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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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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几姐妹静默片刻,大姨有些生气,蹭一下站起来冲到门口,小声骂道:“你嚎什么嚎?我娘为你抄了一辈子心,你连她走时候都不让她省心吗?”
舅舅抽噎道:“大妹啊,我知错了,我糊涂我不是人,你就让我再看娘一眼吧?”
大姨用力推了他一把,拦门口不让他进。突然,踏上外婆睁眼开空洞望着床顶,近小姨赶紧扑过去:“娘!娘,您醒了?太好了,娘,您要不要喝药?三姐,!”
二姨和娘亲怔愣一下,赶紧手忙脚乱四下找东西,外婆突然轻叹一声,“如琴啊,让富贵进来吧!”
屋子里静默半晌,舅舅李富贵爬起来,推开大姨,长长哭喊了一声娘便扑了过来,跪外婆床前,拉起外婆手贴自己脸上:“娘,娘啊,我是富贵啊,我是您儿子啊!娘啊,你看看儿子啊!”
舅舅满脸泪水哭得像个泪人儿似,云舒和姨姨们都背过脸去抹泪,外婆枯瘦手微微动了动,舅舅立刻把脑袋凑上去给她抚摸:“娘,儿这儿,富贵这儿,娘……”
“富贵啊!”
“娘,儿了,儿听着了,娘……”
外婆眼睛慢慢转到他脸上,定定望着他良久,舅舅哭得满脸鼻涕眼泪,李家姐妹都站了起来,围床边,静静等候外婆后遗言。
外婆望着舅舅良久,嘴巴微张却顿那里没有出声儿,良久后一声叹息、缓缓闭眼,大家都以为她只是休息一阵,还有什么话要说,便一动不动站着,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外婆脸。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过去,外婆始终没有动静,舅舅依然跪地上痛哭李家姐妹都泪眼朦胧望着,直到一刻钟后,舅母轻轻推门进来,小声问大姨道:“大妹娘她…是不是…···”
“不会,娘一会儿就醒了!”大姨说得硬气,声音却有些打颤。
近小姨颤抖着手伸到外婆鼻前探探,那一探她身子一僵,半晌后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地上,扑外婆床边大哭:“娘!娘啊!……”
几位姨姨先是一愣,继而也都跪下大哭云舒喉咙里苦苦瑟瑟,双腿发软,不自觉跪了下去,用手帕捂住脸失声痛哭,外面堂屋里等待表哥表弟们纷纷进来,陆陆续续跪下,屋里顿时哭声一片。
外婆棺材后事是早就准备好,看着外婆被收殓入棺道士们敲锣打鼓做道场,附近乡邻来奔丧,晚上又是守灵云舒懵懵懂懂、晕晕沉沉,如同做梦一般,直到亲眼看着外婆棺材下葬,堆起一座高高坟头儿,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初到此地时,外婆还是个头发乌黑、手脚利索老妇人,眨眼间就变成了这么一座土堆,墓碑再气派又如何?坟头再高又如何?若干年后草木繁深,谁还记得谁?
丧事过后已是腊月十五,李家姐妹聚到外婆家堂屋正上方位置空置,四姐妹坐到右边一列,左边坐是舅舅李富贵、舅母、小健和小康几人。
大家沉默良久,大姨道:“小妹,把娘东西拿出来,咱们姐妹分分吧!”
小姨看一眼娘亲稍稍犹豫,站起来走进外婆房间,好一会儿后抱个木匣子出来,放正上方桌子上,然后回到位置坐下。
大家有事一阵沉默,大姨抬头道:“大哥,这盒子本该你来分,不过……”
舅舅道:“大妹,我对不起娘,我没脸分娘东西,还是你来吧,只要······只要能给我留个念想物什就行了!”
大姨稍稍犹豫,轻叹一声,站起来,打开匣子,将里面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桌上。意外是大姨拿出来不是零散东西,而是几个小木盒子,每个木盒上都贴有纸条,上面是李家姐妹名字。还有一个没写名字,那自然是留个舅舅李富贵一家,就是不知外婆是想留给舅舅还是留给舅舅儿子?
云舒站娘亲身后,见大姨把木盒分发给大家,娘亲接了盒子并未打开,而是转身直接递给了云舒。小姨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几件首饰和两张契书;二姨盒子里是两个大银锭子,再无其他;大姨盒子里只有几个碎银子,另外还有本小册子,也不知什么内容?
舅舅拿着盒子定定看了良久,几次想打开又退缩了,后把盒子递给了舅母,舅母想了想,站起来道:“大妹、二妹、三妹、小妹,正好你们都,我想说个事儿……”
他回头看看舅舅,犹豫片刻道:“富贵他······以前做了些糊涂事,不过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他自己知错了,也改了,虽然这话不该我来说,可咱们家里不能没有主心骨儿,所以我想······”
舅母意思大家都很心知肚明,只是这事儿······确实,舅舅这些年为当初糊涂付出了代价,近这几年每次逢年过节、生辰喜宴,他都会丢下一切事情急匆匆赶来,外婆原本不愿见他,后来慢慢也睁只眼闭只眼没说什么。
可即便如此,这么多年外婆什么都没说,没说让李富贵回归李家也没说不让他回来,就像她临终前允了舅舅到身前看他,却没说原谅他,后一声叹息便驾鹤西去了!
对于外婆心思,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只能猜测罢了。云舒个人觉得,外婆早就原谅舅舅了,只是要说出原谅这两个字太难,兴许她还担心一点,怕舅舅一回来,生活安稳舒适了又犯老毛病吧?
李家姐妹商量良久,意见各不相同,后让舅母他们一家自己决定,于是,舅舅李富贵外婆下葬后正式回归了李家。
☆、第七七九章 赶工
透过马车小窗,李家大院背后那座大土坡渐行渐远,明明那么熟悉地方,现突然有种陌生感。听车厢里娘亲和小姨唉声叹气、嗓子沙哑说起往事,本已平静心难免又开始起伏,鼻头也微微发酸。
这次外婆去世来得突然,对娘亲和几位姨姨打击都挺大,不管她们平时有多少小心思、斗心眼儿,这几天她们几乎个个都没怎么合眼,天天晚上守灵,偶尔小睡一会儿。
好不容易挨过葬礼,几姐妹分了外婆留下东西后便各自戚戚散去。死者已矣,活着人还得继续过日子,马上就要过年了,正好大家趁这段日子沉淀沉淀心情,为以后日子好好打算。
小姨原本一直住李家大院陪外婆,现外婆去了,她不想留李家大院,免得触景伤情,可又不想回城里去。
娘亲邀请她去自家园子常住,小姨欣然答应,当即就收拾了几大箱东西,把晾晒场边几间屋子腾出来,大门钥匙交给了小健媳妇马喜娘,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和一大堆行礼跟云舒一家一起回山顶庄园去。
小姨能来,云舒自然高兴,如此有人跟娘亲作伴,小姨毕竟是娘亲亲姐妹,不像李如翠她们满肚子小算盘。
“姐姐、姐姐,你看什么?”
云舒低头,见自己小表妹正拉着自己袖子,仰头天真望着自己,模样异常可爱。云舒摸摸她脑袋:“没什么,姐姐看风景了!”
“我也要看,姐姐抱抱!”小妹举起双手,那可爱模样让人难以拒绝。云舒抱起她指着那座即将消失大土坡:“瞧,认得那是哪儿吗?”
小妹摇头:“不知道。”
“那是外婆家后面那座大土坡,你吃野地瓜就是从那土坡上找来,记得吗?”
“不|lb得,野地瓜好吃·姐姐,我想吃。”
“现是冬天,没有野地瓜,等到了夏天才有哦!”
“夏天啊?那······那咱们明天就过夏天吧?”
“明天?明天还是冬天啊·怎么过夏天啊?”
“我娘说夏天衣服穿得少,咱们少穿些衣服不就是夏天了吗?”
云舒愣了一下,继而哑然失笑,小姨和娘亲抬头来看她们,见这对表姐妹相处融洽,小妹那童言童语是讨人喜欢,二人渐渐忘了难过·也跟着开心起来。
一行人回到山顶庄园,春秀和芸娘小蝶等站门口迎接。马上就要过年了,要处理事情很多,看娘亲和小姨状态都不怎么好,云舒把芸娘叫过来,小声道:“这两天不要去打扰我娘,让她好好休息,有事跟我说就是。”
芸娘点头道:“小姐·眼下就有件重要事儿,今年都腊月十六了,眼看就要过年了·以往每年年底咱们都要给大家发点儿东西或赏钱什么?不知今年还发么?还有整个院子奴婢已经安排人彻底打扫过了,窗户纸也换了,只是那过年布置今年还做么?”
云舒想了想道:“赏钱按去年定额照发下去吧,今年情况特殊,过年布置、活动什么都省了,一切从简。”
“是,小姐,还有……”
“先到理事堂再说吧!”云舒跟爹娘说一声,便带着芸娘等人匆匆去了理事堂。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背影,小姨道:“三姐·瞧,云舒管家样子越来越像模像样。”
娘亲叹息一声道:“是啊,为难这孩子了,先前家里事我都没怎么管,丢下一堆烂摊子给她,没想到两个月功夫·她就打理得妥妥当当,这孩子比我会管家。”
“三姐,别这么说,当初可是你说要让云舒磨练磨练,咱们姐妹几个好不容易给你想出这么个主意。呵呵,这丫头真不错,换做我,就未必能做得比她好,这丫头果然是当大家少奶奶料,以后她出嫁你也不用担心了。
对了,三姐,云舒婚期定了没?王家什么时候来接人啊?”
“这个···当初小顺子说要回家请长辈托人找国师请期,定下日子后再派人送信来。”
“国师!”小姨惊呼一声:“哎,三姐,说来那小顺子家到底什么底细啊?居然请得动国师帮忙,那怕是得好大官儿了吧?”
“这个······不一定要挺大官儿吧?听云舒说国师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人物,好像花钱就能请吧?”
“是不是啊?我怎么听着不像那么回事儿啊?三姐,说来你们两家都定亲了,云舒马上就要过门了,你到底有没有见过王家长辈啊?”
“这个······上次求亲是小顺子自己来,小顺子他小时候我们就认识,见不见长辈应该问题不大吧?”
“那可难说,小时候是多少年前了啊?谁知道这十几年能发生什么?三姐,你也真是,他家人一个没见着,你怎么就糊里糊涂应了呢?可惜当时我不,要不肯定拦着。”
“这个······应该不至于吧?王家送来那么多聘礼,件件都是上等
听他爹说,以前王记布庄那个老掌柜就是小顺子他舅舅,后来去京城了,那老掌柜我们都是见过。去年云舒自个儿跑京城去,听她说王家上上下下人她也都见过了啊!”
小姨想了想:“说来那聘礼确实挺厚,一般人家哪里拿得出那许多东西来?有我见都没见过;那小子长相、谈吐也出类拔萃···…
唉,三姐啊,我也没什么心思,就是觉得这亲事好得太过了,别出什么问题才好。这样,王家下来派人来定日子时候,咱们这边出几个人,跟着一起去京城看看,一定要踩实,咱们可不能误了自己闺女前程。”
娘亲想了会儿,点头道:“有道理,晚上我跟他爹商量商量。”
云舒处理完家务回到院子已是傍晚时分,她清洗一番换了衣服,然后去爹娘院子·一大家子人好好生生吃个团年饭。只是外婆去世不久,按例只能吃素,满桌子青菜萝卜,样式各不相同·也真够难为大厨。
晚饭时娘亲提起王家背景一事,说等过了年就找几个人跟老爹一起去京城看看,摸摸王家底细。
云舒闻言吓了一跳,王家背景一事她一直遮遮掩掩,答得模棱两可,小顺子似乎与她心灵相通,一直没有明说·爹娘问起他也直说自己是吏部下一个普通官员而已,现王家触犯龙颜一事还没有结果,老爹去不是添乱吗?
于是,她反对道:“娘,千里迢迢,爹从没走过那么远;京城那么大,姓王人家多是,爹爹就这么没头没脑找去·万一找不到或找错门儿了怎么办?即便找到了,人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不请自到人家还以为你有什么想法了·多不好啊?”
小姨道:“嘿,你这丫头,你爹千里迢迢跑这趟还不是为了你?就怕中间出点儿纰漏,等花轿抬到门口才发现问题,那就晚了。”
“不会啦,就算过门时候出问题,家里不是有那么多送亲吗?咱们回来就是。”
“呸呸呸,瞎说什么了?哪有抬出门花轿还要抬回来道理?要真那样,你这辈子都甭想嫁出去了!”
“那好,我还不想嫁了。”云舒小声嘀咕·管她极力反对,爹娘和小姨几人极力主张,这事儿基本已成定局,好他们要过了年后才出发,还有时间安排。
其实让家里人知道小顺子家背景也不算太大问题,反正迟早都要知道·云舒是担心王家那边危机未除,老爹这时候去,万一被有心人盯上有危险,甚至牵连到家里人就麻烦了,这事儿须得考虑周全了。
过年后这几天,按习俗应是各家各户走亲戚吃团年饭时候,因为要守孝缘故,今年走亲戚这事儿就略过了,一家人留山顶安安静静过日子。
今年来了一大批官奴,他们无家可归,只能留下来值守。正好年底没事,云舒便将其他帮工全部放回家去过年了,剩下也量安排轮值,只要能保证院子里正常运作,给他们些时间休息一下倒也无妨。
本来想好好休息个把月云舒空闲半天不到,杜十就赶了过来,说是前些日子酿酒大多都已开封,味道都还不错,有些已经用白酒勾兑好密封了继续发酵,存上个三五年都没问题,只待需要时直接开封就能售卖了。
就是说,酿酒方法已经全部调整完毕,果酒可以大规模投入生产了。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她一直没管这事儿,家里存果子也是小蝶帮忙打理,原本想酿酒程序还未全部敲定话,干脆等年后再说算了,大不了那几十万斤果子全部烂掉,也不过两三千两银子而已。现杜十来意思,就是把剩下这些果子全部运去酒坊酿制成果酒。
这倒让云舒有些为难,家里和果园里工人们昨天才刚放走,剩下本就人手不多,哪里腾得出那么多人去帮忙?年关时分,家家户户忙着过年,这时候有钱都不一定请得到人,怎么办了?
杜是看她犹豫,以为她担心酿酒过程出问题,浪费了果子,便劝道:“小姐,目前这套法子我们试了不下五十次,酿出来酒虽然有些还是会出点儿问题,但我保证成功者十之**,小姐管放心。”
“不是,杜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是年关,大家都要过年,酿酒这事儿怕是请不到人啊?所以我想过正月十五再说,你看如何?”
“不行啊,小姐,这果子放得越久,腐烂就越多,近送去果子表里看似挺好,可跟烂果子一起放久了,那好果子本身也有股苦涩味儿,这样影响果酒品质,如果现不做话,再等一个月,能用怕是不到十之一二啊!”
云舒皱眉:“有这么严重吗?”
“有,这东西当真是一天一个味儿,我觉得还是越早做越好,否则宁愿不做,全部拉出去倒掉算了,也免得浪费人手时间。”
云舒点头:“杜叔,我明白你意思,果酒这事儿能早酿当然好·可现没人啊,其他不说,光剥果去皮去籽儿这活儿就要上百人手,七味斋那边现正是忙时候·根本调不出人来,咱们上哪儿找人去啊?”
“这个······”杜十也难到了,二人商量半天,决定提高工价,看能不能招些短工来做诸如剥果子、去籽儿压汁儿之类工作,按每人每天三百斤算,离除夕还有十天·后两天肯定不能干活儿,就剩八天,这样算来,剩下五十万斤果子至少要将近两百人。
数目大了些,只能力而为了,云舒当即把芸娘和各位管事找来,让他们先去问问自己管辖放回家帮工,看看他们能不能来?工钱与家里固定工钱不冲突·干一天发一天钱;山下小杜村也去问问,看看能来多少人。
这样一安排,原本宁静山顶院子又开始忙碌起来·看仆役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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