,徐照天的脸便阴沉了下来:“这次又是多少啊?上个月可是足足有七万两银子啊,你们监察院的那个院长一个月就用掉了一个皇子一年的岁俸。”
吴用伸出两根手指,徐照天点点头,说道:“两万两银子,虽然比起上个月少了很多,但你也要让那位院长节约些,咱们内务府又不是国库,当然就算是国库也不能这么个浪费法啊。你看看,这上个月都是些什么账单,南海夜明珠,三千两,楚国千年人参八千两,还有这蜀国唐门的三色蜈蚣,一万七千两,这这这,还有这个,雨雪楼的冰蚕丝,八百两一匹,竟然买了二十匹,这都什么跟什么?敢情他是天南地北的尽挑贵的买?”
“呵呵……那个不是两万两。”吴用有些心虚地笑着。
“不是两万两银子?那你比划两根手指头做什么?”徐照天瞪了吴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是二十万两银子,不是两万两银子。”
“什么?”徐照天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没,没听错吧,是二十万两?”
“是的。”吴用再次重复道。
“这,这,这……”果真如柯承洋之前所说,徐照天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天啊,这可是二十万两银子啊,你们那位院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太多了,我,我要启禀皇上才行,你先把账单放这里,过些天我再回复你。”
“好,那就有劳了。”吴用很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后,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内务府。
他知道徐照天并不会真的去禀告皇上,别说二十万两了,哪怕是两千万两只要是监察院院长所用,夏帝便会毫不犹豫地报销。据闻在此之前,那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院长曾和楚国一位王爷打赌,说来匪夷所思,两人竟然分别拿各自国家的一座城池作为赌约,最后院长输了。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夏帝一定会杀了私自拿国土去赌的院长,但最后却以夏国将那座赌输了的城池双手送给楚国作为结尾。
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位监察院院长了。
作为监察院右都御史的吴用,虽然没有见过这位传为中的顶头上司,但通过每月将账单送到监察院的联络使,他隐约得知院长是位很喜(…提供下载)欢收集昂贵物品的人。而至于那位联络人也和所有人一样,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院长的真面目。
吴用曾经问过,既然没有见过那名联络员,既然没有讲过那么是怎么拿到账单的呢?得到的回到却让人苦笑不得,原来每月的账单都是用飞鸽传书的方式,一个月下来将那些账单一张一张(。。)整 理出来,便形成了院长每月的开销。至于这样的开销是否真的会让夏帝头痛,那就不是他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看了眼有些阴沉的天空,吴用笑了笑双手环袖,心里想着那本尚未看完的书卷。
第39章 话中真意
当玄华宫最后一丝火星没湮灭的时候,阴沉的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凌月站在玄华宫前,一直站到所有人都离去,然后暮色四合,宫中掌起了朱红色的灯笼。玄华宫门前,也只剩下她和流夜两人。
“她死了。”凌月神情恍惚地说道,“就这么死了。”
半个时辰前,当羽林军从玄华宫抬出两具尸体的时候,凌月特意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因为她觉得就算真的从里面抬出了两具尸体,必定也是会被烧得面目全非。但出乎意料的却是,尸体干净反而有些奇(提供下载…)怪。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凌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张已经呈现绛紫色的面容,正是萧如言。
“死者已矣,何必如此执着。”暮色中,江墨竹手持青玉敷金扇,唇边滑过淡淡笑容。
“我没有执着,只是在思考些问题罢了。”凌月转过身,盯着江墨竹看了很久,说道,“为什么她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这宫里的消息比风还快,所以我想江大人应该知道萧如言已经死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伤心?”
江墨竹轻摇纸扇,风雅地笑着:“她死了,我为什么要伤心?”
“你身为苍国臣子,却为了她前往金国,被打入透骨钉后不愿再拖累她,所以故意骗她说你已经有了心上人。而她却也为了你,覆灭了整个苍国。这样刻骨铭心的爱,难道你一点都不伤心?”
“咳咳……咳咳……她已经死了,无论我爱不爱她,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很好奇,按照萧如言的说法,你的智谋远在她之上,既然如此,你又怎会在金国被打入透骨钉,金帝为什么要选择这么麻烦的方式来杀死你?”
“帝王心术岂是我们可以窥探的。”仅仅用了‘帝王心术’四个字,江墨竹便将凌月的问题给化解了,“不过你若问我,为什么会选择承受透骨之痛,那是因为爱她。”
很多年以后,当凌月再次想起江墨竹所说的‘不过你若问我,为什么选择承受透骨之痛,那是因为爱她。”的那句话时,才发现她完全把江墨竹的那句话理解错了。但如果当时凌月听明白江墨竹话中真正含义的话,或许就能避免之后夏国那场血洗宫廷的政变,过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情。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深吸了口气,目光锐利地看着江墨竹。
“你是想告诉我,你并不是苍国的皇室血脉,我才是?”
“你知道这件事?”
“当年我的生母容皇妃害怕我被宫廷斗争所谋害,所以便来了个偷龙转凤,所以你成为了苍国的凌月公主,而我便成为了朝廷大臣江恒的孩子,之后更是承蒙皇恩,被封为飞羽将军。所以说,苍国最后的皇室血脉便是我,如果我的身份被夏帝知道了,那么一定会死五脏生之地。”江墨竹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语气平淡地有些冷漠。
“切,原来你都知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你是苍国最后的血脉,这里对于你来说完全就是龙潭虎穴。”
“以我这身体,最多再活三五年,所以也就不想去外面受颠簸流离之苦,索性就在这皇宫里安度余生不是更好么?而且这夏国皇宫的御医也不错,说不定哪天我这绝症就给医治好了呢,你说是不是?”
“我想知道,夏帝和萧如言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约定。”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料事如神你么?”
“但我还不是神,所以不知道。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提醒你,离夏无尘远些。”说罢,江墨竹轻轻摇着扇子,转身离去。
离夏无尘远些?这句话是提醒还是警告?但很显然江墨竹的语气更倾向于后者。凌月站在已经渐浓的夜色中,思考着江墨竹对她说的话:“流夜,我觉得这个江墨竹有点问题。”
“不是有点问题,而是很有问题。”
“你也这么觉得?”
“我总觉得他的每句话都有弦外之音,让人无法看透。不,不仅仅是看不透的问题,我觉得他就像一把悬在背后看不见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刺下来,但你又没办法对他怎么样。”流夜说道。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他没有发觉我并不是慕容凌月?”
“恩?”
“至今为止,知道我不是慕容凌月的只有你和萧如言,你是因为侍奉在凌月身边所有能够察觉出来,而萧如言则是智谋过人所有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但按照萧如言的说法,江墨竹的智谋心计远在她之上,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我并不是慕容凌月。”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古怪。”流夜眯着眼睛,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曾经喜则雀跃,怒则如虎的飞羽将军。但自从三年前被打入十二根透骨钉后,江墨竹就仿佛换了一个人,变得有些阴沉。但换个角度想想,无论是谁,在经历那样生不如死的刑罚后能够保持正常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对于性格上的改变,当时并没有太多人去追究。
凌月伸了个懒腰:“不管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就行了。”
“你还真是乐观。”
“不然呢?这皇宫里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如果我要一个一个去深究,那岂不是累死了,何况你姐我也不是好对付的。对了,这些日子我怎么没见到海公公?”
“呃……他每天都在清和殿啊。”流夜有些莫名。
“每天都再清和殿?可我怎么没见到过?”
“你每天坐在回廊上发呆的时候,海公公就躺在屋顶上晒太阳啊。”流夜说道,“他说一辈子阴暗太久,想在死之前多晒晒太阳。”
“……”凌月扶住额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原来在屋顶上,难怪我看不到他。”
“你找海公公有事?”
“没事,就是觉得突然不见了很奇(提供下载…)怪,他毕竟是你师父啊。话说回来,你这些天都跟他学了些什么武功?降龙十八掌还是北冥神功?”
“呃……海公公……”流夜脸色极其古怪,憋了半天缓缓说道,“海公公什么都没教我,只是每天清晨和晚上泡在冰水里。”
“哦,原来如此,不愧是决定高手。”凌月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恩?你知道海公公的用意?”
凌月很认真地看着流夜,然后很郑重地说道:“不知道。”
“……”流夜和头青筋直爆,恨恨地说道,“既然不知道,你这么煞有其事地点什么头啊。”
“啊呀,告诉过你不要爆青筋啦,会从正太变成大叔的。”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往清和殿的方向走去,经过水聚云都的时候,凌月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充满异国风情的水聚云都在夜幕下更显神秘,墙体边角处镶嵌的金属物质泛着奇异的光芒,四周的水面泛起阵阵寒雾,再加上海公公告诉她水聚云都里面有个老怪物在看守,种种一切让凌月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一睹其中乾坤。
水聚云都里面的怪物?虽然凌月曾经问过海公公,但海公公并没有告诉她。她也问过流夜,然而流夜却也说不知道。
简而言之,监察院院长以及水聚云都里的那个怪物,两个人可以说是夏国最为神秘的两个人物。确切来说是整个天下最为神秘的两个人物。
第40章 新鲜葡萄
春寒方歇,转眼已是三月初春时节。
随着时间的推移,凌月逐渐适应了亡国公主的身份,在宫中的生活并不像前世电视剧中所描述的那样惊心动魄,甚至平淡的有些无聊。为了避免因为无聊而发疯,凌月接受了流夜的建议,背诵诗词歌赋,但仅仅持续了几天,凌月便放弃了,因为她觉得背诵那些让人牙疼的诗词歌赋,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继而,又将兴趣转向了在那个世界,早已被人忽略的毛笔字。
早在很久以前,凌月就觉得能够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只是身处职场的她纵然再特立独行,也不可能用毛笔批阅文件,又或者记录数据。所以,练习毛笔字也就只能成为心里的一个小愿望,无论是否实现,都无关紧要。
经过两个多月,每天八个小时的残酷练习,凌月终于练出了一手能够见得了人的毛笔字。但按照海公公的说法却是,形似神不似。不过对于凌月来说,那并没有多大关系,因为她并不准备成为第二个王羲之又或是发明瘦金体的宋徽宗。
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成为沈万三,索罗斯或者是巴菲特,与钱打交道,总是会来得好些。
当然,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练习毛笔字之外,凌月还要抽出时间来教流夜英文。刚开始,流夜对于凌月所教授的英文非(提供下载…)常排斥,因为在他听起来那简直和鬼念咒没区别,而且还是断了舌头的鬼。
不过在凌月近乎强迫的教育模式下,流夜渐渐开始觉得鬼念咒也挺好听的,经过两个多月的学习,他也能说一些较为简单的句子。有的时候甚至会用英语和凌月对话,只是在旁人看来,两个人却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害得杏儿她们担心了很久。但最终发现两个人并非鬼上身后,也就无所谓了。
“啊,两个人又在这里鬼念咒了。”欧阳晚手里拎着一只褐色的酒坛子,进门后很豪爽地将那坛酒放到桌子上,“这可是我特意从雨雪楼买来的焕烧酒,嘿嘿,怎么样,敢不敢试试?”
“谁怕谁啊,只是别像上次一样,喝醉了赖在本公主这里耍酒疯。”凌月笑着说道。
“不会不会,这次肯定不会。”欧阳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从某次凌月无意间说出自己是千杯不醉后,欧阳晚便想着法子的找凌月喝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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