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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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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平稳开出。
  祁墨还要说什么,被阵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截断。
  年慕尧猛地睁眼,瞥一眼屏幕上陌生号码,没有犹豫接了送到耳边。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祁墨能看到他握…住机身的力道渐渐加重,骨节泛白间,手背已是片可怖的青筋毕露。
  不多久,那边挂断。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过程年慕尧没有开口。
  电话挂断,他捏在机身上的力道不减。
  “陆成安?”年慕尧脸色不好,祁墨忍不住开口问他,心里已经猜到大概,“号码给我,我叫四哥他们进行位置追踪。”
  年慕尧捏着手机,没动。
  没听见一样,仍旧沉默。
  见状,祁墨有些着急,这其中错综复杂的事情很多,心里有过一些不好的猜测,“三哥,无论怎样,你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年慕尧才算有了动静。
  他低头,指节用了很大力道划开手机屏幕,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串号码,拨出去,等过几秒,简短命令,“现在放宋雅礼离开,送去她父亲那里。”
  挂断,抬头吩咐,“停车。”
  “三哥,你要干什么?”祁墨眉心拧紧,察觉不对。
  话音刚落,车子靠边停下。
  边上,年慕尧冷声吩咐,“你们两个下车。”
  司机不敢有异议,开门下去。
  年慕尧打开车门,绕到前头,坐进驾驶座,要开车的架势。
  疯了……
  祁墨简直想骂人了,他现在这种状态要开车去哪?
  “三哥……”
  “下车!”
  他还想说什么,话一出口,已经被他沉冷嗓音截断。
  祁墨还想争取,年慕尧不耐烦的再次重复,语气更重,“祁墨,下车。”
  僵持。
  祁墨抬头,视线落在车厢里后视镜上,年慕尧没有回头,那里头他一张脸温度尽失,眸底早就掀起片血雨腥风。
  他不冷静,很不冷静!
  祁墨察觉这点,更不敢轻易下车。
  陆成安豁出去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还没放商商回来,年慕尧已经被迫先一步放掉了宋雅礼,底牌没了,仗很难打。
  年慕尧这个状态,多多少少已经疯了。
  之后事情会演变成怎样,祁墨猜测难逃惨烈,害怕年慕尧到时候真有个好歹,所以不敢放他一个人涉险。
  “下车。”
  年慕尧最后命令一遍,回头看他,眸光定定的情绪不多,可冷凝嗓音里却找不着半点玩笑味道,“否则以后兄弟没得做。”
  “三哥……”祁墨坚守阵地。
  兄弟没得做,也比放他去送死来得好。
  真的,祁墨毫不怀疑,如果用傅商商做要挟,陆成安要他以命换命,年慕尧可能眼也不眨的直接抹脖子自杀。
  “祁墨,商商在哭。”年慕尧声音突然软了下去。
  一瞬,像是卸去所有盔甲。
  祁墨听他嗓音似有哽咽,淡淡的并不明显,分明是在恳求,“她在哭……”
  祁墨不说话了。
  傅商商果然是劫难,年慕尧彻底陷进去了,那一秒,祁墨只读懂一个信息,傅商商若有好歹,年慕尧生无可恋。
  算了,他拦不住。
  开门下车。
  车门才刚关上,黑色车子绝尘而去。
  祁墨愣了两秒掏出手机,拨言靖北电话,“四哥,这里是XX路,你立即调这段监控出来,三哥他可能是一人去赴陆成安的约了。”
  ——————
  车上,年慕尧踩一脚油门,车速是在玩命。
  不敢慢,陆成安说只给他半小时。
  刚刚电话里,不长的通话过程中,商商在哭,哭着求陆成安不要伤害他……
  只有声音,看不见画面。
  可她嗓音虚弱,能想象她受到过怎样的对待。
  她在哭,他多希望她只是恐惧眼前,忍不住痛哭,但不是,她一遍一遍哀求,不是求饶,而是求陆成安放过他。
  年慕尧呼吸一沉,心口钝痛。
  脚下油门快要到底。
  他顾不得太多,连闯过好几个红灯,好几次都险些和过往车辆相撞,耳朵里一片急刹声四起,不敢慢不敢管,一路疾驰而去。
  ***************************
  两天。
  商商有些麻木的习惯了废弃车库里潮湿发霉的味道,好在角落有堆干燥稻草,她蜷缩在上头,做得最多的事情是透过锈迹斑斑一小扇铁窗看外头日升日落。
  没再见过陆成安。
  但稻草边摆了大袋够她果腹的干娘和水。
  猜不出陆成安要做什么,却猜得出这场绑架必定蓄谋已久。
  正午,有缕阳光沿铁窗照射进来,光线明亮落在地上,商商缩着身子,想挪过去晒掉一身霉味,但看看自己被捆绑四肢,作罢。
  两天,脸上红肿渐渐麻木。
  不敢大幅度动作,压抑着情绪不敢太过激动,幸亏那天陆成安没有碰过她肚子那块,也万幸这两天肚子里安安稳稳,没有多少不适感觉。
  吃东西全靠用嘴。
  每次花好多功夫才能艰难扯开包装袋,食物吃进嘴里都跟打仗一样,每每食物下肚都对来之不易这个词语深有体会。
  食物已经不多了。
  mo不准陆成安究竟要做什么,两天没有任何动静。
  是想等她吃完所有食物,一个人在这自生自灭?
  琢磨不透,动了动坐起身靠在墙上,背脊透过薄薄衣衫贴在墙上,冷硬温度像是瞬间刺进骨头里,但是没办法,只有这么坐着不适感才能少些。
  困了……
  两天时间,一人呆在这种地方,晚上她是不敢睡的。
  大多时候睁眼等到天亮,偶尔受不住闭上眼睛,可每每才要入睡,噩梦却比深度睡眠来得更快,梦里全是血泊,躺在里头的是她或者年慕尧。
  惊醒后不敢再睡。
  幸亏连续两天天气不错,正午时候,阳光更是充沛。
  到这时候,有阳光照进来,她才敢闭上眼睛浅眠。
  不知道还要再熬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闭上眼睛不再想,睡会,就一会。
  ‘嘎啦——’
  那边,锈迹斑斑厚重铁门突兀发出刺耳声响,商商才有一点睡意,听到声音猛地睁开双眼,看到铁门缓缓移动从外头被人推开,眼底霎时浮起深深恐惧。
  是陆成安……
  想到那晚遭遇,脸颊生疼肩膀僵硬。
  缩了缩,又缩了缩。
  可墙角太小,即便她蜷紧了身子,逃不过陆成安视线范围之内。
  她恐惧,黑眸死死瞪着,眸底有圈盈盈水光颤动,双侧脸颊上有她自己看不到的红肿未消,狼狈至极。
  可陆成安却是冷笑。
  两天,够了。
  好戏等下就来。
  他步子突然加快,靠近了,商商浑身都在颤抖。
  “怕什么?”站定,陆成安蹲下来,一脸残暴表象,嗜血的舔舔嘴唇,抬手死死将她下巴捏住,“你的年慕尧也许会来,很快。”
  他下手从来不知轻重。
  商商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一样,疼,可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要开口说话他力道猛地更重,说不出来,只能无助摇头。
  她想见他,但不要他来。
  一颗心矛盾至极,可是无能为力。
  “傅商商,你不是很骄傲和他领过证登过记做了合法夫妻?”他仍旧在笑,笑容阴鸷至极,一瞬眼底有片狂风翻涌,暴雨很快就到,肆虐着,一字一句鞭笞般将绝望深深烙进她脆弱心房,“你喜欢的我要摧毁,年慕尧在乎的我也想狠狠捏碎,后来我又想啊,一起死便宜了你们,生离死别才有意思,你们恩恩爱爱对吗?那我就偏要你们在最想厮守的时候……丧、偶!”
  厮守、丧偶……
  商商耳朵里只剩这两个词来回震颤。
  说不出话,摇头。
  疼,眼睛里蒙上层浅薄雾气,很快有眼泪冲刷下来,下巴那块力道还在加重,忍不住喉咙里溢出声呜咽痛呼,死死咬唇,却难分散半点疼痛。
  “痛吗?”
  陆成安低低笑了,将她脸色惨白的痛苦模样收进眼底,一脸疯狂更甚,“哭什么?等下有机会给你慢慢哭,眼泪省省,死别的时候用得上。”
  丧偶、生离、死别。
  这些词太恐怖。
  商商瞪大了眼睛,眼泪不断,也不想哭,但忍不住。
  “也不对。”临了,他又改了说辞,摇摇头,似是有些苦恼,“两年,我在你身边,感受和你一样,年慕尧这人冷情冷性冷血的,即便后头他娶了你,却也没见他对你有多用心,若不是你被他气得住回学校,我哪来的可乘之机?”
  说不出话,商商只能被迫听他嗓音不断。
  “所以,让我猜猜,年慕尧放了多少心思在你被绑这个事情上?”陆成安啧啧两声,“你说等下,他就究竟会不会来?”
  会不会来?
  商商希望他不来。
  “他不来多没意思?”陆成安似看出她心里所想,抬手在她仍旧红肿的侧脸上拍了拍,叹息,“如果他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丧偶他也不会心痛,也许你和你肚子里孽种于他本来就是累赘,那我解决掉你岂不是替他除掉一个麻烦?”
  商商觉得他这么想是好的。
  最好他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那一切皆大欢喜。
  可这无异异想天开……
  下巴上力道突然撤掉,疼痛消减了些,商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已经转攻她领口,一把拽住。
  着力,商商被他轻易拽着离开地面。
  “陆成安,你究竟要做什么?”双脚被绑,她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陆成安根本不理她,托拽着将她扯向车库另一个角落。
  他步子很快,短短片刻站定。
  商商重新落地,不重,也不至于伤到肚子。
  边上,陆成安一样蹲下来,一把推开角落里一堆废弃塑料,露出底下错综复杂颜色不一的什么线路,商商看不出所以然。
  那边茫然,他转了身拽住她被捆绑双手。
  死结。
  可他却早有准备的不知从哪拿出的一把刀子,三两下将绳子割断,松绑。
  商商得了自由,第一反应就是想将他推开。
  可手伸到半空,还没碰到他,右手被他飞快钳住,猛地一阵拉拽,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他拉着手铐进同错综复杂线路接连在一起的粗…重沉铁般的手铐一端。
  回神,想挣扎,才有动作,耳边陆成安嗓音恐怖的警告,“别动,会爆炸。”

☆、连死都不怕了,怎么就怕像从前那样坚定不移的爱我?

  回神,想挣扎,才有动作,耳边陆成安嗓音恐怖的警告,“别动,会爆炸。”
  商商身子一僵,缓过神来。
  那堆错综复杂的线路,三种颜色,密密麻麻一堆,一端连接着她手上沉铁般的金属手铐,另一端……
  看一眼,头皮发麻。
  那种东西,警匪片里最为常见,摆进现实,商商瞪大了双眼,不过片刻额上已经冒出曾细密冷汗,是定时炸弹。
  “陆成安,你究竟想干嘛?”她不敢再动,抬头,思绪恍惚的看他。
  手腕上冰冷温度太真,根本不是做梦。
  加上不久前他嘴里那些恐怖的话,丧偶、生离死别。
  他想谁死?
  不管是谁,她都不想!
  也不对。
  如果一定要,那她希望死的是她。
  死别的话,如果年慕尧活着,伤心会比她少。
  “那你杀了我吧。”眼眶渐渐泛了酸。
  她信念渐渐坚定起来,怎么想的?希望年慕尧别来。
  不记得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一句话,我结婚的时候你来我的婚礼吧,砸了我的场子,把我抢走,后来啊,我又想了想,你还是别来了,我怕你来了什么都没做,我却想跟你走。
  不同的情境,一样的心情。
  想他来,救她走。
  又怕他来,她想走,他却什么都没做。
  就这样……
  就这样也ting好的!
  至少他会记得她,肚里有一个他的孩子。
  她动了动沉铁般的手铐,开始不安稳,可才有动作,手腕被他按住,陆成安蹲下神来,看一眼手表指针。
  快了……
  “急什么?”他紧箍住她被困一侧手腕,不容她再胡乱动弹,“傅商商,好歹我给过你两年的细致疼chong,你怎么就还没学会,这种玩命的事情应该推给男人去做?”
  “疯子!”商商气急,“他不会来,陆成安,他一定不会来的!”
  陆成安笑笑,不理她的警告。
  商商挣了挣,他捏在她臂膀上的力道更重,半边身子被他控制,想也没想,抡起另一边拳头用了狠力往他身上砸。
  可是没用。
  她那点力气,即便已是全部,可对陆成安来讲,根本不疼不痒的,半点也难撼动。
  无计可施……
  快要放弃,陆成安又是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猛地一个激灵想到什么,商商嗓音突兀尖锐起来,朝他吼:
  “陆成安,如果年慕尧真有个什么好歹,宋雅礼也会恨你一辈子的!”
  他不在乎她,那总该在乎宋雅礼吧?
  既然他那么味道,一味想要成全宋雅礼的幸福,而宋雅礼又那么喜欢年慕尧,用尽了手段也要争取,这点,他总该有所顾及。
  “傅商商我不是你。”陆成安瞧出她心里所想,弹指间捏碎她眼底最后一点希望,“她对我已经不会有爱了,被恨一辈子也是好的。”
  商商在心里骂了句变…态。
  他是铁了心要将年慕尧置入危险之中,商商终于领悟过来,可又想不通,他和年慕尧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就因为那时候宋雅礼被车撞?
  这理由未免牵强,年慕尧说过宋雅礼已经醒了,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一直拖着不是办法……
  “陆成安,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要的不就是我和他生离死别?我现在选了,我死,留他活着,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为什么还一定要等他来?”
  “你要怎样,来个痛快。”没有办法,商商眼底有片坚定和矛盾并存,“他不会来,你也说了他对我不够用心,不然不会给你要绑我的可乘之机,陆成安,你说的没错,我问他爱不爱我,他给我的答案,其实是片沉默……”
  “我不懂你究竟要做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可是有的事情我心里其实清楚,现在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不……”
  “碰——”
  她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却被不远处一阵猛烈撞…击声截断。
  视线下意识偏转,落定。
  先是声剧烈碰击声,闷闷重重却刺得耳膜生疼,不多久,锈迹斑斑的铁门颤了颤,咯吱作响,紧接着又是第二声碰撞,一击,铁门轰然倒塌,拍在地上惊起片四起,不算远的距离,转瞬模糊了商商看过去的视线。
  耳朵里,只剩车子前行、熄火声。
  等到地上尘埃落定,视线触及被撞得深深凹陷的车头,蒙了灰尘锈迹,却仍能清楚看到上头的车牌号。
  年慕尧的那辆宾利慕尚。
  眼眶泛酸涨疼。
  车门打开,他长腿跨出来,修长身形如初,但只一眼,商商却清楚看到他脸上蒙了层少有的疲惫不堪。
  有一秒视线相撞。
  商商才要细细打量遍他眸底究竟什么情绪,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说不出口,动了动,脖颈间却是片刺刺冰凉。
  刚刚割她手腕绳子的刀子此刻被陆成安捏在手里,锋利刀尖正对她脖颈动脉。
  浅浅划开一段,有片鲜红溢出,再深足可致命。
  感觉到那边冰冰凉凉又有温热涌出,并不明显的疼,余光可看到刀子上反齐圈银色刺眼光芒,倒吸一口冷气,僵住不敢再动。
  “年慕尧,你够胆!”
  陆成安低低笑开,笑声里有层森然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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