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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劫之缠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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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安姐,你有事儿说就成。”翠莲憨厚的笑笑。
“我这边联络了几个人想去村子里先潜伏下来,今天晚上,在你家住一下行不行?”
“行倒是行,就是钥匙都在我们身上啊?现在送过去,还能来得及吗?”
现在确实没人能送钥匙过去,而且这东西要是送丢了也是个麻烦事,“没有备用的吗?”
“没有。。。”
我过脑子想了想,现在张欣安排的人落脚的地方倒是有了,但钥匙没有信得过的人送过去我依然不放心。现在在A市,唯一能信得过的人也就是罗峰了,但是我还没有回他的话暂时把许安芷放开,他最近应该还和许安芷缠在一起。我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了她,许安芷那儿还得吊着,吊到最后所有的人都聚集起来的时候,一同把矛头指向雷希。
这样的话,只能由我亲自去一样,而且这件事如果我不亲自参与的话,总是担心会出现什么纰漏。上午医生过来换药的时候,我就问他我现在的情况能不能坐车?
医生向我详细的确定了路线之后,当即否定:“如果是平地还行,山路是绝对不允许的。”
“医生,能不能想个办法?”
“办法倒是有,要么就是直升飞机去。”
直升飞机这个肯定不可能,先不算它的费用,就是到村子里引起的轰动,也不可能做到安静的不让人知晓。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再次请教:“那。。。如果找一辆比较好的越野车,在我身下垫厚一些棉絮行不行?”
“柯小姐,你现在是骨头受伤,这真的不是小事,如果你执意要远行除了什么事,我可是真的负不起这个责任的。”
医生这儿不松口,但我觉得这样是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修正这几天下来,我已经觉得腰和腿都没那么疼了。我还是决定要跟去,“医生,你今天帮我上厚点石膏吧?腰部和腿部这儿尽量固定,我想我必须要去。。。”
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医生还是为我加厚了石膏,问我什么时候出发?他是仝跃天请来的私人医生,有义务要跟着我一块去,他不大愿意看到病人在自己的手里情况恶化。既然我要去,那翠莲肯定是也要跟着去的,确定下来后,趁着医生帮我固定石膏的间隙白禾禾去找楚彭借了辆越野车,打算午饭后我们一行四人去宁川,在宁川稍作休整后差不多到村子的时间也就是明天3。4点的样子。
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雷希的方案终究是让我最头疼,时间一天天在过去,而方案始终止步不前。公司所有人发来的邮件我都只收不能回,因为我现在对外,依旧处于“消失”的状态。
想来这应该就是雷希给我挖的坑,不过我始终有种第六感认为,按照雷希的秉性这个坑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如果项目真的和她有关系,现在已经撤退,都诺谋本┕究脊遗瞥鍪郏凑账惺虑榉⒄沟穆呒矗桓鲈轮螅Ω镁褪抢紫3沟资胀氖焙颉?
如果真是这样还好,周末顺利的话能套出张落的话,在一点点的摸索过去,争取在她收网之前把所有的事情解决好,查出她的真是目的并加以防止。这样的话,即使我方案叫不上去,即使她还有其他的任何想法,应该没法再行动了吧?
那么现在,既然我没办法做方案,我也就只能再赌一把,等去了宁川达成目的后,再走着想下一步的对策。
是的,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临走前白禾禾和医生把家里所有的棉絮都抱了下去,医生似乎都还不是很满意。又帮我把石膏加固,才忐忑的跟着我们一块上了车,由白禾禾开车,带着我们仨往宁川走去。
在路上我始终没有说话,激动的心抑制不住的像是要跳出来,也许今天晚上,才是我要把过去那页彻底翻过去的开始。。。
快要到宁川的时候,张欣忽然来了电话,情绪异常激动:“柯安,你到哪儿了?”
我看了看窗外,“大概还有半小时,怎么了大姐?”
“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张欣语无伦次的说:“你爸。。我。。。好像找到了。”
“找到?在哪儿?”我的心被提起。
“我刚接到电话,具体在什么位置还不清楚。”张欣那边很急迫,她不停的在说:“开快点,再开快点。”
听说我爸被找到,我比任何人都要激动,差点儿就要哭出来。总不愧是我爸,消失这么长时间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竟然真的就出现了,“大姐,你说个地点?我要不就先不住了直接过去吧?”
“我现在还说不上来,算了你还受着伤呢就别跟来了,到之后有消息我再联系你。”
说起我要去那边,不仅是医生不答应,连白禾禾也是强烈反对。原本提前从A市出发就是为了让我能在宁川休整,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我再长途跋涉,而且我爸现在在的地方是哪儿张欣都说不上来,那边的路况如何谁也不知道。
无奈去接的想法只好作罢,到宁川后他们用准备好的担架把我抬到房间里,为了不让医生知晓太多的情况,我让他和翠莲各自单独开了间房,而我和白禾禾留在一间屋里,开始了不安的焦急等待。
下午3点左右,张欣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看到屏幕上一显示号码我就接了起来:“大姐,是不是接到了?”
“是,我们现在正在返程,大概还有1个小时到宁川,你们住在哪个宾馆?”张欣此刻的语气已经平静了许多。
“我。。。我们。。。”我完全激动的哽咽,说不出来话。
白禾禾见状连忙把手机夺了过去:“在宁川酒店2208。”
我的思维开始变得空旷,整个过程就像是做梦一般?我真的很快就要见到我爸了吗?他现在有没有变得像个野人?张欣是怎么找到的?他消失的这段时间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会不会对后天的行动有所帮助?
所有的疑问盘旋在脑子里,让我期待听到敲门声的响起。。。
可是1小时后,门外还是没有动静,我开始不安起来,用颤抖的声音催促着白禾禾:“禾禾,你打下大姐的电话呢?怎么还没有到。。。”
白禾禾拿出手机拨通张欣的电话按了免提,响了很久之后,对方传来我爸的声音:“安安你别着急啊,我们在医院呢,等会儿就过来。”
“在医院?”我的心完全被提起:“爸。。。你怎么了?”
031、带回新惊喜带(1)
“不是我。哎。。。来了。”我爸在电话那头和别人说了句话,回头和我说了句让我们再等会儿,就挂了电话。
这让我更是焦虑了,晚上要去的人张欣还没带过来碰头,眼看接着我爸了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进了医院。此刻我只是恨自己不能站起来走路,无奈的躺在床上,“禾禾,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
“不会,你别多想啊。”白禾禾心疼的看了看我:“要不。。。服点安眠药睡一觉吧?晚上要赶山路还要熬夜,我怕你撑不住。。。”
我也是觉得心烦,这样等着也着急,就听了白禾禾的意见服下安眠药。因为担心睡的太沉,服用的剂量只是平时的一半,也可能是心里有事,服用后半天也没有睡意,全是对张欣的担心,还有想要急切见到我爸的不安。
躺了半小时,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煎熬,“禾禾,我睡不着。。。”
“要不要再加点儿量?”
“不要,我还是担心他们,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白禾禾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还是别了柯安,要是身体弄垮了或者伤半天不好,可是得不偿失的。”
“可是我现在感觉躺在这儿想死的心都有。”我很少这样焦躁过,即使再大的问题发生我也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也就是很多人看到我,都会觉得我比较恬静的原因,是因为我能去控制自己的情绪。
白禾禾也被我的烦躁所吓到,她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出门和医生说说。
我叫住她:“不用叫医生,我们反正是去医院,即使出现个什么情况也近不是?”
白禾禾犹豫半天,还是遵从了我的意愿,再次拨通张欣的电话确认是在哪家医院。电话那头依然是我爸,但他好像顾不上和我们多说话,只是说了个“宁川人民医院血液科”。
我不假思索的让白禾禾叫来宾馆的保安,帮忙把我抬到车上后,白禾禾开车直接去了人民医院。到了之后我让白禾禾去向医院租张床过来,再联系护工又帮我挪到床上,她推着我直接去了门诊3楼的血液科。
血液科的人并不多,下了电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眼也看到了我爸站在治疗室门口,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白禾禾见到我的变化,轻声问:“是看到叔叔了吗?”
我指了指前面:“就是他。。。”
白禾禾也不自禁的加快了前行的步伐,刚把我推到他的身边,治疗室的护士就站在门边儿说:“你是病人的直系亲属吗?”
只见我爸摇摇头:“不是。。。”
“病人现在急需要输血,但是她的血型是RH阴性血,我们医院的库存没有。建议您联系病人的直系亲属来验下血,看能否和病人匹配。”
“我就是RH阴性血,我去化验下吧?”我爸说着挽起衣袖,跟着护士进了治疗室。
RH阴性血。。。这是很罕见的血型,我遗传了我爸也是这种血型。但我明明记得,张南和陈亦梅都是O型血,怎么可能偏偏张欣是RH阴性血?联想到上次去到马鞍农场,再想这种稀有血型都聚集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我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是骨科的病人吧?怎么跑到血液科来了?快回病房躺着去。”身旁路过的医生误把我认成住院的病人,好心的督促我说。
我笑笑,心不在焉的回答说好。
然后就继续站在治疗室门前等候,过了没多久,我爸按着手肘正中静脉的位置出来,一抬头看到了外面的我:“安。。。”
我用力往上抬腰想要坐起来,腰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已又躺回去:“爸。。。”叫出这声爸,眼泪没法止住像是开了泉眼,顺着眼角不停的流了下来。
我爸阔步走到我病床面前,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后蹲下身捏住我的手:“安安,你怎么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我拼命的摇着头,“没有,就是想你。。。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啊,我找你找的好苦。”
我爸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在脸上不停的磨蹭着,“我也想你们。。。可是。。。”
亲人久别重逢的感觉,甚至比我劫后余生的从医院醒来,还要让我觉得珍惜。曾经一度以为他可能去了天堂,一度以为这辈子不能再见到他,真实再见的时候依然恍若梦境。他脸上的胡渣扎着我的手,让我更是难受得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哭,偶然抽动了腰上的神经,也丝毫感觉不到疼。只是不停的喊着爸。。。
白禾禾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叔叔,我是柯安的朋友,她前几天出了车祸,现在腰受了伤不能激动,您还是让她别难过了吧?”
我爸用粗糙的手不停的帮我擦着眼泪,可是怎么擦也都擦不干。最后还是张欣从治疗室里出来,看到我们都在外面,惊讶的问:“柯安,你怎么跑来了?”
在看到张欣,我心里涌起了不一样的感觉,“大姐,我不放心你,来看看。”
“我没事儿了,走吧快回去,你都这样子了怎么行?”张欣利落的放下还挽起的袖子过来推着我:“柯叔,你也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我们回了宾馆再说,这在外面呢。”
我爸这才起身抹了下眼泪,和张欣一同推着我往楼下走。激动之余我才想起来要问问张欣今天怎么回事?
张欣说得很轻松:“嗨,前段时间忙着没时间,忘了去医院注射凝血因子了,今天下车的时候不小心踩了颗钉子,脚就流血止不住。”
“输凝血因子?为什么要输这个?”
“没事儿,就是血友病,我平时都定期去医院输的,没什么大碍。”
张欣尽量把这事儿说的很轻松,但我知道,这种病是遗传且无法根治的。如果能定期去医院倒还好,一旦有段时间不注射凝血因子,就会导致她今天这样的情况血流不止。
回去的路上我爸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的扭头来看看躺在后面的我,每次他一转头,我刚止住的眼泪就又要开始流。白禾禾为了缓和气氛,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哼着小曲儿和我爸说:“叔叔,你不知道,现在的柯安啊,可不再是当年那个娇小姐了,她现在是腾飞广告的金牌策划顾问。”
“真的?”我爸不敢相信的问完,转头悄悄的抹着眼睛,“真是苦了你了。。。”
回到宾馆后,医生听到动静急匆匆的过来,我和白禾禾默契的隐瞒了刚才悄悄跑出去的事实。他稍作检查后发现没什么大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张欣和白禾禾对视一眼,也相继跟着出门,为我们两父女留下空间。
他们都离开后,我拉过我爸抱着他,放声的大哭了一场。他不停的拍着我:“别哭了安安,刚才张欣在路上也和我说了一些情况,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商量下接下来的事。”
一语把我惊醒,我努力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让心情平复下来,抽泣着深呼吸了下:“爸,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儿啊?”
我爸松开我的手,坐回到床头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开始和我说起这段时间的事。
原来在我家的事情发生之后,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是项目的问题,在范叔把他带走之前,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合同资料做成了布袋缠在大腿上。那天他忽然消失,也是因为范叔为难的要他在银行冻结资产之前,用所有的资产通过违法的方式变到范叔名下。我爸不愿意这样做,这样做了之后他就彻底触碰了法律,有天银行再追究下来,他会涉嫌骗取国家资金罪背叛入狱。一旦他进了监狱,那项目的真相就会遥遥无期,所以他才决定临时逃跑。
他确实是先去了外婆老家的那座山上,在很多年前他上山打猎的时候,曾经发现了一个山洞在一颗大树下,几乎没有人会发现那个地方。所以他选择那儿,作为他最初的藏身地。
听到这儿我直惊讶,过年的时候回外婆家,真的是和我爸失之交臂了,“爸,那过年的时候你知道舅舅他们上山来找你了吗?”
“知道,但那个时候我不能露面,我才刚理清楚了一些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做。”我爸点了支烟,“我从广播里听到已经有市民开始闹的时候,就担心你们娘俩,才趁着过年回家把房子给烧了。。。”
原来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我爸确实在山上躲着,房子也确实是他烧的,目的也确实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暂时的以为,我们一家人偷着回家过年,而都被烧死在了里面。我揉了下眼睛忍住没哭,“爸,那年后你去了哪儿?”
“我寄给你们的资料,都收到了吧?”
“嗯,都收到了。”
“就靠我寄给你们的资料,并不能足以证明滨海项目的问题。因为所有的手续都是合法的,根本挑不出半点漏洞。”爸吸了口烟,对着窗外吐出一圈厚重的烟雾:“我趁着回宁川来的机会,到邮局定了全国各地的报纸,才知道这个项目都是在外地上的广告。那时候我就肯定,其他地方应该还有不少像我这样的人,才决定出山去找这些人。”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已经黑得不成样子,原先那个我口中经常开玩笑嘲笑的“肥圆糟老头”早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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